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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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练武之人的内功到达一定境界之后,只要用随心而发的内力就可以帮助晾晒衣物,促使水滴蒸腾作用速度以数十倍加快,不过貌似我还差得很远,练了也有五六年功夫了,丹田里倒是总有一股暖暖的感觉,它是不是传说中的内力真气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这个时代设定太早,距离传说中武林高手遍地的盛世之期尚有一段时日,什么“九阳神功”、“九阴真经”、“易筋经”、“洗髓经”等武林至宝,其作者大概尚未诞生,那些杂七杂八的诸如“乾坤大挪移”、“独孤九剑”、“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黯然销魂掌”之流的精妙武艺大概在我有生之年也不太可能见到了。
都说中原多名家,那应该是以河南为中心的一片地方吧。不过想大摇大摆溜达过去,首先要经过董卓这老贼的地盘:长安与洛阳。我一想到董卓手下有个bug小强,心中就一哆嗦,本来心中的一点求学向上之心顿时灰飞烟灭:算了,咱犯不着为了寻找那传说中的高深武艺把自己的小命给送出去吧?
我眯了眯眼,仰头看了看天,这天真tmd蓝,越看越蓝。
我忍不住抿了抿嘴唇,将长枪顺势往沙土中一插,双手习惯性背在身后,清了清嗓子,准备今天再构思一首好诗,嗯,距离上一次灵感迸发好像有大半个月了,上次好像是一首咏柳之类的诗词来着。
赵承一见我郑重其事的架势,急忙三两步蹦出院子,屁颠屁颠地寻找笔墨纸砚去了。
我左右踱了几步,张了张嘴,感觉胸腹之中的那股骚意始终喷不出来,愣是没有憋出一句诗来,心中俺叫一声不妙:看来七八岁时骚得太猛,一口气创作出了百余首好诗好词,俺一个落魄大学生,本来也没有多少诗词储量,一次性淘空了大半,以后随着年龄渐长反而创作不出什么东西了,而且十岁后练枪时间渐长,愈发想不出来,有时两三个月都憋不出几句来,搞的赵承好容易养成随身携带笔墨的良好习惯之后,又生生给改掉了,老子真tmd江郎才尽啊!
搞文学是需要天赋的啊!我深深叹了口气,又踱了几步,练武场外一边突然隐隐响起一阵喧嚣,中间还夹杂这一丝哭腔,细细一听,却似是马铁和马休两兄弟的。
大清早的不睡觉就出来练枪呗!我心里嘟囔了一声,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睡眠的可贵!
我前生之中从小就相当嗜睡,比起习惯晚睡早起的弟弟来,每天睡12个小时都无法满足我强悍的睡意,重生后这点需求倒是基本满足了,每天吃喝拉撒之后没事做就只能睡觉了,反正晚上天黑了之后也没什么娱乐节目,一片漆黑中只能选择抱着枕头一通酣睡了。
正要迈步过去看看这两小子,赵承一溜小跑奔了进来,脸上微微带了点慌张:“两位小少爷好像在房里打起来了!”
他手里竟然还没忘记带着纸笔,果然不忘本职,好仆人!
我点了点头,随即迈步向场外走去,赵承手忙脚乱看着怀中的纸笔不知该如何处置。
回头瞅了他一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带着跟来。”
他这才点头,又是一溜小跑,紧抱着东西追着我往内园中走去。
马铁和马休还都才十岁出头,一个十一岁半,一个十岁,老爹毫无意见地安排了这两个小子住在一屋,跟马岱和我都在一个院子里,美其名曰“方便管理”,同时又能增深感情,真以为自己是现代马场饲育员啊。
宽敞的院子里倒是没什么异样,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就是两个伺候他们的小丫鬟站在院子门口不知道该进该退正在犹豫不决中。
微微皱了皱眉,我一脚踹开没上闩的校门——话说当了西北大汉之后,我的力气真是大了不少,当然这一脚踹开破木头门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言——雄赳赳地跨了进去,当然不会忘记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以显示长兄如父的威严。
“咳咳!”
房内沉默了短短的数秒——呃,我还是不清楚汉末有什么恰当的时间单位——在我微微怔住的时间里,原本在床底下扭打着僵持不下的两个小屁孩慢慢松开了对手,然后从地上缓缓爬起,末了还给对方一个白眼。
“咳,”我轻咳了一声,急忙后退一步,双臂一振,将破门重新关紧,这才回过头来,正色言道,“老二老三,你俩玩摔跤呢?昨儿的枪法里好像没教过这一招吧?”
两个小子都是只穿了贴身短裤,讪讪地站在原地,都只看着自己脚尖,没人答话。
虽是无人答话,但我还是在无形中觉得有些满足,当长子的感觉总是不错的。
“他……老三嘲笑我!”
马铁嚅嚅了半天,终于低声说了出来,脸上却是老大不自在。
我擦,笑就笑呗,这么大孩子了还开不起玩笑?何况自己亲兄弟!我伸手扶了一下下巴:“老三你说,你笑他什么?”
马休怯怯地指了指老二裆下:“他十几岁的人了还……还尿床!”说着自己忍不住向一侧闪去,老二充沛雄浑的一掌正从旁边呼啸而过,老三的感应和身手,看起来俱是不错。
“擦!”我低低地喝了一声,这前辈子沾染上的坏习惯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尤其是在民风粗犷的西凉,将本来纯洁天真的我不知不觉中就熏陶得恶俗粗鄙起来。
在心底狠狠地咒了这个该死的世界几句后,我向前迈了几步,低头微微打量了老二下半身两眼,呵,还真是湿了一小片。
湿归湿,我总得安慰安慰这小子,老二这厮性格沉郁,有事也大半憋在肚子里,这事要是留下个什么狗屁心理阴影将天真少年造就出一变态青年那可大大不妙:“没事没事,不就尿个床嘛!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对啊?
