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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剑翼-第296部分

小说: 剑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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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打就是好半天,眼见焱珑子眯着眼晕头转向、整张脸没了人模样,焱鹄子吓得直往后退。
  老家伙眼尖,也是他打腻了,见不远处焱鹄子那小子往后躲。老头儿挥手将焱珑子扔一边,闪身来到焱鹄子身边,抬腿就是一脚。
  晃眼不见了炎元子,焱鹄子当时一愣,正转身想跑,才扭过腰,不想大脚丫子就踹屁股上了。
  “嗖……”只听一声异响,老家伙那一脚踹的实,焱鹄子直跌了个狗吃屎,还余势不减,整个人碎石地上滑出老远。好半天才缓过神,抬起头来看时,就见比焱珑子也好不到哪去,左半边脸鲜血淋漓,嘴唇上、鼻子上、眼眶上黑乎乎的一片,又是石灰粉末、又是硫硝渣滓。
  这一脚踹完,老头儿也解了大半恨,扭头再看焱绛子诸人。众人唬了一跳,纷纷缩头缩脑,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生恐被那老头儿看中,拿自己做出气筒。
  “哼……一群没长进的东西。”说完,炎元子一指焱绛子。“既然此事皆因你而起,你过来。”
  焱绛子脸色登时绿了一圈,哆哆嗦嗦,一步三蹭悠的往前挪。
  “快点!我不打你就是了。”闻得此言,焱绛子方才缓了一分颜色,趋步走至近前。
  “我那一炉九花玉露丸不能凭白折了,这损失嘛,需得着落你身上,且带我去寻你师父。叫他补偿我些炼材。”
  焱绛子一听,死的心都有了!且不说那些炼材如何,就只自己伙同这些人欺负一个弱小女子之事,若让师父知道了,还不将他皮给扒喽。
  “小姑娘,那小子就交给你,如今他肋下那些断了的骨骼已被我接上,又给他服了疗伤圣药,料想已无大碍,往后只需静养几个月,便当恢复如初。”又一指旁边众人,喝声:“滚”说完,又待褚海兰躬身应是,方才如拖死狗一般拉着焱绛子,御风而起,转眼不见了踪影。
  炎元子走后,焱绛子的一众狐朋狗友一哄而散。那焱鹄子与焱珑子也挣扎好半天后方才直起身子,遮住脸,踉踉跄跄的一溜跑开。
  等到他们走个精光,褚海兰却才轻咬着贝齿,迈步来到郎飞身旁,细打量他几眼,幽幽叹了一句。“你……这又是何苦呢!”话罢,将身低了低,纤手一挽,轻轻拉起郎飞一只手臂,过肩负好,转身往传送阵方向走去。
  其实郎飞根本是装昏,发生的一切他都看眼里,想笑又不敢笑,郁积胸,这半天,差点没将他憋岔气。
  早挑逗焱珑子之时,他就定下了这嫁祸江东、借刀杀人之计。明着实挨一拳,可实则焱珑子那一拳不过如隔靴搔痒一般。郎飞故意摔飞出去,一头撞岩壁上,还刻意吐了一口血。想那石窟中乃是炼丹所,岩壁坚实,又有隔音法阵,别说人撞上去,就是一头牛,也莫能撼动一分。当时炎元子正一心二用,是郎飞将神识拈做一缕,模拟出撞墙之声,送入炎元子耳中,却才将其惊醒,使得他行功不慎,炼炸了这一炉九花玉露丸。
  炎元子何曾知道这些,平日也只将石窟当做炼丹之所,因是祖辈相传,故而,未曾深究。又因郎飞不过脱胎修为,他也没多想,只当是焱珑子等人为恶,却才引出此事,遂将一腔怒气全都撒焱绛子等人身上。
  郎飞自然乐得隔岸观火,一面装晕,一面看戏。待到炎元子过来探视,又以神识误导,做出肋骨折断的假象,方才有了之前的一幕。
