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根留住-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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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段即使生气却不能跟这些泼妇般的老婆们翻脸,当初,是你老段对人家姑娘们死皮赖脸的千磨万缠,又动用自己配制的平和月经的药物让人家姑娘对你产生好感,现在,人家姑娘虽然为了你而发生“内讧事件”,想想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必要把老婆们一哄而散,再加上这些老婆们平日里又是送吃又是送喝把你老段伺候得犹如神仙一般,更不能开口说拜拜了。
老段嘿嘿一阵坏笑,扫视一眼众老婆,最后把目光停滞在五老婆身上,道:“老婆们,你们知道么,昨天晚上,我在朋友家呆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刚回来,昨晚半夜听到老虎叫,我都快吓死了,你们可是我的老婆啊,不论哪个老婆,要是断了一根汗毛啥的,我肯定哭死啊,而你们居然给我守了大半夜的门,我得好好感谢你们哪!”
老婆们听着老段胡编乱造,一时间面面相觑,段大哥原来并不生我们的气啊!
段青云不等她们反应过来,又道:“可你们中间偏偏又有一个倒霉蛋,她就是咱们家的老五!”
话一出口,老婆们纷纷把目光转向了五老婆冷秀云,她们听着段青云的语气,感觉段大哥对五老婆冷秀云并不十分的满意。
只听段青云道:“老五啊老五,你可真是他娘的倒霉到家了,老虎来的时候,她跟着你们一起跑,没想到一抬腿就扭了脚脖子,哈哈,真是个倒霉蛋啊,不过,你也跟其他的老婆一样,对我老段很是忠诚,扭了脚脖子,走不了路,干脆就顺便给我守了一晚上大门,哈哈,今晚上,咱们一块上山看月亮去!”
说这话时,老段偷偷给五老婆使了一个眼神。五老婆虽然不是很明白,也不能再说什么,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对老段强烈不满:好你个段青云,我昨晚陪了你大半夜,差点没让老虎给塞了牙缝,她们刚才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你居然不护着我,连句公道话也不说一句!
而其他的老婆们听了老段的话,乐了,看起来,她们的段大哥昨晚上并没有跟五妹子独处一室,这下就彻底安下了心,同时,老段答应她们晚上到灵寿山看月亮,这更让她们兴奋得不得了。
不要怪这些老婆们都是弱智,因而容易哄骗,因为她们正处于谈情说爱的年龄阶段。原因就这么简单。
然而,段青云话锋一转,长长叹了一口气,望着门外的那颗古松默不作声。
大老婆胡杏儿与其他几个老婆对望一眼,纳闷地道:”段大哥,你怎么又在叹气呢,有那么多烦恼事么?”
老段再次叹息一声,脸上的坏笑消失了,换作一脸的愁苦样,原本饿狼般的眼神里也在瞬间黯淡起来,道:“哎,老婆们哪,你们每个人都是我老段的心头肉啊,可是,咱家的老五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哎,我心里难受啊……”
老婆们一听,不知道怎么办了,毕竟,她们是经过一番密谋,联合起来一起殴打辱骂“老五”的,这可怎么办啊!她们就看不得老段那副装出来的忧郁相,老段一忧郁,她们就心软。这就是老段的魅力所在!
半晌,大老婆胡杏儿面向冷秀云,率先开口了:“五妹子,是我带头打你骂你的,你有什么怨气,就朝我身上撒吧!”
二老婆曾青青走上前来,朝着冷秀云道:“老五,我刚才踢了你十来脚,捅了你三十多拳,你现在就还我吧!”说着,曾青青一拉冷秀云的手,在自己的脸上“啪啪啪”扇了几耳光,若不是冷秀云拼命地缩回了手,曾青青还会继续用冷秀云的手打自己的脸。
紧接着,其他几个老婆一同上前,或者向冷秀云陪不是,或者用冷秀云的手使劲地打自己。同时,她们不时地用眼睛余光瞥着目瞪口呆的老段。
老段待五老婆的自尊心得到抚慰,惊恐万状的扑上前来,挨个抚摸着老婆们的脸,不断地叹息着:“哎呀,我的心肝啊,你们这是何苦啊,你们都是我老段的心头肉啊,你们这么个打法,让我心疼啊,老五啊,你给我老段个面子,原谅了老婆们吧?”
