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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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请公子另作一首新诗。”
我一怔,忍不住问道:“你听过这首诗?”
这应该是不可能……七言绝句要完全成熟,应该是在唐朝的时候吧?现在最多有五言绝句,但也是少之又少的,她怎么可能知道?!
她的眼中闪烁着光芒:“小桥不仅知道这首诗,而且也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时候写出来的。”
“呃?何时?”我只能问她。
“如果小桥记得不错,这首诗篇应该是本月公子携家人出游时所作,”她抿了抿嘴,“尊夫人弹琴助兴,公子有感而发,遂成此诗……不知是否正确?”
做贼心虚的我擦了擦汗:“小姐所记,丝毫不差……却不知如何得知?”这时间也不过十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流传如此之广吧?
桥瑁也是疑惑地看着女儿。
小桥笑了笑:“蔡大人可是当世儒士翘首,他赞不绝口的诗篇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写出来的。”
蔡邕这老头……看来在宣扬我的名声这一方面,确实一直都在出力啊。
想到当日我还曾威吓蔡邕,我内心隐隐有了一丝愧疚。
“我对文赋一窍不通,只有这种小诗能够偶尔作上一两篇,见笑了。”我先把弱点亮了出来:我绝对不会做赋,你不要逼我!
“那……可否另作一篇诗文?”小桥依然回归了主题思想。
你何必这么执着。
我陷入沉思,早已开始高速运转的大脑处理器在存量不大的诗词库中翻来覆去的搜索着。
……似乎没有什么关于琴乐的妙篇……
我扩大的搜索范围,将关键词模糊处理,再次启动引擎。
还是没有相关诗词。
小桥仍是抿唇轻笑。
我忽然有种被挑衅的感觉,忍不住有些恼怒。
只不过会弹个小曲而已,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作为一个音痴,我从来看不起那些以歌舞为特长的家伙……因此,我连KTV都不愿进去。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河洛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我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这首李商隐的讽喻之诗诵了出来。
桥瑁皱眉问道:“后庭花……又是什么花……?”
我有些晕眩,仿佛就是全力发射了一击元气弹却被敌人瞬间移动闪了过去……那种无力感,真是让人难受:“后庭花……指亡国之乐,靡靡之音。”
小桥原本红润的脸色有些发白,她切噬着单薄的红唇:“……公子……”
“我并非是有意针对小姐而发,我大汉虽未亡国,但……”我猛地住口,转身对桥瑁说道,“桥太守……我并非有心而言,你……”我可没有诅咒大汉亡国的意思。
“大人刚才说了什么?”桥瑁此时展现出了一名成熟政客所应具备的基础素质,“下官年纪大了,耳朵时灵时不灵的……”
我料想以他的个性,应该不可能转过头就去向朝廷汇报我的口误吧。
“得罪了,在下先告退了。”我有了心事,也不想再和他们废话,转身离开。
桥瑁急忙赶来,将我送出厅门。
“方才在下并非有意,请桥大人对小姐说明。”我随口嘱咐了桥瑁一句。
他忙不迭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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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子怎么样了?”我进了房内,朝内室问道。
“好了许多啦。”小昭已经将为数不多的衣物收整完毕,她盈盈站起向我点头。
我坐上床沿,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既然如此,午后我们便出发离开濮阳。”
“嗯,东西也收拾完了,随时可以动身。”她轻轻靠在我肩头,“方才这府中有琴声,是桥太守家里人么?”
“是他的二女儿弹奏的。”我摇了摇头,“这个丫头,很像蔡琰。”
“……公子会要她吗?”小昭低声问。
“呃?”我低头看她,“不要想歪了,昨天木头不是想动桥家的两个女儿嘛,我就让小女儿出来和他见一见,能不能成,那是他们自己的缘分。”
“小女儿嫁给他,大女儿……是不是……”她仰头与我对视。
我哭笑不得:“喂喂喂,你想什么呢?我觉得你的思想很有些问题呀。”
她紧紧闭着樱唇,明亮的眼睛闪亮晶莹,眨了眨睫毛,又小声地嘟囔:“那……桥家的小女儿怎么样了?”
“小桥弹了首曲子,考验木头来品评,说一说哪些地方弹错了,木头这小呆子,哪里懂什么音乐?”我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自己乐了起来,“……之后木头忽然醒悟过来,再也不提这件事情啦。”
小昭并没有随我而笑,反而认认真真的问道:“公子是说……小桥不会嫁给小穆了?”
“不错,木头已经放弃了,”我笑道,“话说回来,小桥跟蔡琰还真他妈的就是一种女人,弹个破曲子还要大爷我作诗一首,真以为自己是丝竹大家了啊!”
“咦,你又说夫人坏话了么?”她露出甜甜的笑容。
我忍不住扑了过去:“你说什么?要不要家法严惩一下?”
她迅速涨红了小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子你……”
“原来你不喜欢啊……”我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挺喜欢和我接个热吻的。”
小昭舒了口气:“接吻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啊……”她甚至已经闭上双眸嘟起红唇期待着我的降临。
我低头下去,只浅浅的在她脸上碰了一碰,之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我怕你我控制不住,做出一些影响骑马的事情。”
小昭举起纤手,在我背上轻轻一拳砸下。
第六章 班师回朝
六月十七日下午,八千铁骑返回阳武城。
太仆韩融随军。
已经休息了两天的张温列开阵仗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张公,您老是不是太客气了?”我怎么感觉张温他迎接的距离有些遥远,怎么也距离阳武城有两三里路了吧?
