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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谁都会说我爱你-第32部分

小说: 谁都会说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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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坚持不要他送。他只好送她坐计程车。他打电话到公司,她的助理直说她不肯接,到公司门口等她,遭受的打击更大,她当他是空气,假装没看到他。孙祈伟绝不是可以涎着脸求情的人,只好摸摸鼻子回去。

贺佳勤还在气头上。

怕原谅他一次,他又犯一次。她不要这种恶性循环。

这天,在办完一场旗下新品牌的记者发布会后,她见到钱小萍。钱小萍穿着Jean…

Paul Gautier设计的T恤和牛仔裤,T恤上有个长相怪异的太空人,非常醒目。

“贺姐……”钱小萍带了一大束紫色的爱丽丝,笑盈盈地走向她。柔美的花朵和小萍的打扮成了对比。“恭喜你——”

“你怎么来了?”

她一看到钱小萍,马上联想到孙祈伟。

“我有话跟你说……”

不知情的贺佳勤笑着说:“如果你要说他好话,那就省了吧。我还有事忙。”

“不是,”小萍吐了吐舌头,“我是来说坏话的。贺姐……你前不久……从到我们公司以后……一直有人找你麻烦,对不对?有一次你还收到毛毛虫……”

“你怎么知道?”贺佳勤以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你先别急着问,反正——我已经查出是谁搞的鬼了,而且,罪证确凿……我是花了很多心血,才来告诉你这件事的……”

“是谁?”

“等你忙完,我们在这家饭店的一楼咖啡厅碰面。这样吧,就四点半,我还有些资料要拿来给你看。我也去准备一下……”

贺佳勤同意后,钱小萍进行另一项对她来说更棘手的工作——把孙祈伟约出来。她知道孙祈伟不会再相信她,迂回曲折地先打电话给她的老板张庆华:

“可不可以赶快找到孙导?刚刚我在公司接到贺小姐的电话,说她急着要见孙导,拜托了,四点半,远东饭店咖啡厅。贺小姐说,不见不散!”

她成功地导演了一出楼台会。

4。恶作剧的对象转移

贺佳勤第一眼看到孙祈伟,就觉得自己受了骗,站在离他背后十米的地方,犹豫着自己该不该在他还没发现自己前离去。

“请坐!”钱小萍从背后推她一把。

“你来替他当说客?”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你所受的骚扰,他也有份哪,对不对?”小萍眼睛发亮,一脸得意,“难道你不想知道实情,被蒙在鼓里是很难过的,对不对?”

“你来干吗?”孙祈伟看见小萍和贺佳勤一起出现,大吃一惊。

“我来消灾解惑。”小萍嬉皮笑脸地说,“坐下,坐下,这里人这么多,不许骂我!骂了我可是你们自己难堪哦!谁也不许翻脸。我正式宣布,向两位道歉。你们近来的挫折,是我这个坏蛋造成的。我为我已经成为过去的过错,堂堂正正地说,我错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贺佳勤问。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简单地说,是和孙大哥的过去有关……因为……”

“我自己说!”孙祈伟打断了她的话。

“那没我的事*%?如果你们两人点头原谅我,我就可以走了。为了不让我的良心过意不去,我日后会对两位的大恩大德有所补偿……”

“你别走!”贺佳勤叫住小萍,“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会说真话的。谁没有过去?说真话没什么大不了。她都坦白招认自己做的坏事了,”孙祈伟瞄了小萍一眼,“我这么大的人,还没勇气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对不起的人又不是你……只是,这里人太多了……我们两个人的事,只说给两个人听,好不好?”他挥手对小萍说:“谢谢你,你真的可以走了,瘟神!”

