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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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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宰掉韩遂之后。
  “凉州清贫,异族聚集,难为贤弟了,”董旻这话大概也是深有感触而发,“来来来,看看为兄我给你准备的几样长安的小菜,让你过把口福。”
  “三爷如此周致,小弟受宠若惊呵。”马腾急忙连口称谢,随即与董旻一前一后踏入军舍,而沉默的李肃招呼着我们跟着入营。
  两万人啷当入营,当然是一阵不小的响动,普通士卒分批入营,各自有大锅饭伺候,而能作为高级将领参与董三爷的欢迎宴的,只能有大姐、我、马岱、庞柔与庞德五人了。
  我方连同老爹一共六人,对方只推出了三个代表:为首董三爷,其次李蒙,再次李肃。李蒙和李肃岁数仿佛,不过明显是个典型的粗人,野蛮粗鲁,我目测其智商在马腾之下,属于可以放心的敌人。
  双方合计九人分别按次序入座,这应该是我此生中第一次参与这种较为正式的筵席,对方又是我们想要干掉的对象,我心中难免有些紧张。还好董旻也是粗人,还不至于过分苛求礼节,我们表面上的礼数尽到了,餐桌上就随意了。
  厅堂极为宽敞,食物也绝对丰盛,每个人面前的席案上都被摆放得紧紧凑凑,酒樽早有侍女将酒盛满。
  主座当然被老爹谦让给董旻坐了,而后老爹坐在上手,我紧靠之,大姐、马岱再次之,而庞柔、庞德兄弟二人则分坐老爹和我之后。
  对面空荡荡,只有两人。
  每人身后两名侍女,一人添菜一人盛酒,倒是极为专业。
  “贤弟及诸位贤侄都辛苦辛苦,我为兄长镇守长安,为诸位准备的一点酒菜,希望诸位不要嫌弃。”
  董旻身为东道主,理所应当先祝酒——不过这话说得实在太不得体,“为兄长镇守长安”?那我们忠义之士当然要对于你们这种妄图割土自治的逆贼无情痛击。
  众人应声举杯,一饮而尽。
  绝对正宗的粮食酿酒,不含一点工业酒精,喝起来烈是烈了点,但润喉润肺,极其爽快。
  “腾刚刚才为朝廷剪除了逆贼韩遂,在凉州尚不稳固,多亏了相国举荐才能就任一州之牧,此时相国有命,马某岂敢推辞辛苦?!”而后老爹举杯,做义正言辞感恩戴德状,“腾虽兵微将寡,兵不过两万,将不过家中子侄三五,但也甘愿为相国驱驰在前……”
  董旻极为受用,众人又是一饮而尽。
  而后是反复劝酒及用餐时间。我方除了老爹之外,其余年纪尚幼,庞柔身体又弱,都不曾多饮;而对方三人俱是好酒多饮之人,即使自斟自饮,杯盏之间已有微醉之意。
  “这顿小餐有些仓促,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啊。”酒足饭饱的李蒙剔着牙缝笑道。
  “李将军客气客气。”实话,这饭的指标至少达到18000一位的水平了,我们都是苦命人,应该知足了。
  “对对,这顿小餐不够尽兴!”董旻也连声应道,“晚上我找几个歌姬舞女来给咱们助助兴!”
  他迷醉的眼眸中满是酒意。
  

第八章 董三爷最后的晚餐

 小小的一顿洗尘筵席,也只用了一个时辰罢了。
  晚上才是欢乐的正式聚宴。
  以董家之富奢与强权,想必这筵席将会自夜及昼通宵达旦、觥筹交错间人人迷酊大醉罢。
  然后我们清醒了之后呢?
  继续上路向东而行?去援救那祸国殃民之贼?