我心中微微一怔,方才我低头时分明闻到一丝腥臊之气,并不同于纯粹的童子尿,倒好象是熟悉的……我脸色微微一变,刚才好像讲错知识了。
“不是不是,”老二脸色微红,急着摆手辩解,“我根本没有尿床!”
只是老三一脸坏笑:“二哥不用狡辩了,哼,我年纪虽小,但自从断奶之后就没尿过一次床,没想到二哥你,嘿嘿!”他小小的脸上笑意愈发得浓了,老二忍不住再次挥起拳头向他扬了扬。
“咳咳,”此时我已经了解,也不避讳,伸手便在老二裤裆湿润处摸了一把,果然如想象中一般,该液体湿腻且黏,更隐隐成丝状低垂,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
第十六章 最原始的生理卫生课
古之少男,果然如此纯真吗?
我不禁微微地笑了。
老二老三一看我也乐了,都是有些纳闷,两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没人吱声。
“老二,真是不错不错,”我用力在他肩头一拍,乐道,“比你大哥强,嗯,强了那么一点点呐!”
老二一头雾水,还是嚅嚅了半会儿:“哪里……强了?”
哪里?我不愿回答这个“尖锐”的技术问题,径直问道:“晚上做梦是不是梦到什么平时不曾梦到的场景呵?”
老二浑身明显颤了一颤,仰头盯着我看:“大哥你……你怎么知道?”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老三懵然不知,只是问老二:“老二你梦到什么好东西了?能湿成这样!”
“没、没什么好东西!”老二小脸愈红,确实有些羞怒。
“呵呵,”我笑了一笑,正想给好奇的老三讲解一番生理卫生什么的,看老二却正在以可怜兮兮的目光哀求着我,也罢也罢,这老二面子太薄,自己亲生小弟也不行?
于是我又一次正了正神色,先朝老二挥挥手:“小兔崽子先去换条裤子,捂久了影响发育!”
老二“哦”的应了一声,呆头呆脑地跑回床头,从一旁衣柜中翻出一套衣衫穿戴起来。
“还有你小子,穿好衣裳再听来你大哥的谆谆教诲!”我毫不留情地推了老三一把,把这发愣着的小子推得一个踉跄。
两人在床上一阵手忙脚乱时,我将两扇门拉开一道缝来,探手从门口呆立着的赵承手上接过纸墨笔砚,然后示意他不用继续等候,爱干嘛干嘛去。
至于这笔墨纸砚有何用途?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俩小子必然会问到一个让我难以说明的问题,故而借用笔纸来进行形象的描述。
将笔纸扔在书几之上,随手在砚台中倒了些许墨汁,略加研磨了几圈,然后转身示意穿戴整齐的两个小弟坐好。
“其实嘛,这是身为男性的很正常的事情,”当他们端正的坐好之后,我推开紧闭着的窗子,让夏日的晨风吹拂进来,室内浑浊了一晚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
面对少年疑惑的眼光,我在心底其实有些发虚,即使是对着前生的亲弟弟,我也没机会亲自向他讲述此事,虽然这本该是父亲的义务。
提起我那或许称得上名存实亡空有其名的父亲,我在心底略微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但很快随着步伐重新变得轻盈起来,我决定深入浅出,仔细的讲、委婉的讲:“人是如何而来?”
马铁一愣,马休已脱口而出,抢先说道:“娘亲经十月怀胎孕育而来。”
我点头,又摇头:“仅要娘亲便足够了么?如此,则要父亲何用?”
马休瞪着双眼,不再吱声。
马铁大概想到什么,又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他大概想说什么,但吭哧了几下,终究还是咽回了肚子,低下了头。
我看着纯洁的两名小弟——此纯洁完全是针对我的——心中颇为欣慰:想老子当年,也是这么一名好少年啊!
“人言:‘父精母血,怀胎十月’,其中‘母血’当指娘亲的血肉,而‘父精’便是老二你清晨所流之物。”
老二若有所悟,微微点头。
老三却抢先问道:“但是大哥,这‘父精’只有男人才会有的吧?”
“当然,”我心中默念了一声,泰国此时的男同志们应该还都是如假包换的男同志吧?
“那……所谓的‘父精’是怎么和‘母血’结合起来生成婴孩的呢?”老三是个好学生,当然仅限于学习和学习无关的东西上。
“问得好,非纯洁如老三者不能有此问也!”我大赞了一声,心下却犯了些愁:这小弟刚满十岁,现在告诉他这些到底有没有什么负面影响?而老二面色略有扭捏却依然低头不语,他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因此我口风一转,“你年纪太小,现在对你明说也是无用,等你以后也能像你二哥一样尿一回床,大哥再仔仔细细的告诉你。”
老三虽然好奇,但被我以资格不够作为理由而回绝,也只能心有不甘了。
“等下,”我想起我刚才取了笔墨,转身探手取笔饱蘸浓墨,再抽出一张纸张来,铺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之上,画个简易图好了。
左侧是一根短粗状的棒体,头部比中段稍粗,而棒体下端是两枚类似的球状物。
右侧是一个倒画的狭长眼状物,从上往下依次是一只小眼,一个**,一朵隐约的菊花。
浓墨重彩。
却是形象生动寓意深刻。
当然也足够含蓄委婉。
我提笔再在两侧分别写了两个小字:“男”、“女”。
简单明了。
老少皆懂。
心知肚明。
然后我将羊毫随手搁下,对着这幅作品轻轻吹了口气,纸张猎猎而响,我满意地笑了笑:“左边这活儿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