冷秀云点了点头……
第130章 … 怀念虎大哥,何日再相见!
看着五老婆与其他八位老婆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了姐妹关系,段青云笑在脸上,甜在心间。
“老婆们”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如小鸟般回家去也,关上房门,把里外衣服脱得精光,对着镜子前看后看,左看右看,孤芳自赏一阵后,痛快地洗浴一番,把珍藏的香水涂抹在身体各处,拿出最好的衣裳换上,期待着日落月出,相约灵寿山。不提。
段青云待老婆们走远,抬头看看天上的日头,距离黄昏还有不短的时间,这才背上药箱,反锁大门,朝着王金牛家中而来。此时的老段,心情格外的好,主要是刚才仅用了只言片语便使得五老婆与其他的老婆们重归于好,他对自己的凝聚女人的本领很是满意,因此,迈着四方大步走在曲曲折折的青石板路面上不紧不慢,晃晃悠悠,半眯着眼,吹着口哨,看到美丽的小鸟在路边柳枝上驻足,便停下来挑逗一番,畅快之情溢于言表。
由于这条弯弯曲曲的青石板路是贯穿灵贤镇东西方向的最为便捷的通道,所以,走不多远便会遇上几个打扮亮丽的妙龄姑娘,老段的那双半眯着的双眼一下子便睁得溜圆:“喂,美女,今儿个咋打扮得这么漂亮,是不是去山上的小林子里幽会呀?谁家小哥儿在那儿等你呢?”
这些漂亮姑娘们大多服用过老段配制的缓解月经疼痛的药物,受益非浅,由于对老段的行径厌恶之极,因而没有归于老段的“老婆之列”,但她们打心眼里感激老段,此刻听了老段的调侃之语,扔下一句话:“小毛孩子,你懂什么?”不等老段张口回答,早已跑得远了。
老段回头望着姑娘们的背影,不仅不怒,反而乐了,靠,老子都十九岁了,还算小毛孩子?真是大言不惭,你们女人懂得的生理问题,我老段一定懂,你们女人不懂的生理问题,段爷爷我未必不通,哼哼。想着想着,老段的脸上便重新挂上一丝惯有的淫荡。刚才那姑娘几天前经期反应剧烈,连续好几天躺在床上坐不起来,老段闻听消息后,主动上门服务,那股子治病救人的热情让人眼睛发热。老段摆出一副资深老中医的架势,装模作样的为她把脉,趁机拔开那姑娘的裤腰带,伸手在她那平坦而又充满弹性的柔滑小腹上抚摸了好久,理由是“把切腹部经脉”。若不是那姑娘的爹娘都在场,段青云的淫荡之手便会不由自主地继续向下摸去。
从刁革委镇长家的堂皇大门楼前面经过的时候,段青云装作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隔着大门朝宽阔的院里看了几眼,刁镇长的院子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也不见那条“胜虎”徘徊在狭长的过道里把门。
段青云暗暗发笑,老刁啊老刁,这下你该痛痛快快地尝尝报应的滋味了吧?哼哼!如果灵贤镇的父老乡亲们知道俺老段的所作所为,非得为俺段家立碑不可!可惜,俺老段只能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能告诉任何人。
刚刚离开刁家大门口只有二十几米远,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伙便横在小道中央拦住了段青云。
段青云定睛一瞧,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刁镇长的儿子刁壮志。
“哈哈,刁兄,你老人家在城里干大事业,想见你一面都难啊,今天怎么回来了?”段青云当然知道刁壮志是为了给他的上司林局长配制壮阳酒才从城里回来的。
刁斗志比段青云大三岁,俩人与赵钢柱、王金牛等人都是幼年时的玩伴,自从他老子刁革委当上了灵贤镇的“一把手”以后,这小子便与昔日的穷哥们分道扬镳了,段青云对这样的家伙最是憎恨,现在既然走了个顶头,也不得不寒暄几句。
“段青云,问你个事儿,你会不会给狗治病?”刁壮志也不跟段青云针锋相对的寒暄,而是直截了当地提出了问题,话语里透射出霸道之气。
“哦!”段青云愣了一下,收敛了笑容,道:“不会!”