“有吗?老朽觉得恰如其分呵。”张温笑,在马背上向韩融拱了拱手,“韩大人辛苦。”
咦……他的马镫似乎也偷偷换成了双侧的了。
“有劳张公远迎。”韩融的身份特殊,故而乘坐着专门的车驾。
“这次出征,老朽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出啊,”他眯眼笑着,“连敌军都没看到就得知前军已经大败敌军了……贤侄果然军兵世家,让老夫都汗颜了啊!”
我急忙否认:“其实晚辈也没有出力,晚辈把前锋交给孙坚将军,等晚辈领军赶到时,刘岱的近万步卒已经溃不成军啦。”
“孙坚么?是个帅才,但冲锋有些过于奋勇,太危险了。”张温真是大神,孙文台真该来听一听他的评价以备后患。
我与他并辔向着城门前进。
“今日你先休整一番,”张温看着渐渐靠近的城墙,“明日便领着你的三千骑兵返回洛阳吧。”
我心中一动:“是要我独自返回?张公您……”
“陛下只令我屯军于阳武,并没有旨意允许我返回。”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张公是否……多虑了?”
“不论是否多虑,这也是为人臣者应守的规矩,即使三公也不能例外。”张温平静地看了我一眼,神色如常。
这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用来麻痹我呢?还是确实就是一名老人的真心剖析感情流露?我无法分辨,只能默默无语的随着他进入城内。
下马走进特意为我准备的房中,四下里看了一周,在这个小小的城里,能有这么一间干净舒适的屋子已经很难得了。
小昭服侍着我脱下外衫。
“你没事吧?”在入城前,由于远远就看到张温前来迎接,为了避免落人口实,我急忙让小昭单独骑了一匹小马,而以她目前的身体素质,还比较勉强,所以这几里地还真是举步维艰。
她下意识地摸了下大腿内侧:“有些难受呢……”
“太娇嫩了吧?”我转身在她腿上轻轻按摩着,“看来以后不能随身带你了。”
“不、不要……”小昭急忙拒绝,“人家只是有一点点不适应嘛,稍稍歇息一下就好了。”
我摇了摇头:“这次我原本以为只是顺道出门转转,没想到真的还不大不小地打了一仗,要是早知会见血,我肯定不会忍心带你同行。而以后我要出战,定然是凶险万分,如何能够带你?要真是带了,我冲锋陷阵之时,又把你放在何处?”
她低头想了想,又抬头问道:“真的不能带小昭同行么?”
我伸手搭在她纤细的腰上:“如果能带,我自然会带,我可不喜欢让老赵或是其他士兵粗手粗脚地来伺候我……再说了,他们能给我暖床么?”
小昭听到我如此下流的言语,忍不住“嘤咛”一声,两只小拳软软地捶在我的胸口。
“今晚……你还能不能替我暖床呢?”养精蓄锐三个晚上的我忍不住攀上了她富有弹性的小臀,十指稍稍发力,便深深陷了进去。
“……公子……你……好坏呢……”在我轻车熟路的进攻之下,她早已浑身发软,只能轻声哼吟着。
明天又要赶路,看来今晚不能尽兴了。
我将赶路的事情抛在脑后,兴致勃勃地开始演奏男女间最和谐的乐章。
大不了明天少走五十里路,中午出发,一个时辰后休息。
反正都是老子自己的人马,谁敢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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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时,小昭还不能下床。
我十分惭愧:不能控制自己欲望的人永远不能成就大业!
张温并没有催促,但这只能使我更加不安。
依然是午后,三千整备已久的骑兵迫不及待地出发了。
我明目张胆地搂着小昭上马,张温只是笑了笑。
他将韩融送出城门,自己便登上城楼去了。
我原本想将飞星压在鞍下,但考虑到追命仍只是一匹小马驹,两个人的重量再加上一柄沉重的战枪对于追命是有些吃力,于是只能绑在小昭挑选的那匹小马的背上。
整个队伍涌出阳武城,在孙坚的将领下整齐的向前行进。
我驱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忽然有种向后看一眼的冲动。
这种冲动忽然而来,又如此强烈,我忍不住回身,只见张温站在城头,他并不是看着我们,而是远远地眺望着天边。
这名魁梧的老人就这么一直站着,灰白的长须在强风中漫天乱舞。
我扭过头,追命开始加速。
铁蹄声渐渐变得激烈,阳武城被远远地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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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二年夏,六月二十日,酉时三刻,三千轻骑迈着轻缓的步伐来到东汉首都洛阳城下。
孙坚当即令部队停下,单人独骑来到门下,高声喝道:“太仆韩融韩大人,卫尉马超马大人,领兵三千,伐刘岱归来,请开城门!”
这只是个形式而已,早在之前,我已经派快骑传来消息。
城门缓缓打开,孙坚转过马头,又跑了回来。
“马大人,请。”韩融礼让。
我摇了摇头:“您是尊长,又是帝使,晚辈岂敢抢先。”
他笑了笑,便不再坚持,乘车最先进入城中。
而我就这么拥着小昭,大摇大摆地进入洛阳。
贾穆、孙坚与程普、韩当等将稍稍落后几步,引着三千人马列队缓缓开进首都。
城门的守军保持了良好的纪律,一声不吭地看着所有人员进出完毕,之后迅速将城门关闭。
“贤婿总算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