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晴与林中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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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流。一位男生挤进人群,抱着血泊中的少女大声喊叫:“米拉,米拉,啊啊啊啊!”痛苦的表情在英俊的脸上扭曲。
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林雨晴看着他的脸,很是熟悉,看了半天醒悟过来这是那位森林里懒散的画家艾登·贝莱。
猛然间,天旋地转,他的孤独是林雨晴一手造成的,这到底一个什么样的梦。
来不及思考该怎么会转到现实中,一头栽在地上。
“就算你是神族,也逃脱不了挨枪子儿的命运。哼,什么神族,鸟族,我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更不要说你就是个垃圾的蓝精灵。该死的老头儿归西没有,没有的话等我们挖到了宝贝就去找到叙叙旧。”女人手里拿的枪顶住了雨的额头。
女人和自己一起进爱心城堡的那少女长得太像了,只不过性格相差的太远,真是一个可怕的中年妇女。雨吃过猎枪的苦头,刚才还是远距离,现在距离这么近,一枪肯定就要了自己的命。哪里还有时间激发“精神之源”补充能量呢?女人的手指扣到扳机处,男人站在旁边拿着一块泥土把玩,不对,在他眼里,这是价值连城的黄金。他小心翼翼的把玩,生怕这东西再掉到地上,摔成泥饼。
“等等,你们不想知道你们女儿林雨晴的下落吗?”雨想赌一把,说出这句话。
准备扣动扳机的手指放开了,雨的内心狠狠的舒了一口气。看来那少女真的是他们的女儿,自己押对了。尽管对于赌钱之类的并不感兴趣,但是族人们经常用一些东西作为赌注,所以他还是明白一些规则,至少不能让自己输。
输了,就没命了。
“雨晴?你是说雨晴?”女人收了猎枪,男人停止了把玩,也看着雨,“你把她抓到哪里了?”
“她也在这里。”
“也在这里。哎,一年多没有回家,她已经十五岁了吧,今年应该是初三了,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家习惯没有。”女人哀叹的说了一句,眼睛看着男人,男人表情变得羞愧。
“晴晴在哪里?起来,带我们去找她。”女人一把将雨抓起来。
“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本来我们是一起的,后来各自进入不同的光柱被传送到不同的楼层。不过我可以带你们去找她。”如果自己带着他们去找林雨晴,那么就有机会逃脱。俗话说,流水不腐,只有在运动中才能寻找机会。总不能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女人拿着猎枪扣动扳机,自己脑袋开花吧。
“好,你带我们去找。”女人将猎枪背在背上,“如果找不到,我一枪崩了你,管你是什么神族。”口气真不小。
“我不去,我要留在这里把金矿挖完。金钱啊金钱,这些都是能让我们下半辈子不愁的东西。难道你不想给晴晴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么?”男人说完,将那团泥土揣在兜里,宝贝嘛,总是要小心翼翼的收好。
“对的,对的,你们不仅要为自己打算,更要为你们的孩子打算。这里有你们挖不完的金山银山,难道努力了一年就这样放弃了吗?”金黄色女人从山洞里飞出来,站在三人上方微笑着说道。
“你,带着我去找晴晴。”女人把猎枪拿出来,指着雨说道。
“我们先挖宝贝,再去找晴晴,小仙女说得对,我们已经挖了这么久,难道就半途而废吗?”男人拦住女人,苦口劝道。
女人转移猎枪口,对准男人,“谁也别想阻止我找女儿。”
“傲慢的女人总是敌不过金钱,你看,他现在宁愿选择富甲一方的黄金也不愿意选择跟你走。你是不是该好好想一想呢?”