  郎飞枕褚海兰宛若一弯月的玉肩之上,轻嗅那一缕缕淡淡的处子芬芳,不觉沉醉其中。倾听着脚下带起的碎石传来一阵阵沙沙声响,郎飞将双眼撑开一条缝隙,晃眼瞧去,就见香颈如羊脂白玉一般,西山偶有掠过的一抹晚照的映衬下,闪着滴滴点点诱人的光泽。再往上瞧,和风下,钗珠轻盈,鬓堆飞鸦。那一张俏脸,宛若三月初开桃花,满含着风情月意,虽是神慵意怠,懒于梳妆,却似出水菡萏一般,天然琢磨而成,胜过铅华无数。
  
第三百六三章 我有一只小金鸟,会喷火来堪吐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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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飞只顾着沉醉其中,不想褚海兰已走到传送阵旁,转脸看了他一眼,樱唇轻绽,幽幽叹了一句唉……你这又是何苦呢?生于世家、长于玄火,我虽也有青莲心,我虽也有鸿鹄志,可又能如何?虽则现还能以修行为借口坚持几年,可过后呢,一旦爹爹点头,还不是笼中鸟的结局。便连我那弟弟,就因我不曾答应焱绛子,如今是与我反目成仇。我……我……有时候还真想一死了之……”说到这里,唯剩下褚海兰的一阵沉吟。少时,却又如意识到什么似的,俏脸一红。柔声道:“唉,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明知道你也听不到,又是一个陌生人。”
  说完,迈步走入传送阵之中,青光一闪,不见了踪影。
  二人再出现时,已处身一片竹林之中。漫步苍翠之间,耳听得阵阵燕喧莺啼。小桥溪边侧,流水淌残花。有葬花池,蝴蝶冢。
  郎飞微眯着眼,细细打量褚海兰的侧脸,柳叶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亦悲亦苦。不觉心生唏嘘之念,全未想到昨rì之事犹眼前,转头却已是沧海桑田、世道变迁。
  “如今也不知你是哪院弟子……”褚海兰轻叹一口气,走到石径一侧游廊旁,才想放下郎飞,却又有些犹豫。少时,轻咬了下朱唇,又转身离开,还望竹林深处走去。
  行不多时,来到一所别院,过了拱桥,但见一造型典雅,雕工jīng致的小巧牌坊上镌着四个泥银大字。“幽竹小苑!”
  褚海兰背负郎飞,走到别院右侧一条胡同之中,至左手边第二个门户处,推门走入。
  迎头是一紫玉屏风,上绘芙蕖景致,又有一行《醉露赋》。
  郎飞不及细观,褚海兰已带着他转过玉屏,来至院中但见花成簇,柳成行,池水chūn如镜、蜂蝶往来忙,及转身,是一栋二层闺楼,粉漆玉垒,倒也修筑的七分玲珑三分华美,偶有山岚拂过,听些风铃叮当,看些丝絮淡荡。
  褚海兰推开楼门,带着郎飞走入前厅。一进屋,神识略一打量,见桌椅摆放与制式厅堂一般,若说差别,极为有限,不过多些环佩装饰等女用点缀之物罢了。
  这时,褚海兰已带郎飞走入后堂,将他缓缓放置一条竹榻之上。随后,略喘一口气,素手摸了摸郎飞额头,不觉一惊。“呀,好烫。”紧接着转身去到外面,拿起桌上的紫砂壶,满满倒了一杯凉茶。
  分开珠帘,褚海兰再次走入后堂,还没等她站定,猛一抬头,不觉“啊”的一声,险些跌落手中杯盏。
  另一边,郎飞笑吟吟的站原地,眯眼看着褚海兰一副受惊小鸟般的模样。原来这小子自觉演足了戏份,若是再让褚海兰照顾他,心中委实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便起身下了竹榻。不想正巧碰到褚海兰一头撞进内堂。
  “你……你醒了?”褚海兰好不容易才抚平心绪,将那一盏凉茶递到郎飞手中。
  “嗯……”郎飞做出一副迷糊像,点点头,轻抿一口茶,随后眼神渐渐清明起来。打量一眼周围环境,瞬间好似回过神来一般,皱眉问道:“我……我怎么这里?之前……之前不是……咦?那些人呢?”
