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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天龙不败-第148部分

小说: 天龙不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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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正淳听罢,终于怒气填膺,正想开口斥骂马夫人的无耻,忽见门帘掀开,走进一个人来。
  那人左手拿着个酒瓶,醉意醺醺地道:“小康,你快来陪我乐呵乐呵。咦?他,他是谁?”
  萧峰隔窗见到那人,心中一呆,又惊又怒,因为他决计料想不到以前自己在帮中最信任的好兄弟,竟会与朋友的孀妇勾搭成奸。
  原来,走进房来的,竟是丐帮的执法长老白世镜。
  马夫人惊道:“你你这个死鬼,怎么这个这个时候来了。”
  白世镜提起酒瓶,又猛喝了一大口酒,哈哈笑道:“哈哈哈,这里是丐帮的分舵,而我是丐帮的执法长老,我,我当然来得。”
  段正淳见丐帮中的大人物来了,赶紧站起,心想自己在丐帮副帮主马大元去世之后,明着是来拜会他的遗孀马夫人,暗地里却是和她勾勾搭搭的,虽非有意侮辱丐帮,毕竟有亏江湖道义。
  言念及此,段正淳满脸羞惭,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对白世镜行礼道:“在下大理段正淳,得罪了丐帮的这位英雄,惭愧无地,这里先行谢过,日后当正式前来贵帮总舵赔罪。”
  白世镜则用那张喷着酒气的嘴应道:“好说,好说,敝帮得能与大理段家结交,不胜荣幸。”
  段正淳知道自己再逗留此地也是自讨没趣,当即别过白世镜,临走时对马夫人扔下一句“你要杀我,自己光明正大地来杀好了,用不着搬弄是非、借刀杀人”,然后出了厢房,来到大厅,向那里的诸位丐帮长老道别之后,便带同守在厅外的大理三公、四大护卫等人,急忙出了大门。
  待段正淳走后,白世镜对着马夫人骂道:“小淫妇,竟敢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瞧我不好好炮制你,嘿嘿嘿。”说完一面淫笑着,一面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马夫人见他向自己靠拢,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两步,直到炕边,然后两手捂着嘴,惊呼道:“世镜,你你疯啦!这,这个分舵里现在少说也有百十来号丐帮兄弟,你你这样对我,就不怕被他们瞧见了?”
  说话间,白世镜已经脱光了上身衣物,走到马夫人身边,一把将她推倒在炕上,咬牙说道:“是了,我是疯了,自从我依你的话,杀了大元兄弟后,我就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了。”言语中充满了无奈。
  “什么?!”萧峰先前还以为白世镜只是做出与马夫人**的丑事罢了,想象到过一会儿房里充斥的淫声浪语,自己不堪忍受,正要拉着东方不败走开,殊不知正在这档口,却听闻这句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话,哪里还耐得住,当即起身一掌拍碎窗户,继而跃进屋去,直取白世镜。
  听到窗框破碎,白世镜便知道来了敌人,当即喝道:“什么人?”连忙转身出掌迎敌。
  马夫人则是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萧峰斜身闪开那一掌,随即手指已抓向白世镜喉头。
  这一爪去得快极,眼看手指尖就要碰到白世镜的咽喉,他却在惊吓中施展出浑身解数,向后疾跃,堪堪避开来爪,颤声问道:“你你是何人?”忽觉颈中隐隐生疼,原来是给萧峰的指甲抓破了几条缝。
  白世镜略微定了定神,从扔在桌上的衣服内取出一对破甲钢锥,握在手中,上下打量着萧峰,一时还没认出这个蓬头垢面的丐帮前任帮主来。
  萧峰当下气恼已极,恶狠狠地问道:“白世镜,马大元真的是你杀死的?”
  只听“铛”“铛”两声轻响,白世镜手里的钢锥已经掉在了地上,他用不停颤抖着的右手指向萧峰,胆怯无比地问:“你你你是,乔乔乔帮主?”
  萧峰冷哼一声,应道:“哼,我过去是丐帮帮主乔峰,现在拜你们两个奸夫淫妇所赐,已经是契丹人萧峰了!”
