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神话-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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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出,激荡的共鸣,枯草感觉脚下一松,只听喀嚓一声,竹排已经被震的碎裂,但是却留了一根竹子没碎,便是他脚下的那根。
“不要再追我了,我不想杀人,想你武功应该不差,脚下有根竹子,也不至淹死你于这里,回头是岸吧!”婕纾信手一指枯草来时的码头,随后便转身撑竹篙离去。
“等等!”枯草喊道,婕纾或许太过天真,她碰到的是从不放弃的枯草,事已到此,若是不叫枯草将三圣门了解个透彻,他是不会甘心的。
婕纾回头一望,不由一骇,只见枯草脚踩一竹,立于湖心,竟动也不动,水亦无波,这岂是寻常武夫能办到的?此刻她心方知枯草并非是一般的江湖人士,乃是一个武功高手。
“还有什么事吗?”枯草发觉婕纾的语气竟然变了,不象之前那么委婉温柔。
枯草一式天山飞雪,已经跃至婕纾船上,轻轻飘落,悄无声息。水波竟也只是微荡。
“既然你毁了我的船,那就只好借姑娘的船一行了,有劳了!至于什么事么?我想看看你们的门主是谁,有什么大的本事!”
“做梦!七绝本山中隐客,不愿插手江湖中事,钧奈何要苦苦相逼?”婕纾见枯草此举,愤而说道。
“钧……”枯草听到这个字时心头一震。“难道七绝的出现和钧有关?”但是枯草已经决定不与钧为敌,亦不与钧合作,故不再多想,撒谎道:“你说什么我并不懂。”
“不懂?想你是也是戴着面具吧,钧的成员哪个不是以假面示人,恨我太笨,早该察觉的!”婕纾说到此处,手拨琴弦,神灭曲随之而出,由于她带着气愤,故此曲内劲十足。枯草与他近不过丈,但是枯草并没有出手制止她弹琴,随她弹去。看到枯草这个无所谓的样子,婕纾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怒目而视,手上的劲道又加了数成,可是无论什么样的魔音,枯草却不为之所动,可叹周围的鱼虾遭了殃,少时,在船的周围,漂浮起一大片的死鱼死虾来。内力所震,使无浪的湖面,也平添了三尺浪。
“喂,我提醒你哦,再弹下去船就沉了,那时……”枯草正说着,忽然发觉婕纾竟然嘴角流血。
“你……”枯草惊讶万分,待上前制止婕纾之时,已经晚了,她已经昏厥过去。幸好枯草还是一把抓住了她,否则她就真的掉进湖中淹死掉了。
枯草看了看昏迷过去的婕纾,摇头叹道:“好刚烈的姑娘,如此搏命的方式,却是罕见。”枯草清楚这婕纾是看魔音伤不到自己,便卸掉自己所有的抵御魔音的内力,十成之力博自己一命。
“钧……还真是害人不浅。”枯草心说似婕纾这般柔弱,不愿杀人的人,一旦怀疑自己是钧的人,都会用此极端的方法,若与钧无深仇大恨,又如何会这样?
枯草知道婕纾死不掉,故将其挪至船舱,将治内伤的药喂给她吃。一切妥当后,自己则居于船外,心中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有一些迷茫,想去三圣门,却不知道他们的总坛,想找止水,却亦找不到踪迹,寻觅小白,无论是用M的,还是用奇门遁甲,均是无效。委实叫他觉得郁闷。心中又想起弹琴来。
“风兄有酒消愁,我则惟以琴矣。”枯草将自己的琴拿了出来,自狱火在西夏遗失后,枯草的琴就只是最普通的那种,手拂琴弦,刚想弹九律魔音,但是他忽然想到婕纾还昏迷着,自己若是弹奏九律魔音,那婕纾岂不是没苏醒之日了。
“胡乱弹一气好了。”枯草心中如此想的,便如此做的,却不知这胡乱的一弹,造就误会一场。
从上午到黄昏时分,枯草并不加力的胡乱弹着,其实他心不在琴,自己弹的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弹着无心,听者有意。
“你不是说你并不懂音律吗?欺骗别人,更是可耻!”听到这个声音,枯草琴音立止,婕纾已醒,已立于面前。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懂?”枯草奇道。
婕纾质问道:“虽然曲子受情绪所染,有一些杂音,但是却听的出,你在琴上的造诣非浅,为何要欺骗于我?不要仗琴艺上有些造诣,便随意轻薄于人!”
