天都邪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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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雕虫小技现下却被徐少侠吹捧上天,陆某实感荣幸之至啊。”说着又是一阵笑。徐月轩道:“陆前辈您太过谦了。。。”
陆村长笑了一阵,才道:“对了,少侠这么晚来不知有何见教?”徐月轩道:“是这样的,前阵子我不是送来不少女眷么,本来说好了只让她们在此逗留数日,但是。。。”陆村长见他吞吞吐吐,不禁道:“怎么?徐少侠觉得陆某的这些个旁门左道靠不住,保护不了她们的安全?”徐月轩忙挥手道:“不不不。。。正好相反,我正是觉得这里十分安全,所以才想求前辈您再收留她们一阵子,至于期限。。。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好几年吧。。。”陆村长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你就算让她们在这住上一辈子,只要她们愿意,任由他们住好嘞。。。”徐月轩听到此言,心下宽慰,拱手道:“如此多谢陆前辈了。。。”陆村长依旧嘿嘿笑道:“你就放心忙你的吧!这些女眷在这里过得挺好,有不少已经跟村里的单身壮丁结成连理啦!”徐月轩闻言大喜,道:“是嘛!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儿啊。。。本来我还担心会扰乱村里的秩序,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哈哈。。。”陆村长也满怀笑意的点点头,只是黑夜中二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徐月轩想了想道:“如今天色已晚,我想村里的人也都歇息了,我就不进村打扰了,烦劳前辈给女眷们带个信,就说她们的掌门李姑娘如今安好,正在一处隐僻之所潜心修炼武功,让她们放心!”陆村长嗯了一声道:“陆某一定带到!”徐月轩心口的大石总算放下,舒了一口气道:“那晚辈就此别过了,前辈您多保重!”陆村长道:“徐少侠你也多多保重,替我向你师父问好!”徐月轩应道:“晚辈一定带到!”陆村长嗯了一声,顿了顿道:“适才试探的你的剑法,发现你已于独孤九剑有了很深的造诣,只是斗了良久突然发觉你的剑气也开始渐渐变弱,想来是你还年轻,内力还不够浑厚,故日后行走江湖定要多加小心,况且江湖险恶,人心亦是难测,诸事不得不多留个心眼啊。”徐月轩道:“前辈赠言晚辈定铭记于心,告辞了!”陆村长点了点头。
离开山谷,徐月轩带着无限的愁思往客栈行去,途径徽州府衙,见府门依旧紧锁,心道:“看来这徽州又要换知府啦。。。”想到诸事皆因那数万两白银而起,不禁胆寒。回到客栈,林怡倩等人已给夏柔云和徐月轩备好了马匹,只待天一亮便可启程北上,而这漫漫长夜可折煞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徐月轩,只见徐月轩翻来覆去,脑中一直浮现出李苏苏的身影,从初次见面到深夜相斗,再到化敌为友,最后是转身告白,这一切的一切皆还历历在目,只是这人影却已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林怡倩来敲徐月轩房门,此时徐月轩只刚入眠还尚未入梦,听到敲门声却也未有犹豫,起身开门,洗漱一番之后,四人骑着马便往城外行去。到得城门口,围城的官兵拦阻四人去路道:“此城可进不可出,以防天都门人伺机混出城去!”