“不用我想,还是你先想一想吧。”女人调转枪口,对准金黄色的少女。
“没用的。”雨心里的话音未落,“呯”的一枪打出来,空中弥漫着火药味,但只是在空中弥漫。金黄色少女豪发无损,在空中哈哈大笑。
天空暗下来,悬崖峭壁消失,山洞消失,所有的一切都消失,留下黑暗阴森的大厅。这才是这层楼正正的面貌。金黄色少女降落到黝黑色地面,浑身闪着金黄色的光芒,身体急速膨胀,光芒越扩越宽,少女竟然能变成了一个金黄色的怪兽。
迪士尼有一部动画片叫做《美女与野兽》,爱心城堡里却有美女变怪兽。
怪兽突然一闪身,手臂竟然从男人身体穿过,男人哼都没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雨护在惊慌失措的女人面前,女人的猎枪掉在地上。雨手上没有武器。
他们像待宰的羔羊。
作者有话要说:
☆、回旋幻梦 上
细雨如丝,林雨晴站在雨中,不知所措。
街道由青石铺成,两边栽种了挺拔如棍的法式梧桐,在林雨晴所在城市,通常他们叫它们作泡桐树。青石路上马车行过的痕迹非常明显,两条平行眼沿着小镇的街道蜿蜒前行。林雨晴走在平行线的中间,她没撑伞。
“凯蒂斯,我还是认为穿这一身出席学校盛大的舞会有所唐突。不过,我又确实找不到舞会合适的衣服。”米拉·丽思特低愁的说。十七岁的脸庞上充满了幸福的愁云。女生向往的最完美的衣服永远是下一件,这是充满着国际主义标准的真理。
林雨晴头脑里思索的却是另外的问题,她不是被马车撞死了吗?她提着裙子一边走一边看着一脸愁容,却对大学舞会充满着期待和向往的丽思特,她所期待的自然就是画家艾登贝莱的关注。
“呜——呜!”,“小心,小心。”
身后一阵惊恐般的啸叫,林雨晴早有准备,将丽思特向反方向一推,自己急忙躲到街道的另一边。两匹受惊的马踏着紊乱的步伐,马蹄上的铁掌在青石街道上碰撞出激烈的声音,像极了死神呼喊的声音
马车飞速朝着林雨晴撞过来,她转头看丽思特,还好她已经推出了街道,躲进了路边一户房子的花园里。马车和林雨晴相撞还有十米的距离,驾驶马车的人使劲的拉受惊的马的缰绳,缰绳勒紧,两匹马的脖子不自觉的向后伸了伸,然后用力向前甩,驾马人竟然被两匹马甩出马车车厢之外,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驾马人失去身体重心,先于马车撞到林雨晴,剧烈的撞击疼痛和止不住的惯性,让她在地上滑行了十几米才停了下来,和地面的摩擦,让她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失去缰绳控制的两匹马,甩动缰绳用力过猛,马头撞在一起,眼冒金星。尽管马是动物,但也是拥有大脑的哺乳动物,头脑撞击,眼冒金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头昏脑涨的两匹马失去重心,跪倒在地上,但前行的冲击力太大,马车厢推动两匹失去知觉的冲出街道,“哐当”一声,撞在一所白色的小层小楼的墙壁上,阳台上的花台轰然倒塌,摆放在花台上的各种色彩鲜艳的花洒落下来,如雨般。
“不好啦,不好啦。”人群们全都围了上来,穿着绿色紧身军礼服的士兵和惊慌失措的人们一起围了上来,白色小楼的大门打开,从屋里跑出几名抱着头同样惊慌失措的妇女。
林雨晴站了起来,抚摸了一下剧烈灼烧感的屁股,环顾四周寻找丽思特的身影,回头走了几十步,看见非常多的人围观在一所白房子前。人们和士兵一起整理者一片狼藉的花园,林雨晴站在斜雨霏霏的青石路上,不敢前进。
她依稀记得刚才为了避免丽斯特再被马车撞伤,把她推到了一所别墅的花园里面,似乎那栋别墅的墙壁就是这个颜色。
林雨晴呼吸沉重,她不敢上去确认自己的预感,又祈祷着这次一定不会像上次一样。艾登·贝莱在雨中奔跑而来,不顾浑身的雨水,像是抖落了一身的匆忙。他像是预感一样钻进人群,抱着繁乱花堆中的淡紫色身影,悲情的嚎叫和哭泣。
