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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命运降临夜之抉择-第161部分

小说: 命运降临夜之抉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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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的门之后,是刺眼的看不到任何景象的白芒,即使如此,也依旧义无反顾的走入了门中。

刺目的白色光芒闪过,在不算太难捱的法则编织之后,我重新拥有了实体。

而刚刚恢复感观的瞬间,我就有些不适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原因无他,完全是因为弥漫在空气中的那种刺鼻却又熟悉的血腥味。

在亚瑟王朝的时候,因为作为“圣杯”载体的后遗症,我的五感之中只有触觉还能正常工作,其余的四觉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声音的幻听,红色视野的幻视,丧失味觉,没有嗅觉。

现在重归英灵王座后因为那里的时空等同于静止所以也没有太过在意,没想到这次再被召唤出来,负面状态被清除后,却意外的发现五感的敏锐程度竟然上了一个台阶——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这种变化。

眨了眨眼睛,我环视了一下四周。

封闭的屋子,四周以明显还是新鲜的血液绘制着各种各样的符号——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脚下的这个用来召唤Servant的魔术阵。

会使用鲜血来绘制召唤魔术阵,难道是异端魔术师?

挑了挑眉,我一边感叹自己的运气一边看向了明显此刻正在试图联通我体内魔术回路的魔力传输方向,然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那是一个身上穿着带着黑豹图像装饰休闲服的年青男子,虽然容貌看上去还是挺不错,但是看在我的眼中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扭曲。

“没想到竟然会是编外魔术师,我的运气还真是……”

真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不好了。

关于“圣杯战争”的相关条例,在被法则编织的同时就已经刻入了我的脑海中。

本来根据冬木市“圣杯战争”自身的要求,必须要具备七位Servant。

但是这并不是说有资质的人召唤到Servant,就会获得相应Master的资格。而是由圣杯来选择七位具有资质的人来作为Master的。

而能够召唤出哪几位英灵,严格来说也是由“圣杯”自己来决定的。

拥有Master资格的魔术师们辛辛苦苦的举行仪式只不过是希望能够更加准确的召唤到自己所希望的Servant而已。

所以不管使用多么拙劣的召唤阵,念出多么含混不清的咒语,只要召唤者本人具有被圣杯所认可的资质,就可以实现奇迹……

而我,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被一个拥有“魔术师”资格,或者该说,是体内魔术回路觉醒的Master,给召唤了出来。

而至于那种扭曲的感觉……也许应该是因为当时在亚瑟王朝的时候,被孕育在“圣杯”之内的诅咒所沾染的后遗症吧?

视线从那名青年人的身上滑开,扫过了被捆缚在房间角落中瑟瑟发抖的小男孩,我径自走出了召唤阵,来到了房间的窗户边向外眺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守护者的自己会作为Servant被召唤,但是在我的记忆中,这应该是我第一次降临在这片名为“冬木市”的土地上。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地方……好熟悉?

第一章 参战者

本章前段引用自《Fate/Zero》,算是对召唤出小鱿鱼的这个Master做一个交代吧(因为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炮灰)

话说回来,如果抛开别的不说的话,其实在FZ里面最轻松的就是雨生龙之介与青须这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单纯”的Servant和Master——不过同样的,也无法否认他们的扭曲。

就是因为这种对死亡的肯定和扭曲,被黑圣杯侵染的小鱿鱼才会借由媒介被召唤出来。

当然,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当成是我借用作者的特权给小鱿鱼提供一个免费的现金提取器也可以来着。

另:关于小鱿鱼的特殊情况,以后我会解释的。

=

——没有人喜欢明明很熟悉却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感觉。

——我也不例外。



虽然并不喜欢血腥暴力的电影,不过他觉得自己能够理解那种娱乐方式的必要性。

其实说起来的话,不仅仅是恐怖片,战争片、灾难片、甚至单纯的探险片和连续剧也是一样的,这些虚构的娱乐节目总是不厌其烦的去描写“人类的死亡”。

也许正是因为观众们可以从一个安全的角度来窥视这些被虚构出来的“死亡”,所以反而将对这种现象的恐惧弱化缩减了。

人类总是以自己的“睿智”为荣,而对“未知”充满恐惧。

但不管是多么恐怖的对象,只要“经历”过并对其有所“了解”,那么就可以凭借这种理性的认识来征服恐怖。

不过说到底,只有“死亡”这种事……是在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体验不到的,因此也就无法去真正的理解。

于是无计可施的人类,只能依靠观察别人的死来尝试着去了解死亡的本质,进行模拟的体验。

不知道该说是万幸还是不幸,现今是一个文明社会,“人”的生命是受到尊重的,所以“死亡”只能依靠虚构还有假想来进行体验。

但是,在那种平时吃饭都会随时因为炸弹袭击而使得身边的人被炸得身首异处的战乱之地,应该没有人愿意看恐怖电影吧。

同样的.不论是肉体上的苦痛还是精神上的压力,对于人生的一切不幸,虚构的娱乐都能够起作用。如果由我们亲自去体验那些事情需要冒很大风险的话,那么就依靠观察别人来获得了解,从而克服恐惧、消除那种不安。

