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游戏体育电子书 > 这货不是马超 >

第297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297部分

小说: 这货不是马超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卢植拉着老婆退了一丈远的距离,却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机的一举一动。
  “贲儿,你按住他的肩膀。”张机对儿子吩咐道,“我要向他胸腹间下针了。”
  张贲点了点头,用纱布裹住双手后才谨慎地按住了病人的双肩。
  张机取出了三五根银针,缓缓运了口气,下针时却挥手如风毫无停滞,转眼之间病人的胸口已经明晃晃的全是银针的尾部。
  “感觉如何?”他抬头问自己的儿子。
  “似乎稍微凉了一些。”张贲答道。
  “马大人,”张机转身朝我喊道,“你能过来帮个忙么?”
  我有些愕然,朝内间走去:“怎么?我可是不懂医术的啊!”
  “大人虽不懂医术,但修习内功多年,对人身经脉也算有些了解了吧?”他竟然还笑了起来,“属下以银针封住患者的心肝两脉,暂时阻截了虚火的外漏,因此一盏茶之后他的体温就会急剧变冷。”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大人内功精湛,便劳烦以真气辅助,务必使患者全身保持温暖,方便属下继续用针。”他解释道。
  “这个……”我还是不懂,“怎么辅助?从哪里辅助?”该不会是传统武侠影视中那样双掌抵在后背,然后患者大吼一声口吐鲜血吧?
  他笑着指了指患者的脚底板:“足下乃人身经脉大成之处,大人可以从足下输气,但切忌过猛过强。”
  我看了看病人还算白净的脚底:“一切听你的。”
  张机又对卢植夫妇问道:“卢大人,府中可有燃香?请点燃一柱置于炕头。”
  卢夫人连忙翻箱倒柜去了。
  香烟袅袅,淡淡的白气在房内萦绕。
  “开始输气吧。”张机向我下达了指示,“先一点一点输送。”
  我一边嘀咕“一点究竟是多少?”一边用双手的拇指抵住了患者双足的脚心,感受着从自己丹田晃晃悠悠腾起的一股真气从胸口一分为二,沿着双臂滑到了拇指的前端。
  “我要开始了?”我出声询问。
  张机早已经举起银针,那根针银中泛黄,直径略粗,似乎与其他有所不同。
  我微微抖了抖双臂,暗自鼓气。两道暖流缓缓离开了指尖,进入病者的足内。
  病人的经脉仿佛一阵大亮,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纠缠纵横的各条脉络……当然,心肝附近赫然插着十几根簇亮的针头。
  鼻中嗅着淡淡的香气,我逐渐加强了真气的输送,两道真气开始流转于患者的四肢经脉……当然,还是要绕过心肝的范围。
  张机的银针不时左插右插,看得我心惊肉跳,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他的危险动作。
  输气辅助治疗远没有为别人补充元气容易,由于病者身体虚弱不堪,我必须竭力控制真气的总量与速度,免得冲击太强导致经脉断裂,又不能太小太慢,否则病者四肢僵硬全身变冷一命呜呼。
  短短一炷香时间,我已经满头大汗,气海之中的真气竟然消耗了四分之一。
  张机终于又一次拔出了银针,仔细擦拭后收回医匣之中。
  “完了?”我急忙询问。
  “慢慢收回真气吧。”看起来他也十分疲惫——毕竟他在患者的身上足足插了上百次啊……
  我如蒙大赦,两道真气晃晃悠悠地各自沿着一条大脉返回出发地。
  病人双脚隐隐发红,显然已经充分暖和了。
  我喘了口气,炕头的那炷香堪堪燃到了最后。
  “唔……”病人忽然哼了一声,身子也微微一动。张贲急忙伸手按住了他的双肩,防止银针因抖动而脱落或是错位。
  “扶他起来了吧,贲儿。”张机站起身来,退开半步,“卢夫人,请取盆来。”
  卢夫人急忙从墙角捧出一个铜盆:“这……是何用?”
