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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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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主无需如此大礼,”我懂得他的难处,“焉耆不过三万余人,要供养本都护万余骑兵,困难实在太大。”不用说他这区区一个小国,就算是汉朝中等的郡国,恐怕也很难有实力养起这么一支军队,“本都护在此居住多时,让国主也操尽了心思,是我要多谢你才是。”
  “岂敢、岂敢。”他慌忙摇头。
  “可惜,”我悠悠叹道,“本都护短期内……是难以报答国主的礼遇了。”
  班雄轻轻“唔”了一声,道:“不瞒大都护……小王确有一事相求……”
  “呵呵,那不妨一讲。”我笑着朝他点头。
  “小王有个妹子,刚满十五,这不是小王乱说,舍妹模样端正,品行也算贤惠……”
  他正打算将自己的妹妹大夸特夸,却被我直接拦下:“国主是否想要本都护为令妹寻找称心如意的夫婿?”
  班雄的喉结一抖:“小王愿与大都护结亲!”
  我微微蹙起眉来:若是放在中原,我刚才的回答足以堵上对方的嘴,可惜这班雄到底只是西域小国的草王,对我们博大精深的语言艺术掌握得还远远不够纯熟……
  陪坐在我身后的双儿怒气冲冲地哼了一声,我急忙伸手在她脑门上轻轻一抚。
  “国主的好意,马超深感于心,”我站起身来,郑重朝他一揖,称呼也变成了本名,“只是本都护已有妻室,国主王妹金贵,岂能再嫁于我?”
  “我们焉耆人,不讲究这些!”班雄连忙挥手。
  我松开了双手,苦笑着摇了摇头:“国主的心思,马超完全明白,但真没必要将令妹下嫁于我。”我想了想,又道,“其实,你可以考虑考虑一下我帐下拓拔野、太史慈两位大将吧。”时隔多年,隐藏在我体内的说媒潜质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班雄一怔,重重叹了口气:“小妹没有这个福气……”
  见他终于收回了求亲的请求,我也总算松了口气,两个人举起大碗对饮了起来。
  “主公,姓白的道士求见。”在门外值班的陆仁粗声粗气地禀道。
  这道士来我帐中两次,带来的都是模模糊糊的消息——虽然模糊,但最后的确应验。
  我放下了酒碗:“进来吧。”
  房门被一把推开,依旧一身道袍的白发施施然迈步而入:“主公有礼。”他瞟了一眼坐在客席的班雄,只点了点头。
  “又算到了什么大事?”我示意他随意就座。
  道士撩起袍摆,选择距我最远的坐席上坐下:“中原东北有愈乱之象。”
  “还能有多乱?”我觉得已经够乱了……
  “王师不胜,贼寇嚣然,”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名将豕突,伏尸遍野!”
  从他口中每跳出一个字,我心头便猛颤一次。
  十六个字讲完,我微眯着眼说道:“袁绍……大胜吗?”
  袁绍大胜,意味着卢植大败。
  我有些无法想象,那个当代文武双全第一人的卢植……竟然会大败?!
  那个德才远超当世的伟岸丈夫会被区区袁绍杀得一败涂地?!
  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动作?
  率领大军,万里支援?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34 树挪死人挪活

