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女孩,放开那只禽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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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的世界(1)
笙歌被出局后十分的郁闷,心情十分的差,要不是琴中锦瑟那个J人,她就能赢了!她都没怎么在意,好吧,估计不给琴中锦瑟刷血不算……事关大局,琴中锦瑟居然看着她被巫黎捅死?!
纠结、蛋疼、抓狂!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得去休息,但一想到明天母亲大人要拉着她去相亲一个老男人,就又不想睡了,好像那样子明天就不会到一样。
月下笙歌闷闷不乐,想杀个几次琴中锦瑟来解气。还在想的时候,身边白光一闪,琴中锦瑟被传了出来,笙歌马上就想攻击,却听见系统的提示,安全区域不能PK。笙歌只好作罢,鄙视的看了一眼琴中锦瑟便去找传送师。
如今只有白远那人妻的气场才能安慰她受伤的心灵,而且门派战的事情也需要好好讨论一下了。
找到传送师,笙歌传送到青龙子城,再转传到中级城市,再转传到相思门中。
白远回来之后,白子初还在接替那技能导师的位置,而且现在是晚上,所以没有在广场上看见白远。去房中找他,也不在。笙歌只好先跑去找白子初,白子初万年不变的在打扫房间,说白远在后山洗剑池。
笙歌屁颠屁颠的跑去后山洗剑池,发现白远静静的坐在池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幅失神的样子。
“小远子呀,好久不见来着……”笙歌走过去和白远打招呼。
白远一愣,缓缓抬头,见是掌门大人,不由笑了,站了起来,说:“掌门近来可好,自你渡劫之后就没见到你。”
笙歌羞涩的低下了头,面上却是悲怆的神色,又抬起头看了看白远,深深叹气。不是她不想上游戏,不是她不想左拥右抱美男,而是现实条件不允许啊。
“掌门是有心事吗?”白远问道。
笙歌想了想说:“没什么,门派战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与五毒教和昆仑教达联盟了,他们到时候会来助阵的。”
“哦,那就好。”笙歌说,看了看白远,发现他轻轻皱着眉头,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怎么了?”
白远垂眸没有回答。
☆、我想知道你的世界(2)
GM已经给了他两次警告,而不久前他又擅自离开了门派,虽然GM没有来说什么,但事情会如何发展已经可以确定了。现在短时间内还没有被洗脑,不过应该也差不多了,还差最后一个警告。
白远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不能算是自由NPC,反正已经不是门派的技能导师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掌门,说:“掌门,如果哪一天白远……忘了你,你会、难过吗?”
笙歌一惊,有些没能反应过来,白远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哪一天他被人宰了洗脑了吗?哪个玩家能那么牛掰,还是说近期会有NPC打架?
若白远真的被归档了,自己到底是会开心还是会难过,或者无所谓呢?
她一直希望白远可以被杀,然后数据归档,这样就不会陷入人机恋的深渊里的。只是之前已经答应了白远,只要还玩这个游戏,就不会不要他。何况,她也不忍让一个NPC伤心。
这话似乎听上去有些怪怪的,一个NPC怎么会伤心呢?
要怪也只能怪设计组的禽兽们智商太高了,把一串数据设计得如同真人一般,有思想有情感。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定力不够,被美色所迷。
啊啊啊啊啊为嘛白远你会和我有一段莫须有的“419”啊!!
笙歌心中吐槽,也深深的看了白远一眼,最终回答:“一切随缘吧。”
缘来缘去,缘聚缘散,本身就不是能控制的局面,有的是良缘,有的是孽缘。
笙歌估计自己和白远那就是孽缘,至于良缘在哪她也不知道,总能遇见的。要是白远真失忆了,想让他记起来也不太可能,倒不如一切随意,看到底怎么发展吧。
或许归档后他会重新做技能导师,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或许他会成为一个真正的自由NPC,在《九天》的地图上流浪,风餐露宿、露宿街头。
白远听见掌门的回答,脸上有些落寞。
笙歌更加不忍,便拍拍胸脯保证道:“和你开玩笑的,放心,等本掌门杀了皇帝登上宝座就封你为后。”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若为王、你必为后,我若为攻、你必为受。
玩家们无论私底下还是公众场合都会谈一些关于皇宫里那位大人物的事情,在任何人看来想要杀了皇帝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NPC们看来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想知道你的世界(3)
NPC们生活在游戏中,就像玩家生活在现实世界中一样,如果某人跑到你面前来说,等我当了杀了X主席我就来娶你,你一定会把他当成精神病。
《九天》的游戏背景是比较久远的年代,所以采用的是封建型的思想,在NPC面前提你要杀了皇帝绝对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虽说修道之人不会在意尘世间的事情,但在修仙之前也都是普通人,既然是普通人就难免会有忠君思想。
“掌门……”白远面色有些古怪,大概是想要阻止月下笙歌再说下去,他叹息一声,说,“掌门不必如此敷衍白远,掌门若真有心,为何不愿与白远成亲呢?”
笙歌沉默,听出白远这话里头的味道,便说:“不骗你,小娘子当以江山为首,等我取得天下便来迎娶你过门。”
这话怎么怪怪的?
