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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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忽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如果我真的统一了全国,以我这从未改变过的、别扭的、喜欢找不自在的、还带有理想化色彩的个人性格,恐怕就要去寻求所谓的“民主化”政治改革了……
即使是我自己,也对这件事情有些难以想象,甚至有些不寒而栗……
尽管只是暂缓,但我也宁愿自欺欺人地选择让这个可怕的未来晚几年再来……
所以,我同意了戏君的建议,而且提出了改良的版本:“三年之内,我们不会采取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但也不能因此而使部队产生懈怠,偶尔也要对扬州的州县采取一些不友好的劫掠、或者是围攻城池的举动,而且要适当将各支部队轮换着送上前线进行历练……”
戏君和郭嘉都是一脸的震惊,听我说完之后,竟都是毫无反应。
“怎么了?”我皱了皱眉。
“王上……同意了?”提议人戏君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我耸了耸肩:“你能提出了这条建议,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我觉得……这似乎不算一件坏事。何况……劳资才二十三岁,就算登上十年,也还有大把的时间陪刘协玩。”
我似乎忘记了……刘协的年纪,可比我还要小三岁……
40 马家又出哲学家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先后将戏君与郭嘉的想法告诉了各部院的长官。
经过说明之后,他们也一一表示了支持,至少不会太过强烈地反对。
毕竟,在他们心中,这个国家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想放慢统一步伐,他们也很难表示强烈的反对。
当然,王烈、祢衡、程昱、贾诩、荀攸、国渊、韩暨等人,无一例外地表达了个人的担忧,更有人坦言,一旦给了旧汉朝廷三年以上的喘息之机,刘协和他的文武将臣们将有充足的时间把扬州防务修筑得滴水不漏;而新朝若承平日久,吏治将难以避免地变得渐渐腐败,军队的战斗力更将大幅度地下降,想要再攻取扬州,难度必将大增。
但我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了相当坚定的态度,他们也没有太过坚持。
而后在我亲自参加的一年来的第一次大朝会上,我亲自对这项国策做了说明,所用理由无非是新朝连年征战,军民都劳苦不堪,需要暂作休息。
由于事先已经对各部院做了通知,也没有什么人发出不同的声音。
于是,新朝三年之内的国策便被确定了下来……对国内以休养生息为主,对旧汉以攻取益州为先。
既然是休养生息,那么短期内便不再需要当下如此众多的部队,各州的兵员数量便需要小幅度地削减,兵部和户部研究了几次后,也拿出了一个对于州郡常备兵力的意见,原则上,一郡的常备兵力,不超过当地户口人数的百分之三——边境和前线地区为百分之八——同时,一郡的兵力上限为一万人,下限则不得少于一千人。此外,每州刺史可在治所附近保有五千到一万数目不等的常备部队。
根据兵部的估算,当前全国九州五十五郡近八百户三千万人,经过初步裁撤之后,大约能裁撤近八万人,总兵力可以维持在三十万左右,对财政来说,不易于减轻了相当重的一部分负担。
中长期的国策既已定下,各部院便按照职责分工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而我接下来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就是为我已经十个多月的儿子马去病取名字!
这甚至也成了朝中各级官员最上心的一件事情。
蔡邕的太学院,甚至还举行了一场名为征名大赛的活动……
最后,我一共征集到了超过三千个名字……
我十分恼怒地发现,这其中有超过一半的字……老子压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破罐子破摔,干脆按照小家伙三月二十日的生日,随手翻开了名单中第三张纸,数到第二十个字……竟然是个……“列”字。
马列?
而且……从一代人的角度来说,他和他的大哥马刺的名字……竟然还都是利刀旁……
我忽然心中一动:干脆,我的儿子就全用利刀旁做为名字吧……
当我决定采用这个名字时,礼部的淳于壮、孙乾、崔琰委婉地表示,“列”字与“裂”字意义想通,有分疆裂土之意,对于终将要一统天下的我来说,似乎……不是特别恰当。
我只不在意地一笑,顺口说了一个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其实毫无逻辑的理由:“你们王部长也叫‘烈’吧?是不是也要和我裂土分疆?还是想一把烈火把洛阳烧成灰烬?”
