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鸟降大神-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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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仔细考量的时候,苏雁轻声问何清鸿:“我的处理方式你满意吗?”
何清鸿盯着苏雁,却对方雨琴下了命令,“方秘书,麻烦你出去。”
方雨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苏雁,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却又带着不甘心的出去了。
苏雁并没有阻止,方雨琴的表现在她眼里就像是做戏,可惜,何清鸿并没有去欣赏她的演技,还真是浪费了。
等到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何清鸿才叹了口气,轻声问道:“你听到多少?”
“全部。”苏雁直言不讳。“我不是傻子,如果今天我返回来什么也没看到,我还是愿意相信你。”
何清鸿也想到了这不是巧合,流言既然叶秋知道了,那苏雁必定也会知道,但她没有问,他也猜不到她的打算,现在他知道了,苏雁并不是无故来他的公司,她来就是为了刺激方雨琴,眼镜是故意落下的。无论会不会发生什么,她都会返回来,不巧的就是,故事发生了。
“我承认,我和她在游戏里就认识,可只限与游戏,她来公司应聘只是巧合。”何清鸿感到很冤枉,真的是巧合,可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很难相信是真的。
苏雁很精明,因此,他打算坦白,这个时候再说谎,无疑是自找死路,但凡让苏雁问住一句,就真的是说不清了,“我知道你有可能不信,可真的不是商量好的,我一直把她当成朋友看待,就像叶秋,有她的优点让我欣赏,那是对朋友的好感,所以,知道她对我起了心思以后我也只是想温和点处理,直到今天她说出什么不要名分的话,我才知道她动机不纯,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可以说我处理方式不对,可也要相信我不会故意做出伤害你的事。”
苏雁此刻的心情说不清是好是坏,方雨琴确实如她所料的方寸大乱了,何清鸿也如她所料的拒绝了,可她依然很伤心,在那一巴掌打在方雨琴脸上时,她竟然有了不想停手的冲动,恨不得将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一巴掌拍死。
还有眼前的何清鸿,若非方雨琴弄巧成拙哭着说什么不要名分的话,也许还不会让他动怒吧,一个娇俏动人的小美女投怀送抱。很享受吧?
何清鸿此时的坦白并不能打动她,“让她去祁皓公司吧,我刚才说的话不是玩笑,你可以随便发展你的好感,很多恋爱不也是从朋友发展起来的吗?我不介意,只是,如果还想和我结婚,我说的那个协议你必需签。”
如果真到那一步,结不结婚还有什么意义。
“我什么也没做,你非要闹得不可收拾才行?”何清鸿恼羞成怒,觉得苏雁得理不让很过分,尤其他又没做什么,凭什么要忍受她的无理取闹。
“你做了。”苏雁一改刚才的嘻笑,正色说道:“如果她向你表白后你拒绝了,如果在她说是你女朋友时你否认了,如果她抱住你时你推开了,我就相信你什么也没做。”
自己做了错事还想发脾气,苏雁彻底生气了,“你知道我的脾气,你要真的没做我也不会冤枉你,可既然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原谅你了,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让她再留在这儿,你若执意要护她,我可不会再留手。”
苏雁的强硬也激怒了何清鸿,“留什么手,你不也打了她?我有护她?你不高兴炒了她就是,送到祁皓那里干什么,我们的事要闹得周围人都知道才行是吧。”
“好。”苏雁笑着接口,“随你的便,你的人你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不管行了吧,没事我可走了。”
何清鸿跨前一步挡在门边,阻止想离开的苏雁,“不就晚上和一小老板约会,你着什么急?”
“哈。”苏雁桥唇角高高翘起,“那不刚好吗,咱们俩半斤对八两,你玩你的秘书,我约我的小老板,谁也别碍着谁,你要觉得吃亏了,我也随时欢迎你来捉奸,大家也好扯平。”
何清鸿也是看苏雁准备走一时着急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说完就后悔了,果然招来了苏雁更难听的话。偏偏苏雁是个绝不吃亏的性格,他相信她会说到做到,就算原先没想法,只为了和他对着干,也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好吧,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大丈夫能屈能伸,跟自己老婆服软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关键是家庭和睦,何清鸿自我洗脑,“她试用期没过,按合同规定不能随意辞职,就说是让她去祁氏学习吧。”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管教
祁皓看着站在他办公室里的方雨琴。很自觉得将位置让给了旁边的叶秋,自己进了隔间。
叶秋咬着牙翻开郑涛给她做的“企划”,开篇题目:合理整顿小三市场。下面列出来的一条条项目叶秋只是大概扫了一眼便合上了文件。
她只是想让郑涛以一个男人的身分推测一下动了方雨琴会不会影响何清鸿与苏雁的感情,谁知道郑涛此人一向严谨,竟将它当成一件正事儿来做了,不光分析了男人的心理,也分析了小三的心理,更加列出了小三产生的因由和历史,以及如何有效的打击这个人群,足足有二十多页,叶秋没耐性去看,因为方雨琴还站在这里等着。
清了清嗓子,叶秋没有刁难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
方雨琴对叶秋很没好感,因为叶秋不光在游戏里和她不对盘,生活中更是刁钻,她知道自己会被派到祁氏肯定是叶秋和苏雁的主意,她们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可她们越是想整她,她就越不能认输。就算只是为了让这两个女人哭也要把何清鸿抢到手。
感觉到方雨琴的抵抗情绪,叶秋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在恨我,认为是我故意整你才把你要过来的,对吧。”
虽是问句却没有询问的意思,方雨琴也没有做作的解释,垂眸不发一言。从打定主意过来报道后她就没打算能让叶秋对她有好感,就算不能对付叶秋,给她增加些麻烦总可以吧。
方雨琴不出声,叶秋也不在意,继续悠哉的说道:“我现在发现你不光道德观模糊,而且还很没有自知之明,你想清楚了,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祁氏工作的,你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你今后的前程。你要认为我是吓唬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出去找郑秘书吧,人事部会给你安排职位,祝你在祁氏工作愉快。”
叶秋很没诚意,甚至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笑容深深刺激了方雨琴的自尊心,她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就在关上门的那一霎那,她听到叶秋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破坏别人感情的女人也有自尊心?”