  真是笑话。
  我们必须留下。留在长安城之中。
  我们也大概只有这一晚的时间。
  一次机会。
  机不可失,也再无回转之地。
  我们当然在屋内密谋。
  微醉的老爹喷着酒气,神智却也算清醒,态度反而愈发坚决。
  此时此刻,再无人有任何疑义。
  即使是一丝一毫的犹豫也不需要。
  我们必须动手。
  -
  夜色渐浓渐深。
  营舍中早已纷纷亮起灯来。
  摆设筵席的大厅之内最为灯火辉煌。
  在这个大约也就两三百平米的大厅之内,壁灯约莫有五六十盏,即使所有的烛台都罩在一层薄薄的五彩笼纸中,也只能给房内增添一点欢庆的氛围罢了。
  宽敞的房内四角端放着二十多个炭火盆,盆中的炭火寂静无声地燃烧着,黑与红之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味道。
  正月二十日,虽然已是初春,但仍是个寒气逼人的日子,而这间大厅之内却已然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寒意。
  我解开紧裹在身上的大衣,随手扔在接待的女仆手中,她半蹲着一礼,而后低头退后,将衣袍整齐地叠起。
  经过数月的休养,此时我的内功已然完全恢复,作为练武之人,我身体还算康健,一件大衣之下,就是春衫了,宽袖广袍,衣袂翩然而登堂入室。
  只不过露出身上这件便衣之时,我忽然心底涌起一丝自惭之意:这身行头,太便宜了,如果再往中原走,这衣服估计得让大伙儿鄙视到死。
  不过这感觉只有一瞬。
  然后我紧随着平静的父亲直往里走。
  比起中午的洗尘接风宴,这次的席位左右更加散开,中间所空出的距离更远,华贵的皮毯铺陈在地——请饶恕在下的孤陋寡闻,我并不曾见过这种足以昭显身份的东西。
  每人席座的排放位置似乎都有讲究,不仅要符合基本的身份礼节,还要与背景灯光整体环境相融洽——后一点是我自己的猜测。
  席案似乎比中午时也更为宽阔,当我们一行人入座时,已经排满了半张席案,我唯一特别欣赏董旻的一点是,他与我其实有共同点:性喜食肉——半张席案上七八碟盘子中没有一个素菜!没有一个菜含肉量在百分之六十以下!
  我几乎忍不住泪流满面。
  人生得一知己,甚难矣!
  可惜,他马上就要嗝儿屁了。
  否则,就轮到我一家。
  那就让我先为我们这令人感动的共同点啃几块骨头吧!
  我微微笑着,并腿跪在垫上,身旁的侍女悄无声息地走动着,一盘盘佳肴迅速将席案摆满。
  -
  酒过三巡。
  李肃微微挺起身子,对身边的侍女低声吩咐了一句。
  那名侍女弓腰退下,揭帘而出。
  只是一杯酒的功夫,二三十名女子鱼贯而入。
  无一不是妙龄女子,比起我们,她们所穿衣着,的确不算太多,但也不会过分露骨到只有一层若有若无让身子若隐若现的薄纱,上下的部位还算严严实实得遮盖住了。
  她们赤足而入,鞋袜早在入帐前便在外褪去,只踮着两只玲珑的小脚小心翼翼地迈进。大多女子裸露出平滑的腹部与白皙的小腿,大半个浑圆的肩部也隐约在外,含蓄不暴露,这正是我这种年纪的青年所喜欢的风格。
  董三爷深知我心!