什么跟什么,又来。
尽管林雨晴内心有一丝悲凉,悲凉的原因是又让米拉·丽斯特见了阎王。甚至还产生了《大话西游》般的喜感,可是,她手中却没有可以任意穿梭的月光宝盒。眼睛凝视抱着米拉丽斯特痛苦的艾登·贝莱,叹了口气。
空间逐渐扭曲,人群,街道,房屋,以及从天而降如丝般的细雨。林雨晴站在扭曲的空间中,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天空中响起悠扬的口哨声,和第一次进入森林空间的时候艾登·贝莱吹出来的曲调一阳。后来,林雨晴根据曲调在网上翻查了这首歌的名字,叫做《林中雨——寂寞空中的灵魂》,是一位音乐家根据艾登·贝莱的意境画而作出来的。
宛如画中诗。
曲调过后,眼前白茫茫一片,视线逐渐模糊,一条闪耀着金色的丝线在眼前出现,像一把刀将白雾从中间划开。金色丝线像幕布上下分开,林雨晴就是站在舞台上的主角,再一次开启了人生之旅。
人生如戏。
“凯蒂斯,凯蒂斯,还要睡,你已经睡了整个下午了。”米拉·丽斯特站在雕花木床前,看着缓缓睁开眼的林雨晴。
“我又睡了一个下午?”林雨晴摸了摸后脑勺,清醒清醒。
“凯蒂斯,快帮我挑一下舞会的裙子。”米拉拿着几件晚装依次在自己身前比划,摇晃,想要用自己最曼妙的身姿和最优美的舞姿征服舞会上的某人。
凯蒂斯,不,林雨晴按照上一次的指示照做了一遍,一切看起来就是像是第一次发生一样,对于林雨晴,她有些疲倦。
“亲爱的米拉,今晚的舞会我们不要徒步去吧。你看,外面下着雨,地上湿滑,泥泞弄脏了华丽的裙摆,还怎么去和心目中最理想的艾登·贝莱约会呢?徒步也不能将我们身着匹配舞池的晚装衬托出来,所以,我亲爱的米拉,我们乘坐马车去吧。艾登·贝莱会在奥威尔古堡前亲自为你拉开马车车门,你将提着淡紫色舞裙的裙摆优雅的走进去,成为全场的焦点。”林雨晴照着《傲慢与偏见》,《呼啸山庄》,《理智与情感》等英国贵族古典小说的话语说了一大通话,说了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按照现代的人说法就是,“走路多费劲,坐车有效率。”为了避开那该死的马车,乘坐马车总可以了吧。
转念一想,要是刚好是乘坐马车的马受惊了怎么办呢?难道艾登·贝莱又要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一次吗?穿着高跟鞋的脚刚要踏出大门,又缩了回来,堵住正要跟着出门的米拉。
“怎么了?”
“我想了一下,我们还是不要乘坐马车了,也不要参加舞会,干脆今晚就呆在家里吧。”
“可是,已经和贝莱儿约好了,如果我不去,今晚他岂不就会孤单一人,没有舞伴的舞会不是完整的舞会。况且,今晚是他毕业之前参加的最后一次舞会,我不想成为他的遗憾。”米拉提着淡紫色的晚装长裙,准备绕开挡在大门口的林雨晴。
“不行,今晚不能去。米拉,听我一句劝,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人着急的时候是连心里最深处的话都能说出来的,林雨晴将在姥姥家听到的压箱底的话都拿出来了,就是为了阻止米拉再一次走向深渊。
“可是,凯蒂斯,坐马车不是你建议的吗?吃饱饭?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间啊,凯蒂斯,你是不是生病了?”米拉翻过手背贴着林雨晴的额头,想看看她是否高烧。
有病不是林雨晴,而是身处的环境。
环境让她不得不这么做,林雨晴挡在古堡的门口,灵光闪过,想到了一个问题:两次都是米拉挂了之后贝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