枯草他如何知道,他长期在何足道的身边,耳濡目染已久,有一曲子是他听了千百遍的,那就是《蒹葭》,宫商角徵羽这些基础的东西枯草还是懂的,他所差的就是没有认真学过所谓的名曲。在他乱弹之时,不知不觉,一曲《蒹葭》便从手指中流出,可是他却因心中有事,故浑然不知。更叫他没想到的,便是那婕纾在船舱中已经听了许久。婕纾既占个琴绝,自然清楚蒹葭是何意,又如何不愤怒。
情殇 197 追兵
更新时间:2008…8…22 23:53:47 本章字数:3151
“轻薄?”枯草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心道莫非她是怪我将她带到船舱内?可她说的是仗琴艺上有些造诣分明又说明和这无关,哪又是为何?一时枯草竟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故无言以对。
“七绝与钧,势不两立!”那婕纾随手便甩出一把飞针,可是相比她的魔音来说,这暗器功夫真是业余的很了,更要命的是枯草本就是个暗器高手,只见他只是轻轻一挥手,那些飞针就尽皆落入水中。
“喂,问清楚再打好不好?就算我是钧的人,你眩晕之时,我没有出手杀你,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你如此岂不是恩将仇报?”枯草辩解道,以他的性格,是很少与别人讲道理的。
“我砍你一大块肉,再回馈你其中的一小块,你是不是也要感谢我?你不过是想利用我而已!”婕纾说着,又是一把飞针,她已经知道魔音对枯草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枯草用漫天花雨的手法,一瞬之间将所有的飞针收入自己手中,同时道:“你凭借什么说我是钧的人?难道仅凭借这个面具,那你未免也过武断了!”
婕纾一愣,但立刻又不服气道:“不仅仅是面具,还有你的一身武功,钧中之人,哪个不是武功绝顶。”
“武功高的人多了去了,戴面具躲避仇杀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再说,你见过钧的人叫“门子”的吗?”枯草此时的面具名字便是门子,是他路过一家富户时,顺手打晕了看门人,然后印的面具,这种事情,枯草几乎每天都要做一次,不断的变换着自己的身份。
“哦……”婕纾不语,她也想起了她所见过的钧成员都是七个字的面具,而却没见过两个字的,但是她忽然又问道:“你是如何知道钧的,你不是说你不懂钧是何意吗?难道你故意骗我?”