这一刻,她突然憎恨起何清鸿,是他暧昧不明的态度给了她幻想的空间,更是从没出现过的苏雁让她以为有机可乘,直到她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何清鸿。这些阻挠者才一个个蹦了出来,纷纷举起大义的旗子将她当成过街老鼠般喊打。
如果没有在游戏里认识穆如清风,她不知道会不会那么快就爱上了现实中的何清鸿,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正是因为有游戏里那一年的相处,让她对穆如清风这个人很有亲切感,现实中温文尔雅的他才会快速走进她的心里。
她不是没有道德观,可欲望总会控制人的思想,以前她也是十分痛恨那些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可当她也站在了这个位置后,她的道德观被欲望掩盖,她认为自己追求真爱并没有错,错只错在她爱上的那个人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可是,如果不是那两个人之间感情有问题,又怎么会让她有机会出现?如果苏雁像叶秋这样整天呆在男友的身边,她的男朋友又哪里有时间去应付别的女人?所以,这不能怪她,要怪也只能怪苏雁没有把握住她男人的心,怪何清鸿没有快刀斩乱麻断绝别人的遐思。
所以,她并不同情苏雁,在她看来。受了伤害的人,用不着去怪那些伤害你的人,因为是你自己先漏出了破绽才会让别人的刀子寻到缝隙捅进来,只一味的去怪那些伤害你的人不应该伤害你,而不知道寻找自身的缺点加以改正,那样只会让你越走路越窄。
她抢别人的老公,也许在外人看来是她的错,可那个男人没有错吗?况且,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她为什么不能去争取?成王败寇,输了的人,就算得到全社会的同情,也依然是输了,而赢的那个人,在流言淡去后就是正牌夫人,还有谁会想起那个战败了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应该善良。
起码,她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不在意牺牲别人的幸福,因为,那与她无关。
轻轻带上门,方雨琴对着等在门外的郑涛扬起一个坚定自信的笑容,仿佛根本没听到叶秋那句话一般。
这个明媚的笑容差点晃花已快到知天命年纪的郑涛,可随即,他又想起这个年轻女孩的身分,及为不屑的撇了她一眼,淡漠的说了一句:“跟我来吧。”
方雨琴走了以后,叶秋便将隔间的祁皓唤了出来。
这些天为了苏雁的事,叶秋冷落了祁皓。每天祁皓就像一个背景一样被她完全给忽视了,而有方雨琴这个例子,叶秋知道这种现象不好。
男人和女人存在很大的不同,当他努力追求你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你,你越是对他不在意,他越是恨不得天天在你眼前晃,一时不见也会电话不断,你若是没把他放在心上,他还会纠结你为什么连个电话也不打给他;可一旦追到手了,这个情况就会渐渐反过来,你越来越在乎他,而他越来越忽视你的存在,若电话打得多了,他反而会觉得烦。
“两个人相处,总有看厌的那一天,时常让对方保持新鲜感是必需的,不能总是消极被动的等着他来爱你,他不爱了就一味的斥责他没良心,没有谁注定就一定要爱谁一辈子。男人的心里也有一个天长地久的梦,可现实往往让男人更经不住诱惑,所以,女人要时刻保持警惕。在有了那个苗头的时候一定要雷霆出击,绝不能让他有机会走出那一步,而且要重重的敲打,让他明白这一步一旦迈出去,会有多严重的后果。记住,任何危机都要扼杀在摇篮,否则,这一步跨出,无论怎样都是无法挽回的了。”
叶秋想起昨天在网上苏雁的一番长谈。
苏雁这次出差真是大有收货,那位老先生也曾是流连花丛的高手,苏雁大方爽朗的性格是很容易交到朋友的。和那位老先生相处了几日,倒成了忘年交,得知苏雁面临的困境后,老先生特意教导了她几天。
苏雁将总结发给了叶秋,说是虽然她现在用不上,可也要未雨绸缪,以备不时之需。
何清鸿本人还是有责任感的,用苏雁的话就是,男人不能让他慌长,不光要适时的调教,甜头还不能多给,你对他不好无法虏获他的心,对他太好又会让他认为是应该的,时间久了,稍有不好就会让他不满,所以要边敲打边给奖励,偶尔的甜头才会格外的甜。
叶秋自认没有那种心机,感觉到人活着真累。
祁皓好笑的望着发呆中的叶秋,看了她好半天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伸手在她额头轻弹了一下,“叫我出来,就是看你发呆?”
叶秋捂着额头清醒过来,这才想起来找他的目的,轻叹口气问道:“是不是因为她你才讨厌女人的?”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明说,可两人都知道“她”指的是谁。祁皓皱眉,懒懒道:“不全是,你后妈也很傻,福田很蠢。”
他自己的妈,却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