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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剑翼-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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趹V慥,是灰碴子。
  他身旁两个疤面汉子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隔了一个身位,且及时以真元护盾护住了重要部位,可那罩身的青衫比之田彪的白袍也完整不了多少,到处都是飞溅的星火灼烧出的窟窿。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就连那沿街乞讨的叫花子,都比他们穿戴的整齐。
  郎飞尤其注意到田彪右后方的仇英,但见他大腿根处正巧被烧了个大洞,露出那覆满飞灰的长长一条,随着山风晃来晃去的,活像烤过劲儿的烂鸭头。
  “得!都说了不要玩儿火。好嘛,不听!这下好了吧,学人半路抢/劫仍不算完,到后还把自己给点了。田少主,小爷我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傻呢?”
  方才为躲硝烟,这小子一屁股躺倒地,此时尚未起身,正斜眼睨着三人,嘴上吹着口哨,那手舞足蹈哩。甫一看去,像极了翻壳乌龟,抻头扽腿,挣扎不休。
  这小混蛋一向鬼jīng,那丹门五年时间,哪个长老没被他算计过。即便是天羽子,有的时候亦被他的恶作剧搞得哭笑不得。到后,一听郎飞来天御峰了,就倍觉头大,暗叹流年不利。
  自己人尚且如此,别提他们这些外人了。老道殡天之后,郎飞的情绪着实低落到了谷底。随后又被木云子排挤下山,他心中的悲怆可想而知。不过,经历了这几个月的漂泊,见惯了修真界底层的那些坚韧不拔的散修之后,他心头生出几许感悟,平添一股逆流而上的勇气,重拾回了那早已迷失的本心。
  也是这田彪三人倒霉,正巧撞上此时的郎飞。闻及邪剑宗的所作所为,他一早就存了些坏心眼儿。来云烟谷的路上,料想田彪定然图他浑身家当,于是捣鼓出一条外形酷似须弥带的伪装品,又弄了些绘制爆裂符所用的硝石、硫磺,后将几张星火符祭至半激活状态,一并放到假须弥带里,之后一番装模作样,为的就是引田彪上钩。
  “你!小子!你该死……”
  怕那田彪身子骨弱,禁不住爆裂符的威力,一命呜呼岂不便宜了他。混小子并没往假须弥带中放那些威力大的符箓,只弄了些硫磺、硝石之类的东西,就是为了先刺激刺激他,以满足自己心中那复活的小恶魔。因此,那田彪虽然外观上看似狼狈之极,但实质上却未受太大的伤害,除了体表有几处灼伤外,整个身子倒也还算康泰。
  “动手!杀了他!”田彪声è俱厉,对着身后二人闷吼一声。“小子,若不将你碎尸万段,难消少爷我心头之恨。”
  两个疤面汉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此时听到田彪的吩咐,双双大吼一声,向着腰间一划,各抽出一柄飞叉来。
  “小子受死!”飞叉手,两个汉子胆气为之一粗。手挽光华,抬脚向郎飞逼去。
  两个疤面汉子自田彪身后一步踏出,及抬头,倏然间眼前一花,再看时,那前一刻还躺地上的混蛋小子好似鬼魅一般,竟立时不见了踪影。
  二人一惊,正待巡视四周,突然,背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这青霜剑我手里也有五个年头了,今rì,就让你发个利市吧。”
  虽惊骇于郎飞的身法,没想到只一眨眼就欺至视线难及之处,但这两个疤面汉子亦不是什么易于之人,他们俩,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猛士,哪个手头上没有几条人命?若说刷子,也还有有那么两把的。否则,又怎会被派来当这邪剑宗少宗主田彪的保镖呢。
  千钧一发之际,二人齐齐大吼一声,将手中飞叉打个转往身边一抛,念动法诀,指挥飞叉向着身后传来声音之处刺去。
  要说二人手中的飞叉,却也不是凡品,乃两件中品法器,有个名号,称作孪虎孽叉,乃邪剑宗宗主田豪所赐,一经祭出,全力施展下,可叉头凝结出恶虎头颅,一般修士的肉身,触之既伤。弥补了寻常刺击类法器伤害有余、准确不足的缺点,大大的增加了攻击面积。凭着这两柄威力不俗的飞叉,他二人成了田彪的左膀右臂,专职邪剑宗少宗主的侩子手,为其扫除一切障碍。
  “吼!”飞叉没过三人,向着身后电hè而去,锋锐的尖刺摩擦着空气,发出好似虎啸一般的闷吼声。随之变化的还有三棱叉头,尖峰寒光闪耀处,一颗张着血盆大口的恶虎头颅由模糊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第三百一十三章 两帮凶殒命山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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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此时机,三人转过身,凝神看郎飞如何应对
  两柄叉交叉而出,焦点处正是那满脸平静的混账小子。这等危急关头,他竟还吊儿郎当,嘴角不知何时叼了根蒿草,脚跟着地一点一点的,一副不将飞叉放眼中的模样。
  仇家兄弟二人又气又喜,气得是他不拿哥儿俩当回事,喜得是这傻小子竟然如此托大。要知道,伤他们手中这两柄飞叉上的筑基修士可是不知凡几,即便是筑基后期修士亦不敢轻撄其锋,若想仗着真元护盾硬抗,那是找死!
