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4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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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四万只铁蹄重重踏在了地上,我与吕布一前一后带引着万余虎豹飞军朝博望坡疾驰。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到这条道路似乎短了许多,只不过片刻之后,我就看到了敌军惊恐的面容。
这些荆州兵……他们竟然在原地休息!
冲锋在前的吕布发出了一声狂吼,他身后的四千精骑几乎同时高声呼喝,辅以铁蹄跺地之声,一时天崩地裂!
吕布如同一只锋利的箭头,将猝不及防的敌军前部生生剖开,露出了里面鲜嫩的生肉。
这一次,我甚至没有拉弓,只是纵马在对面的步卒中纵横狂突,一匹烈马、一柄长枪,化作一条噬人的蛟龙!
浑身血红的蛟龙!
42 狼奔豕突荆州兵
这一章……是我一边看着国足和科威特比赛一边码出来的……
——
当无伤无损的虎豹飞军与一支步骑混杂而且缺乏警惕的部队正面交锋时,其实结局早已注定。
何况这支虎豹飞军早已怒气勃发,对胜利的渴望远超平时。
更何况……他们的前锋姓吕名布字奉先。
当然,他们的主帅更是未曾一败的传奇。
势如破竹的吕布仿佛没有遇到任何抵抗,毫无阻碍地在敌军中推进了近五里之远。
为了避免跟在后面只能捡人头的出现,我选择斜向突破。
黄祖所部几乎没有什么骑兵,不过……在长驱直入的骑兵面前,这些背挎长弓的步卒却似乎没有机会来施展他们赖以成名的精妙箭法。
因为骑兵不多,所以,远处那名马背上的将领便格外显眼。
“黄忠!”我点了这位出身南阳的神箭手的姓名,“给我把敌军主帅的几面军旗给我射下来!”
“遵王命!”黄忠不知从哪里答应了一声,而后我就听到了一声短促的锐响。
我一边用飞星将一名敌兵当头砸得脑浆迸裂,一边迅速在心中作了简单的判断:光听箭矢破空所带起的风声,黄忠的这一箭,并没有特别在乎力道,而更在乎速度,当然,准确度自不用说。
第一箭尚未射中目标,第二箭、第三箭已经先后疾飞而出,而后就看到几面赤黑色的旗帜晃晃悠悠地从旗杆上脱落。
我提了口气,追命伸着脖子便向敌军大将所在地冲去:“敌将可是黄祖?!”我将飞星在手中旋了半圈,准备一击将黄祖的脑袋刺个对穿,作为对他擅自纵火破坏自然的惩罚。
但我的如意算盘瞬间落空。
对面那名一脸凶气的将领连吭都没有吭一声,直接兜转战马,背对着我狂奔而去……
“箭!”我连忙举起左手,朝这名狼狈逃窜者的背影一挥。
黄忠的快箭以极低的弧度抛射而出,“噗”的一声轻响之后,钉进了黄祖的后背。
黄祖在马背上打了个哆嗦,险些被受了惊吓的战马掀下背去。但也许是黄忠力道不足,他并没有当场毙命,而是拼尽全力驱使着战马朝北面逃了过去。
这个距离,再射箭的话恐怕也很难追上了……
我摇了摇头,随手在被他留下来阻挡追赶的炮灰们身上刺出几个窟窿,开始专心进行扫荡工作。
在这个时候……失去了主帅的敌军从中心开始向外崩溃,数万名士兵争先恐后地朝北面涌了过去。
根本不需要我们再施加压力,互相拥挤践踏的敌军就能自相残杀掉几千人吧?
所以,接下来的工作,实在简单到乏味。
-
片刻之后,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吕布呢?”我环顾清理战场的众人,却没有发现这名前锋大将的身影。
孙文迟疑着回答:“吕将军……似乎去追杀敌军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看看我们这一战的成果吧?”
“禀主公,”文化水平最高的旅长张贲匆匆赶来向我汇报,“经过初步估计,当场战死的敌军约在五千到八千之间,被我军俘获的约有三千,呃……我军伤亡……约有八百余人。”
“我军死了多少?”我只关心这个数字。
“时间仓促,来不及一一查对,约有三百左右吧。”他擦了擦脸庞两侧不住流淌的汗水。
考虑到这场战斗敌军完全没有防备,这个数字也还可以接受。
“姐夫、哦不,王上!吕布将军回来了!”贾穆慌忙改正了在公开场合对我的称呼,指了指北面遮天蔽日的尘土。
“主公,布追出十余里,终于将敌首黄祖追上了!”吕布哈哈而笑,他身后两员健将同时撒手,“嘭”的一声将黄祖的尸体扔在了地上。
那张凶气十足的脸庞上沾满了血水和泥土,双目圆瞪几乎要撑破眼眶,看起来死得确实很突然。
“不对啊……”郭嘉忽然开口,“这好像……不是黄祖!”
众人都是一怔。
戏君讶然:“你能确定?”
郭嘉捂着嘴点头:“前几年我曾经游历荆州,刘表看在家族的面子上,也曾盛情款待,当时黄祖也在场……”
戏君摇了摇头,叹道:“到底是世家大族,走到哪里都有人接待……”
“我在说正事!”郭嘉愤怒地瞪了他一眼,“黄祖虽然年近半百,但眉目却堪称文秀,绝不是这么一位粗豪凶恶的大汉!”
我真正吃了一惊:“那这是谁?”
“谁去找几个俘虏来问问?”法正四下里忘了忘,征求众人的意见。
“俘虏来了!”陆仁将自己的大斧压在了一名俘虏的脖子上,恶狠狠地问道,“说!这厮是谁?!”
