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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无尽之烬-第19部分

小说: 无尽之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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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毁于一旦,现在收手来来得及,我会陪你一起忏悔,一起赎罪,一起……”
  “够了!!!!!!”
  男人突然咆哮着打断米多福特夫人的话,“米多福特家族的污名?我的一世英名?哈哈哈哈哈!”他双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疯子般地狂笑起来起来,“那怎么会是因为现在的事情会毁掉,那是早在很多年前就被你毁掉了吧!哈哈哈哈!”
  “被我?亲爱的,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呀?”
  “难道不是吗?哈哈哈哈,要不是萝伊斯告诉我,我到现在还像一个傻瓜一样被骗着呢!从你嫁给我开始,不就是一个阴谋吗?那个时候,我们米多福特家族和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势力还不分上下,我年纪轻轻就位居骑士团长已是荣耀满门,可是偏偏就在那一次女王的举办的击剑大会上,你,一个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女眷,居然赢了我,还公然对我表达了爱慕,于是女王陛下和所有在场的贵族都开始为你喝彩,我除了与娶你为妻别无选择。当时我只是想着和同样得势的凡多姆海伍家结姻也不是坏事,却没想到从那以后,我的日子就开始饱受屈辱,贵族中的流言蜚语都在说我堂堂骑士团长却连凡多姆海伍家的一个女人都不如,女儿出生后,你又让她和夏尔定下了婚约,我在骑士团的声望日渐动摇,团里的人,周围的贵族,都在说我米多福特家族世世代代都要依靠凡多姆海伍家了,都在说我是个没用的家主!!都在说我是个没用的男人!!!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的名声早就被你毁掉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一向坚毅的米多福特夫人此刻的眼中噙满了泪花,“我,我是真心仰慕你,才苦练剑术,才在大会上……”
  “闭嘴!我不想听这些!自从遇上你们凡多姆海伍家族,我就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还以为那次老天开眼,一把大火把你们全家都烧掉了,却没想到这个小鬼却还是逃过了。”侯爵恶狠狠地看着夏尔,“没死也无所谓,但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依旧能为女王处理没人能处理的棘手之事,我米多福特家族依旧在女王面前没有地位,我的女儿还是要遵循婚约嫁给他……”
  侯爵转头看了一眼已经泣不成声的伊丽莎白,“可是,就算是女儿嫁给他,我也要让她有一个坚实的家族作为后盾才不会受到欺负,这时遇到萝伊斯,我觉得真的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她在法国皇室里呆过很久,那边宫廷中的女人好多都懂得求助恶魔以帮助自己得到皇帝的宠爱,萝伊斯深爱着我,知道我的苦衷后告诉了我召唤恶魔的方法,一直帮助着我,仅仅是献祭几个肮脏的女人,我就能得到恶魔的力量,最近已经暗中帮助女王解决了许多困难,女王陛下已经开始对我有所赏识,米多福特家族的荣耀马上要被我找回来了,可是就在这种时候,偏偏这个凡多姆海伍家的小鬼又冒出来碍事,我甚至慷慨地把我这荣宠与他同享,他还是不依不饶。你们说,这难道不是你们凡多姆海伍家族一直以来的阴谋吗?不是吗???”
  站在一旁的夏尔一直用手紧紧握着腰间的手枪,指间的关节都因为过于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这一句接着一句侮辱自己家族的不逊之言入浪潮般充斥着他的双耳,他在极力地忍耐,因为伊丽莎白在场,看着她已经接近崩溃地望着她父亲的眼神,夏尔不忍心再当着她的面做出什么更刺激她的事了。
  米多福特夫人听到丈夫的一番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眼神中虽有不解,却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刚毅,她仰起头来口气铮然地说:“虽然嫁给你之后我的姓氏就改为了米多福特,但是我仍然不能允许你如此诋毁我凡多姆海伍家族,不论是父亲哥哥还是夏尔,都在一直为女王殿下尽忠,虽然不排除会有手段残忍的情况,但所惩治的都是给女王统治带来威胁的恶人,从来不会有什么阴谋,更不会有什么阴暗的见不得人的勾当!请你收回对凡多姆海伍家族的侮辱!!”
  “呦呵呵,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哈哈哈哈哈,夫人啊,这可真是我这一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站在一边一直没吭声的玫瑰夫人忽然大笑起来,扭了扭身子走到几个人的中间,“看来你们不论是凡多姆海伍的族人还是姻亲,都还是对这个家族一点也不了解呢,呵呵呵,那我就做一回好人,把真相告诉你们吧。”
  女人朝夏尔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小鬼,你的每一代祖先都能为女王解决那么多棘手的难题,你以为是他们自己神通广大?呵呵,人类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其实你们凡多姆海伍家就是掌握了召唤恶魔的方法,历代相传,靠着恶魔的力量,维护家族的荣耀。需要恶魔帮忙的事情那么多,献祭给恶魔的礼物就会更多吧,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不过是你们家族的九牛一毛而已。”
  “你!!”夏尔怒视着他,冰蓝的眼睛中已经燃出熊熊的火焰。
  “想反驳么?你根本找不到理由吧,虽说你父母离去的突然,可是相信你一定已经继承了召唤恶魔的方法,否则怎么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维持着凡多姆海伍家族屹立不倒,看到我的主人举行这样的仪式拼命阻止,其实只是发现自己获取荣耀的的方法还有别人知道感受到威胁了吧!说到底,你们凡多姆海伍家族才是真正与恶魔为伍的邪恶之徒,世世代代,都在借助邪恶的力量,不知道献祭了多少生灵,踩踏着多少鲜血才稳固住今天的地位,所以,你,还有你,”她指着夏尔的米多福特夫人,“你们才是真正邪恶家族的后人,哪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举行的仪式?”
  用最污秽的语言,侮辱着自己,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祖先,侮辱着整个凡多姆海伍家族。夏尔已经忍无可忍到浑身颤抖,从自己带着那耻辱的烙印从祭台上走下来,从自己眼中被刻恶魔的契约,从自己决定要在这毫无留恋的丑陋世间背负着痛苦活下去的时候,生命的目的就只剩下一个了——不是为了自己,甚至不是为了报仇,而是要对那些把屈辱带给凡多姆海伍家族的人还以千万倍的报应!
  既然如此,那么眼前这个满口胡言的女人,还会有其它的结局吗?夏尔缓缓举起手枪,对中玫瑰夫人的头颅,高傲而冰冷的声音在大厅中沉沉响起:“我大概忘了告诉你,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侮辱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后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
  “去…………死…………!!!!!!!!”
  喊出最后两个字的却不是夏尔,他来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站在对面的米多福特夫人就从袖里抽出一把短剑,一边尖吼着一边冲过去狠狠地把剑从玫瑰夫人的后背插了进去。
  