所以最受欢迎得电影银幕和电视屏幕里都充满了悲鸣、叹息与苦闷的泪水。

这样很好,我可以理解。

曾经得他也和这些人一样,对“死亡”充满了恐惧。

那些凭借逼真的演技将惨不忍睹的尸体与飞溅的粉红色血沫完美再现的“陈腐的死”,如果观看这些能够在精神上征服对死亡的恐惧的话.那么他应该也会成为恐怖电影的爱好者吧。

但是对于他这个人来说,他对于“死亡”这种东西的真假,似乎有着天生得,超乎常人的敏锐分辨能力。

对于他来说,这些虚构的恐怖显得有点可笑了。

无论是情节也好,画面也好,到处都是小儿科的东西。

从这些东西上面,所谓的“死亡本质”,事实上他连一点也体验不到。

虽然经常能够看到所谓虚构的暴力描写会给青少年带来不好影响的言论,但对于他来说,这些都不过是非常可笑的戏言。

事实上如果换种思路来说得话,如果恐怖电影里面的鲜血和惨叫演绎的再稍微逼真一些的话,或许他也许就不会成为现在这样的杀人鬼了。

而会演变成今天这样得局面,这些只不过,只不过是因为他那种迫切的好奇心的结果罢了。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想知道所谓的“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回事。

从动脉中喷出的鲜血的颜色,与用手触摸到的腹腔内某器官的温度。

而那牺牲者在死之前所感受到的痛苦和那临死前绝望的哀嚎。

没有什么比这更真实得了。

虽然“人”都认为杀人是犯罪。

但是我们最好换位思考一下。

在这个地球上是有五十亿以上的人生存着的——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

至少他对此是深有体会的。

在他小的时候,他曾经在公园里数过沙堆里的沙砾。

而到了现在,他永远也忘记不了数到一万个的时候还有多到数不完的那种挫折感。

换而言之,这个地球上的,属于“人”得生命是那个的五十万倍。而且据说每天还在以几万为单位的进行着生和死的交替。

那么,那么经由他的手所杀掉的人,究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又有多么重要呢?

而且当他每杀掉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彻底的让那个人认识到死亡的全部过程。

有时甚至能够让一个人体验“从垂死到死亡”过程的时间长达半天以上。

与延长一个毫无价值的生命相比,这种由这一个人的死亡所带来的信息、刺激和经验,是更有意义的事。

如果考虑到这一点的话,与其说他是在杀人,还不如说他是在进行一种创造的行为更为恰当。

或者更确切一点来说,是一种行为艺术。

抱着这种想法,他一边连续不断的杀人一边辗转各地。

当然了,这种辗转并不是因为他害怕受到来自于法律的惩罚。

事实上,那种被带上手铐拘禁起来的感觉——在看到很多类似的情况以后——他已经对其“理解”而到了完全不觉得恐怖的程度了。

因为不管是绞刑架也好电椅也好,无论哪种死亡的方式都已经完全的“观察完毕”了。

所以要说他逃避司法机关追捕的理由的话,只不过是因为在他放弃生命和自由之前,就算进监狱也得不到任何东西,而和进监狱相比,他认为那种无拘无束、快乐积极的健康日子,才是一个人正确的生活方式。

也因为,他完全的陶醉在那种将被他杀害对象的生命力、对人生的留恋、愤怒和执着等感情一下抽出的快乐之中。

那些被害者在临死之前的种种表现,可以说是他们人生的一种缩影,具有很深的意义。

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他,来到了冬木市。

我是切换回现实的分隔线=

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廉价旅店所特有的苍白色天花板。

揉了揉有些抽疼的额角,我从旅店的床上起身,整理了一下床边的简单背包后打了个呵欠。

唔,一个人的睡眠质量不好,可真是一个让人觉得头疼的问题啊……

不过,方才的那个……是梦么?

作为被以Servant的身份召唤来现实的我来说,从理论上来说应该是不会做梦的。

那么,方才自己所“梦”到的事情,应该是通过魔力通道所传输过来的记忆碎片吧?可是明明我并没有和那个应该是叫做“雨生龙之介”的人建立Master和Servant的关系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何我又会梦到那个家伙的过去?

有点郁闷的吐出了一口气,我放弃在这种极度谋杀脑细胞的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推开了房间的窗户向外看去。

我现在的地点是在位于冬木市新都边沿的某家快捷旅店,顺着旅店前面的街道往直走就是可以称为现在新都标志的有着32层高度的凯悦酒店。

而从酒店那边拐弯出去就是商业街,直走的话就是车站,然后往前就是连接新都和深山町的大桥,继续往前沿山路上行过住宅区的话,那么就可以到达山中的那座可以列为名胜的柳洞寺。

而整个冬木市,就是这次圣杯战争的舞台。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从刚被召唤出来就已经出局了吧?

毕竟敢于在刚被召唤出来就击杀掉自己Master的Servant,不敢说后无来者,但是至少也可以算是前无古人吧?

对比着昨天晚上在入住旅店的时候顺手捞过来的冬木市地图,我心不在焉的想着。

不过说真得,虽然我并不是一个特别有着所谓“正义感”的存在,不过在知晓了那个雨生龙之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之后,我倒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只是一枪宰了他似乎也太过便宜他了一点,毕竟他可是个连自己的血缘亲人还有无辜儿童都能下手的混蛋。

“叽叽喳喳……”

清脆的鸟鸣让我回过了神,看着此刻正蹭在我身边以讨好的神色向我乞食的几只小麻雀,我微笑了一下,取过了昨天晚上拆开后只吃了一半的饼干,捏碎了随手撒在了窗台上让它们啄食后,转身走入了房间中的卫生间。

用冷水洗了把脸,我审视着映在镜子中的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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