“是是是……是……”年轻的俘虏浑身颤抖得难以自已,“这好像应该是王威将军……”
“他奶奶!”吕布愤愤不平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不是黄祖你干嘛打着黄祖的旗帜?!”
“王威?他在荆州是什么官职?”我皱着眉问道,这么大众化的姓名……怎么看都是个无名小卒。
“王将军是南阳都尉,黄太守的心腹大将。”俘虏的紧张情绪倒是平复得很快,转眼就能正常地回答我的问题了。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黄祖这老贼……竟然欺负我军没人认识他,给我玩了一出李代桃僵的把戏?
“那边又是谁?”我指了指从西北方一溜烟而来的几匹快马问道。
“主公,是皇甫将军他们派来的!”吴石将五名传令兵引到了我的跟前。
“几位将军派小人等请示王上,”为首的士兵向我请示,“辎重已经抵达博望城外,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庞德和褚燕都到了吗?”我向他确认。
“是,”他点头道,“另外,根据最新的消息,甘将军也即将抵达博望。”
“哦?”我扬了扬眉,微一思索之后,向他说道,“你转达他们三位,皇甫固进驻博望,庞德和褚燕进驻稍西一些的西鄂城,另外,通知甘宁也进驻博望。”
“遵命!”传令兵想了想,又问,“不知王上……将在何处驻扎休整?”
我笑着看他:“我和吕布将军会返回夕阳聚,你让他们好好休息,等待我的号令。”
“诺!”年轻的士兵高声应了,向我行礼之后策马向西北而去。
我目送着五匹快马消失在天边,而后带领着部队掉头向南缓缓行进。
夕阳聚……我们又回来了。
43 中华挖机哪家强?
二月二十八日。
经过一天休整之后,我统帅着超过两万名骑兵来到了宛城的北门。
城头之上一片肃杀,尽管相隔一里之外,我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一支支寒光闪烁的箭镞。
二十六日的两次战斗,消灭敌军的数量还不到万人,即使考虑到部分士卒逃散四处,但南阳的守军也不会少于两万。
孙子兵法上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自古以来,攻城就是最下下之选。
孙子又说: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
何况……南阳本是天下大郡,宛城又做过一段时间的首都,其城池的坚固程度已不言而喻,想要用两万兵力将它攻下,不是不可能,但首先……我得有一大批精锐的攻城器具吧?
当然,我也可以派刺客混入城中制造混乱,甚至打开大门,但是……宛城已经彻底锁上了大门,连自己的百姓都不肯放进,我家的刺客又该怎么进去?
“证明你们价值的时候到了,”我对身后的三位谋士说道,“告诉我怎么才能破城?”
戏君哭笑不得:“昨天属下劝了主公整整一天,就是力陈攻城之难啊!”
“敌我兵力相当,攻城实在不是上策。”法正也发表了不乐观的看法。
“喂,”我纠正他们的观点,“一个好的谋士,不仅仅能在局势有利时锦上添花,更要在不利时雪中送炭,难道不是吗?”
“王上此言,如醍醐灌顶、当头棒喝啊!”郭嘉连连点头。
“别吹捧老子,”我朝他斥道,“有办法才算数!”
“虽然不是妙计,但比起只会劝主公撤兵的某些谋士,属下还是有些办法的,”他瞥了一眼戏君,笑道,“当前形势,宛城守军不少,一时难以攻克,我军不妨将南阳其余城池逐一夺占,既可以使宛城成为孤城,断绝黄祖的外援,更会令城中出身南阳的将士心神不定,时间一长,必然再无斗志。”
“如果时间允许,这当然是个办法。”我点了点头,“你总算没说废话。”
“另外,”他还没有说完,“宛城紧邻淯水主干,荆州的河水流量……可比北方要大得多。”他弯起双眼,笑得很是欢乐。
“水攻么?”我搓了搓下巴,转向孙文询问,“知不知道宛城到淯水有多远?”
孙文显然早已有过调查,回答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可以说……宛城就在淯水河北岸,最近处不超过五里地。”
“五里地?”这个近得超乎想象的距离让我下了最后的决心,“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我了!传令全军,我亲自带队挖疏水渠,务必七天之内给我挖通!”
我看了身边三位脸色有些好转的谋士:“你们三位,借此机会锻炼一下身体……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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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我们用半天的时间从附近居民家中强行征缴了大量挖掘工具及大型牲畜,然后就从精锐骑兵的角色转换成了工程队。
身为主帅的我,当仁不让地冲在了最前线。
由于在西域时有过经验,这一次挖起水沟可谓驾轻就熟,何况比起西域干硬的大地,荆州的土质实在要松软许多,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完成了工程任务总量的四分之一。
当天晚上,戏君带着郭嘉和法正就去找张贲去了。
第二天,我正带领工程队准备一鼓作气再接再厉的时候,郭嘉跳出来唱起了反调。
“稍停一下!”他摇晃着两只缠满绷带的手,“今天休息!”
我看着他明显肿了一大圈的手掌,笑道:“你们三个既然负伤了,那就休息吧,这点工程,最迟明天就能做完!”
“主公还真的挖上瘾了!”他叹气道,“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目的吗?”
“没有啊,”我一边回答他,一边挥着铁锹干活,“不就是为了攻打宛城吗?用水攻可是你的建议啊。”
“可是,我改主意了。”他回答得非常随意。
“你什么意思?”我一怔,手中铁锹猛地一顿,差点将满满一锹的泥土扑到他的脸上。
“我们这么热火朝天地挖渠,黄祖必然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我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