作为一个NPC,词库的储备非常丰富,但是一时间无法做出对月下笙歌那句话的反应,只觉得有些不顺口,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白远依旧叹息,没有回答,看了看月下笙歌那一脸正气表情,轻轻垂眸。
“别想太多了啦,本掌门说话算话,你放心。”
白远点头,没再说什么。
“行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别胡思乱想,没哪个玩家有能力杀你的呀,门派战还早着呢。”月下笙歌拍拍白远的肩膀,“我去做主线任务,争取在门派战前可以去天界逛逛,也顺便提高实力。好了,我走了呀……”
说完,笙歌转身。
“掌门……”白远拉住了月下笙歌的衣角,低着头不说话。笙歌也沉默,知道他是有心事,一个NPC当到如此的地步,也算是牛了。
唉,问世间情为何?
佛曰:废物。
人们都说修仙之人应该无尘无念,心境空灵,方能修成正果,升仙封神,但做一个神若是没有情感,又怎么能算是神呢?神能渡化众生,若心中无众生又怎么渡呢?
情若真是废物,为何古往今来那么多的人还是都为情所扰呢。或许,那位佛,是一位无情无心的佛,羡慕人间真情才那么说的吧。
“掌门,和我讲讲你的那个世界吧。”
☆、月光皎皎如流水(1)
白远抬头,认真的看着月下笙歌。
清风徐徐,身后的洗剑池在月光下发出粼粼微光,池中的剑倾斜不同,每一把都有自己的故事。
现在,白远想知道的是月下笙歌的故事。
他知道自己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像GM说的那样。
他只是数据,在掌门大人的那个世界里是根本不存在的,他于掌门而言,就像是梦里的人一般的存在,梦醒了就消失了,人永远不会留恋一个梦,不会爱上梦里的人。也许会有,却只是在少数。月下笙歌显然不会是那一类人。
“什么?”笙歌不解,不太理解白远说的话。
什么叫她的那个世界?难道NPC会知道自己与玩家的区别吗?哦,白子初那正太就知道,或许NPC更新之后又更加的智能了。
见掌门没有搭理,白远看了看她说:“掌门不愿意说吗?”
“啊?”笙歌回神,“不是,你想知道的话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笙歌坐下,坐在洗剑池边,顺道把白远也拽下来坐着,说:“我的世界呀……”
与一个游戏中的古人介绍现实世界,就像是穿越者在介绍未来一般,笙歌把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不同大概的讲了一下,抬头看着皎皎明月,讲述着她的故事。
白远在一旁侧头看着月下笙歌,听得十分入迷,只是内心的失落越来越深,他知道自己和掌门的距离是十分的遥远,越是了解越是遥远,他甚至后悔想要知道掌门的那个世界了。
但若真喜欢她,又怎么能不去了解她所在的那一个世界呢。
晚风依旧,吹动后山的密林,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
笙歌讲着也渐渐的入迷了,她想起了小时候有一年去乡下的姥姥那玩,正好是中秋节的时候,农村人没太多讲究,喜欢把桌椅搬到院子里,一家人边赏月边吃月饼,收拾好碗筷后她就会坐在桌子上,听姥姥讲一些关于月亮的故事。
那个时候也是淡淡的清风,风里也是沙沙的树叶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舒心感,淡淡的温馨,淡淡的惬意,让人如此留恋。
☆、娇娇月光如流水(3)
说的是什么故事,她已经忘了,她却还能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桌子的摆放,姥姥讲故事时候那娓娓的模样,还有头顶那朦胧的满月。
现在只是人物换了一下,那一种已经淡去的感觉却渐渐清晰,像水一样平淡,像月一样朦胧。
细水长流,明月长留。
今我心似流水去,又寻松间月明处。
人们都说真正的爱情无需轰轰烈烈,只有平淡的爱情才能长远;人们都说爱情需要面包的支持,否则也无法长远。
或许说的对,或许也不对,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在轰轰烈烈之后的细水长流吧,如果一开始就是白开水,又怎么受得了外界那橙汁雪碧的诱惑呢?而建立在物质上的爱情,如果有一天物质没有了,爱情是否能够继续下去呢?
人们怀念的总是初恋时的美好,因为那时大家都很单纯,不必去考虑你是什么身份,你工资卡上是几位数,是否买了房车,只是单纯的喜欢,没有任何的外界因素。
每次和白远在一起的时候,笙歌都觉得很恬淡,毕竟他只是数据,喜欢一个人不会在乎些什么。在这虚拟的世界里,他不是万能的,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只有一颗虚拟的心。
如果白远可以是现实世界中的人,笙歌一定会感动。只是在现实中活了20年,怎么可能接受一串数据的爱呢?
实在是荒唐,笙歌觉得自己对白远,更多的应该只是感动、感激,要说爱情,还不到那个程度。
说了很久了,笙歌有些累了,调出系统面板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了。
白远脑中还在组织月下笙歌所说的那个世界的模样,却听到月下笙歌说要下线了,他想挽留,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像掌门说的那样,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对于她而言是和梦一样的,只是这个梦是连续的。
他很想说,你能否一直在梦里不要醒呢?
那样做又未免太自私了。
最终他只是笑了笑,没有那么说,看着月下笙歌说:“掌门能不能陪白远最后一晚?”
☆、皎皎月光如流水(3)
(上一章序号错了 应该是2)
“啊?最后一晚?”笙歌不解的看着他,发现NPC的眼中居然是抹不开的忧郁,笙歌这才发现白远似乎有些变了,他以前虽然也闷闷不乐,但只要见到她就还是会很开心。还有那像是永别的话是什么意思?
笙歌皱眉,又重新坐下。白远轻轻笑了笑,十分的开心。
她还打算早点睡,明天还要和母亲大人去见客户,和白远讲现实世界的事情就耽误了一些时间,要是再留下来陪他,明天肯定是要爬不起来了,母亲大人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那便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