“不会?”刁壮志似乎也是愣了一下,他想不到老段居然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眼里涌出一大团疑惑的光,似乎不大相信段青云的话。
“我只给人看病,不给畜牲看病。”段青云补充道,一脸的淡然神色。心中却在暗暗地乐了起来,这小子一定是想办法给他家的“胜虎”治病,那条仗势欺人的国际名犬,平日里是何等的警觉与精明,昨夜却稀里糊涂被老段取走了狗鞭和狗肾,貌似灵贤镇上的几名兽医都是无能为力,即使是老天爷来了也没办法吧?
刁壮志也不跟老段多聊,闪身进了家,咣当一声,那两扇犹如古城门般的厚重柏木板防盗门被关上了。
段青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瞅着刁家大门口那株斜长着的老柳树犹如扬手迎客的青楼女子,细看昨夜自己顺着柳树攀爬过的部位,居然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心下更乐了,柳树啊柳树,你跟我那“五老婆”一样,善良而又有人情味儿,五老婆没有把我的所作所为向外人吐出一个字,而你也没有留下我爬树的痕迹,哎,谁说草木无情?你老刁即使请来一百名警察也不会查出来这件事的主犯是谁,嘿嘿,这就叫报应!
老段继续朝着王金牛家的方向慢慢悠悠地走,嘴里的口哨宛转动听,心情大是畅快。到了王金牛家门口,王大陀老爷子早已迎了出来,伸出干柴棍般的手,搭在老段的肩膀上,道:“青云啊,今晚咱爷俩好好整一瓶,呆会我去打酒。”
说这话时,王金牛的老母亲凤仙婶也从屋里出来了,一见段青云便满脸堆笑:“青云啊,今晚别走了,大婶给你做顿好吃的。”
段青云嘿嘿傻笑道:“那,那可是太好了。”他与王金牛自幼亲如兄弟,小时候打架同进同退,长大后泡妞一唱一和,算是亲得不能再亲了。王大陀老两口留他吃饭,可以想像出王金牛这家伙在手术后恢复得不错,陪老爷子一同乐呵乐呵也是理所应当。
来不及与王老爷子闲扯,段青云一头钻进了王金牛的屋中,只见王金牛已经坐到了床上。
段青云骂道:“让你小子在床上老老实实地躺上三天三夜,你咋坐起来了?快给老子躺下!”一边说着一边从王金牛的枕头边取过了从城里带回的香烟,一口接一口地抽了起来。
王金牛恢复得真是快速,脸色也漾起了红润,摸着脑袋嘿嘿一阵傻笑,道:“我觉得已经没事了,已经不怎么疼了,老躺着也不舒服,干脆就换个姿势,应该没啥大碍吧?这样我也舒服一些。”
“操,你还想换个姿势?你应该掌握不少的姿势吧?”段青云意味深长地笑道。
王金牛一听,略显浮肿的眼一下子就亮了,道:“我告诉你,女人最喜欢的姿势,就是坐姿与跪姿,嘿嘿嘿嘿。”
“靠,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知道啊!我老段也不次于你,哼哼!”段青云骂道,在谈论女人方面,段青云从来都不服输。
“云子,你只懂得一些房事理论上的皮毛,而我这是经过长期的床战实践得来的宝贵经验,这个你可不要跟我比!”王金牛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团烟圈,不无得意地道。
段青云轻轻弹了弹烟灰,斜着眼,抛来一丝鄙视之色,骂道:“他娘的,你实战来实战去,到头来还不是差点送了命!啧!要不是段爷我妙手回春,你估计已经死悄悄了……”
这弟兄俩,又开始谈论起这个男人间常谈常新的永恒话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