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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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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叹气:“有机会的话……你可以问问她心中的真正想法。毕竟她年纪太小,我并不一定非得要她跟你一样嫁给我。另外……你之前一直都怎么教育她的?……妹子是需要保护,但她已经渐渐长大,该讲的也要慢慢告诉她呀……”
  小昭咬了咬嘴唇:“……小昭……明白了……”
  双儿轻微地撇了撇嘴,似乎在梦中偷吃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
  你可别流口水呀小姑娘!
  

14 程昱的神功

 三月初七,三城足球联赛第二轮小组赛正式打响。
  之前马岱曾经写信过来,表示了他自己强烈的不满:他端坐广牧城,距离比赛场地三百里之遥,明显与此次大赛无缘了。
  我安慰他:你虽然不能跟我们同场竞技,但也同样可以在广牧举办小型的赛事嘛。或者和一百多里外的朔方城联合举办,总比眼巴巴干坐着强呀。
  第二轮仍是分出十组,每组六支队伍,前三名出线。
  逐渐熟悉了规则及玩法的广大球员开始玩出新花样,尤其是一些士兵们。
  我亲眼看到一名无耻的士兵利用铠甲上的起伏,硬生生将皮球夹在胸前带球行进长达十丈之远……只是可惜了,他的对手是秦阵,被秦阵一脚踹在球上,这名投机的士卒当即口吐白沫昏死过去,而秦阵也被罚出场外。
  “切,”他狠狠吐了口唾沫,“为什么不能用手?!”
  “你就这么想用手摸球?”我笑道,“那你去做守门员呀。”
  他连连摇头:“守门员?站在巴掌大的地方,有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那就试试手球吧?”
  “手球?”秦阵瞪了瞪眼,“就是用手玩的球?”
  “……你果然很聪明。”我称赞他的智商。
  橄榄球……但我除了知道橄榄球是抱着球抵达终点之外,对这项运动一无所知。我甚至不知道场上原本应该有几名队员比赛……至于战术和规则,几乎一窍不通。
  我凭借着仅有的印象,做出一个圆扁扁形状的球来,而宣布了第一版规则:
  其一,此项运动,可以用身体的任何部位与球接触。
  其二,当队员怀抱皮球抵达对方的终点时,方算进球。
  其三,此项运动,强调身体对抗,瘦弱无力者请勿送死。
  之后,我与秦阵领着一帮人尝试着对了一阵。
  秦阵如同开足马力的摩托一般,单人独骑抱球猛冲,我方队员无一可以阻拦他,他也有了心眼,专走边锋,避开了在中场防守的我。
  轮到我方时,我也毫无顾忌地冲入敌阵,对方更加无可抵挡,被我长驱直入抵达黄龙。
  一场之后,虽然我觉得此项运动太不完善非常有改进的必要,但由于自身认识的不足,我一时间很难做出调整,只好让秦阵他们凑合着玩。
  于是,手球就成为主力队员抱球冲锋,两翼负责掩护的对抗性赛跑运动。
  也许……橄榄球本身就是这样?
  -
  第二轮用时五天,之后休息一日。
  第三轮随即打响,虎豹骑脱下铠甲,与普通球队开始混战。
  分八组,每组四队——其中有两组只有三支队伍——前两名出线。
  三天后十六强火热出炉。
  毫无意外的,作为这项运动的重要改进者,我理所应当地出线。
  作为军方代表,皇甫固、徐晃、李典、秦阵、杜畿、赵承、庞淯、贾穆、孙文、祖烈所率队伍全部出线,十六强军方占据十一位——当然,在决定小组赛时,我特意吩咐以上各队不得有两名以上分在一组,以免自相残杀过于惨烈。
  民间球队,拓拔野及其他四支队伍脱颖而出,
  “三轮已经结束,接下来要进行的,就是更为残酷的……”我顿了顿,“淘汰赛!一场定进退,一场定输赢!”我及时闭上了嘴,差点说顺了嘴“一场定生死”……
  皇甫固擦了把汗:“不如今天就开始第一场?”
