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水晶宫-第1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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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便有了主心骨。”阿索格一本正经地道。
“……这玩笑可一点都没有意思。”隆萨斯叹了口气,声音中多了一丝讥讽:“兽人永不为奴!对于我们来说这并不是一句空话。我们需要一个能够激发奥格瑞玛所有氏族血性的图腾对象,我们需要一个统一声音来号召所有的奥格瑞玛氏族,我们需要把兽人、牛头人、半人马、巨魔以及独眼巨人们统一成一个整体。在那个时候,帕肯斯圣座出现了,我们需要他,他也需要我们,就这么简单。”
“喂喂喂,老师……我一直觉得我已经够桀骜不驯了,所以的氏族可汗中,或者说历任金帐可汗,对战神圣座最缺乏虔诚之心的便是我了。但您身为天灵萨满,理论上可是战神圣座的神官首席啊!相当于是大圣堂那边的教宗什么的。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呵呵,你这个不学无术的笨蛋学生!萨满魔法的力量来源来自于远古的传承,和战神圣座可没什么关系。过了这么多年,连你们这些氏族可汗都觉得萨满等同于帕肯斯圣座的神官,这让远古的萨满祖师们情何以堪啊!”天灵萨满撇了撇嘴,又沉沉地叹了口气:“终究我们还是要靠自己的……一千年来,我们一直靠的就是自己。”
阿索格也收起了嬉皮笑脸,声音也随着表情慢慢地沉了下来:“那么,老师,凭着我们现在的力量,能守得住雷霆崖吗?”
天灵萨满沉默着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在说“守不住”,还是在说“不知道”。他只能用自己都不是太相信的口吻,慢慢地道:“历史上,无论是格尔萨人还是兽人,都有凭借雷霆崖的坚固城防,击退敌人的经历。”
“……历史在现实面前往往只是故事。更何况,那个人现在已经在军中了。”可汗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挫败感:“有他在,我真的没有信心。”
是的,正是因为他的存在,阿索格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御敌于国门之外”的计划彻底破产。可是,这并不是可汗的错。谁又能想到,一支有乌合之众才组建起来的偏师,能冲进奥格瑞玛腹地猪突莽进,所向披靡呢?
阿索格可汗一定不认识项羽,但这时候却真的有一种“天亡我,非战之罪”的悲凉。
“我们只能孤军奋战下去了。”隆萨斯笑着拍了拍可汗的肩膀:“反正也不过是唯死而已。然后,兽人总是能再次崛起,历史上,同样也不缺乏战死的天灵萨满和金帐可汗,不是吗?”
阿索格摊开了手,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刚想要说什么,一个声音却突兀在两人身边响起。
“并不是孤军奋战啊!我原本以为,你们应该是对我有一点信心的呢。”
一个外表平平无奇普通的兽人青年,不知道何时正站在二人谈话的房间内,无声无息,仿佛幽灵一般。他抄着手,似乎毫无恶意,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然而,对着兽人社群的政治和宗教两方面的最高领袖,他并没有特意掩饰眼神之中的居高临下。
阿索格和隆萨斯交换了一个眼神,几乎在同一时刻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圣座……”隆萨斯微微颔首,姑且算是在行礼吧。他在几分钟之前还在说对方的坏话,但现在却一点尴尬的反应都没有。