  我只能再一次无奈地感叹。
  -
  舞姬缓缓入内之后,两排乐匠也一字儿进帐。
  跳舞绝对少不得伴奏,否则纵然舞者天香国色,在无声的效果下其意境也要大打折扣。
  十几架我基本上没见过的东西被下人或抬或扛搬入厅内,迅速排置在一角。
  十几名乐师拉拨抹挑,叮叮当当的试音。
  惭愧惭愧,我所认识的乐器,无非是笛子、琴、二胡之类的,具体让我分辨那是不大可能的了,至于古乐欣赏,老子更是连什么七音五音都不知道——说白了,我绝对是一个五音不全的音乐白痴,不论现在,或是前生。
  这十几具形态各异的古乐器铮铮地奏响起来,舞女歌姬们依次序挪步下场,广袖菱纱缓舒,妙歌萦梁绕而不绝。
  长安城虽早经王莽乱政之变,宫阙大多残破损毁,百姓稍有外流逃逸,然二百年之后,市井晏然,百姓尚足,商户规模也大半恢复,虽然不比盛时京都,但也是罕有之繁华,而其各种歌舞“文艺”水准当然也走在时代的前列。
  就冲董三爷这名声相貌,我根本没料到他能够欣赏理解到什么舞蹈音乐的艺术之美,他的欣赏水平也就停留在舞女的五官相貌、身材曲线上罢了,也就和我们是一个水平面而已。
  不出所料,短短的一节序曲过后,舞曲直接来到高潮。
  十余名舞女四下散开,相互间距约有数人,而后在原地面朝东西继续缓缓起舞。我不清楚她们的具体操作如何,只看到挥洒之间,两截长袖从身上脱落,露出两条雪嫩的手臂,以及淡紫的抹胸;继而纤腰轻拧,缠在胯上的菱纱散落在地,下身只留下纯白的亵裤。
  我瞥了一眼与会诸人,董旻那三人就不必多说,自然是全身心投入其中;老爹也好不了多少,估计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他在老家哪里有机会看到这种高质量的舞女与舞蹈?
  马岱满脸血红,算是小男孩的正常现象,对于我的扫视他毫无反应;庞柔白皙的脸庞也已布上一层红晕,看到我的眼神,他掩饰性地举起酒杯浅浅的品了一口;庞德还算正常,呃……我看到身侧的大姐马雯正虎视眈眈监督着他,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不过舞女的动作远远没有结束,纤纤玉手葱葱素指在小巧的肩头飞跃跳动,轻轻向下划去,山峦丘壑,人间胜景,便在这一瞬间全部显现。
  乐声靡靡,舞景艳极。
  董旻显然对节目满意之至,即使他身在长安已无数次“欣赏”过这美艳的一幕,他仍是忍不住出声赞叹。
  李蒙年纪稍轻,更是呆若木鸡浑然忘我。
  李肃脸上虽然还带着淡淡的从容笑意,但呆滞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爹和李肃仿佛,马岱与李蒙相若,而庞柔微微侧开了脸,庞德埋头啃了块肉。
  大姐却忽地长身而起,二话不说离开舞厅。
  一瞬间屋内忽然陷入了安静。
  对方三人都回过了神来,李肃笑道:“这都怪寿成兄,明明知道三爷今晚安排这宴必定要大奏歌舞,偏偏还把女儿带来,毕竟是女儿家,怎么能和我们一群老爷们玩乐?”
  李蒙连声应是,董旻哈哈而笑。
  “是是是,是在下考虑不周,”马腾对庞德一示意,“照顾下雯儿,别跑出去闯祸了。”
  庞德忙不迭起身,连跑带爬地从这个香艳的场合中逃脱。
  “嘿,德哥,你要照顾好我大姐呀!”我在他身后高声提醒道。
  身后是满屋的笑声,董旻虽是粗俗之人,但对这年轻男女的嗔怒还是知晓一二,这种情况又岂会放在心上?
  丝竹之声越加低婉靡靡。
  地下散落的布料渐渐增多。
  屋内欢宴的人愈发沉醉。
  

第九章 反客为主

 梁柱间的曲乐渐趋诡奇。
  没错,诡奇,这就是它给我的感觉。
  不是我用细腻、轻快、豪放洒脱之类的词语所能描绘。
  节奏略显单调,时常反复,但听在耳中却让人心口直跳。
  舞姬的动作依然大胆妩媚,撩人魂魄——她们早已是一丝不挂,干干净净地在大厅之中翩然起舞。
  我虽然生在新社会,但此时却已经不敢抬头直视前方,只敢飞快地瞥过几眼,目光在一具具白得炫目的胴体上掠过。
  她们极具职业道德,丝毫不会露出任何害羞的神情。
  她们不介意,我却无法忍受!
  作为一名依然保持着共产党员纯洁性的少年,我怎么可能会和这些无耻的成年人坐在一起、肆无忌惮地观看艳舞?!
  马岱涨红了脸,垂着眼帘不敢抬头;庞柔一直在不住地抿酒,现在已被酒呛住微微咳嗽;只有老爹马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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