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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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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改主意了。”他回答得非常随意。
  “你什么意思?”我一怔,手中铁锹猛地一顿,差点将满满一锹的泥土扑到他的脸上。
  “我们这么热火朝天地挖渠,黄祖必然不会坐视不理,所以我推测……”郭嘉一脸莫测高深,“他们今天必来劫营。”
  “可能性……确实很大。”我将铁锹抛开,直起身子看了看近在眼前的宛城。
  的确,一旦这条水渠挖成,将与宛城原有的护城河连作一片,宛城立刻就会成为一片汪洋,纵然荆州兵擅长水战,也只能束手就擒。
  而根据工程速度,至少明天就能全线贯通,留给黄祖的时间已经不多。
  在经过短暂思索之后,我下达了命令:“留下甘宁、褚燕、杨奉的三个营,一个营挖渠,另外两个营休息,每一个时辰一换。”
  “其余人呢?”法正问道。
  我笑着一挥手:“我和吕布……就在宛城周围溜溜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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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我们……是不是太过悠闲啊?”在溜了两个时辰之后,吕布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们只是在养精蓄锐,怎么能说悠闲呢。”我朝他笑了笑。
  “属下……不太明白。”他还较起真来。
  我耸了耸肩:“好吧,据我推测,黄祖很有可能会在今天对我军发动袭击,所以我们需要节省一些体力。”
  他恍然:“原来如此……嗯,的确。”他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似乎想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
  “说起来……”我看了看他身后,略带疑惑地问道,“你这次出来,好像没带玲绮妹子?”
  “嗯?”吕布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有神,“绮儿毕竟是个女孩,军中诸多不便,何况……主公麾下猛将如云,又不缺她一个。”
  我挠了挠脸颊,点头道:“这倒也是,不过,我一直以为玲绮是遗传了你的性格,特别喜欢上阵杀敌。”
  “……”吕布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一个女儿家,怎么可能喜欢杀敌?”
  他这句话说得极其幽怨婉转,仿佛独处深闺的少妇在期盼出征在外的丈夫……打死我也不会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来!
  “绮儿是个特别善良的女孩,其实……她自幼便极其胆小,很容易受到惊吓……她娘去世很早,我又是个只懂杀人的武夫,从来没有好好照顾过她……”吕布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闷,但此时却包含着一股淡淡的感情。
  我有女儿,我觉得我能理解。
  “当她慢慢长大,每次看到她,我就觉得看到了她娘……”吕布饱含深情地说道。
  但我却感到一阵恶寒:你这当爹的很危险啊……把女儿当做老婆……太tm猥琐*禽*兽了!
  “所以……我想让绮儿幸福,”他一脸的向往,“所以……我要尽量避免让她和主公接触。”
  “卧槽!关我屁事?!”他这猛然的转折让我措手不及,只能破口大骂,“为什么我会无辜中箭?!”
  “呃……”他伸手挠了挠头发,露出了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虽然属下深知主公的为人,但我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我怒发冲冠,浑身关节都开始“噼里啪啦”地作响,“我看我必须亲自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绅士君子的一个人!”
  “主公你看!”他慌忙朝反方向一指,“那是谁?!”
  这么拙劣的调虎离山之计,我怎么会上当?我狞笑着拔出了佩刀:“就算我老婆和闺女一起来,也救不了你了!”
  “主公!”有人在高声呼喊,“洛阳来报!洛阳来报!”
  我刚刚才释放出来的怒气顿时消散在了空中:“什么事情?”
  传令兵从腰带上解下了一个贴身口袋,又从里面摸出了一只小小的铜管,双手捧了过来。
  梁聪从一侧接过后,转手递给了我。
  我拧开一看,里面写着简短的两句话:
  “据青州、冀州报:孙坚整合兵马,已攻入了渤海郡,想以袁氏兵力,虽能抵挡一时,终不能守。另,曹操已带领心腹五千兵马离开晋阳,太史慈、拓拔野、秦阵、徐晃等已着手接管并州郡县事宜。黄祖非等闲之辈,若仓促间不得克,不如回洛再作打算。”
  我将整支铜管捏成了一团:“不打下南阳,老子绝不回去!”
  “急报!主公急报!”戏君忽然纵马而来。
  “又有什么事情?”我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
  “刚刚接到汝南方面的军报,”他缠着绷带的双手紧紧抱着马头,生怕被坐骑摔下马背,“汝南太守马腾……已发军两万,朝南阳行军而来!”
  我目眦尽裂:“我求你妹留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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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性情大变戏志才

 在我多年的军事生涯中,曾经采取过很多战法——这么说并不夸张,比如各个击破,比如半渡而击,比如围魏救赵,比如斩首行动,比如夜踏联营,比如围点打援,比如掘水灌城,比如震塌城墙……
  但毫无疑问,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围点打援占据了最主要的位置——比如灭青州徐荣,平汝南贼,收褚燕军(战术未遂);甚至占领长安后,吸引董卓派遣吕布,我们伏击于半路也属于围点打援的变种——只不过当时的吕布实在太强,导致了我方差点全军覆没。
  但我从来没有想到,会对马腾用上这一招。
  马腾自汝南而来,手下步骑超过两万,还有相当数量的后勤人员,他们如果和黄祖左右夹击,我势必腹背受敌。
  我虽然目眦尽裂,但只是愤怒于马腾的所作所为,从内心深处,我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他。
  所以我对目前的行动没有做任何调整,继续在淯水前遛马。
  “主公,难道不退兵?”戏君追上来向我确认。
  我耸了耸鼻子,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花草香气,反问道:“我为什么要退兵?”