“您已经复原了吗?尊敬的圣座。”阿索格笑道。
“法身的损伤,尤其是受到神罚之歌的灼烧,这并不是简单就能复原的伤害,但我的神国还在,神火依然还在燃烧。所以,我还活着啊!依然还会和你们并肩作战的,就如同千年前的无数次战役那样。”化身为普通兽人青年的帕肯斯倒是并没有摆出神祗的架子,他知道在什么人面前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我有一个可行的计划!”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古斯塔夫&乌尔班()
自各路联军的部队浩浩荡荡抵达雷霆崖下,完成了对要塞的彻底围困之后的十天,每一日的炮火和试探性的攻城便没有停歇过。
大型的塔式投石车,带有爆炸效果的巨型床弩,蒙着抗火材料的冲车,比城墙还要高的箭楼井栏,甚至还有层层的地道推进。当然了,以上的一切都只是试探性的攻击。
木造建造的井栏实在是缺乏稳定性,上面的士兵歪歪扭扭地向对面城墙上的兽人士兵射击,顿时引来了更加激烈的反击。于是,一阵尬射之后,联军方面发现自己的损失比对方大得多,当下便直接撤退了。
地道也只是挖到了护城河前,硬是在地面上堆起了高高的土包。大量的士兵们趴到了土包之后,就近和城墙上的守军们大眼瞪小眼,但是却谁都攻击不到对方。这种态势,倒是颇有了一种未来战争土木作业的玩法。兽人士兵们以为对方会继续前进,用这些土堆迅速填平护城河,然后便是强攻城墙了。不过,很遗憾的是,在兽人们准备好了厮杀的时候,对方却直接在土包之下扎下了观察哨和警戒哨,甚至还在隐蔽处布置好了矮人的连弩,大部队随后便又退了回去。
至于大型投石机和床弩的攻击,哪怕这些是矮人和精灵科技,甚至还附过魔,攻击会自带各种各样的bg啊不,属性效果,射程和破坏力也得到了非常明显的提升,但对雷霆崖的城墙来说,这样的攻击根本就是不疼不痒的。
当然,最让兽人们难受的,便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金属筒武器了。那玩意呼啸而出的炮火,不断地给外围的城墙制造着巨大的压力,每一次腾起的火焰和冲击波都带给了守军们仿佛身处地震一般的感受。只有超凡施法者施展的破坏魔法,才会有这样的效果吧?他们对这座(几乎)从来没有被攻破过的城墙很有信心,但每日承受着这样的心理压力,对普通士兵们绝对是一场煎熬。
要不是兽人们确实一个很坚韧的种族,说不定便真的有承受不住压力的守军,打开城门投降了。另外,在魔法的对抗方面,萨满们也确实没有吃亏,多少也激励了一点点斗志。
在之前的时候,联军的施法者们当然也动用过大型咒文轰击过城墙和城门,但古老的咒语依然作用在的雷霆崖要塞的周边,也给了要塞守军最大的支持。兽人萨满祭司们的能力平均来说自然不可能是精灵德鲁伊和学识联盟法师们的对手,但在这几天的魔法对抗中,他们却并没有落在下风。在还在运作的八座古代格尔萨星象塔的作用下,周边的元素运作变得越来越混乱,联军施法者们始终没办法完成对城级大型咒文的术式架构。
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是一个超大型的流星火雨咒语。在千法之书的判定中,是第十环的超大型对城级咒语。这种等级的魔法,若是要单独施展,就算是奥鲁赛罗在此,也是需要花上几个小时来准备的。而现在,联邦的军队大约是为了刷存在感吧,直接调集了己方最优秀的战斗法师,由紫菜叔伊蒙?维兰巴特中将亲自主持——陆希不在,他当然便是联邦军当前负责人了——在一边的山包上,这位实力卓越,出生奥法名门的魔法师,和十位战友一起,用了几乎一个昼夜的时间,冒着敌人的攻击,总算是完成了魔法阵的百分之九十。
