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任务-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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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捉弄了会怎么样?”哈利睁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向德拉科,“你就答应我一件事,好么?”
“答应你一件事?”德拉科本来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哈利还来劲儿了,“行啊,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不违背原则的,不……”
哈利打断了德拉科的话,“放心,不会让你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且是你绝对可以做到的。我又不会害你,难道你还不敢赌么?”
“哼,这有什么不敢的,少跟本少爷用激将法。”德拉科挑眉道,“不过,要有个期限,就定在明天晚餐之前,如果你在那个时候依然没有捉弄到皮皮鬼,那么就算你输,到时候……”
“我也一样,答应你一件事情。”哈利自信满满地说道,“那我们说好了,不过这个可能不是很大哦,我赢定了。
没多会,赫敏几个也知道了哈利和德拉科的打赌,因为哈利让他们做见证人。而西泽也知道了这件事,几个孩子过来向他请教魔药知识,其实根本就是为了让西泽也当见证,因为西泽从哈利的表情里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等几个孩子告辞之后,库洛洛突然出现在了西泽身后,抱着西泽用力吸了口气,略带沙哑疲惫而又磁性的声音在西泽耳边响起,“泽,有没有想我啊~”
西泽慢慢转过了身来,笑得一脸温柔,“我可是非~常想你呢~亲爱的洛~”
然后西泽突然恶狠狠地抓住库洛洛的衣领,“你TMD还知道回来啊!”他用力把库洛洛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拉,迫使库洛洛的脑袋凑了过来,然后嘴巴非常粗鲁地就撞了上去,都能听到牙齿碰到的声音。他狠狠地啃咬给库洛洛的嘴唇,不一会嘴里就满是血的腥甜味道,那都是库洛洛的血。
库洛洛的嘴唇变得有些红肿,嘴上的血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妖冶。
虽然被咬到出血,但这点疼因为西泽柔软的嘴唇和舌头而变得有些微麻。库洛洛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今天的阿泽可真是热情如火啊。”
“哦~我可以更加热情一点呢,就是不知道鲁西鲁先生你受不受得了!”西泽看着库洛洛那从容样就来气,猛地把库洛洛往后面的长沙发推去。
西泽的力气可是不小的,猝不及防之下,库洛洛顺势往后退了一步碰到了沙发,随着西泽栖身过来,库洛洛有些无奈地被西泽压倒在沙发上,却不能有任何的动作,一切只要西泽能解气就好了。如果现在不顺着他的意,恐怕以后想碰他都难了。
最近噙着冷笑,西泽积攒了好几天的怒气算是集中爆发出来了,“库洛洛,你可真行啊,哈?上完老子你就跑了,你可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呵呵,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库洛洛一副悉听尊便、就算你无理取闹我也不跟你计较的样子,让西泽把接下来想说的话都噎了回去。
西泽不知道怎么的,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奈感,对库洛洛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或者说刚才已经咬都咬过了,西泽也不舍得再怎么他了。
“呵呵……库洛洛……你就是我的劫——我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像是在跟库洛洛说,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语,身子一歪,西泽叹了一口气同样躺在了长沙发上,不过一个沙发躺两个人就挤了点,所以西泽是紧紧挨着库洛洛的,两人都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让西泽觉得自己真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伴随着那种莫名的喜悦,这种矛盾的感觉让西泽咬碎了一口银牙。
库洛洛伸出左手从西泽的脖子下穿过,右手则是环抱住西泽的腰,以防西泽掉下沙发去,皱眉道,“你怎么又瘦了,我不是特别嘱咐你要好好吃饭,别因为要研究魔药而忘记吃饭么,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么?”
西泽闭上眼睛,对库洛洛的责备只是淡淡一笑,静静地闻着库洛洛身上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也许是柠檬味的沐浴乳,也许还掺杂着点淡淡的牛奶香,但是西泽知道那就是库洛洛的味道,让他很安心,这就够了。
西泽把头埋在了库洛洛的臂弯里,这几天他都没有怎么好好睡觉,一直在用药剂来缓冲自己的情绪,也想过等库洛洛来了就装作无视他,不理他了,但是想完又惊觉,那些都是小女人干的事情,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这样做未免才矫情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他不太喜欢去麻烦别人,所有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即使再困难他也不想去找别人帮忙。他从来都不会想着去依赖别人,即使是最亲近的人。倒不是说不信任别人,只是习惯了一个人而已。
但是这是第一次,让西泽对一个人产生了依赖感。这种感觉并不算太坏,西泽这样想道,慢慢意识开始模糊,竟然渐渐睡着了。
库洛洛在西泽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做个好梦。”他默默收起了自己的那本念书,原来西泽会这么快睡着,是因为库洛洛的念能力起了作用,而这次西泽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天使的睡前祝福’——这是刚才库洛洛用的念能力,可以使被施念者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催眠,把不好的情绪消除,好的情绪逐渐放大,从而达到最好的睡眠状态。这个在一个书店老板的女儿身上盗取的念能力,因为那个书店老板总是失眠,他的女儿觉醒念能力之后竟然自觉地出现了这个念能力。