  既已得知白世镜是杀害马大元的真凶,萧峰自然也把揭开自己身世、接二连三陷害自己的账全算到他的头上。
  也就是说,现下萧峰认为白世镜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大恶人”。
  白世镜听了萧峰的回答,一下子跪倒在地,痛心疾首道:“乔乔帮主,我我对不起你。”而后伸手指着马夫人,叫道:“乔帮主,是是这贱淫妇出的主意,是她逼我干的,我我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
  他先前在进房之前曾喝了不少酒,适才萧峰飞身入屋朝他攻去,早把他吓得酒醒了八分,现在听到萧峰报出真实身份,酒意已然全无。
  萧峰见白世镜悔过之状发自肺腑,不似惺惺作态,心中的怒意便消减了不少,语气也变得较为平和,问道:“白长老,我们是多年的好兄弟了,这件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请痛痛快快把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讲个清楚明白。我萧峰若是能得闻真相,自是不会为难于你的。”
  正在这时,外边忽然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原来方才马夫人因见到萧峰破窗而入所发出的那声大叫,已惊动了分舵内的丐帮人众,他们循声而至,已到东厢房的外面,上百号人早把小小的一间屋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第一百九十五章 仙娥愧煞蛇蝎妇(五)真相

  
  东方不败守在门口,扫视了群丐一眼,对传功长老吕章一抱拳道:“这位长老,屋里面有好戏就要开演了,还请别打搅的为好。”
  吕章听到房间内所传出的对话声,已经知道萧峰和白世镜都在其中,自己也想听白世镜说出马大元遇害的真相,又见东方不败虽然身着粗陋衣衫,但浑身上下无不透露出一股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森然霸气,心想还是不要招惹她的好,当即发出号令:“大家呆在原地,切不可轻举妄动,听我的命令行事。”
  众人肃然奉命,手持兵刃,蓄势待发。
  萧峰在屋里听见吕章的号令,朗声相谢:“吕长老,多谢成全。”然后对白世镜说:“白长老,现在可以说了吗?”
  但见白世镜脸色惨然,随即哀叹道:“唉,事已至此,再隐瞒也是无益,乔帮主,我都说给你听吧。去年八月十四,我到马兄弟家里做客,只盼与他痛痛快快地大吃大喝一顿,谁知这个小淫妇。”说着望了坐在炕上的马夫人一眼,继续道:“她先把马兄弟灌醉了,然后就来勾引我,我我一时把持不住,便即着了她的道儿,伸手搂了搂她细细的腰肢,摸了摸她隆起的胸脯,竟竟舍不得把把手拿开。乔帮主,我老婆过世有二十年了,二十年来我没碰过一个女人,没逛过一回窑子,没沾过一个野草闲花,将心比心,你们该知我不是大圣大贤,不是如来佛祖,哪里受得了她的**。”
  萧峰听得脸色发青,摆手道:“行了,行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不讲也罢,你就说说你是怎样害死大元兄弟的吧!”
  白世镜听罢,连连点头道:“是,是。唉,是我该死,对不起马兄弟,对不起帮主您。这个贱人在去年端午节打扫房屋时,见到一个信封。当时大元兄弟不在家,她手指上点一些儿水,湿了信封后面的封缝,就取出了汪帮主的遗令,没弄损半点火漆。这贱人看了遗令后得知乔帮主您竟是契丹人,便把汪帮主的遗令抄录下来,将原件封回,妥善黏好,不露丝毫痕迹。”
  东方不败听到这儿,插口道:“那日在杏子林中我就说过嘛,要不损坏火漆就取出遗令,也不是什么难事,怪不得当时马夫人神色有异。”
  白世镜闻言,面露惭色,说道:“还是乔帮主的朋友明察秋毫,白某佩服。可惜当时这淫妇调转话头问我,让她给蒙混过关了。”
  东方不败见屋外丐帮众人听得连连点头,显是回想起了当日在杏林里的情景。
  白世镜接着说:“后来这贱货怂恿马兄弟将汪帮主的遗令公诸于众,来揭穿揭穿帮主你的身世。大元兄弟断然拒绝了她这一无理要求,还把她打了一顿,将其关在屋里不许她出门。”
  萧峰听到这里,微微颔首道:“马大哥平素里也不同我一起喝酒,我还道他与自己没多大的交情,想不到他竟这样回护于我。今天萧某才知道,我原来有个如此好的兄弟。”
  白世镜面露赧色,附和道:“帮主所言甚是,论及这真情实意,我我是万万赶不上马兄弟的了。去年中秋节那天,这小淫妇悄悄跟我说说乔帮主你是契丹人,证据就在马大元手里。于是我们就开始商量怎么把汪帮主的遗令弄出来给各位长老过目,然后以此为由,罢了罢免了你的帮主之位。”
  听到这里,萧峰摇头叹道:“唉,我本是契丹人,忝列于中原武林之中,原是不该。你和马夫人让我得知自己的身世,恢复祖姓,我本应谢谢你们才对。可是,可是你们你们为何为何要加害大元兄弟?”