好吧,就算是陆希站在这里也不得不承认,这几个家伙,作为将军或许一个个都应该是拿去掉路灯的蠢货,但作为施法者来说还真的蛮优秀的。要知道,为了最大限度展开魔法阵,发挥流星火雨的威力,他们离城墙的位置可不远,相当于是顶着敌人的攻击,一边画图的。
兽人从城墙上投过来的弩炮之类的,在几名超凡魔法师,以及他们的扈从保护下,倒还姑且构不成威胁。然而,那些一万年前的古董,那些格尔萨人修建的要塞魔法塔,虽然目前只有一半能够运转,但给了魔法师们最大的压力。
三座魔法塔联合运转起来,当然不仅仅只是投放一些什么闪电啊火球啊冰渣子之类的小把戏。它们的机关引动了各类魔法和能量元素的非正常运动,生生地在那边制造起了一个小型却又强力的雷云风暴。说是小型,其规模不大,仅仅只是笼罩了那片小山头,但那团诡异的黑云之中,不断降下了强力的落雷。每一发落雷的威力都绝不在连锁闪电之下,连续不断,雷声隆隆,轰得那些维持着防御法阵的法师忍不住想要吐血。
这次矛与盾之间的对决,最终以两名资深战斗法师油尽灯枯,其余魔法师只能撤掉防御,落荒而逃而告终。已经完成了绝大部分的魔法阵,也随即分崩离析。
兽人们觉得自己依然是得到了列祖列宗和诸天神祗的保佑,顿时士气大涨。两位拥有上校军衔的联邦高级军官兼高阶法师,也成了围城以来,联军送给兽人最大牌的人头。
真是可喜可贺啊!
如果敌方的高层因为目前这个原因而把那些失败的魔法师们全部都军法从事,譬如说把他们都砍了来去祭旗,那就更加地可喜可贺了。
“当然,考虑到天上的变戏法都是一群娘炮,就连他们的指挥官都是个娇滴滴的女人,说不定这时候正抱在一起哭呢。”
正在第一层城墙上巡视的城防守将,贝鲁恩?银蹄,这样对守军士兵们道。这个身高超过4米的牛头人大个子并不怎么会说笑话,但兽人们的笑点特别低,而且最喜欢从族群上的平均体型优势来寻求自身的优越感。于是乎,这个其实有点尴尬的“笑话”,还是引来了普通士兵们的一阵会心的笑声。
必须要说,贝鲁恩的误会其实很大。
然而,必须要说明的是,他虽然满身都是斗志昂扬的革命浪漫主义情怀,但却不可能像普通士兵那样没心没肺。实际上,这几天以来,正是联邦的“娘炮”们推过来的“大铁筒”,带给了他麾下士兵们最大的杀伤和精神压力。
然后,他才从可汗那里得知,那种“大铁筒”叫做炮,是一种新型的兵器。
嗯,阿索格大汗总是奥格瑞玛最有文化的一个!好吧,就管那些大家伙叫做大炮吧。不过,不管这些东西的威力有多强,不管它们是不是在城墙上制造了好几次爆炸,数次成建制的害死了自己的战友,但面对坚不可摧的雷霆崖城墙,终究是不可能有什么建树的。
是的……这可是厚达十米的石制城墙,据说还有古代咒文加成。看看那些小铁筒,还没有咱们喝酒的桶口大……奥比斯拉奇!那是什么鬼?
城墙外不过数里远的小山包上,那也正是数天前,联邦魔法师们准备用来放置流星火雨法阵的位置。现在,这个时候,一条浅浅的壕沟从平地延伸到了山包顶端,壕沟内铺着圆木,形成了轮滑式的轨道。一个巨大的铁制基座安放在轨道上,足有一层楼那么高的巨大的金属筒柱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基座上。十几个山岳巨魔,应该是联军的战俘们,身上绑着绳索,一头牵引着基座,艰难地行走着,将铁基座和它上面的巨型金属筒,一步步地向山坡顶端的预设阵地拖拽。
这玩意的分量大概是太夸张了,就算是巨魔这种膘肥体壮的生物,也一个个气喘吁吁。不过,跟在身后的监工们,很快便用恒定了魔法的长鞭,当机立断甩了上去。
巨魔们痛苦地嚎叫着,却不敢反抗,只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努力向前。
等到铁基座已经在山坡上面稳定了下来,城墙上的兽人才忽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