  第30章 那个执事…死亡
  
  “啊————”
  女人被刺中心脏的嘶叫,侯爵和伊丽莎白惊惧的尖喊混杂在一起,震荡着整个大厅,厅下那些仆人也都慌了神抱头鼠窜,有些从后面的铜门夺门而出,还有些瘫在地上不敢动弹。
  “你……你你你……你杀了她?杀了她??啊!!!她是恶魔的使者,她死了,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恶魔大人不会放过我的!”看着被米多福特夫人一剑毙命的玫瑰夫人倒下了,侯爵也方寸大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手颤抖着爬到倒下的尸体面前,一头磕在玫瑰夫人的身上,嘴里不停絮叨着:“我要怎么办,恶魔大人们会怪罪我的,我该怎么办?”
  看着侯爵整个人已经陷入了癫狂,夏尔跨上前一步用枪口对准这个趴在地上如同蛆虫一样的男人:“如果你还要执着于这种仪式的话,那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夏尔,不要……”不远处的伊丽莎白哭喊了出来。
  米多福特夫人也迅速靠过来:“夏尔,让我来劝劝他好吗?就算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知道,可能我的请求很过分,不过我会让他亲自去女王陛下那里请罪,得到应有的惩罚,请不要开枪,夏尔,拜托了!”
  看着一向高傲的姑姑此刻满眼哀求地望着自己,夏尔不禁心软了,毕竟,他也是伊丽莎白的父亲,况且,女王交代的只是不让失踪案再继续发生,那么……夏尔沉默了片刻,慢慢放下手枪,挪开一小步示意米多福特夫人可以过来了。
  夏尔放下手枪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斜瞥了旁边一直不动声色的塞巴斯一眼,不知为何夏尔有点担心会看到塞巴斯嫌弃或鄙视的目光,还好确认之后发现并没有这样,塞巴斯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地上的尸体,仿佛若有所思。
  走上前的米多福特夫人微微躬身,有双手抱住还在颤抖不已的男人的头,“亲爱的,你听我说,一切都可以挽回的,不要害怕。”
  可是趴在地上的侯爵就像没听到一样,他的双手已经被玫瑰夫人的鲜血染红,依旧在颤抖着反复叨念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夏尔觉得,他肯定已经疯了,可是看着姑姑还不愿放弃的样子,也只好不动声色地看着。
  米多福特夫人想把侯爵的身子抬起来,她用力地扳住男人的头摇晃,用那种曾经在击剑场上的气势吼着:“你听我说啊!只要你真心忏悔,真心赎罪,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忏悔?赎罪?啊!是啊!只要忏悔就好了,只要赎罪就好了。”侯爵忽然开始有了反应,他把头稍微抬起来了一点,露出一脸狰狞的笑容,“只要赎罪,恶魔大人就会饶恕我的,对啊,是你杀了她,我为她报了仇,恶魔大人就会饶恕我,就会饶恕我的!!!”
  直听着地上的男人说着越来越疯狂的话,夏尔也警觉地跨前了一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侯爵突然从玫瑰夫人的背后抽出那把短剑,迅速地起身拼尽全力地向自己的妻子刺去……
  “住手!!!”
  “砰!”
  “啊!!!!!!!!!!!!!!!!!!!!!!!!!!!!!!!”
  夏尔看到这危险的一幕本能地想到要保护姑姑,来不及思考直接举起手枪对准侯爵扣动了扳机,枪鸣声和伊丽莎白撕心裂肺地尖叫在厅堂中荡起久久不退的回音……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伊丽莎白已经双眼木讷地跪在了地上,她的眼中倒映着她这一生见过的最残酷的画面,头部被子弹贯穿的父亲半僵地倒在地上,上半身压在已经躺在地上的母亲身上,而右手中的那把短剑,深深地刺入了对方的心脏……
  “姑姑……”夏尔看清眼前的场景后,口中只是勉强地吐出这两个音,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侯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生命就这样结束的事实,米多福特夫人仰面躺在地上,胸口残存着一点微弱的起伏,她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微微低头,饱含深情地望着趴在自己胸口的丈夫,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却没能吐出半个音节,几秒钟之后,她缓缓闭上眼睛,胸口最后一点起伏也消失了,整个人一动不动,只剩眼角残存的一滴泪,顺着脸颊慢慢流下,滴落在地上,溶在那一片触目的猩红中……
  厅下参加仪式的人几乎都逃走了,只剩下零散的几个貌似本家的仆人,不知何去何从地望着他们倒在血泊里的主人目瞪口呆,好似还没从这巨大的惊吓中缓解过来。
  沉默,寂静,凝滞。
  整个幽暗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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