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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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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着护卫们将吕布团团包围,向拓拔野点头示意:“不要陷入单挑独斗。”
  拓拔野眨了眨眼,侧头朝吕布喝道:“下马!”
  吕布虎躯一震,怔在原地。
  “你要再向前迈一步,”拓拔野将刀刃轻轻在吕姑娘的脖颈上一拉,“爷可不会保证不会害怕得发抖。”
  “小兔崽子!”吕布虎目之中已是一片赤红,声嘶力竭地怒吼,“放下你的刀!你要敢伤她一根寒毛……”
  “比如这样?”拓拔野单手拎下了吕姑娘的头盔,刀锋轻轻切下了一缕秀发,他炫耀似的朝吕布一挥,“你能怎么样?”
  “小……”吕布虎躯狂颤,显然已是怒不可遏难以自持。
  我忽然于心不忍:“够了拓跋,放下刀吧。”
  拓拔野一愣:“主公?”虽然发出了疑问,但他仍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我的命令,将佩刀收回刀鞘。
  “毕竟是一代勇将,不要逼迫得太过难堪。”我朝吕布深深地看了一眼,“吕将军,当年我落魄朔方,你虽看不起我,自己也过得窘迫,却也送了我数月口粮,让我得以找到落脚之地,更得以寻到拓拔野这位兄弟。仅此一事,我就要感谢你。”
  吕布微微动了动嘴唇。
  “啊!”拓拔野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吕姑娘正狠狠地咬着他毫无防备的左手不松,殷红的血迹从她嘴角缓缓滴下。
  “操!”拓拔野怒气爆棚,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小吕的脸上。
  这一掌看来是用足了力道,直接抽得小姑娘发髻散乱、小脸微肿、娇喘吁吁,嘴边还有不知是谁的血水一滴滴地淌下。
  “绮儿!”父女连心的吕布目眦尽裂,操起方天画戟就要找欺负女儿的拓拔野拼命。
  “叫什么叫!那是爷的血!”拓拔野呲牙咧嘴地捂着自己满是齿痕的左手,怒斥小吕姑娘,“好厉害的口活!是你这个武功天下第一的老爹平时教你的吗?!”
  粉面红肿的小吕姑娘柳眉倒竖,双目已然喷出火来。
  细看一下,这小妞完全没有继承他爹的虎背熊腰体型,该细的地方不堪一握,该粗的地方……铠甲下面也看不见,一张脸蛋虽然沾着鲜血,还带着肿胀之感,但柳眉凤眼、琼鼻樱口,再配上略带瓜子弧形的小巧下巴,至少也能打8分啊!
  深知我意的追命不待主人发话,自知自觉地朝对方迈出了步伐。我十分赞许地拍了拍它的脑袋。
  “马……马……”吕布忽然冷静了下来,“马将军,请放了小女。”
  他虽然冷静了许多,但口气为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我挑起眉毛:“如果我放你们离开,吕将军能保证再不与我为敌?”
  “曹刺史给我的命令,就是将马腾和皇甫嵩彻底击溃。”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意思很坚决。
  “哦,”我点了点头,“那我为什么要放你们走?”
  “你不会真以为我走不了吧?”他用力抖了抖手中的方天画戟,将画戟高高举起,戟锋在阳光下耀眼炫目。
  “要是你一人一骑,或许真的能逃走,可是……”我指了指宁死不屈的小姑娘,“要是带上她呢?”
  “是么?”他仍然保持着这个难看的姿势。
  “你在表演什么?”我微微皱眉,抬头朝天空看去,“难道你要准备朝我扔个元气弹?”