“我只是不想与钧有任何干系而已。”枯草笑了笑道。
“不想?七绝又如何想了,只是钧无端的……”婕纾说到这里,忽然又把话咽了回去,自叹道:“我又如何和一个胆小鬼讲这些。”
“胆小鬼……很适合我呢。”枯草自嘲道。其实枯草非畏钧如虎,只是他不想钧在干扰他的修行,他已经被钧烦够了。
“……他们来杀我时,再没人为我说话了……”婕纾眺望着远方,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枯草并没有听的很清楚。
但是只听咚的一声,婕纾已经纵身跳进了湖中。枯草一呆,但是立即纵身亦跃进湖中,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将婕纾从水中又带回到船上。
“你干什么!”婕纾见枯草将她拉上来后,发怒道。
“你还问我做什么?在这里跳下去,找死吗?”枯草知道婕纾内伤未愈,凭她想从这里游到岸上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五哥虽然迂腐,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宁与君子同赴刀山火海,亦不同小人同舟而渡!我宁死在这里,也不与你在一起片刻!”说罢,又要跳湖。枯草将其拦住,手指在其风池穴上一点,婕纾立刻站立不稳,瘫倒在船。但是依旧对枯草怒目而视,她想骂枯草一些难听的话,但是又骂不出口,粗言秽语她自是不会的,口中只是卑鄙小人四个字在来回的骂着。
枯草见此,只好道:“算了,随便你如何说了。三圣门我也不找了,一会儿到岸上,我给你解穴,然后就各奔东西,怎样?”那婕纾听闻此话,默不做声起来,不再骂了,气呼呼的闭目养神。枯草暗觉好笑,这一个给人第一感觉是十分优雅温柔的婕纾,竟然也会有如此的一面,忽然间他想起了小白,心中怅然。想着她或许还在魂飞手中,究竟现在如何了呢?寻思间,枯草却发觉那竹蒿找不到了。
“这可如何是好?”枯草心说总不能我用宝剑一路划水回去吧,宝剑吃水不深,划船也只会原地打转而已。若是自己一路游回去倒也是可以,但是受了内伤的婕纾怎么办,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话已出口,岂可食言。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时,只听得远处水响,抬头远望,只见远处无数的船密麻麻的直向他这里冲过来,不用估算,也知道有百条以上,枯草仔细一看,在为首的一艘大帆船上,站着两人,正是君无忌和风浪无常。
这君无忌与风浪无常都是被魔音所震晕,醒后自然也是不服气,有未全晕的人告知婕纾是奔码头走的,风浪无常方才决定追击,因为在水上,武功所能发挥的地方并不多,强弓硬弩才是水面霸主,这东西只要力气而已,不属任何武功范畴。在太虚中的定义,与筷子差不多少。是人便可运用自如。当然君无忌敢追上来的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他已经知道这婕纾只会用魔音和飞针,并无其他本事。
“这帮家伙……”枯草暗奇婕纾已经将船尽数毁掉,为何还会有船追来,其不知洪泽帮既做水面生意,自然也会有备用之船,只是要花些时间才能入水而已,否则也不会这么晚才追上来了。
很快,这些船便将枯草所在的这艘不会动的小船包围了起来,因畏惧婕纾魔音,故相隔十丈水面,封死了小船的出路。
“来到了水面上,就是我的天下了!识相的将琴扔进湖中,乖乖束手就擒!”风浪无常哈哈一笑,他并没有发现婕纾已经被点穴,更没在意在婕纾不远的枯草。风浪无常周围船上强弓硬弩尽皆上弦。对准了小船。一触即发。风浪无常也希望活捉婕纾,因为他同样不知道三圣门的总坛所在,他与君无忌聚集天下的朋友,也不过是想驰骋太湖,见三圣门人便杀而已。
“还真的有些危险了!”枯草心中道。他自是不怕弩矢,只是怕乱箭中难保婕纾之命。
而他身边的婕纾却是另一种想法,她倒希望早些死,故大声道:“洪泽帮都是一些鼠辈,以众凌寡,当真是“弓”无不克,战无不胜。”
这一句想激怒人的话,当真激怒了性格有些冲动的风浪无常,君无忌刚想阻拦于他,可无奈风浪无常的手已经挥下,刹那,只见箭如飞蝗,矢如骤雨直射婕纾,婕纾也早已经闭目等死,可等了半天,只听箭响,却不觉有箭伤己,睁眼看时,只见一人站在自己身前,正是枯草。
“你……你怎么这么烦的!”婕纾怒容道。
“不想食言而已。”枯草双手已经抓了一大把的箭弩,对于抓飞针都如同儿戏的他来说,这些箭弩自然就更不在话下了。
君无忌制止了所有人的攻击。他终于注意到了枯草的存在,知道即使再射下去,也是徒费弩箭而已。只听他厉声道:“想不到还有这么一个高手是我没发现的。不知阁下是否是出自三圣门下?”
“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