  “今天就算了吧,刚刚踢完第三轮。”我还想让大家歇息一天攒足力气再开始呢。
  “我记得……大人你今天可没有下场哟。”他笑了笑。
  果然被发现了么?我确实示意分组时将我分在只有三支队伍的一组,因而少踢一场。
  “既然坚寿兄有此提议,我也活动一下筋骨吧。”我当即下令,四支少赛一场的十六强队伍分组进行厮杀。
  两场八分之一决赛同时展开。
  我只踢了半场,就将费尽全力闯入十六强的无名队伍踢回了老家。
  另一场,杜畿也毫无悬念地以大比分干掉了对手。
  剩余的十二支队伍各自抽签,决定了明天比赛的对手。
  硕果仅存的两只民间队伍分别被皇甫固和祖烈抽到,祖烈为自己的手气喝彩不已。
  -
  回到临戎,程昱还在大院里晒着太阳。
  “仲德先生好兴致呀。”我之前很好奇,程昱大叔已经五十多岁了,不知道现在他的儿女都多大了?如果正常人二十岁生子,恐怕他的孙子都早已经会背诵论语了吧?
  根据卧底贾诩的汇报,程昱的长子早夭,次子已经二十五六自己出门闯荡去了,幼子只有五岁,跟着母亲、祖母留在洛阳。
  看来这个时候由于医疗卫生条件的限制,少年儿童确实很容易就升天呀,很多人到死时能保证有一个种健康成活就非常难得了……
  我暗自庆幸自己将蔡琰留在洛阳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北方草原虽然环境不错,但毕竟风吹日晒,还有黄沙漫天,对孕妇的身体肯定不好,何况这里条件有限,哪里比得上洛阳城中?何况蔡家人就在一条大街上,身边有经验丰富的亲娘照顾蔡琰,总比我这边一群未经人事的傻丫头强吧?
  “闲来无事,运运气而已。”他睁开双目一笑。
  我随意地坐在石阶上:“先生原来懂运气?”
  “只是皮毛而已,”他敛起笑容,“程昱年轻时,有些脾气……其实直到现在,其心依然未变……曾经从泰山一道士修习养生静心之法,聊以自娱而已。”
  我心中一动:“先生可否教我?”
  “大人……对这道家之术也感兴趣?”他有些惊讶。
  “看仲德先生气色,异于寻常半百之人,便知并非无稽之术了。”如果能够得到一套内功心法,我无疑是如虎添翼,总比自己胆战心惊地摸索要强得多呀。
  程昱点了点头:“既然大人有心要学,属下也不敢藏私,这就回屋为大人写出这套功法要诀,大人若有不明,再来询问属下。”
  我急忙跟随他进入房内。
  展开一卷竹简,程昱挽起右手袖子,提笔开始书写,他的书法跟贾诩的有些相似,但仔细一看,神韵又大为不同,贾诩行文冷峻,程昱却有一丝出世之意,也许是他身怀道法之故吧?
  他下笔速度极快,大半卷竹简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已经完成,而后程昱深吸一口气,在竹简上缓缓喷出,难道是在吹什么仙气?
  他珍而重之地递给了我:“这套功法,流传不过三五十余人,限于资质体会,每个人成就都有不同,大人已经有了上佳的底子,练习起来必定事半功倍。”
  我双手捧过,又向他低头道:“多谢先生赐教,此功法可有名目?”
  “此功法重在培元固阳,”程昱捋须,“天地之极为九,便唤作‘九阳真经’罢。”
  

15 走火入魔X2

 我捧着九阳真经学习了整整一个下午。
  逐渐感到四肢僵硬,浑身血脉隐隐有膨胀之感,颇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不得已,我暂时停止了这套神功的联系。
  “公子的脸……有些吓人呀……”貂蝉的的确确吃了一惊。
  我急忙拿起镜子:自己原本还算白净的面孔,竟然成了赤红之色。
  这是传说中的面如重枣……是关二爷的脸啊!