不过这个能力的条件很苛刻,施念者对被施念者一定不能有恶意,一旦出现恶意,被施念者就会自动醒来。被施念者一定是信任着施念者的,不然就不能成功。也就是说这个能力除了治疗心理问题或者失眠,几乎没有什么攻击性。
不过倒是让库洛洛找到了合适的用处。不然以刚才西泽那架势,难保会……
西泽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他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呆了半天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转头往旁边看去,库洛洛就坐在自己的不远处看书。
库洛洛听到敲门声,抬头看西泽已经醒了,于是站起身来到西泽的床边坐下,摸着西泽的脑袋对他说道,“第一次发现你还挺能睡的,而且还睡得这么沉,我去开门,你去洗把脸吧,等会该吃晚餐了,你已经错过了午餐。”
西泽坐起身来,有些呆呆地看了看库洛洛,迷迷糊糊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紧接着又闭上眼一头倒了下去,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库洛洛对西泽这一情况只是会心一笑,果然还没睡醒的西泽跟平时反常很大,可爱的很啊。他趁机对着西泽的嘴就印了上去,西泽也迷迷糊糊地回应着,但是还没深入呢,那边敲门声便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这是哪个不识时务的来敲门的!库洛洛想对门施个静音咒,但是西泽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过来,“去开门吧,我去洗个脸。”门外的人西泽已经在小地图上看到了,对于这个人的到来有些意外,也有些在情理之中。
他倒要看看这个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或许,主线的那个附加任务已经可以完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各种抽,后台都打不开TAT……
46第46章
西泽关上了浴室的门;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门外的动静,在确认了库洛洛已经走出卧室之后,他露出一抹微笑。
因为就在刚才;小狐狸跟他联系了;那货从那天匆匆出现了一下;又一直抱着那块封印了的徽章闭关,现在总算是有消息了;不过倒是比他吸收前一块的时间要短上很多。
“阿泽~阿泽~我已经解开徽章的封印并且把里面的能量给吸收了哦~”小狐狸兴奋的声音让西泽觉得无比地亲切。
西泽进入到了空间中;直接席地而坐,“是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可以破坏封印了么?有没有想起什么或者哪里变化了?”一连串的问题问了出来。
小狐狸依然还是那雌雄莫辩的小孩子一样的声音;说话时幼稚的口气一点都没变,让西泽没趣地咂咂嘴,有些意兴阑珊。——你还真想让那货变美女是怎么滴啊喂?
西泽慵懒地向小狐狸勾勾手,示意它过来。小狐狸讨好般地蹭蹭西泽的腿,看到西泽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跳到了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了起来。
“恩……好像变强了!”小狐狸歪着脑袋,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然后又不开心地撅起了嘴巴,很委屈地说道,“虽然封印已经松动了,但是我的力量还是不足以让我破坏封印出去。对了,你的任务书上有什么变化么?”
“任务书?我看看……”西泽点开那本任务书,惊讶地发现上面的猎人世界和HP世界的任务进度已经完全显示了出来。每个世界都分成了两个任务条,一条蓝色一条红色。猎人世界的蓝色任务条已经完成,而红色却差了很大一截。而HP世界的两条任务条都只差了一点了。
“咦?这个是什么东西?”西泽看到HP世界的任务进度下面多出一个特殊物品栏,里面多了一个灰色的问号在闪啊闪的,问号后面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物体轮廓,西泽猜想那应该是一枚钥匙。
小狐狸看到那个黑色轮廓一脸的了然,“看来你只要完成了现在还未完成的任务,那些经验就足以把这些任务条填满,这样就可以得到去往下个任务地点的传送钥匙了。”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西泽现在都不太确定这个小狐狸到底是个从哪里冒出来的,它的身世、能力都是一个谜。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那就是小狐狸是不会害自己的——最起码在它冲破封印之前是绝对不会的,因为它还要仰仗自己。
“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知道。”
西泽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奇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库洛洛就坐在奇洛的对面跟他闲聊。奇洛那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让西泽觉得很好笑,都这个时候了还装,给谁看啊。不过库洛洛确实是有本事,跟谁都能聊得起来。
奇洛看到西泽过来了,便起身磕磕巴巴地说道,“鲁、鲁西鲁教授……很、很冒昧打扰到您。”
“坐吧,奇洛教授未免也太客气了,”西泽毫不客气地一脸戏谑地率先坐了在库洛洛的旁边,一点要伪装的意思都没有,他觉得是时候摊牌了,这种游戏他已经玩够了,而且那个任务也托了很久了。
他往后斜靠在沙发背上,有部分还靠在库洛洛的身上,右腿搭在左腿上,挑眉道,“找我有事?”
库洛洛顺势把西泽揽到了怀里,一副看戏的模式。
奇洛对西泽毫不掩饰的态度有些适应不良,“啊……我、我……”他不知道西泽到底知道多少他的秘密,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装下去。至于西泽和库洛洛这种亲密的相处模式,奇洛倒是见怪不怪了。
西泽直接拿出他的魔杖指着奇洛,依然是那种慵懒的样子,“既然你不会说,就让你的主人出来说吧。”然事实上,只要奇洛或者黑魔王敢有任何的动作,他保证这俩货会死得很惨。
奇洛露出一丝惊讶和慌张,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让我来。”一个阴暗地声音从奇洛的后脑部传来。
奇洛也不再说什么,脸上已经换上了另一种冷然的表情,哪还有半点那结结巴巴的倒霉相。他把头上的头巾一圈一圈放了下来,转过身来。
入眼就是一张丑陋的蛇脸一样的面孔,没有鼻子,只有两个孔在那里,整张脸都是惨白中带着灰色,没有一丝血色,就好像是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