 “虽然贫道无法提供更精确的预测,但恐怕就是如此。”白发答道。
  我点了点头:“你能为我提供我方应该采取的动作么?”
  他摇头道:“贫道只是个算卦的,可不敢对主公的决定妄下评论。”
  “不妨一说。”我笑着说道。
  道士颔首,却很快陷入了沉默。
  我端起案上的酒碗,轻轻地抿了一口,静静地看着他。
  呆在一旁的班雄有些坐立不安。
  我笑着示意他小喝两口,不必心急。
  “中原形势必将进一步恶化,”道士缓缓开口,“主公不如过些时日再做打算。”
  “可是,”我用余光瞟了班雄一眼,“我军粮草已经不多。”
  道士一怔:“这……贫道倒是没有算到。”
  我哈哈一笑,提声喝道:“仁炳,派人将各营长和几位先生一起请来议事!”
  “诺!”门外的陆仁应了一声,脚步声顿时响成一片。
  “你能否算到皇甫嵩何时离开京兆?”我又问道。
  道士一脸无奈:“皇甫嵩是谁?京兆……又是何地?”
  我一拍大腿:这妖道根本就不是大汉子民!问这么具体的问题根本毫无意义!
  “好吧,那就换个问法,”用手指抵着下巴,我沉吟着问道,“我现在杀回中原,可有活路?”
  他仍是摇头:“贫道无法窥破主公的命格。”
  我舔了舔嘴唇:“你这妖道,一问三不知……”
  “贫道只知道主公今年命不该绝。”他补充了一句,“而各位将军也是如此。”
  “哦?”我感到稍稍有些安慰。
  “对了,贫道的那套功法主公可有练习?”白发完全改变了我们的话题。
  我微微点头:“初时与我的内功略有冲突,几天之后倒是互有裨益,进展颇快,只是……”我搓了搓下巴,“为什么我还飞不起来?”
  妖道呵呵而笑:“主公太过心急了,贫道一开始就曾言明,此套功法的效果因人而异,常人修习,最多身轻体健,只有体质异于常人者,方能激发潜力,飞腾升天。”
  我“呸”了一口:“这他娘的毫不科学!”
  他耸了耸肩:“修道之事,原本就玄之又玄,不可以常理度之。”
  安静了片刻的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
  褚燕快步入厅:“拜见主公!”
  我挥了挥手:“先坐。”
  他略一拱手,在下手处随意坐下。
  很快,拓拔野、太史慈、秦阵接踵而来,而几位文士则结伴落在最后。
  我清了清嗓子:“班雄国主今天告诉我,焉耆国已然无力供应我军的粮草,以我军现有的储备,也只能勉强支撑两个月而已。对于目前的境况,诸位可有解决良策?”
  “小王惭愧万分。”班雄微微抬起屁股,向厅中众人歉意地拱了拱手。
  “就算现在开始种粮,也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国渊摊开双手,十分为难。
  我笑着摇头:“那是自然。”
  “龟兹等国这些日子已经送来不少粮食,我军也不便再行索取……”太史慈摇头道,“唯有另谋出路。”
  “西域各国大都不过数万人口,无论去任何一国恐怕都难以支撑。”褚燕也摇头。
  拓拔野接着摇头:“而且那几个大国路途遥远,有这功夫,还不如返回凉州……”
  “那就返回凉州呗!”秦阵顺口接道。
  刘政苦笑道:“未接王命,擅自发军者,乃是大逆之罪!”
  “何况……”邴原将目光回转向我,“大都护的妻女都在洛阳。”
  王启在一旁连连点头,他的老爹王烈也在洛阳教书育人,做长子的很难下定决心。
  我明白他们三人的意思,只要我胆敢出兵进入中原地区,就算是皇甫嵩不在京兆,就算沿途毫无阻碍,远在洛阳的刘协也完全有时间将我的妻女杀个干净。
  “中原之地,确实不能轻易踏入,”我缓缓总结道,“但是焉耆也不是久居之地,”我扫了班雄一眼,“我意,先将辎重向东运送,大部队稍候再行。”
  “万万不可!”刘政当即表示反对,拍案而起。
  我微微点头,示意他注意稳定情绪:“我知道仲礼先生的意思,我军不会直接越过边境进入凉州,最远……也只到达伊吾。”
  “伊吾?”刘政单手捋须,又缓缓坐下,“这倒并非不可。”
  “慈斗胆一问,”太史慈沉声道,“大都护究竟想做什么?”
  我看着他漆黑的双眸:“我所想做的,只是做好准备,等待出兵的最佳时机罢了。”
  他微微合住双眼,缓缓点头。
  既然再无人提出异议,我开始点将:“飞鸿,辎重便交与你押送。”
  褚燕嘴角含笑,拱手应道:“诺。不过为什么每次都是属下?”
  我笑着拍了拍手掌,对他嘱咐道:“行军无须过快,但每日至少要行八十里,没问题吧?”
  “主公尽管放心!”他拍着胸脯打了保票。
  “伯虎、拓拔、子义,”我连点三员大将,“开始约束士兵,最晚十日之后,全军拔营动身!”
  “诺!”营长们躬身鞠手,轰然大喝。
  -
  二月二,龙抬头。
  近万骑兵离开了焉耆城外的大营。
  焉耆国主班雄亲率文武挥泪送别。
  “班国主日后若是遇到了麻烦,而本都护又帮得上忙的话……”我向他开出了一张虚无缥缈且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尽管来找我。”
  “小王谨记在心,”班雄双目朦胧,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大都护一路保重。”
  我飞身跨上追命,昂首离开了焉耆。
  身后是“希聿聿”一片嘶鸣之声。
  -
  二月十一日,一万两千骑兵穿过一千六百里荒芜的西域大地,抵达了西域最东北的城池,伊吾城。
  这是我们去年进入西域的第一站,尽管春季已至,这个西北的小城依然显得十分萧索。
  与褚燕所率的三千骑兵及辎重车辆汇合之后,我令全军驻扎于城内,并派遣祖烈继续南下,进入玉门关与敦煌太守庞柔取得联系,从而了解凉州乃至中原的近况。
  敦煌据此不下八百里,往返至少也要五六日时间。
  -
  二月十三,一直称得上春光明媚的伊吾城天空忽然阴暗了下来。
  整整一天,乌云都低沉沉地布满了天空,但直至深夜,也始终不见一滴雨水落下。
  第二天一早,推开窗子,依然是漫天的黑色。
  我摇了摇头:“这算是什么鬼天气?”
  “主公!主公!”院外忽然响起两声急促的呼喊,有一道身影翻过围墙、从天而降,而后笔直地坠入庭院之中。
  “你这妖道,正门大道你不走,却来翻墙又越户!”看清了来人之后,我好没好气地叱道。
  “主公!”他喘着粗气向我抱拳,“快快发兵!快快发兵!”
  

35 最佳时机已到

 我一怔:“你又算出了什么东西?”
  他直接提气跃上石阶,高声答道:“贫道只算出今日是最利于主公出兵的良机!”
  我双手叉腰,冷冷地看着他:“发兵何去?”
  “当然是去大汉!”他隔着窗户和我对峙,“主公欲归中原,此乃千载难逢之机!”
  “我想知道,这都是如何测算出来的?”我含笑问道。
  他略微一怔:“主公以为贫道是凭空而言?”
  “不,我只是想明白你们这个行业用来测算的……”我摊开双手,“根据和方法。”
  “贫道若说……”他迟疑着答道,“这是不可外传的法门,主公还要问么?”
  我皱着眉,凝神看他:“那你算一算,我接下来……会不会继续问?”
  白毛道士也是微微皱起眉毛,凝神看我:“主公还会问,但贫道还是不想说!”
  “哈哈哈!”我没来由笑了起来:这个道士……没看出来还挺有职业原则!
  他静静看着我:“主公缘何发笑?”
  我收住笑声,再次问道:“真的不说?”
  他毫不迟疑地答道:“现在不能说。”
  我点头,抚掌,转过身子,重重地叹了口气。
  “主公?”白发在我背后问道。
  “把握有多少?”我沉着声音问道。
  身后略略一静,而后再次响起了声音:“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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