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经-第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修士摇头道:“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待那修士退下,洪熙照自言自语般道:“很难发现大股妖兽的,这些妖兽野人只要化整为零潜踪觅迹的朝着大将军部汇聚便可聚沙成海,恐怕一夜之间便会形成偌大队伍,而这妖兽队伍出现必然是那三股妖兽刺破我边军营垒之时。”
说着洪熙照皱了皱眉道:“这是早就料到的事情,算不上什么高深兵法,我军也早有破解之法,不足为惧。但是……这些妖兽野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以前这些妖兽野人侵犯我境之时不过是肚腹饥饿想寻粮食人肉果腹而已,遇到大军便远远逃逸,但是这次却气势汹汹直奔我兵力最雄厚的大将军部而去,明显并不是为了粮食而来,若这群妖兽野人不要粮食究竟想要什么?”
郑则仕在议事厅内来回踱了数步,突然停下脚步道:“不要粮食难道他们还想要这花花江山不成?”语气之中虽然带着一丝嘲讽,但是却凝重无比,要真是如此的话那这次的妖兽野人之灾便不是能够靠着以前的战术对付得了的了,边疆那数十万人马很可能顷刻间灰飞烟灭。毕竟十万大山之内到底有多少野人妖兽根本无从考据,更不用说十万大山深处那未知之所里能语人言能化人形的高等妖兽了。
议事厅中再次沉静下来,两个冤家此时都看着地图眼中神光闪烁,脸上的忧色越发浓厚起来……
……
……
十万大山边缘的一座无名峰上。
两名老翁悠闲地坐在峰顶身前青石被一分为二,刻画上纵横棋盘,一人手边一把石子,信手捏来一颗在手中微微掂量一下便成了圆润棋子,棋盘上黑白分明。
这两名老翁一胖一瘦,胖的红光满面慈眉善目,宽额大耳一脸福相,须发皆白,宽袍大袖,迎风飘荡仙气十足。
而瘦的则面容枯槁,朽木一般,鼻子眼睛好似全都没有,整张脸给人一种平溜溜的感觉,头上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发,银白的胡子好似山羊一般稀疏,而其的衣饰更加古怪,乃是一张斑斓兽皮,上面五色光晕接连闪烁,那五色光晕虽美但却衬托的这老翁满面妖诡。更加诡异的还在于这老翁身后背着一口漆黑大锅,形态可笑却叫人难以发笑,总觉得那锅是件极可怖的物事。
“老龟,三百年没见,你的棋艺越来越差了。”那胖老翁呵呵一笑轻下一子便吃掉瘦翁的整条大龙。
那瘦翁桀桀一笑声音干涩无比的道:“人的东西我向来不在行!倒是你这老鼠成日里钻研这些奇技淫巧之物不怕耽误修行?到时寿元一尽便得尘归尘土归土么?”