林怡倩大怒,斥道:“什么天都门人!你若再要阻拦,休要怪我手下无情!”拦路官兵见对方长的甚是貌美,虽然林怡倩态度恶劣,但他们依旧僵不下脸来,更有官兵赔笑道:“姑娘见谅姑娘见谅。。。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们也是职责所在。。。所以。。。”林怡倩正要发怒,突然一个声音道:“放他们走!他们不是恶徒!”徐月轩转头看去,突然大吃一惊,竟是徽州前任知府刘泰汇的发妻。门前侍卫有人识得他,便道:“是,刘夫人。。。”林怡倩道:“原来是刘夫人。。。”刘夫人哼了一声道:“我早知你们不是什么朝廷派来的,但你们来时气势汹汹,最多是和那女贼子有仇,却也不该会和她有什么干系,我不想他们冤枉了你们而已。。。”林怡倩听到这里突然觉得这刘夫人也并非蛮横无理之人,当下道:“不瞒夫人,那女。。。那姓李的当初害了你家刘知府,世人皆认为是我所为,所以我本是来找她晦气的,岂料。。。岂料她竟然拒不认错。。。唉。。。不提也罢!告辞了夫人。。。”林怡倩本想说明事情经过,但转念一想,虽然这刘夫人出来解围,但她为了一己之私竟眼睁睁看着丈夫被李苏苏所弊,想来也不是善类,当下打了个哈哈,只待早点离去。刘夫人只冷冷一笑,却也不作声,周志海见其无理,但对方始终是女流之辈,想想只得将怒气压下,大喝一声:“我们走!”四人策马绝尘而去。
这一日,四人到得芜湖境内,傍晚时分突降大雨,四人商量后决定在此休整一天,次日再行。四人在一家客栈住下,客栈的小二在领四人上楼进客房之时边走边道:“四位客官不是本地人吧?”周志海道:“怎么?非本地人不能住么?”小二忙道:“不不不。。。客官您可误会了,只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当地的情况。”接着便侃侃述来:“几个月前有个武功高强的贼人竟然当枪匹马的将府衙的官银尽数盗去,这还不止,后来发现他还盗了附近三个县的县衙,近来该贼人更是猖狂,竟然公然在夜间潜入当地富商家中盗取财物,有时候甚至连留宿客栈的外来商人也不放过,唉。。。官府对此根本束手无策,更没有人见过该贼人的面貌,所以四位晚上可千万要注意。。。”周志海冷笑一声道:“有劳提醒,他不来倒好,若是来了定叫他有来无回。。。”小二大惊,莫名的看着周志海,只见他双目炯炯有神,光是气势却也足够压倒不少人了,当下陪笑道:“是是是,原来四位客官都是练家子啊。。。那是小的多嘴,小的多嘴啦。。。”周志海没有搭理,徐月轩却心道:“又是一个跟官府抬杠的,只是此人数月前便已行盗,不然还有可能是她。。。”思绪间却不禁勾起了一丝伤感。
吃完晚饭雨也就停了,大雨冲走了暑气,使得众人倍感凉爽,但外面路面已湿,故也很少有人外出乘凉,客栈中小二依旧给陌生的外来宾客讲述着贼人盗官府的故事,人群中有人插话道:“听说这徽州府衙前些日子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你说这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啊!听说那贼人还是个女子,哎哟。。。可怜那府衙的侍卫和知府大人都被那女贼子给杀了个干净。。。”小二却道:“原先哪也有客官怀疑是同一人所为,但后来想想好像又不对,我们这儿的贼人他一直是黑衣蒙面,而且去官府盗银却不伤一人性命,应该不会是同一人!”徐月轩不以为意,起身道:“我先回房休息了,你们再坐会儿。。。”余下三人点头说好。两日来一直未有人提及有关李苏苏的姓名甚至事迹,徐月轩虽仍旧念念不忘,但有其他三人陪同说话聊天打打岔倒也没那般难过,此时又被人提及,心中愁绪不禁油然而生,徐月轩行进房中,望着窗外,喃喃道:“你。。。在哪里。。。?”