  白世镜闻言,眼中含泪,猛地对着萧峰磕下头去,哽咽道:“帮帮主,你仁德侠义,古今罕有,我我实在是不该叛你的。那晚马兄弟躲在暗处,把我二人说的**言语,连同如何对付你的计谋,全都听在耳中。之后他行事露出马脚,被这小淫妇察觉到。她先是用药把大元兄弟迷倒,然后我再捏碎了他喉骨,弄出是姑苏慕容氏以‘锁喉擒拿手’杀了他的假象。”
  萧峰闻及此处,怒火再次腾地一下冒了上来,一掌拍塌了半边饭桌,进而手指白世镜,怒斥道:“白世镜,你无耻!堂堂丐帮执法长老,已经害死马兄弟这样一个英雄人物还不知足,竟连慕容公子这样的人中龙凤、武林豪杰都因你而蒙冤受屈,你还要脸不要?”
  白世镜见状,赶紧一边掌掴自己,一边叫道:“是,是,我,我无耻,我,我该死。唉,大元是好兄弟,我也真不忍下手,但我不杀他,他迟早会杀了我。他要是向帮中的兄弟言明真相,我白世镜还能做人吗?呸呸呸,我白世镜早就不是人了,帮主,你大人有大量,还请原谅了白某这一遭,但愿我们来世还能做好兄弟。”说完拾起地上的两枚钢锥,运起内功,双臂回戳,噗噗的两声,插入了自己心口。
  这一下变化来得太快,萧峰不及阻止,唯有伸手大叫:“白兄弟,白兄弟!”然后跃将过去扶住白世镜的身子,却见两枚钢锥插正了心脏,他双目紧闭,已然气绝。
  看到自己曾经的好兄弟霎时间尸横当场,萧峰心下黯然神伤,轻轻把白世镜的遗体平放在地,起身指着马夫人暴喝道:“淫妇,白世镜铁铮铮的一条好汉子,就这样活活地毁在你手中。”
  马夫人却冷笑着说:“哼哼,白世镜那个老色鬼,去年八月十四,到我家来做客,他瞧了我一眼,又是一眼,哼哼,这老色鬼!我略施手段,便引得这老色鬼色迷心窍。他要跟我做长久夫妻,便杀了马大元,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能怪的了我么?”
  萧峰听完,更加愤慨了,厉声问道:“你你,你不惜害死马大哥,就是为了对付我。我哪里曾开罪于你?你为何要这般处心积虑地算计我?”
  马夫人闻言,目露凶光,恨恨地反问道:“你非问不可么?”
  萧峰答道:“当然非问不可。”
  马夫人骂道:“呸,你这傲慢自大、不将人家瞧在眼里的畜生,还有脸问”后面一个“我”字尚未出口,短短一息之间,就听得“啪”“啪”“啪”“啪”“啪”连着二十二响,她的两颊已然高高肿起,火辣辣地疼痛,鼻梁早就折断,两只鼻孔不住滴下红色的液体,左右嘴角也各渗出了一行鲜血,跟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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