瘦翁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枯瘦手掌在棋盘上略略一拂,棋盘便好似烟云一般在大风之中蒸腾而起,转瞬被吹得干干净净。
那老翁哈哈一笑浑不在意的随手丢掉一把石子道:“你我皆非古兽神体,灵根浅薄,能有今日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即便此刻立死我雾海钓烟翁也丝毫不觉遗憾。”
瘦翁桀桀一笑有些刁刻的道:“听你这般言语我这土龟还真想送你归尘,看看你是否真的这般洒脱。嘿嘿,你要真的这么看得开那为何圣兽一唤你便颠颠地跑来?不要说你是来看热闹的,别人或许不知,但我和你可是数百年的交情,你这老鼠蜕化了一个好皮囊,长得一脸宽厚摸样却最是奸猾……”
就在此时山下突然有一道流光遁了上来。
两名老翁同时收口,眼睛微眯看向那流光。
那流光一闪一个身影出现在两名老翁身前。
就见这人一身藏蓝色的陈旧长袍,面容之中带着三分狠厉两分阴邪,头上一个发髻被一根青竹所穿,手腕上一串褐色圆珠,竟是一身南山道的弟子打扮。
瘦翁桀桀一笑道:“南山道的人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让我们两个老物枯等这么久。要不是看你一身糙皮老肉我真应该现在就将你丢入锅中炖杀吃肉。”
那自称雾海钓烟翁的胖老却依旧笑呵呵的摸样,似乎对这人迟到丝毫不介意。
这南山道弟子不过筑基后期修为,但却似乎并不将这两名能语人言幻化人形的妖物放在眼中。
“寒山老龟,雾海钓烟翁你们两个老怪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倚老卖老,我家道尊的性子你们应该最是清楚。”那南山道弟子言语之间竟然满是戾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客气。
寒山老龟和雾海钓烟翁两妖眼神同时微微一眯,不过想起南山道裘南山睚眦必报的护短性子不由得将心头之火压了下来。
他们刚刚褪去兽皮幻化人身,修为和人类结丹修士相仿佛,而那裘南山可是元婴后期的大修士。
凭他们两个要是得罪了裘南山那般的巨擘道尊想死都怕找不到埋尸之地,这也是南山道弟子向来嚣张跋扈的根源。
雾海钓烟翁哈哈一笑道:“这位小友说话真是有趣,十万大山内的妖兽野人此时已经摆开局面钓动商国大军,就不知南山道的人准备的如何了?。”
那南山道弟子道:“我南山道有一名弟子不久前被野人妖兽生生吞噬,关于此事两位是否要先给我南山道一个交代?”
雾海钓烟翁和寒山老龟闻言一怔,随后雾海钓烟翁道:“这也是无法之事,毕竟我们之间的合作乃是绝密之事,不可能使得一众妖兽野人全部知晓,从而对贵派弟子有所避让,所以有些误伤恐怕也是难免。”
南山道那弟子突然嘿嘿冷笑两声道:“什么叫做难以避免我南山道不管,但是我道中弟子绝对不能平白丧命。”
雾海钓烟翁和寒山老龟对视一眼,随后寒山老龟桀桀冷笑道:“那小友是想要以命抵命了?”
“以命抵命?那群愚蛮妖兽野人也配和我南山道弟子相提并论?”
雾海钓烟翁白眉一皱道:“那小友想怎样?”
南山道弟子冷声道:“我家道尊得知筑基弟子生葬兽腹心中悲恸异常,原本想要直接屠尽那群妖兽野人,但是目前大事要紧所以便隐忍没发,按道尊的意思杀人偿命这是天道地理,但一只妖兽野人绝难抵消我南山道弟子性命,所以妖兽一千野人一千,只要头颅不要躯干,限你等两日之内筹措出来暂时为我南山道弟子陪葬,待大仗之后再细细分说我南山道弟子丧命之事。”
雾海钓烟翁和寒山老龟不由得齐齐倒吸冷气,都说南山道道尊裘南山最是护短,而且性子乖戾难以捉摸,现在看来这裘南山的性子还在传言之上,开口便要两千妖兽野人头颅为一个区区筑基弟子陪葬,并且听其言中之意竟然还仅仅是陪葬而已,而这弟子的性命还得等到大战之后一发结算。
雾海钓烟翁白眉一皱方要开口,那南山道弟子抢先说道:“你们若是为难筹措不出,我南山道便亲自动手屠了那上万野人妖兽做陪葬之用,这次仅仅索要两千头颅已经是道尊法外施恩了。”
第九十八章 圣兽妖仙
雾海钓烟翁不由得将刚刚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沉思许久后和寒山老龟对视一眼,随后干笑两声道:“妖兽这方面没有问题,千颗头颅我们两个还做得了主,不过野人那方面却并不归我两个管辖,乃是七十八座大山之中的部落族主才能……”
南山道弟子打断雾海钓烟翁的话语道:“我南山道不管这些,野人那方面要是不给你们头颅你们便直接去宰杀,总之两千头颅绝不可少,差一只妖兽头颅我南山道便去索千只妖兽,差一只野人头颅便同样索千只妖兽。”
唏!这南山道之人太不讲道理了。
寒山老龟脸色骤然一僵,声音冰冷的道:“裘南山也欺人太甚了,我们这些妖族他不放在眼中也就罢了,他就不怕我山中圣兽之威么?”
