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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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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享受了公孙度儿子的特权,便免不了也要享受相同级别的刑罚。
  这很公平。
  比如马腾作乱,身为长子的我必然不可能逍遥法外。
  而我要是……真的兴兵谋反,马腾也不会继续安坐汉阳,而且可能还会波及到扶风茂陵那群素未谋面的马氏族人。
  包括位居太保的马日磾。
  所以我说,造反绝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不能一拍脑门就草率决定。
  我越想越远,这时程昱捧出一卷文书:“谁来宣读罪犯罪状?”
  我正在思考人生大事,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干脆将头偏向了一旁:“伯珪可否代劳?”
  公孙瓒微带着笑意点头:“谨受命。”
  他自坐席中站起,双手接过文书,将纸卷伸展开来,朗声诵读:“场下跪者,逆贼公孙恭,辽东襄平人,逆贼公孙度次子也。公孙度本为辽东太守,然其不思礼矩,肆意兴兵,妄杀大汉郡守令长,欲分疆以自立,其心可诛,天地不容。
  今大汉皇帝陛下亲授,征北将军马超,英睿勇武,持节平贼。幽州刺史卢植,亦举州郡兵马相应。天幸其诚,一战而枭酋首,公孙老贼丧命军中。贼父虽死,贼子犹存,公孙恭不思悔悟,抵抗天兵,阳乐吏民激愤,乃捉而缚之。
  马将军有令,依大汉律,腰斩逆贼公孙恭及其心腹党羽,共一十六人!”
  公孙瓒双手用力一合,浑厚的声音在菜市上空回荡。
  这几段话程昱早已让我过了目,已经是通俗到了极点,公孙瓒宣读时又特意夹杂了些许的幽北口音,大概稍微认识几个字的普通人都应该听得懂。
  不需要我安排,早有热血军士高声附和:“杀!杀!杀!”
  程昱向我微微点头,侧身挥了挥手中的令旗:“行刑!”
  公孙恭脸色愈发惨白,紧闭的双唇也毫无血色。但他依然一声也不吭,任由着刀斧手将他一把狠狠按在地上。
  刀斧手扬起了手中的砍刀,菜市场瞬间变得沉寂一片。
  沉寂之中却传来了一阵轻快的马蹄声,自远而近迅速而来。
  这阵马蹄声显得格外清晰,围观群众和士兵之中立刻引起不小的骚动。
  已经高高举起的砍刀僵在了半空,刀斧手环视场中,向长官们征求意见。
  我站起身来,示意他稍等片刻。
  “不超过两百骑。”秦阵在第一时间对人数做出了估测。
  我点了点头,安下心来:必须得承认,尽管单论耳力,我可能有些优势,但在听蹄声辨数目这方面的天赋与敏感还是远逊于这一位天生的骑士。
  高顺与张辽早已摆出阵势,尽管此时士兵不曾备马,弓弩也大多不在身上,但场中数千精锐对付几百轻骑,应该是绰绰有余。
  蹄声渐近,立刻有士卒通报而来:“是徐晃和拓拔野两位营长!”
  话音未落,拓拔野已经纵马赶到。
  我扫了他一眼,虽然面色微红略有风尘,但衣衫齐整精神尚佳,至少不是被人追杀的样子:“跑这么急作甚?”
  “属下回禀主公,”他跃下马背,微喘着气答道,“那柳城乌桓的大人楼班和蹋顿都来了!”
  我猛然一怔:“带了多少人?”