  眼见飞叉临近郎飞,两汉子齐齐一声暴吼,急施法诀,将那飞叉hè速再加三分,化作一道虎头雷霆,一取上路脖颈,一取中路左胸。
  耳畔虎啸愈急,郎飞仍是一脸平静,左手一扬,单掌挡上路飞叉前路。右臂一屈,横担胸前,迎上中路飞叉。
  他竟要以真元护盾硬抗!
  “小子找死!”这混蛋小子是个什么角儿,那对面三人早已心中有数,见他这番举动,仇氏兄弟心头微觉不妙,情不自禁的大喝一声,以壮声势。
  “哼!”一声冷哼传来,但见两道紫芒hè出,一瞬间,贼小子双臂弥漫出一层结晶状的紫è护盾。
  眨眼之间,两声金铁交接的响声传出,对面的三人但觉眼前一花,再看时,那两柄飞叉却不知怎么的已被郎飞牢牢抓手里。
  怎么会这样!三人心头大骇,一向无往不利的孪虎孽叉竟被这小子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那可是中品法器啊!还有,那紫è护盾是何物?若只是单纯的真元力,又怎么会这般坚固
  三人满脸惊骇的立于原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此时贼小子屈指弹了弹飞叉的尖峰,撇撇嘴,双手一分,将飞叉一左一右飞刺两个疤面壮汉。
  飞叉划破长空的嘶鸣声将三人惊醒,两兄弟暗道一声不好,施法稍阻飞叉来势,也顾不得管那田彪,双双向着左右两侧一滚,让过袭来的飞叉。
  “嗖……嗖……”飞叉掠过,噗得一声插入地面,将铺满地表的碎石崩飞无数。
  “啪嗒……啪嗒……”一阵轻微的声响自田彪身下传出,郎飞定睛一瞧,登时乐歪了嘴。却原来他被两疤面汉子夹中间,那飞叉一左一右袭来时,左躲不及,右躲也不及,这平rì里养尊处优习惯了的少宗主何曾遇到过此等困境,一时间吓懵了,哆哆嗦嗦的站原地不敢移动分毫。说来也巧,飞叉恰从他身畔掠过,若不是被唬呆了,方才他若是擅动一步,说不得此刻身上已然多了三个透明窟窿。经此一吓,六神无主的田彪闷不住闸,那尿泡过激,不经他同意,愣是如河口决堤,一泄如注,将本就附着飞灰的长袍殷湿一片。
  “少主!”那仇家两兄弟大惊,再生不起与郎飞作对的信心,三滚两爬,抓起插入地下的飞叉,一左一右架起田彪就往拴禁灵鹤处跑。
  “来都来了,干嘛着急走啊……”郎飞的话犹如幽魂唱晚,前一刻还远处,后一刻便已到了身边。
  田彪左方的仇英只觉一股冷气自脊梁骨直冲天灵盖,左眼梢一晃,但见身侧多了一人,不及转身,赶忙将手中飞叉一横,向着左侧挥出,妄图阻郎飞一阻。
  “锵”紫芒闪现间,汉子只觉虎口一麻,飞叉犹如戳玄钢之上,将他震得浑身气血翻涌不息
  “他……他真是筑基中期?”蓦然间胸口一痛,仇英的想法戛然而止,低头看处,一柄青光盈盈的法剑洞穿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洒青è法剑上,顷刻间凝做赤红è的血冰。
  “不好!少主快走。”右侧的仇熊将田彪向前用力一甩,而后将身一转,御起飞叉,绕个圈,自视野难及处刺向郎飞。