  远处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
  “我的亲卫部队,最精锐的骑兵,”吕布平静地看着我,“你未必能拦得住。”
  “陆仁,把我的三千弓弩手全部调集出来。”我笑着下令,“我倒想看看,天下第一的骑兵能不能刀枪不入。”
  “三千……”陆仁听到这个数字后先是一怔,而后很快明白这是我的虚张声势大法,立刻点头纠集人马布阵去了。
  在快速行军之中,军中根本没有保留太多的弩器,每个营中大概也只有一百多副。但配合起我军的人手一弓,用来恐吓不知深浅的对方,却已是绰绰有余。
  赤兔在原地刨了刨草根,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吕布恐怕也平静不下去了吧?
  “吕将军,你还记得高伯安吗?”我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话题。
  他微微一怔:“高顺……他是个好将军,可惜我用不了。”
  “当日他失手被擒,被我百般软磨硬泡,仍然不肯松口,最后向我提出了一个条件,只有我将吕将军击退,他才认可我的实力,才肯弃暗投明。”我帮助他回忆旧事,“之后,我以重病之躯,夜袭将军的大营,烧尽了粮草辎重,逼迫将军退兵,却也险些命丧画戟之下,不知将军是否还有印象?”
  “马将军实乃吕布生平罕见之才,自然不敢忘记。”吕布难得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今天你我也来这么一个条件如何?”
  他的双瞳骤然一缩:“马将军何意?!”
  我笑了笑:“如果我能够再击败你一次,你就脱离曹操,怎么样?”
  “是要吕某投靠于你?”吕布眯起了双眼。
  这话其实不太好听,于是我含笑看他:“空口白诺,在这个世界好像也没人在乎什么信用与道义了,何况吕将军的名声……呵呵,”我拍了拍手,朝拓拔野等人一挥,“我只是向你表示一下我的诚意罢了。”
  拓拔野捂着左手,将吕姑娘释放,还不忘调戏一把:“下一次爷可就没这么温柔了!”
  吕姑娘先是怒瞪了他一眼,而后跳上自己的坐骑,一步三回头地逃离了魔爪。
  我忽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看着女儿回到身边,吕布的神情略微有些放松:“马将军,多谢。”
  我点点头:“记着我刚才说的条件。”
  他不置可否,没有任何表态:“我能走了吗?”
  我挥挥手:“全军集结休整!”
  “下一次,很快就会再见!”吕布抛下一句狠话,赤兔纵开四蹄,飞一般离开。
  草坪上还染着一滴滴的殷红。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秦阵向我抱怨。
  我耸了耸肩:“我现在感觉打仗真没什么意思。”
  杨奉呵呵笑道:“那是公子谋划如神,吕布一届武夫,自坠圈套而不知,击败他们自然易如反掌。”
  “这小妞够辣,”拓拔野抚摸着手上的齿痕,似乎还在回味余韵,“朔方野狼都不如她!”
  我哈哈一笑,却看到高顺领着数百骑缓缓归来:“伯安?你部伤亡如何?”
  “无碍,”高顺摇头道,“属下和太史营长一起攻击了敌军的右翼,看到大溃败后,又生擒了几名中级将领,打探到敌军粮草的所在地。”
  我双眼一亮:“在哪?”
  “瓦岗!”
  

53 镇西将军凉州牧

 瓦岗是个小乡镇,距离战场只不过三十里之遥。
  在确定这个情报属实之后,我当机立断,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派遣高顺与太史慈率领超过三千轻骑前去破敌,至于是一把火全部烧了,还是收为己用,就全凭他二人临敌应变了。
  高顺、太史慈,都是沉稳持重之人,太史慈的勇武更是当世罕有匹敌,将奇袭粮仓这种小任务,应该不成问题。
  吃罢了午饭,我估摸着他们大概已经得手,便再次挥兵朝羲阳聚外的吕布军团发动了攻击。
  昨天的一场激战看似惊心动魄血肉横飞,但杀敌数量并不算太多——吕布当时所率也都是轻骑部队,被击溃后我军又没有往死里追杀,大部分也都逃得性命。
  但是……为什么我渡过清河水之后又行军接近一个时辰,却仍然没有看到一个敌兵?