  我急忙前去寻找师父来指教。
  一看到我的脸,程昱差点将我一脚踢飞:“你是谁啊?”
  “仲德先生,我、我我只是按着真经稍加练习而已,为何连皮肤都变得如此通红透彻?!”想必我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吧。
  他瞪着眼睛看了看我一阵,而后抿了口水给自己压压惊:“你练到哪里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火入魔?!”
  我想了一想,回忆道:“我只练到功法第三重而已……”
  他点头,而后叹息:“……任何一种功法,都应当循序渐进,这九阳真经的第一重境界,老夫便练了足足五年啊!你就算天资再高,也不能直接入手高难部分啊!”
  “先别说这些,”我急切地问道,“我这脸……怎么办?”
  “老夫可不知道……你找个大夫问问吧。”他撒手不管了。
  我立刻打了个呼哨,追命踏风而至,还好,马大多是凭气味来辨别主人的,没有将满面通红的我掀翻在地,我纵马向沃野奔去。
  只一个时辰后,我就冲入了沃野县长的官署。
  “何人敢纵马擅闯官署?!”张机正在审读案牍,一看我风风火火地进来,立刻怒喝。
  几名守卫拔出刀枪直接对准了我。
  “白日依山尽。”我高声道。
  张机一怔,脸色有所缓和:“更上一层楼……敢问足下是哪位?在下似乎不曾见过呀。”
  “仲景……”我翻身下马,“我练功有些过头,脸就成了这样了……”
  他和守卫们都是大吃一惊:“大人?!你你你……”他一把抓过我的胳膊,探出食指与中指,在我手腕上一模。
  我凝神静气等待着审判。
  “……应该并无大碍,”张机吐出一口浊气,把脉也需要运功么?“但是大人体内阳气太盛,又缺乏疏管,是以血气乱走,若长期这样,必然伤身。”
  这肯定会伤身,就算不伤身……也伤脸面呀!蔡琰和儿子肯定不会认我了!
  “有什么办法能尽快恢复吗?”我只关心这个问题。
  “以前属下在沛国游学,曾遇到一位医学大家,他传授给属下一套功法,长期练习,便能养身健体,”张机从一旁的箱子里翻出一卷绢纸来,“大人可以一试。”
  又是绝世神功?这该不会是乾坤大挪移或者太极吧?
  我将信将疑地展开,最右侧是三个赤色的朱笔字迹:“五禽戏”。
  “这这这……”我大惊,比听到九阳真经时还要震撼,“这是华佗的五禽戏?!”
  “正是!”张机愕然,“大人竟然也知道华师之名?”
  “华佗堪称当代扁鹊呀,”我喃喃道,“据说医术已经通神了哇!”
  “呵呵,华师医学确实精湛,但……与属下也不过伯仲而已。”张机忽然微笑着说道。
  我缓过神来:一个医圣,一个医神,我一个都不敢得罪……
  “仲景胜在年轻,若能潜心钻研,著书立派,必然是一代医圣,也能庇护后世百姓呀。”时隔十个月,我又一次对他说道。
  这次他没有一口回绝,只缓缓点了点头。
  -
  我又捧着五禽戏苦练了一个时辰。
  浑身上下的肿胀感确实消去了,但好像四肢有些乏力,整个人都昏昏欲睡。
  “呃……”貂蝉扯了扯小昭。
  小昭掩嘴道:“公子……你的脸色……”
  “不红了吧?”我喘了口气。
  “是不红了……”她将铜镜捧来,示意我自己观察。
  镜中人一脸雪白的肌肤,面门中青色的血脉仿佛呼之欲出。
  白得有些渗人啊……
  天色忽然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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