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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第32部分

小说: 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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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远晚饭前到了程蝶衣那里,程蝶衣正练习写大字呢,一张张练过大字的宣纸被扔得满桌满地。

花清远进来时,他也浑然不觉,花清远俯□,随手捡起一张,潦草的字迹可以看出程蝶衣此时的心情是心浮气燥的。

几日不见,这字倒是练得不如前几天的好了。

“蝶衣,”花清远把程蝶衣扔在地上的纸一张一张地捡起来,笑着慢慢走到书桌前。

程蝶衣听到花清远的说话声以及那离他越来越近、步步踏来的脚步声,心头快速地跳了一下,却没有回头,仍是拿着手里的毛笔,自顾自地练着。

     

作者有话要说:哎,我这又后半夜睡的,我查了一下地雷,哈哈,又多了几颗呢,谢谢亲们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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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远算是明白了;他绝对不能做对不起程蝶衣的事;哪怕他是好心;做一点儿善意的隐瞒;也是躲得过神、躲得过仙却躲不过老天爷的精心按排与算计啊。

上一次,他不过是去了一趟青楼;心里抱着还是给程蝶衣报仇出气的心思,他自己什么也没有做;还引得他和程蝶衣的卧室,里外换个全新。

这一次他是真真相了亲,还看了人家姑娘;不知道蝶衣会发作出什么来,但这都没有关系,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热闹,谁家的牙还不碰到舌头。

当初,菊仙那一嘴其实是为了程蝶衣好的,私心自是不会少,但这世道哪有没私心的。花清远虽是极护短、有仇必报的,却也清楚这一点,那一次就那么过了。

但这一次,程蝶衣怎么会知道的呢?他和白家相亲的事,连他父亲花盛璋都不清楚的,这是他母亲柳云芳一手包办的,就怕事情不成,透漏出去,好说不好听的。

“我听说,你今儿个去相亲?还是位满族贵族呢,放到几十年前还是个格格呢,你说我这是对你说恭喜还是恭喜呢?”

程蝶衣强抑着心里的怒火,把手里的笔扔到一边,在白色的宣纸上划出重重的一笔,倒是很有气势了。比被扔在地上、铺在桌上的一堆都耐看。

“是啊,是去相亲了,你别说,对方那位姓白的姑娘长得还不错,”

既然被知道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花清远迎着程蝶衣立起的丹凤眼,落落大方地坐到书桌不远处的檀木小椅上。

程蝶衣没想到花清远竟会这般坦然地承认,一时竟被气到无语凝噎。

每一次都这样,上一次花清远去青楼的事,他问时,花清远就像现在这般毫不解释地承认,如今这次又是了。

上一次花清远是为了做生意,他事后知道了,也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他自己做错了事,他和花清远赔礼了。

花清远却摁他的鼻子,说他赔错了礼。

他不明白,这礼可还有什么赔错的呢?花清远也不解释,只搂着他说,所有前因后果都只为了他们两个人是一个人,哪有什么礼可言。

如今这次呢,还是他闹错了?生错了气不成?相亲也是因着做生意吗?

那个白家姑娘他见过的,长得确实不错,是个在新学校念书却作风很传统的妙龄女子,总是和她母亲白夫人一起来听他的戏,算是他的铁杆戏迷吧。

他昨天也是无意间听到的。

那一雅间的夫人小姐们打赏了他不少东西,他脸面上得要过得去,哪怕打个招呼、点个头的,哪成想就听到了这么一句不该听到的。

他没想到花清远在那些夫人小姐们的嘴里口碑是那么好的,是啊,富贵人家的少爷,长得还仪表堂堂,性子温和没有脾气,想嫁他的,肯定多得是吧。

这样的人,怎么就和自己混在了一起?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啊……,直到如今这般相视而站,他也仍觉得对方那么不可触摸。

狗屎运啊狗屎运,这叫花清远情何以堪,还有,花清远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脾气很好的,他只是鲜少发怒,但他不发怒的模样下面,可比好些人波涛汹涌,更加可怕的。

花清远见着程蝶衣这次竟连闹的姿态都没有了,生生地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自己,一脸木然的模样,倒有些怀念上次那个管他是不小心还是故意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的程蝶衣,所以有些话还是说开吧。

“蝶衣,这不是我第一次议亲了,上一次还有一位赵姑娘,”花清远这么说完,程蝶衣毛了,“什么?你想娶几个?”

花清远大笑出来,“还娶几个?有你一个,我就知足了,”花清远从坐着的地方站起来,“你是男人,我娶不得你,我是男人,我嫁不得你,这世事变迁,挡不住沧海桑田,我们纵算有一天,走到天涯海角,我们都是不婚不配不娶不嫁的一对人。”

“我……,在你眼里,我……我一直是男人吗?”程蝶衣缓缓地退了一步,跌坐在身后的圆椅里,胳膊不经意间带过放在桌边的他之前扔掉的毛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笔尖包着的那块翠玉碎成几片。

“自然是,”花清远目光清朗,“所以,我是喜欢男人的,你呢?你确定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吗?”

花清远其实还想说男人女人里,他只喜欢程蝶衣一个,但这么说过了,事情就更复杂了。不好解释的事,还不如不说。

程蝶衣沉默了,他是喜欢男人的吗?这……这应该很好回答吧,他是虞姬,他喜欢的是霸王,霸王是男人,他喜欢的自然是男人的。

这明明是极其简单的道理,他却说不出来了。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不只迷着霸王了,他有时觉得张生也不错,唐明皇也是痴情的,不过是当时不得已罢了,贵妃才会自缢的。既都是自尽死的,为什么他单单觉得自己是虞姬、渴望霸王呢,这多可笑!