  垂死汉子瞳孔的光芒渐渐扩散,弥留时刻,见及郎飞身后的飞叉越来越近,他嘴角不禁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小子!随大爷同赴黄泉吧!”仇英嘴角才勾勒出一抹笑意,刹那间便又凝固了脸上。只见郎飞身侧彩光一闪,齐腰处猛然幻化出一只七彩è的灵鸟,“鸡头”才一成形,一道赤红è的火焰喷出,正中那飞袭而至的飞叉。
  大汉后的余光里,飞叉犹如堕入烈焰地狱的恶虎,那啸吼声变成阵阵悲鸣,慢慢的,虎头消失,飞叉的轮廓渐渐模糊,好似铁汁一般的液体透过火焰,滴滴点点的洒地面碎石之上。
  “中品法器……中品法器,就这么……就这么……”这是仇英后的声音。
  青霜剑自其胸膛抽出,嘭的一声,直挺挺的尸身砸落地面,溅起一片灰尘。
  “大哥!”另一边的仇熊怒吼一声,切齿爆喝。“小子,大爷跟你拼了。”
  郎飞蓦然一惊,青霜剑一挽,就待上前结果了这后的疤面汉子,也算做了一件好事,送他们兄弟齐上路。
  此时那田彪已然跑到灵鹤身旁。飞叉被毁,须发皆张的仇熊吼完一嗓子,将脚一挥,扫起无数碎石,合着一道黄è真元直逼郎飞。
  眼见这唯一的汉子黔驴技穷,对那激hè而来的真元气刃,郎飞丝毫不以为意,将护盾再次展开,轻而易举的挡了下来。
  “咦!”防下这道攻击,郎飞抬头再看时,却只见那汉子撒丫子绝尘而去的后背心。这小混蛋登时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兄弟被杀,这仍存活的仇熊摆出一副悲痛yù绝要跟他拼命的架势,竟只是虚晃一枪,趁机逃命之举。
  汉子跑有片刻,眼见田彪上了灵鹤,正要飞天而去,又见郎飞一时愣住,不由得心中一喜,也不去骑乘灵鹤,只将身一纵,与田彪背道而驰,自一侧的山涧上空掠过。
  他想来,田彪才是郎飞的大敌,自己充其量不过一个帮凶,两方不能兼顾之下,郎飞必定会取道追杀田彪,他只要飞出视线范围,随便往个山洞树林中一躲,必然会得以保全ìng命。
  他算盘打得不错,郎飞的确已将注意力转到了冲天而起的田彪身上,可是他忽略了小羽儿。真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汉子身半空,又哪堪小羽儿灵便,只一眨眼功夫便被赶上。主人满肚子坏水,这鸟儿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眼看汉子扭着头,一脸惊恐的注视着自己,小羽儿仰起头,咴儿咴儿的发出几声只有它能听懂的贱笑,却将双翅一展,对准汉子的屁股,嗖的一声hè出一只彩羽。
  “噗!”彩羽钉入,炸起一朵血花,汉子吃痛,哀叫一声,伸手才捂上屁股,却发现身子一僵,体内真元立时倒流,都注往屁股蛋上的彩羽。体内真元不受控制,这御空之术自然也就难以维持,飞行之势一顿,汉子犹如一只失足坠崖的黑熊,四肢舒张,摆了个大字,自半空中直挺挺的跌落尘寰。
  那山涧也不知深有几许,汉子的惨叫声山谷久久回荡,过了足有盏茶功夫方才歇止。
  却说郎飞那边,汉子坠入山涧时,田彪已然身半空,想着乘上了灵鹤,全没了ìng命之忧,及转头,满噙恨意的望向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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