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坑爹的世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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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手来,洛可可照着小辉那张恶心的嘴脸狠狠地扇了过去,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气,这一巴掌直接将小辉扇到了一边,他撞到门边的柜子上,上面摆放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小辉就是个嘴上厉害的,论本事他还比不上后入门的马尚风,这一巴掌直接将他打傻了,呆愣了片刻,看着洛可可脸上讥讽的表情,他顿时怒火攻心,什么都顾不得了,捂着红肿,跳着脚叫嚣着。
“马尚风,这个妖姬居然敢打我,你给我打她,往死了给我揍。”
气急之下,小辉已经口不择言,他长这么大,连师父都没有碰过他一巴掌,这个妖姬凭什么打他?
马尚风不是小辉,他虽是不聪明,可以看出来师父和这个Gigi姑娘两人之间有着什么,他可不会像小辉那么傻,得罪可能是自己未来师娘的人。
磨磨蹭蹭的,马尚风坐在那里就是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
左等右等等不到马尚风过来,小辉回过头去,劈头盖脸骂了马尚风一通,看他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小辉跺了跺脚,自己朝着门口的洛可可扑了过来,他就不相信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他还对付不了他?
小辉的攻击洛可可压根没有放在眼里,她身子一让,避开了小辉,右手借力一拉一让,将扑出去的小辉拉了回来,然后一抬右脚,直接将他踹了出去。
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小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接着肚子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然后整个人便飞了出去。
好巧不巧的,他掉下去的地方正好有一盆茂盛的仙人球,他整个人都坐在了仙人球的上面。
“啊!!!”
凄厉的惨叫声骤然响起,洛可可掏了掏耳朵,嗯,中气十足,看来他没什么大事。
心中积压的邪火多少出了一些,洛可可转身,准备回房去收拾那台风过境的屋子。
一转身,便看见草庐居士沉着一张脸站在她的身后,他的瞳孔幽深,看不出丝毫情绪,与平日里的他有很大区别。
洛可可突然想起很久远前的记忆,她记得毛小方好像是一个很护短的人,也不知道这个和他有着同一张脸的草庐居士会不会也有他那毛病。
“Gigi姑娘,小辉年纪还小,他变成这样都是在下教育不当,只是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你都不该下如此重的手。”
洛可可嘴角的浅笑慢慢地淡了下去,俏脸上仿佛凝结了一层冰霜之色。
“他已经十六岁了,在你们那个年代都可以娶妻生子了,不懂事儿,呵呵,这是我听过的最可笑的理由了。”
“养不教,师之过,草庐居士,你该学学怎么教养徒弟了。”
洛可可冷冷地瞥了草庐居士一眼,越过他直接回房去了,再看见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她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我们完了。
关门声传入草庐居士的耳中,他突然间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出去,变得空空荡荡的。
小辉还在一边气愤地告着状,说着洛可可的种种不是,草庐居士好像没有听见一般,默默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他做错了吗?
*****
自从那次之后,洛可可便开始了和草庐居士开始了冷战,大家虽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洛可可却再未和他说过一句话。
看着洛可可那张冷漠的脸,道歉的话在嘴里转了许久,终究是没有说出来,草庐居士将小辉和马尚风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直言若是二人在冒犯洛可可,便将他们逐出师门。
小辉虽是不服气,可是却也不敢违背师傅的命令,只能应下。
Ken在未找上门来,洛可可慢慢地便放松了警惕。
草庐居士说他邪魔入体乱了心智,可是他毕竟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从三楼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少说要将养个三四个月才能出来。
总是这么在家里带着也不是事儿,洛可可销了假回去上班,这样一来,与草庐居士他们的接触便更加的少了。
小辉和马尚风很高兴,草庐居士的情绪却一直不高,洛可可出门上班之后,他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入定修炼,直到洛可可晚上下班回来。
一晃又大半个月过去了,冰箱里的存货用完了,洛可可想着趁着天凉快,去超市采买一些,临出门时,草庐居士正在修炼,洛可可便没有打扰他,在门口留言板上留了信息,只说自己很快便会回来,便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草庐居士睁开眼,灵力在体内运行一周天,他只觉得功力隐隐有突破的迹象,抬头看了看屋外,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估摸着洛可可应该回来了,便打开房门出去了。
客厅里,小辉和马尚风正在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草庐居士放开灵觉,不动声色地查看了一番后,发现洛可可居然还未回来。
视线落在了门口的留言板上,草庐居士注意到洛可可写的字,她很快就会回来,可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她怎么还未回来?
咳嗽了一声,草庐居士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徒弟,出声询问:“你们看见Gigi姑娘了么?”
马尚风摇了摇头说道:“她一早儿就出去了,说是去买些东西,也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小辉抓了一把薯片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师父,她又不是小孩子了,也许有什么别的事情也说不定,别担心,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草庐居士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心底闪过一丝不安的念头,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念头在草庐居士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心中一惊,很快便坐不住了,回房之后,折了十几只纸鹤,施法之后,放它们出去寻找。
希望是他多虑了。
直到午夜十分,才有一只纸鹤歪歪扭扭的回来,在看清纸鹤带回来的信息时,草庐居士的脸色大变,利落地将自己的法器之类全部收拾好戴在身上。
“小辉,马尚风,穿好衣服,跟我走。”
还在睡梦中的小辉和马尚风被草庐居士毫不留情的从床上踹了下去。
“师傅,出什么事儿了?”