南山道弟子嘿嘿冷笑道:“圣兽之威?还是等到你们的圣兽能够从十万大山深处的天地大洞之内出来再说吧!”
寒山老龟眼中冷光骤然绽放开来,连带着身上五彩斑斓的兽皮也光彩大放。
雾海钓烟翁连忙轻轻按了按寒山老龟的肩膀,随后冷笑两声道:“两千头颅我去给你筹措,不过这可不是怕了你们南山道,而是当前大事紧要,我们不想多生事端。这笔账我们日后慢慢清算。”雾海钓烟翁特意将大事两字咬得很重。
寒山老龟听到此言似乎想到什么,眼中冷光便吞了回去,随后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下面该说说你们南山道准备如何了吧。”
……
……
待那南山道弟子走后,寒山老龟冷哼一声道:“要不是大事当前我便炮制他七七四十九天慢火熬死他!若非此次的大事必须要依靠他南山道的话我便杀光他筑基弟子然后往十万大山之内的天地大洞之中一遁,看那裘南山能将我如何?嘿嘿!”
雾海钓烟翁眼中冷芒也闪了几闪,慈眉善目的脸上此时也带着一股阴云煞气,“南山道的人实在是太过嚣张了,等圣兽妖仙从天地大洞出来必然有他们的好看!”
说完收了眼中冷芒,语气稍缓道:“此次有南山道和我们十万大山所有兽族野人一同发力这商国必然分崩瓦解,到时只要我们寻到了圣兽妖仙的法宝龙鬼镇天鼎,便可以打通天地大道,将圣兽妖仙从天地大洞之内召唤出来,嘿嘿,那时这天下便要换个摸样,那些两脚羊有一个算一个都将变成我兽族的盘中餐,这个世界便会回到中古时代,由我兽族重新执掌天下。”
寒山老龟突然桀桀一笑道:“你这老鼠还是以前那般爱说大话,你的目的还不是和我一样,什么妖兽执掌天下都是蠢话废话,只要能将圣兽妖仙召唤出来,圣兽可是许诺你我可以给我们以圣光灌体,到时便可延寿千年,到那个时候咱们的修为更进一步绝非难事,甚至苦修千年之后也有望踏足圣兽之境,一旦你我也步入圣境便可自行开创一界,从此躲在界中逍遥快活永生不死。”
随着寒山老龟之言,雾海钓烟翁眼神之中也露出火热之色,随后哈哈一笑道:“说道永生不死,还是妖族圣女最叫我羡慕,天地元气交汇凝结,无孕而诞无胎而生,随天地造化一同泯灭,这天地造化数亿年来又何曾有泯灭之时呢?”
寒山老龟也露出神往之色,不过随后他面上一顿道:“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商国毕竟还有母夷教和真罡门在,这两大教派虽然不在乎天下百姓死活,但却绝对不会坐视我等兽族占据天下的,幸好真罡门的火怒上人和母夷教的通天老母此时都在闭关潜修,咱们有南山道里应外合等到两教反应过来之时恐怕已经被我们杀到他们家门口去了。到时我十万大山之中的数千化形妖兽和野人部族的三万巫师一同发力,保管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
……
袁飞一行走了已经整天的时间,按照地图所示方位他们应该还有三五日的行程便可进入十万大山,不过他们的目的可并非真的要进入十万大山之中,而是寻找是否有大规模的野人妖兽聚集。要是真的找到了大规模的妖兽野人汇聚一处,那便可知袁飞所料不错,要真是那样的话,他们这些零散小卒便要早作打算了,毕竟如果真的是这般规模的大战凭他们几十人除了零星偷袭占点便宜外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建树,即便全部战死也无济于事。
不过很可惜除了时不时的碰到一些零散妖兽野人外,袁飞一无所获。
而最让袁飞头疼的是,他们一行一直都被什么东西跟踪着,这是一种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