  “一百人,尚有几辆车马没有进城。”
  拓拔野底气充足,这话讲得十分洪亮,场中众人无一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公孙瓒古怪地一笑,摇头不语。
  我稍稍整理了袍襟,同时检查了一下佩刀是否能够顺利拔出。
  程昱则低声对我说道:“不可失却威严。”
  “我有分寸。”我朝他露出了笑意,“不会丢人的。”
  于是我撩起下摆,大马金刀地坐下:“暂停行刑,文远,替我迎接客人。”
  十几名刀斧手如释重负地收起了砍刀,张辽则按刀站在列阵的最西端,背后两柄短戟微微露出刃芒。
  阳乐城规模不大,两百轻骑兵转眼已到眼前。
  张辽拄刀而立,平视来者,昂然喝道:“来者下马。”
  当先的徐晃及其士兵立刻翻身下马,乌桓人也在首领的带领下双脚落地。
  张辽陪着徐晃将乌桓首领引到我面前,我才装模作样拍了拍手掌,慢慢直起身来。
  “启禀主公,”徐晃抱拳道,“晃与拓跋野奉令出使柳城,乌桓首领颇为看重,因此特意亲自前来拜访。”他微微侧身,让出了身后的两名乌桓人。
  我还来不及看清这两名乌桓人的面容,他们便纳头一揖到地:“拜见马将军。”
  “两位首领快快请起。”我一手一人,准备将这两位懂礼貌的少数同胞扶起。
  右手侧的少年被我轻松拉起,左手侧的青年则岿然不动,双脚如同固定在地面上一般半寸都没有移动。
  少数民族就是淳朴啊,想一上来就给老子一个下马威?
  我心花怒放,左臂微微一振,九阳神功随心而发。
  区区一个草原蛮夫如何能够抵抗?
  青年人身子一颤,几乎一个趔趄向后摔去,但深知留有余地的我没让他太过丢脸,牢牢将他拉住,而后松手,微微一笑问道:“阁下就是蹋顿?”
  “马将军好手劲,蹋顿自以为臂力过人,也不是将军对手。”对方坦然承认,“这位是我辽西乌丸的首领楼班。”
  我继续笑道:“两位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正要对图谋行乱的公孙度之子行刑,两位不妨一起来观刑吧。”
  楼班瞥了一眼蹋顿,沉声道:“将军有令,岂敢不遵。”
  

2 胡汉友好条约

 宾主各自就位之后,行刑重新开始。
  刀斧手狠狠搓了搓手,将砍刀再一次举起。
  不再迟疑,不再有马蹄声打断,刀光一挥而下。
  伴着一声“嚓”的轻响,公孙恭脖颈之上激起了半尺血雾。
  一颗年轻的头颅重重砸落在地上,在殷红的土地上打了个滚。
  围观者来不及发出欢呼,另外十五颗脑袋便已经争先恐后地自由落体。
  十六具无头尸身轰然仆倒于地,触目惊心的赤红色迅速在地面上扩散开来。
  我看着公孙恭那颗沾满黄土后难以辨认的头颅,心底升起一种遗憾的感觉。
  这个年轻人,说不定会有所作为呢……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情?
  我收起这不值一钱的悲悯心情,起身转向楼班、蹋顿兄弟俩,发出了主家的邀请:“本将初至此地,两位领袖亲自前来观礼,本将不胜感激,阳乐区区之地,只能略备薄酒招待,两位若是不弃,便入府聊饮三杯,如何?”
  这当然是客套话,这兄弟两位人都到了阳乐,为的就是来表明己方立场,二话不说便跟随我进入太守府邸。
  暂时的代理辽西太守张机尚未就任,我这个直属上司理所应当地住进了太守的府邸,这个行为应该并无不可——至少程昱没有表达出任何异议。
  阳乐城规模小,太守府邸自然不可能如何宏大,也就相当于姑臧城中的武威太守府邸,颇能让我产生一种怀旧的错觉。
  由于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包括公孙家在内的城中几户大族纷纷派遣人手前来帮忙,我正发愁于做饭人手严重不足,便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下人全部打发去做临时的火头军。
  柳城乌桓此次表露出来的态度十分出人意料,不仅名义上的大人楼班,连实质上的掌权者蹋顿都亲自来阳乐拜访,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众人:柳城乌桓接受我的势力进入东北。
  虽然我不明白这两位少数民族通报为什么对我如此恭敬,但是我乐于看到他们如此温顺的态度。于是在谈笑与豪饮之中,今后辽西对柳城的民族政策方向便基本确定了。
  其实不外乎几条:
  一、双方开放市场,公平贸易。
  二、乌桓释放掳掠而来的汉人。
  三、辽西组织专人指导乌桓耕种。
  四、双方和平相处,共同抵御外敌侵犯。
  其实看起来还算公平,尤其是一二两条,必然是我方得了好处。但这种协议也只能在口头上达成,作为大汉将领,我不可能用正式公文与这些大汉名义上的子民达成这种不合体统的协定,否则必然被指责丧权辱国意图分裂。
  而根据第四条,我试探性向对方提出求援的要求,蹋顿一口答应:五千轻骑两日就绪!