“放心,除非你们要我出现,否则我是不会随便出现的!”小萍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他发动车没多久,她就仿佛接收到了他的脑波般,马上了解他要去的方向:“你要到苏澳,是吗?太远了,你疯了……”

“我的心事只有你最懂,”他微笑着说,“我保证,你几点有事,我就几点送你回来。”

“我没事……但我明天要上班……”她的口气已经软了下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一路上,孙祈伟像个喃喃自语的精神病人,足足把钱小莉之前和之后的故事讲了两个小时。前晚为了筹办记者会几乎没有入眠的贺佳勤到后来昏昏然睡着了,再睁开眼时,已然浸泡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耳畔只有风和海浪的声音。

她睡得香香甜甜。

“没想到我的故事那么无聊,害你睡着了……”

“不是,是因为……”

“别说了。”他把她整个人抱出车外,在海风的吹拂下,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她的长发像八爪鱼,被湿湿软软的风一推,粘在他的脸庞上。一会儿,她推开他的脸,说:

“你说得对,谁没有过去?我也想告诉你——我知道我并不是较好的,可是,我还要你更了解我。我隐藏得很好,其实,过去的我更像个……疯子!”

她把他拉进海边的石洞里——很小的时候,她常和姐姐佳慧来听海浪声音的地方,给他讲她的故事,她离开家,她谈了一段“不伦之恋”……她没有告诉过杨选和每一个人的故事。

她也自言自语地说,说到他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醒醒!会着凉的!”

“我没睡啊。”孙祈伟忽然睁开眼睛,“我只是在想,你曾经要我列举十个爱你的理由……”

“不是一百个吗?”

“拜托,十个就想破头了。”

“我的优点那么少?”她像撒娇似的问他。

“不是不是,其实是因为我爱你,全部都爱,很难列出具体的理由。如果一定要我说的话,我得想得很痛苦。我喜欢你:喜欢你总是想要找寻什么的、冒险的眼睛,喜欢你把自己打点得别出心裁的细心,喜欢你生我气时可歌可泣地想要绞死我的表情,喜欢你逛街时像猎鹰一样的灵敏,也喜欢你说走就走的潇洒,喜欢你工作时整个人像着了火的样子,喜欢你的体温,喜欢你的微笑,喜欢你发呆时有点笨的德行,喜欢你……”

最后一个理由,他想不出来。

“喜欢你原谅我的表情!”

“这是什么道理?你赖皮,我可不想原谅你这个混蛋一辈子!”贺佳勤嘟着嘴说。

“我也喜欢你骂我混蛋的口气,非常动听!”

“你……简直是痞子!”

“那你一定也是,才会物以类聚。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才公平!”

很难,真的很难找到说得出口的理由。爱一个人,果然很难找到理由,一说出口,不俗气很困难。她耍赖:“谁喜欢你这个疯子!”

他们投宿在圣诞夜时投宿的小旅馆里。老板娘竟还认识他们。

度过缠绵的一夜,小寐片刻,天色竟已微亮。“喂,醒醒,上路了,我今天可没请假!”贺佳勤嚷着。

“我……我九点也该到片场!”

结账时,老板娘说:“第三次再来,我给你们打八折……”

不久,钱小萍果然回馈了他们一次。贺佳勤接到旅行社的电话,说她“抽”中了免费到夏威夷的两人自由行套餐。

“我是做什么事……抽中的?”

“你用的信用卡是××银行的,对吧?”对方说,“只要你有刷卡,我们就列入记录,用电脑抽出得奖者,得奖的概率只有百万分之一……”

贺佳勤拿到“免费”机票和住宿券,和孙祈伟度了一个完美的假期。当然,孙祈伟没有再迟到,准时上了飞机。

度完假,孙祈伟在公司接到信用卡的账单,赫然发现所有“免费”的机票和住宿的费用都在上头。

“又是你!”

他哭笑不得,对鬼头鬼脑的小萍大吼。

“小小伎俩,何足挂齿?”小萍说,“我这次做的是好事,不是吗?”

