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世上不可预料之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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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にしてたのはそう自分【而好好地守护着你的人就是我】
その一言がもしもサヨナラの【那样一句话就算成为了】
かわりになってしまっても【离别的代替品】
ありのまますべて【我也能坦诚地接受这一切】
あどけないこんな気持ちも【这份天真烂漫的心情也好】
はじけ飞ぶほど笑いあえた日も【那一同开怀大笑的日子也好】
大切に育てていけるように【我都想慎重地培养好它们】
ほんの少し大人になってく【逐渐地长大成人】
君になりたい仆を超えて【超越想成为你那样的我】
つながってゆけ【连接起来】
今すぐきみに【现在马上到达】
とどけ【你身边】
……(3)
凤乐唯猛地惊醒,转头去看床头柜上正在欢快响着的手机。
睡觉之前给远在英国的少年好友古河慧发了条简讯。也许是时差原因,到凌晨四点多才有了回信。
隔壁床上的龚梓萌属于只要睡着地震了也不会知道的类型,依旧裹着被子睡得香甜。凤乐唯伸出手按掉提示音,摸索着打开简讯。
【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from satoshi】
【对了,过两天我要陪着boss去俄罗斯,我们见一面吧:…D——from satoshi】
凤乐唯捏着手机,写写删删了好久,最终又按着清除键全部删掉,只发出了一句话。
【好哇——from 乐唯】
她把被子提到下巴底下掖好,睁着眼睛看着周围黑黢黢的一片。
啊,算起来已经十五年了呢。
上次回东京,似乎听说音乐学校已经迁址,原来的地方给盖了新的房子。
也对,毕竟十五年前就已经斑驳的老教室,再给小孩子用,也太不合适了。
真是……可惜了。
那棵樱花树。
凤乐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缓缓闭上了眼。
梦里的少年,和如今的忍足侑士缓缓重叠,让她时不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过,更多的,也许是她太过思念,才会把毫不相像的两个人错认成同个人。
“是我错了。”
她闭着眼轻轻自言自语。
往事已逝,故人不在。
“凤乐唯,”
她按着心脏的位置,缓慢坚定,却又似告别,
“十五年,无论是与否,你,总要学会放下。”
再见,我的过去。
再见,我的初恋。
我总要学会,看向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 凤乐唯说的(1)是两首练习的曲子,春之歌和猎人的合唱,同样(2),是流浪者之歌和纪念曲
(3)是 好像告诉你【对哒你没猜错就是那个好想急死你┑( ̄Д  ̄)┍【幸好我机智,只看了电影版?(? ? ??)
ps:
春节过得非常美好精彩,风里来雨里去,于是进了医院……
胃炎加高烧【世界再见,生无可恋
不是我懒!!!(?д?; )
我把我的存稿都送上来啦!!(?д?; )【只不过我是设置的是隔天……【于是你们看到的是三天前生病的窝给你们写的话……
下一章预告
十五年前【依旧是隔天见么么哒(づ ̄ 3 ̄)づ
☆、十五年前【凤】
【壹】
十二岁的时候,一直带凤乐唯学小提琴的椎名夫人受聘于一家私人音乐学校,说是音乐学校,也就差不多类似于补习班,只不过教导的是钢琴、小提琴、大提琴等一系列乐器罢了。
原先凤乐唯每周三、六、日去椎名夫人家上课,后来变改成了周六周日的时候去音乐教室,上午就由椎名夫人教课,下午就在单独的乐室练习。
一两个小时还好,可是接连三四个小时都是一个人自己练习,难免无聊。凤乐唯刚刚坐下来休息,就听见旁边的乐室隐隐约约传来了轻快的小提琴声——闪烁的小星星变奏曲,还没等凤乐唯反应过来,对方一个急刹车,乐声瞬间又变成了悲伤愁苦的调调——上帝的羔羊,拉了大概没有半章,对方又开始拉摇篮曲……
当时闪烁在凤乐唯心中的只有一句话。
还可以这样?!
【贰】
后来她才从椎名夫人嘴里知道,隔壁乐室里也是一个和她一样单独练曲的国中小男生,上午授课,下午练习。勤奋又聪明。凤乐唯一边听着老师对对方的赞扬,一边心想,你们一定不知道他下午在练习什么……
虽然是隔壁乐室,却是位于两栋教学楼的所谓隔壁,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过自从凤乐唯开始关注隔壁乐室的时候,她发现……对方似乎一直在做一件事——致力于在她练习的时候把她带偏。
天下乐谱总有章节相似的地方,每次她开始练习,对方也开始练习相同的章节,然后拉着拉着拉到其他谱子上去。
简直不能忍。又一次差点跑调的凤乐唯停下来,坐到一边喝茶顺气。
对方随后也很快停了下来,顿了一会儿,用小提琴拉出了类似“哈哈哈”的声音。
凤乐唯头上蹦出一个井字。
【叁】
她把小提琴往左肩一架,表情严肃地拉出了两个声调。
“巴嘎(白痴)。”
【肆】
结果,两个人就这么误打误撞似的成为了未见其面,但闻其声的朋友。
【伍】
有时候对方会爬到窗台上拉曲子,从凤乐唯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挂在窗台外晃晃悠悠的腿。
“给你拉首曲子,这个星期新学的。”对方清朗的声音顺着风传到凤乐唯耳朵里。
“什么曲子?”凤乐唯趴在窗口喝水。
“你听听看,”对方神秘兮兮的买了个关子。
凤乐唯一边听一边思考,半天也不知他在拉什么:“额……没听出来。”
对方哑然:“听不出来?我拉的是门德尔松的春之歌啊,这么大众的曲子。”
“春之歌?”凤乐唯点着下巴仰头回忆了一下:“除了开头和结尾好像有点像以外……其他的完全不像啊。”
“怎么可能?!”对方的郁闷简直突破天际:“我拉的有这么差吗?!”