  张机朝她摆手,却对我示意:“马大人,请在患者后心发力一击。”
  我讶然:“他已经如此虚弱,你想让我震死他?”
  他想了想:“你用三成力就好,一次将胸口十八枚银针全部震出,他的血气便可恢复如常。”
  莫名其妙。
  我只能摇摇头:“三成力……那肯定得死人啊!一成力如何?”
  他看着我:“只要有把握震出银针就行。”
  “你的银针……入肉多长?”我不得不小心询问。
  “最长的一枚入肉寸二。”他还回答得挺认真,“最短的是半寸。”
  妹的,一寸也就2。31厘米,寸二是2。772厘米,那是多少啊?!
  我估摸着自己所剩的真气,提气到胸,猛力向前一推,却堪堪在距离对方后背一寸处停下,而后才真正催发真气,三成力道澎湃而出,却有大半散发在空气之中。
  只见患者猛地前倾,铜盆中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地上也有接连不断的银针落地之声。
  “够了够了!”张机急忙让我收回神通。
  “全部震落了?”我单手下压,做了个运气入体的架势。
  “大人运气太强,好几枚银针都钉入墙中了!”他指着墙壁上的几个小眼。
  “才三成力道啊,还是隔空发功的,怎么可能?”我才不信他的鬼话。
  他耸耸肩,挥手让我离开,自己又坐在患者身后拍拍打打揉揉捏捏,看起来不像是医圣,反而像个按摩大师。
  “俭儿!”卢夫人尖声叫道,看来这个病患是老二卢俭,他的口角……真的淌出了一道发黑的血液。
  张贲急忙捧起铜盆,张机随手一掌捶在卢俭后背上,这一掌毫无花巧,但卢俭“哇”的一声,张嘴就是一口黑血,笔直射进了自家的盆里。
  卢植和老婆都是一脸焦急的凑在跟前,却被黑血反溅的一身血迹。
  卢俭至少喷出了500ml的血液,这才渐渐住口,张开了眼睛。
  “俭儿!你醒了?!”卢夫人又是一声嘶鸣。
  “娘!”卢俭一脸茫然,又惊讶的叫道,“爹?!你怎么也在?!”
  张机示意儿子把盛了一底黑血的铜盆端出:“二公子病根大致已经祛除,稍后我会开副方子,每日煎药服用,十天便可痊愈。”
  “好了?”卢植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这……”
  别说是饱读诗书、对医术略懂一二的卢植,就算作为辅助医疗人员的我,都无法相信这么乱插一通就能治疗疑难杂症。
  张机笑了笑,拍着卢俭的肩膀问道:“二公子感觉如何?”
  卢俭摸着小腹回答:“我……现在只感觉腹中饥饿……”
  卢夫人关切的说道:“娘这就给你做饭,你还觉得浑身发热吗?”
  他摇了摇头:“胸口有些发痒,好像被针扎过一样……”
  你就是被针扎了啊……
  卢夫人喜极而泣,又要向张机跪行大礼。
  这次张机早有准备,一把扶住了她:“卢夫人无需多礼,长公子尚未医治呢。”
  “啊,是是。”卢夫人擦了把眼泪,“待节儿醒后,我再向先生叩谢。”
  张机笑了笑,又问我:“大人还能支持下去么?”
  “我真气充盈,至少也有六成存余。”我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就辛苦你了。”他胡乱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渍,“贲儿,这次你来下针如何?”
  张贲毫不犹豫一口答应:“是。”
  “这!”卢夫人担心之情早就写在了脸上。
  “卢夫人放心,”张机温言道,“犬子自幼便随我学医,对人体脉理早已烂熟于心,不致有误。”就算有了失误的迹象,他爹不是还在一旁坐着么?
  我也安慰卢夫人:“待长公子醒后,定然也腹中饥饿,夫人不如去准备一些饭食吧?”她好歹是卢植的老婆,我也不能直接指示她给我炒个火爆猪头吧……
  “不错,”卢植接口道,“张先生与马大人在此辛苦,夫人便给大家准备晚饭吧?”