  褚海兰叹口气,将方才发生之事对他详细说了一遍。
  “哦!原来如此!”郎飞点了点头,又装模作样的将手摸了摸胸前肋骨。
  “你真没事了?”褚海兰仍有些担心的问道
  郎飞锤锤前胸。信誓旦旦的道:“你看,当真无事了,长老的手段果然神妙非凡。”
  “那就好!”见此,褚海兰微微一笑,那一抹嫣然,如娇花映水,态生百媚之情。
  郎飞不觉看痴了,久久不曾言语。全没想到脱去jīng灵古怪ìng格的褚海兰,平添了几许妩媚与妖娆。从那一个略有三分狡黠的小丫头,出落成如今一个有着沉鱼落雁般姿容的西子似的人物。
  褚海兰看他望着自己直愣愣出神,不由俏脸一红,亦站原地不知所措。少时,又觉自己失态。面对一个晚辈,竟做出如此一副小儿女模样,委实有几分不妥。
  只得强压下心头万千情绪,勉强做出一副淡然模样,正è道:“虽我为师叔,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方才的见义勇为之举。”
  郎飞此时也回过神来,连忙摆摆手,口口声声道:“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褚海兰微微颔首,复问道:“但不知师侄何处栖身?如今天è已然不早,你又是重伤未愈之身,还是由我护送回去,早些歇息为好。”
  郎飞仍摆摆手。“无妨,些许小伤而已,经过炎元子长老一番救治,如今已好了大半,何须劳烦师叔大驾,我自行回去便可。”说着,动身就往外走。
  褚海兰见他执意如此,也只得作罢,跟其后,送至前厅。
  郎飞来到门口,一步踏出。前脚跟儿还未着地,蓦地,忽闻一声凤鸣,但觉腰间灵兽袋传来一股躁动。
  “不好!”才察觉异常,不等他反应,紧跟着一股热浪传来。郎飞心中咯噔一下,暗怪小羽儿好死不活的偏挑这时候晋级。百般无奈之下,也只得收起心中顾虑,倒退而回。褚海兰惊愕的目光下,一挥手,接连打出数杆阵旗,又将阵盘,镇尺摆放停当,拿出五è笔,点朱砂为墨,匆匆勾勒出一道道符纹。转眼间阵势已成,郎飞又将灵兽袋抓过,默念咒语。
  “唳……”一声昂长的凤鸣,厅中七彩光华一闪,先是一股热浪涌出,紧接着虚空生虹,伴着七è光芒,一双羽翼半空缓缓张开。赤炎流转之下,隐隐露出一指凤头。与此同时,狂暴的气息肆虐而出,将厅内桌椅器皿等等事物皆吹飞。
  郎飞立于小羽儿不远之处,一边紧紧盯着它,一边剑指点中阵盘,运全力催动法阵,将那一股股狂暴的气流拘束大阵之中。
  小羽儿沐浴泛着金黄è的火焰之中,好似睥睨众生的圣鸟一般,气势不断攀升。只这片刻功夫,已跨过炼jīng中期,直逼炼jīng后期。
  褚海兰此时已然惊呆了,全未想到眼前竟然发生如此诡异的一幕,狂暴的气流已将她逼至大厅一角。这还是有法阵拘束,尚不至于伤了她。若不然,一旦那些烈焰席卷而出,别说一个她,就算十个她,修为叠加一起,也绝无可能抵挡片刻。
  让他吃惊的是那只有十五六岁的白面小子,方才还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此时却突然换了个人一般,不但犹如中流砥柱一般安安稳稳的站狂暴的气流中心,有余力去cāo控阵法。此时从他身上透出的气息来看,什么脱胎境、换骨境,就连他的筑基境都差之远矣。褚海兰看来,即便是如炎元子那般炼jīng后期修士,与他相比,也不过是伯仲之间。
  “他是谁?为何会装做朱字辈弟子?他来到玄火宗又有什么目的?”一时间,褚海兰脑中浮现出无数问号。“他是坏人吗?若说是,当初为何会直言助我?既然隐去本来面貌混入低辈弟子之中,必然是别有所图,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何必如此?。若说不是,又为何会行此龌龊之事?”
  “我……我现到底该怎么办?是出去求救?还是此稍等,见机行事?”褚海兰檀口紧闭,暗咬朱唇,一时间心绪纷杂,拿不定主意。
  她这犹豫不决,那边郎飞可没这么复杂的心思,眼见着小羽儿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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