“你……你真是作奸犯科的天才……”

“别生气,喏,我还有礼物给你。”小萍把一个陶制的杯子推到孙祈伟面前,“昨天去看我姐,她烧的,说要送给你。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发现那个张老师……土土愣愣的那个陶艺家……”

“别乱批评我的朋友!”孙祈伟说。

“他对我姐可能很有意思哟!可是又不敢启齿,我该用什么方法,让两个人烧得炉火纯青……”

看样子,小萍恶作剧的对象又转移了……

5。无耐的婚礼

我不敢跟感情太轻易靠近。

我怕负担,还有身边的人们加给我的家庭价值或感情的意义,

我还怕负担一件事,那就是你“糊里糊涂”爱上了一个人生观不一样的人,

或“不知不觉”间让他把全身重量放在你身上。

奇怪的是大多数人不怕,只要爱人让眼睛专注地凝视他,他就忘了一切。

我也怕,大多数的男人找女人,只是在找第二个母亲,

但奇怪的是,很多女人都不怕,并因为被“爱”而觉得很兴奋。

——李燕珊

一直到菊若结婚的前一天中午,燕珊这个临时答应的伴娘才答应试礼服。

婚礼推延了两周,原先答应当伴娘的朋友没法来参加婚礼,李燕珊在菊若数次电话恳求下,'奇‘书‘网‘整。理提。供'答应拔刀相助。

李燕珊对当伴娘这件事并无意见,只是不太愿意穿上像“芭比娃娃”一样的礼服,不知道有几年没穿上裙子了。

“穿上裙子会损伤你的尊严吗?”菊若帮燕珊把礼服背后的拉链拉上,“我觉得很好看啊,你其实……很有女人味的!”

“我为什么要有女人味呀?”燕珊不以为然地说,“说到这三个字,我就想到那种巴不得把雌性荷尔蒙涂在身上以招蜂引蝶的母兽!”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求你乖乖地屈从一天。”菊若为燕珊挑了一件浅金黄色微微露背的晚礼服,式样简单,其实也很保守,燕珊却一脸别扭地想把胸前和背后的布拉高。

“你再拉,我就帮你借清宫格格装,让你从头到脚包得像粽子一样出现在众宾客面前,好不好?”

“我才不要,土不可耐。”李燕珊说,“难道伴娘不能穿她平常的衣服吗?我真搞不懂,为什

么大家要在婚礼上把自己搞得完全不像自己,美轮美奂假兮兮的样子?其实我看,真正的婚姻一点也不华丽,是柴米油盐加上夫妻偶尔在生活细节上彼此看不顺眼,为马桶盖该掀上来还是放下去而吵架,为牙膏从前面还是从后面挤而彼此记恨在心……为什么要在婚礼的时候把婚姻包装得那么华丽而虚伪?”

菊若听她这一阵抢白,哑口无言。

“我看有些女人根本就是爱上了这种华丽的虚伪,喜欢每个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的感觉,爱不爱那个男人无所谓……”

燕珊看菊若一眼。菊若本能地回避了她的眼神,她是在说自己吗?

昨天是她在心里给杨选的最后期限。她看他每天下班后到她楼下徘徊,手指几度对着对讲机,就要按下去了,却又不知为什么缩了回去,然后离开,真不知道他想要对她说什么话,那么

难说出口。菊若默默地等了好几天,告诉自己,昨天是最后期限,如果他没勇气说,她只好依照她原先预订的人生路走下去了。

他竟然没来。

她嘲笑自己的焦虑和一厢情愿的等待。“一切都只是无聊生活中的一个不切实际的狂想而已。”街灯亮起很久很久以后,她拉下所有的窗帘,好像要把所有的杂虑都挡在外头,只准她的结婚进行曲在耳朵里鸣响。

拉下窗帘,她忽然觉得房子变得很小很小,小得让她窒息,她跟全世界惟一的管道只有电话。她开始打电话给李燕珊,也不管她像头牛一样正在为截稿时间笔耕,要求燕珊当她的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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