  五千这个数字说大不大,但却极好地表达了立场,同时不会让我感到威胁。
  空头许诺当然无法填饱肚子,楼班和蹋顿离开阳乐城时,随行车架上载满了汉乌友好的证据——这些车辆上原有的各种山野货品已经进入了太守的府库。
  乌桓人的到来只是一个小插曲,但楼班与蹋顿的态度让我对于幽北的局势更有信心。至于对方随口许诺下来的五千援兵则显得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乌桓人的态度出乎意外的谦恭呵。”送走宾客之后,核心将领继续举行小组会议,我首先向安抚使者询问,“你们怎么看?”
  徐晃侧身示意拓拔野,拓拔野则干脆地开口:“乌桓自知无法与主公军马相抗,北方又有鲜卑威胁,自然不愿在此刻与我方为敌。”
  “鲜卑威胁?”我搓着下巴想了想,大概可以理解,而后道,“蹋顿答应派五千骑兵支持我军征讨辽东,该不会给我送来五千老弱残兵吧?”我可不愿意找一群拖后腿的饭桶。
  “就在阳乐休整一天吧。”程昱沉声道,“看看这些异族究竟在想什么。”
  “要真敢派来些吃干饭的,我们就先宰了他们!”秦阵恶狠狠地比划道。
  我摇头笑道:“先平定了辽东后再讨论这些事情吧。”
  对乌桓动武是件必须慎之又慎的大事,这场战争的难度并不在于如何获得胜利,而在于如何彻底消弭两个民族之间的恩仇——我的意思是……如何将乌桓男女老少从这个世界上抹掉,而不能让复仇的火种继续燃烧。
  而仅凭我现在手中仅有的万余骑军,显然不足以轻松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其实我对待少数民族的态度非常极端:不是交心交肺就是赶尽杀绝,这大概是我潜意识里狭隘的民族主义在作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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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兵大部便在阳乐城附近驻扎下来,这次又苦了我们虎豹飞军的万余将士和战马了:人少房缺的阳乐城根本没条件为士兵们提供宽松舒适的住宿环境,我一咬牙,干脆亲历亲为以身作则,率领众将士在城外土墙边搭建帐篷,并且与自己的弟兄们同吃同住,一起巡夜,一起烤火笑谈,度过了两个漫长的夜晚。
  当然,这点苦头绝不会白吃,至少一营的士卒们看我的眼光愈发崇敬。
  何况,只不过是睡一睡地铺,吃两顿大锅饭,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条件。
  公孙家也不可能眼巴巴看着我吃糠咽菜,早早便从来了大批当地特产,我一不做二不休,将风格发扬到底,直接将这批食物分发给各营——虽然每个士卒也不过能吃一口罢了。
  分到最后,庞淯一脸尴尬地向我汇报,他忘记给我留一口吃的了……
  目睹了此情此景后,公孙瓒叹一口气,派人再从兄弟家里搬来一车东西。
  我也不客气,除了自己挑了两块点心外,全部交给庞淯分给亲卫队的兄弟。这帮粗人好像三天没见过吃的一样,瞬间便将一车食物扫荡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一辆光秃秃的双轮木车孤独地停留在空地上。
  我笑着拍了拍手,将那两块小巧精致的点心塞入口中,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公孙家的糕点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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