他戏里都是爱的都是迷的,离了戏台呢,他想要霸王、张生还是唐明皇呢……

如今花清远问了,他仔细地数了数,他竟哪个也不喜欢了。

原来,他人生的欢欢喜喜、悲悲切切都在戏台上,他十几年寒暑学艺,只有戏是始终陪伴着他的,给他生动色彩的人。

如今,离了戏台,一眼望去,他的欢欢喜喜、悲悲切切竟比戏台还要广阔了。这都因为他的生命里有了这么一个人,不是霸王、不是张生、不是唐明皇……

这人只属于自己。

这人所有的行头所有的话语所有的心情,都只属于他自己,哪怕他有一天演不起虞姬、唱不动贵妃了,只要他还是程蝶衣,这人都是他的,永远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花清远并不急,也不逼问程蝶衣,他们两个总要过这一关的,他也不想一辈子都靠手来解决大半辈子的性福问题。人与人之间,但凡有了情,走到最后,都逃不过相濡以沫的,他们两个已经拖了很久了,不能再拖了。

程蝶衣依恋着他,他知道,就是这种依恋,像一道屏障,阻隔着他们,让他们彼此看不清楚自己。

无论那部戏里还是那部小说里,那么多年以后,程蝶衣在戏台上拿起剑,亦然决然地抹着脖子,总是晚来的醒悟。不知是悔了一生还是惨烈地想圆了那个圈,——让自己稀里糊涂、爱得执着又不值的一辈子有个说法。

如果那般,自己来了这里一遭,未免荒唐了。

不管程蝶衣如何选择,就算程蝶衣一下子醒悟了,他也会让程蝶衣依恋着他的,像现在这般照顾他,或许还会给他挑一门不错的媳妇,但那样……总归就不同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花清远才听到程蝶衣轻轻地说:“我想,我什么也不喜欢了,男的女的都不喜欢了,”花清远的心微微一沉,

就在花清远往最坏的打算想去时,程蝶衣忽然站了起来,极快速地一下子抱住了他,双臂紧紧地搂着他,“我只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花清远觉得这个世界,一下子海阔天空、春暖花开了。

他抬起手,搂住扑在他身上的程蝶衣,笑得嘴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蝶衣这话,我记得了,你不说我自不会逼着你,但你一旦说了,我会一辈子当真的,你若有天负了我……”

后面的话花清远没有说出口,两世里,但凡负了他的人,都没有好结果。他相信这种事不会出现在他和程蝶衣之间的。

“嗯,我不负你,我若食言我……”程蝶衣要发重誓,花清远哪里肯让,一把捂住他的嘴,“你若负了我,让我天打五雷轰顶、三生三世不入轮回,你我永世不相见。”

被花清远抢了话的程蝶衣,有些恼,他急切又狠狠地说:“我必相同。”

“你个傻子!”花清远摁着程蝶衣的头,扣在自己的颈窝处,眼角却湿润得几乎春雨化甘田。

“那你也不许娶妻,不许娶赵小姐,不许娶白小姐,也不许娶任何小姐。”

一想到花清远去相亲,程蝶衣里外不舒服,总觉得天要塌下来了,想了想后,又加了一句,“也不许好几天不回来,我一个人躺着怪冷的。”

花清远抿唇,“蝶衣,这是三伏天吧!”

“就是冷,从心到外面的冷,”那种冷,就是三伏天站在正午的毒日头下暴晒,也觉得浑身冷得哆嗦,“你还没有答应我呢?”

“蝶衣都把我划到不男不女里了,我能娶谁!”程蝶衣说他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只喜欢自己,自己不就是第三性了吗?

呵呵,蝶衣这个掰不清算不明白的糊涂虫。——偏偏自己也是这么想的。程蝶衣若是男人自己喜欢男人,程蝶衣若是女人自己喜欢女人,无关性别,只和这个人有关系。

“我哪有,”程蝶衣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他根本不承认,“你若不是男人,天下间就没有男人了。”

这世间,还有哪句比这句更好的赞赏吗?花清远想着,他要不要现在就男人一把呢。

窗外已经是夜色深沉了。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多好的一对,进入热化期了,我是亲妈!

☆、最新更新

床上这事;做得不好就是活塞运动;一出一进;毫无技术可言;做得好了,那就是欲死欲仙、满身生花了。

花清远对于这方面的技巧虽是两世的积累;但奈何他两世都是清心寡欲之人,——这一世;在程蝶衣之前,他还没有开过荤呢,而前一世里;他的床伴一次一换,没有重样的。他只会考虑自己舒服不舒服,哪里会管身下之人什么滋味,他又不是欢喜菩萨。

到了这里之后,一切不同了,他有了程蝶衣,他想安稳过日子,这一生只守着一个人,不换了,他自会考虑着程蝶衣的感受。

好在他酒色场所是常去的,这样的事,自己纵使不做,见得也比较多,看着看着也就学会了不少。无师自通,对于花清远这种智商的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疼不疼?”花清远喘着粗气,一溜火辣的吻接二连三地落到程蝶衣身上各处,哪里都不放过,连身下的两处私密都印得满满的。

不管花清远注意没注意,反正程蝶衣的脸色是抑制不住地里外透红,就算无关情谷欠,他也红得快要熟起来,连着花清远问他疼不疼,都计较不清了。

或许疼了一下吧,或许没疼,谁记得那个,羞还羞不过来呢。

三伏天里,做这高难的动作,一身的潮湿汗透是避免不了的,好在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身下铺着蚕丝的单子,倒也不觉得粘腻。

花清远用了大把的上好润滑剂,前戏做得也足,他记得这些是必须的,却仍怕伤到程蝶衣,慢慢地试了几次,问了好几回程蝶衣,程蝶衣都不答他,他有些迟疑,“蝶衣,蝶衣……”别是疼昏过去了吧!

“啊?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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