九 惊艳起舞冠全城 英雄救美惩富商
正值徐月轩陷入深思之际,一个黑影从对面一排房屋掠过,打断了徐月轩的心思,只见黑影轻轻一纵便往远处飘去了,徐月轩起身望去,心念道:“轻功如此高明,难道是那个盗贼?”徐月轩不再多想,提剑追了上去,那黑影的轻功甚佳,几个起落,徐月轩已是看不到其身影。徐月轩在周边转了转,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所宅院,徐月轩走近了看到门庭匾额之上写着“西柳别苑”四字,心道:“看来又是哪个富商在此盖的别苑,唉。。。怕是今日要遭殃啦。。。”果然,院内传来“啊”的一声惊叱,是女子的喊声,徐月轩登时一惊,心道:“难道这贼人不仅劫财,还要劫色不成?”但很快这个想法又不成立了,因为从院中又传来一男子的笑声,接着听到那男子道:“早知你会来,老子在此设计等候多时啦!啧啧啧。。。听声音怎么像个女的?来来来。。。让本大爷好好瞧瞧。。。”徐月轩这才明白,原来是那贼人被擒,但听得那贼人是名女子,虽听得声音并非李苏苏,可还是起了恻隐之心,当即纵身跃上墙头,只见院中站着数名保镖,每人手中各执一根火把,保镖群中是一很大的渔网,渔网中包裹着一黑衣蒙面之人,想来就是那贼人,一穿着富丽堂皇、个头略矮的中年男子正一脸贼笑的往渔网走近,徐月轩刚要拔剑,却见那中年男子刚蹲下身子,那黑衣人便往他脸上抛洒出一团白色粉末,中年男子“哇”的一声向后仰去,但脸上还是被撒到了粉末,男子连打两个喷嚏,紧接着便摇晃了两下,向后倒去。保镖们大惊,立时有一人拔出腰间佩刀,徐月轩见状不妙,拔剑挥去,登时数道银虹直泄而去,激起大片尘土飞扬,徐月轩纵身跃上,趁机将黑衣人连同渔网一同带出了别苑。
离开别苑,徐月轩一口气奔出一里之外方才将黑衣人放下,将渔网解开,拱手道:“在下无意冒犯,实是为了救人,还请阁下见谅。。。”那黑衣人拍拍身上的灰尘,朝着徐月轩淡淡道:“你的武功真好,多谢你救了我!”徐月轩笑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行窃么?”黑衣人犹豫了一阵道:“你救了我,我本该告诉你,但。。。我现在只能说我做这一切却不是单单为了我个人,若有缘再见,我会告知你一切的,兄台保重!再见!”说完便展开轻功渐行渐远,留给徐月轩的记忆便只有那双在月光下水灵灵而又颇具神气的大眼睛,温柔而又细腻。
次日一早,徐月轩睡的正酣,突然听到敲门声,醒来后发现是有人在敲隔壁的房门,只听得敲了良久却也未曾有人应答,接着就听到一女子的声音道:“夏姑娘。。。夏姑娘。。。”敲门之人正是林怡倩,徐月轩起身行出门外,询问道:“怎么了?夏姑娘不在房间么?”林怡倩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本来想喊她一起去市集转转散散心,顺便买点东西的,可敲了半晌都没人应,门好像是从里面锁着的。。。”徐月轩稍作犹豫,接着道:“为防有不便,我先进屋,你把门撞开,若有异常,你出声叫我就好。。。”林怡倩嗯了一声,徐月轩转身进屋,林怡倩一掌便将房门震开,门闩咔嚓一声断落在地,随即便听到林怡倩的呼声:“夏姑娘,夏姑娘你怎么了。。。?徐公子你快来啊。。。”徐月轩赶忙奔了过去,只见夏柔云正躺在床上昏迷着,浑身抽搐,这时,从外面买点心刚回的周志海闻声而至,见徐月轩和林怡倩都一脸紧张,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夏姑娘她怎么了?”徐月轩从独孤求败那里学过点医术,替夏柔云把过脉,看了一下夏柔云的症状道:“她发烧了,应该是这几日旅途劳累加上昨天淋了雨的缘故,我出去给她买点药回来,烦劳你们在这照顾她一下。。。”林怡倩神情紧张道:“好,你快去快回啊。。。”徐月轩嗯了一声,行了出去。
从药店折回的途中,徐月轩猛然看见有一群保镖跟着一名男子往自己这边行来,那男子正是昨晚在西柳别苑那名的富商,徐月轩暗暗心惊,大步窜到一株大树背后,唯恐对方将自己认出,其实昨夜天空并不明亮,而且徐月轩出招甚快,那些保镖完全没有看到徐月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轩的身影,但所谓做贼心虚,大概就是指的徐月轩当前的心态吧。富商男子大摇大摆的往前走着,后面一名保镖道:“老爷,就在前面,马上到啦。。。”富商男子一脸奸笑道:“哦?是嘛。。。”那名保镖连连点头,富商男子更加欢喜的不得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