“鬼王出现了。”
*****
洛可可僵硬着身子坐在凳子上,欲哭无泪地看着专注地在她脸上涂涂抹抹的Ken,她真是点背儿到家了,不过是出了买个东西,都能遇到这么个变态货。
想起在超市里发生的事情,她便觉得心肝儿脾胃疼得难受,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被这么一个一看就像疯子的男人扛着就走,周围全都是照相的,居然没有一个拨个电话报警的。
喂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路人爱啊!!
也不知道Ken用了什么手段,洛可可浑身动弹不得,只能憋屈地让他替她换上婚纱,化妆描眉。
洛可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瞪大眼睛,愤怒地看着眼前这个眷恋地抚摸着她脸的男人,他是疯了么?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Gigi,我爱你。”
洛可可一愣,眼前的Ken似乎又变回了几年前的那个样子,他的眼神很温柔,清亮的眼眸里倒映着满满的全都是她的影子。
“Gigi,对不起。”
心底不祥的预感渐渐扩大,洛可可眼睁睁地看着Ken眼中的神采褪去,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机械着朝着教堂正中的十字架走去。
匕首高高举起,鲜血喷涌而出,将洁白的十字架染成刺目的血色,耀眼的红色光芒闪过,一个穿着金甲的身影缓缓地朝她走了过来。
“爱姬,我终于又找到了你。”
****
洛可可终于知道了Ken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鬼王掉落的时间点与草庐居士他们并不相同,他来的要比他们更早几年,只是那时候他一到这个世界便被封印进了教堂的十字架,无法在这个世界作恶。
直到有一天Ken到了鬼王被封印的这个教堂,鬼王察觉到了他的存在,也知道了他就是自己的转世,鬼王费尽心思分出了一缕神魂注入Ken的体内,Ken被鬼王残暴的神魂所影响,慢慢地迷失了自己的本性。
现在修养了几年的鬼王可以从十字架里出来,代价便是以Ken的血肉为献祭。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这是为了她曾经的那个朋友而落下的。
对不起,Ken,我没有能救你。
****
现世是鬼王所不熟悉的,他想将洛可可一起带回五百年前的过去,他带着洛可可一路飞驰,来到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内。
将洛可可放在一个还算整齐的车子上面,鬼王说道:“爱姬,马上我们便可以永远不分离了。”
洛可可双眼愤怒地好像能喷出火来一般,她到底做了什么孽,隔了五百年的时光,这家伙都能重新在找到她?
根据鬼王所说,今天是千年难遇的九星连珠之日,只要在九星连珠之时,他发动功力,便能打开时空之门,然后回到过去时光。
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天上星光璀璨,洛可可保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坐在车顶上已经吹了有七八个小时的冷风了,她瞪着鬼王的背影,恨不能在他背上瞪出两个洞来。
午夜十分,天上的星光忽的暗了下来,平地刮起一阵狂风,霎时间飞沙走石,妖风四起电闪雷鸣。
洛可可直接被这狂风从车顶上吹得掀翻下去,眼看着她就要摔在地上那堆废弃的铁皮上,洛可可吓得闭上了眼睛,妈蛋,毁容这种死法,很痛的啊喂。
。。。。。。
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洛可可悄悄地睁开眼,便看见那张熟悉的脸近在咫尺。
“居士,你来了?”躺在草庐居士温暖的怀抱里,洛可可只觉得惶恐的心霎时安定了下来,他终于赶来救她了。
随后赶来的小辉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师傅温情脉脉地抱着一个女人,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草庐居士解了洛可可身上的禁咒,然后飞快地测算好方位,让洛可可待在吉位藏好。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不能从这里出来。”
化过妆后的洛可可更加亮眼,草庐居士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拨动了他心弦的女人,转身去对付正在做法的鬼王。
不管为了谁,鬼王一定要除掉。
洛可可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个累赘,她安安静静地躲在那里,只等着草庐居士战胜了鬼王,然后和她一起回家。
天色忽然暗了下来,瓢泼大雨轰然而下,洛可可心中一惊,顾不得草庐居士的交代,慌乱地从自己藏身的地方跑了出来。
停车场内一片狼藉,马尚风和小辉一动不动地摔倒在破碎的汽车上面,不知死活,而草庐居士被鬼王操纵的汽车死死地抵在墙上面,动弹不得。
她想起来许久之前他对她说过的话,他的法术不能见水,否则就会失灵了。
鬼王猖狂地大笑着,朝着洛可可伸出了手。
“爱姬,我来带你回家。”
从草庐居士嘴角喷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洛可可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觉得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痛得她喘不过气来。
有什么力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耀眼的白光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待到光芒散去,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鬼王已经彻底地消失在天地之间,再也找不到丝毫痕迹。
洛可可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熟悉的身影,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到他的身体。
“Gigi,别哭,我欠你一句对不起,那天是我错了。。。。。。”
鲜血从他伤口处不断地涌出,洛可可用手拼命地捂着他的伤口,仿佛这样这样可以阻挡他生命的流逝,可是一切都是徒劳,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生命随着鲜血的涌出而飞速的流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