  卢夫人点了点头,依依不舍的看了看两个儿子,这才推门出去。
  我如法炮制,卢节又喷出了500ml的黑血。
  至此,他家的那个铜盆恐怕一个月之内都不能洗脸了……
  

44 因果报应

 “贤侄你感觉怎么样?”卢植首先没有理会喷血的长子,而是关切地来询问我的状况。
  我摆了摆手:“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连续长时间的为两位病患输送真气,我自己的气海几乎为之一空,目前内力恐怕只相当于十岁时的水平了。
  张机一边清洗着沾满黑色粘稠血迹的银针,一边说道:“马大人苦练多年的真元几乎耗尽,恐怕要修养两三个月才能恢复。”
  缺乏经验的我只能想当然地点头。
  卢植急忙道谢:“贤侄为救两位犬子耗尽元气,我心中实在感激……”
  “卢叔千万不要客气,”我勉强笑了笑,“只要能救活两位公子,我稍稍费些力气又有什么要紧?”
  他只好抱拳拱手,而后才扭头去问两个儿子:“节儿、俭儿,你们身子还好吗?”
  卢俭已经休息了半个时辰,脸色逐渐恢复了血色:“回父亲,孩儿已不觉得燥热,手脚也有了些力气,只是越来越饿了……”
  “孩儿也觉得好了许多。”卢节的脸色还有些煞白,他朝炕边的张贲和张机点头,“多谢几位大夫医治。”
  “无礼!”卢植斥道,“这位是征北将军马超马大人,若非他损身相救,你们两人早就一命呜呼了!还不快叩头拜谢!”
  “这可使不得,”我急忙推辞,“两位公子大病稍愈,还是好好休养吧。”
  卢节和卢俭却很是自觉地从炕上爬下,并排站好,四只膝盖一弯,同时趴倒在我的脚边:“多谢马大人救命之恩!节、俭衔环结草,也无法报答这再生厚恩!”
  “两位万勿行此大礼,快快起来吧!”我装模作样地蹬了蹬腿,却不伸手搀扶他们,“在下实在无力站起还礼,两位千万不要怪责。”
  “岂敢、岂敢!”两兄弟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卢俭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爹回答:“今日是七月初九啊。”
  两兄弟明显大吃一惊。
  卢俭讶然道:“我……这一觉竟然睡了五天?!”
  卢节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我……也昏迷了整整四天啊……”
  老三卢毓开口道:“二哥和大哥相继昏迷后,娘亲和我都慌了神,急忙找人求县令通报给爹爹,还好爹爹和马大人赶来家中,及时救回了两位哥哥。”这小伙子年纪轻轻,叙述事情倒也还算明白。
  室门被轻轻推开,卢夫人探进头来:“节儿他……”她一眼看到了站在炕边的两个儿子,脸色立刻呈现出狂喜的神色,“节儿!你也好了?!”她一把搂住了大儿子,两只手上上下下捏个不停。
  “卢夫人,长公子重病初愈,四肢乏力,你这样用力捏……恐怕会捏坏了他的骨头啊。”张贲好心地提醒道。
  卢夫人急忙缩回双手:“是、是是!晚饭已经做好,几位若是不嫌弃,就在舍下吃一口吧?”
  我怎么敢嫌弃刺史夫人的手艺?
  于是我给陈到扔了一百个钱,让他带着兄弟们去找馆子解决晚饭。
  事实证明,卢植老婆的手艺确实算不上高水平,她也连连道歉,因为急于求成,只随便炒了萝卜和黄瓜。
  萝卜和黄瓜,我并不反感,在前生那都是常见的菜色——问题是,你一片肉都不放……这让我怎么下口啊!
  当然,清炒萝卜丝我和黄瓜片我也能吃得有滋有味,我向来不是个挑食的人,这里只是随便抱怨一下卢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