  他一怔,而后脱口而出:“马腾此举,必定会导致我军无法顺利运粮,粮草一断……大军如何支撑?”
  “皇甫固运来的这批粮草……能支撑全军几日?”我又问道。
  “原本可支撑一万骑兵十日,现在人数多了一倍有余,恐怕最多也就五天。”他一脸焦虑。
  “五天?足够了,”我点了点头,“撤回河南也就需要两日,我们用三天时间来等老马。”
  戏君讶然问道:“主公……莫非要和马腾一战?”
  我露出了笑容:“如果他这么想和我一战,我不妨让他见识一下……我和他之间的差别,就如同长江与这武威的卢水一般。”卢水是武威郡内最大的一条河水,但……也就只有两百里长,每年到了旱季,还要时不时断流,至于长江水势如何,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这么说……”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主公是同意了郭嘉的计策了?”
  “不错,”我点头,“虽然我们已经放慢了进度,这道水渠依然很快就能贯通。到时候宛城陷入一片汪洋,就算马腾能够赶来,但黄祖恐怕已经出不来了。所以……为了不坐以待毙,他必须要在水渠贯通前有所行动。”
  谈话间,我们已经绕过了宛城,回到了夕阳聚营地。
  由于我特别说明允许士兵们适当偷懒,所以工程队也已经早早地收拾了东西返回营地休息。
  已经接近晚饭时间,营地里四处都飘起了袅袅的炊烟,饭菜的香气也弥散在空气之中。
  “唔,今天有牛肉……”一直跟随在我身后的典韦用力吸了口气,忽然开口说道。
  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后,我不禁哑然失笑:“你……确实和庞淯有很大的不同。”
  庞淯给我做了多年的贴身护卫兼内务兵,比起典韦来说,性格要开朗活泼得多,不过与此相对,纪律性就要略差一些;而典韦……他虽然时刻都紧紧护卫在我的身边,但从来不做端茶倒水之类的琐碎工作——现在这些活基本交给了梁聪——而典韦开口说话的频率极低,更是导致他在平时的存在感几乎为零。
  “王上。”郭嘉和法正正在安排着什么,见到我回来后一起上前行礼。
  “布置得怎么样?”我翻身下马,拍了拍袍摆。
  法正答道:“已通知甘、杨、褚三位营长晚饭后向夕阳聚靠近。”
  “而且,从宛城到夕阳聚沿途,已经布下了整整一个旅的斥候,只要一有黄祖动军的消息,我方立刻就能知道,哎哟!”戏君也跳下马背,却不慎扭到了脚,直接把站在旁边的郭嘉扑倒在地。
  “快起来啊!”郭嘉身体比戏君还弱,被一扑之下,半天爬不起来。
  “脚疼起不来!”戏君也不知道是真伤了还是装疼,反正就抱着郭嘉不放手。
  “你肯定是故意的!”郭嘉惨叫了一声,用力推了他一把。
  “冤枉!”戏君一边滚一边解释,“我真的不太会骑马!”
  两个人就这么在草地里滚作一团。
  我和吕布就这么看着他们。
  吕布喉头动了动,缓缓问我:“他们两个……一直都这样吗?”
  “原来……志才先生是个很稳重的人啊……”我叹了口气,“为什么奉孝来了之后就性情大变?把他们两个提起来吧。”我朝典韦摆手。
  典韦大步上前,一脚踏进两个人中间,双手随意一扯,郭嘉和戏君就被从难分难舍的状态分开。
  “主公,先用餐吧。”梁聪从他们身边穿过,向我请示。
  “好!”我松开了追命的缰绳,走进了自己的大帐开始吃饭。
  这顿饭我吃得很用心——在战争期间,每一粒粮食都显得格外珍贵,何况这顿还有牛肉。
  门口传来了“稀里哗啦”的声音,典韦的吃相我是再也不想去看了——并不是厌恶他吃相粗鲁,而是每次看到后总是难以抑制地想要发笑……
  吃完之后,我继续在帐内闭目养神,顺便运气消食。
  真气在体内缓缓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帐外吃饭的声音渐渐安静了下去。
  我打了个饱嗝,从帐中走了出去,却没有看到这位护卫:“欸?典韦呢?”
  梁聪指了指不远处:“他……去打饭了……”
  我正准备摇头苦笑,却被突如其来的一个饱嗝打乱了计划。
  “唔,主公!”典韦抱着海口大碗走了过来,一边往嘴里刨一边向我问好。
  “别噎着。”我笑着叮嘱道。
  他拍了拍尽管吃了很多但仍然十分平坦的腹部,咧嘴笑道:“打仗前,只要吃个半饱就行。”
  “半饱吗……”我思考了片刻,决定不再为他的身体操心了,干脆绕着营长走上一圈。
  “姐夫,”贾穆从一旁凑了过来,“晚上要打仗吗?”
  我点了点头:“黄祖很可能会选择劫营,你可别被乱马踏死。”
  “怎么可能!”他笑了起来,“黄祖要是敢来,我一定割下他的脑袋给你下酒!”
  “还是小心些,毕竟从来只有我们去劫别人的营,还没经历过让别人劫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小舅子从一开始就跟我特别亲,我怎么也不可能让他出现意外。
  “知道了。”他满口答应。
  “汉升?”我信步走到了黄忠的帐前,朝他笑道,“吃了吗?”
  “是,吃过了。”黄忠急忙站起,向我敬礼。
  “我要是记得没错,汉升好像就是南阳人吧?”我记得陈到也是。
  “是,”他点头道,“忠是新野人氏。”
  “新野?”我笑了笑,听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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