凤乐唯不忍心打击他,便好心好意给他找原因:“也许是不熟练吧,其实想想,还是蛮像的。”
对方拿着谱子哗啦哗啦的翻着,唉声唉气了一番,又忽然惊讶一声:“啊!中间这张谱子是哪儿的?!等一下,有种奇特的熟悉感……对了!这这这不是猎人的合唱吗?!”
凤乐唯在另一边都快笑倒地了:“活该,谁让你每次乱拉谱子。”
“QAQ我说中间怎么有点莫名其妙……”
“哈哈哈哈哈哈……”
【陆】
不过可惜的是,两个人这么快乐悠闲相处的日子,并不是很长。
大概三个月后,椎名夫人忽然决定移民美国,出国之前,她在得到了凤家首肯的情况下把凤乐唯介绍给了榊,由榊继续教导她往后的课程。
【柒】
这就意味着,凤乐唯往后再也不会去音乐教室了。
对方不久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对分别似乎并不在意。
“我有预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开始有点黯哑,却还是带着干净阳光般的味道,有种说服人心的感染力。
“被多想了,我给你拉首曲子好不好?”
凤乐唯一腔愁绪被他的话弄得烟消云散:“你这次是准备给我拉春之猎人的合唱,还是给我拉流浪者纪念曲?”
不难想象对方一脸的窘迫:“那次只是拿乱了乐谱,这次绝对不会啦,我准备了很久。”
“好啦好啦,快拉吧。”
对方沉默了一下,语气里有种难以察觉的紧张:“额……不是名曲。是上一次和姐姐一起看电影的时候,听到的曲子,我改成了小提琴曲。”
“不错嘛,听到的就会拉,”凤乐唯趴在阳台上,笑眯眯的鼓掌:“真不愧是天才呃…yukun?”
【捌】
她只是偶然一次听过对方老师这么称呼过对方,也就这么照猫画虎的音读了出来。
说起来,他们虽然当了三个月的朋友,却从来都没有叫过对方的名字。对方显然也是被吓到了,说话都不似往日从容:“什什什什么啊突然喊名字!吓死了,我我我还以为是是是老师!!”
凤乐唯同他在一起总是会不自觉露出灿烂笑颜,这次也不能例外:“你干嘛呀,只是叫个名字~yukun~”
“别叫,yukun什么的好丢脸……”对方无力,完全不想回应。
“好啦不叫不叫,”凤乐唯也不是个特别能捉弄人的,心地善良的她一听对方似乎真的很排斥,心下还是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的,所以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路:“不是让我听曲子的吗?”
“别出声,我需要缓一下……”对方虚弱的回答,声音也闷闷的,“太惊讶了……有点,忘了曲子……”
“……”凤乐唯有点小委屈的捂住了嘴,小声:“好吧,你慢慢想。”
【捌】
少年深吸一口气,缓缓架起小提琴,轻声哼唱。
放学后の夕暗【放学后的黄昏】
笑うきみの背中【笑着的你的背影】
ひそかなささやき【秘密的耳语】
触れたことのない想いの中【无法触碰到的思念之中】
仆の中のきみと【我心中的你】
きみの中の仆で【你心中的我】
络まる未来色のライン【缠绕着未来色的线条】
……
何よりも大事なきみの前で【在无比重要的你面前】
伤つかないように【为了你不受到伤害】
大事にしてたのはそう自分【而好好地守护着你的人就是我】
その一言がもしもサヨナラの【那样一句话就算成为了】
かわりになってしまっても【离别的代替品】
ありのまますべて【我也能坦诚地接受这一切】
あどけないこんな気持ちも【这份天真烂漫的心情也好】
はじけ飞ぶほど笑いあえた日も【那一同开怀大笑的日子也好】
大切に育てていけるように【我都想慎重地培养好它们】
ほんの少し大人になってく【逐渐地长大成人】
君になりたい仆を超えて【超越想成为你那样的我】
つながってゆけ【连接起来】
今すぐきみに【现在马上到达】
とどけ【你身边】
【玖】
还称不上是少年的音色,却沾染着风与花香的味道。
【拾】
我也想,在你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年前【忍足】
【一】
【隔壁的那个小姑娘拉琴总是拉的十分认真,恩,真是个认真的小姑娘。】
每周一次的电话里,忍足谦也听到了自家表哥这么深沉的,像个大人似的评价一个跟自己岁数一样的小姑娘。
【侑士,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哦,你已经跟我讲过三次了,你最近老年痴呆吗?隔壁那个小姑娘就是练练琴而已她招你惹你了啊?!】忍足谦也抓狂,【你要是嫌烦你就自己上门说啊,实在不行就让惠里奈打上门去也可以,你每周打电话给我说这件事我也很烦燥好不好!】
【谦也,】忍足侑士低低的喊了他一句。
【嗯?】
【你……】忍足侑士顿了顿,成功地吊起了自家表弟的好奇心,然后缓缓地,叹了口气,【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