  “老孙!老孙!”越往前走,我心中越是不安,终于将孙文叫了过来,“你确定没有带错路?”
  孙文挠了挠脑袋,朝东打量了半天,这才狠狠点头:“过河之后,往羲阳聚方向也只有这么一条大路,绝对不会走错。”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我指着前方一望无垠的原野问道。
  “呃?”孙文又一次放眼东望,“好像有人在啊主公。”
  “哦?”我仔细朝动看去,果然看到了绰绰的人影,“全军戒备!孙文,派两队人散开打探四周!”
  “我亲自去!”孙文在马背上一拱手,马鞭在坐骑臀上一扫,风一般掠了出去。
  追命稍稍放缓了速度,引领着全军朝东行进。
  “他们过来了!”庞淯如临大敌,身后一片弓箭上弦刀枪出鞘的脆响。
  我手搭凉棚,凝神定睛一看:“不忙,等我看看再说。”
  东面部队行进的速度并不太快,数杆大旗在半空之中迎风飘动。
  “镇西将军马。”
  “凉州牧马。”
  我叹了口气,放下了左手:“全军停下,列队欢迎。”
  看到马腾的这两面大旗,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虽然已经豪取凉州、三辅、弘农和两河,但头上的帽子却依然没有更换——此时此刻,我当然不可能再把“西域大都护”的官职和“武功侯”的爵位再戴起来,现在我的身后只有孤孤单单一面“马”字的大旗。
  是不是该考虑给自己取个更加名正言顺的名号了?
  我搓着下巴胡思乱想着。
  “主公,庞德将军求见。”孙文勒马兜了个圈,堪堪在我面前停下。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马凉州呢?”
  “庞二爷没说,属下也不敢问。”他低头答道。
  “这样啊。”我拍了拍双手,将背后的飞星插入土中,自顾自驱马朝来人迎了过去。
  庞德的面庞依然那么棱角分明,双眉粗重平直,神情沉稳刚毅,一如一年之前,只是带着明显的憔悴之色。
  “德哥,好久不见!”我在马背上朝他拱手。
  庞德抬眼看我,眼中却有迷茫:“长公子。”
  “连问一声好都不愿?”我苦笑着摇头,“他怎么样?”
  “他……他被吕布重创,至今仍在昏迷之中。”
  “哦。”我侧头朝庞淯吩咐,“拜托张贲去看一看。”
  庞淯微一低头:“是。”
  “叮嘱他尽力诊治。”我又补充了一句。
  “属下明白。”他再次低头,拍马而去。
  庞德眼神复杂地看着庞淯离去。
  “他在营中?”我又问。
  他确认地点头。
  “我……”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开门见山,“我去看看他。”
  庞德的眼神更加复杂:“跟我走吧。”
  我跟他双马并行向营地驰去:“德哥,跟我走吧?”
  毫无反应。
  “跟我走吧,”我再一次向他发出邀请,“德哥。”
  他仍然没有出声,只轻轻扭转了脖颈。
  我暗暗吁了口气:他依然这么死心眼……
  -
  临时搭建的营帐中除了一张胡床几乎再无任何物件。
  胡床之上,有被有枕,还有马腾。
  紧随其后赶来的张贲直接揭开了马腾身上的盖被。
  只见老马脸色蜡白,呼吸时而悬若游丝,时而却极其粗重,胸口被厚厚的绷带缠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随着张贲的轻抚,不断地向外渗着一丝丝鲜红。
  “主要伤在胸口,肋骨断了四根,”张贲蹙眉说道,“不过已经被人接好。”
  “哦。”我点头。
  “流血过多,又引发了低烧,所以昏迷不醒。”他将被子重新盖上,“当务之急,只有找个好些的安静地方,好生休养才对。”
  刚说到安静,帐外就忽然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
  “属下高顺、太史慈,求见主公!”
  我一挥衣袖,迈步出帐:“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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