于是,小昭所产的儿子就正式取名为马列。
只能希望这个长得一点都不像我的二儿子长大以后能够成为继马融之后的另一名伟大的哲学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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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初春的天气里,尽管我已经穿上了自己最为厚重的冬衣,却依然被寒风冻得够呛。
自从十八岁以后,对于冬天的寒冷,我早就失去了感觉,没想到在内功尽失的现在又体验了一把。
已经调入太医院工作的张贲几乎每隔一天都来为我诊断身体情况,但对于真气,他并没有转眼见效的好办法,只告诉我……从头练起。
我也询问了当年传授我九阳神功法门的程昱父子,他们虽是我练气的启蒙者,但本身资质有限,只能做引路人,却无法为我答疑解惑。
我甚至写信问了远在青州的太史慈,这位修炼九阳神功二十余年的资深专家是否有灵丹妙药。
但太史慈也只在回信中告诉我:“修炼内功之道,并无捷径法门,唯有循序渐进而已,若是贪图一时快意,多恐走火入魔,危及性命。”
于是我只好一点一滴从九阳神功第一重从新练起……
好在毕竟修习这套功法也有四五年的时间,全套功法我早已烂熟于心,重新修炼起来不仅轻车熟路,而且我虽然真气耗尽,但奇经八脉并未因此堵塞,因此更是事半功倍、进步神速。
这是我这辈子第四段练功史:第一段是六到十岁,缺少紧迫感的我几乎将这四年时间白白浪费;第二段是十到十四岁,遭遇人生中最大打击的我将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用来练功,这才打下了坚实的身体基础;第三段是十五到二十二岁,这期间我连续取得了九阳神功、五禽戏与昆仑山陆压神功三套功法,无论内功还是外功,均以修炼到了登堂入室,甚至完全可以称得上独步天下的地步——至少前一代天下第一猛将吕布已经亲口承认不是我的对手。
这一次修炼,我所花费的心血,丝毫不比第二次少多少,毕竟我深深知道,个人武勇才是我立身之本。
长期处于这个世界武力的巅峰,让我难以忍受连小舅子贾穆都打不过的悲惨现实。
因此我几乎比第二次修炼还要卖力。
张无忌用五年时间将九阳神功从一无所知练至极致,我资质这么好,又有两个人的智商,两年后重新回归巅峰……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我本是自信满满,又是夜以继日,但没想到,当年三天就能练完的第一重境界,现在练了半个月都迟迟没能突破!
不论我如何催运,或是找程武等人帮忙输气引导,但丹田气海之中依然没有一丝热气。
仿佛缺少煤炭的火炉,寒冷如同冰窖。
41 海外奇石寒冰床
尽管已是阳春三月时节,正午骄阳如炙,我在自己身体内部也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之意。
我挥汗如雨地做着俯卧撑,却发现自己之前轻而易举就能完成一指禅,如今费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勉强做到单手撑。
一切现实都仿佛在告诉我,想要重回巅峰已不再可能。
而我若没有那份霸绝天下的勇武,我该如何底气十足地面对吕布、孙策,甚至包括秦阵与拓拔野这些悍勇刚烈而又桀骜不驯的武将们?
我甚至连五短身材的曹操都打不过!
说曹操,曹操到,哦……到的不是曹操,是秦阵和拓拔野这对结拜兄弟。
“拜见主公!”他们在一丈之外站定了脚步,躬身抱拳。
我从单杠上慢慢下来,从梁聪手中接过毛巾,随意擦拭着满头的大汗:“伯虎,云龙,这几天都去了哪里?”
秦阵看了拓拔野一眼,笑道:“我带着他回金城老家玩了几天。”
“哦?”我微一挑眉,笑道,“该不会去见你妹了吧?”
他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大惊失色:“主公真乃神人!”
秦阵更向后退了一步:“王上该不会怪我把妹妹许配给云龙吧……”
“你退什么退?”我好没好气地吐了口吐沫,“你现在一口气就能把我吹倒,难道还怕我揍你?”
“哦……也是。”他摸着后脑勺又向前迈出了一步,嘿嘿笑了笑。
然后我绕到他的侧边,一拳捶向了他的后背。
“嗷!”秦阵好像被雷电击中一般,身子猛地向下一沉,同时向前大步蹿出。
我只觉得骤然一道强风从肋下卷过,这一拳竟然挥了个空!
“嘿……我可不傻,”他停在了三丈之外,笑道,“虽然主公没了内劲,但毕竟苦练十余年,即使只用蛮力,这一拳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接下的……”
我很遗憾地摇了摇头:换在一年之前,即使我只用五六成力道和速度,他也绝对躲不过去。
“他真的把妹妹许给了你?”我向当事人确认,“你可别被这个混蛋骗了。”
拓拔野很老实地点头:“主公放心,野亲眼看了他妹,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
“哦……那还好,”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哪一天成婚?可别忘了邀请我。”
“就是下个月的初九,我要等族人从朔方赶来洛阳。”他回答道,“主公到时若是有空,不妨来喝一杯。”
“现在天下太平的,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向他做了保证,“到时我一定要把你灌醉!”
拓拔野咧嘴一笑,微微低下了头。
“王上,”转任内务院用度司的孙瑜——之前提过的孙坚的侄子——从不远处小步跑来,“青州刺史太史慈送来了一样东西,要请王上过目。”
我转过了身子,笑道:“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块很大的石头……”侍在一边的梁聪嘴皮一动,已经先说了出来。
“石头?”
孙瑜看了梁聪一眼,递给我一封奏疏:“这是太史刺史的奏疏,里面备说了其中缘由,请王上过目。”
我打开一看,内容倒很简单,不过三五句话。
“吾王在上:
青州刺史臣太史慈自东而拜。平原太守华歆子鱼自海外得一奇石,长逾丈余,宽近四尺,厚一尺半,重千余斤。其寒如冰,其洁如玉,其状颇似胡床,歆欲以吉瑞之物献于王上,慈闻而观之,自以有益于王上练气之用,故遣车马趋入洛阳。吾王当遵医士之嘱,慎缓回复。”
当这块“很大的石头”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更是为之哑然。
“确实是好大的石头!”拓拔野感叹了一句。
秦阵则上前摸了一把:“好冷的石头!”
没有内劲护体的我甚至在半尺之外,就能感觉到这块石头的阴森寒气。
“这块石头……难道叫做寒冰玉石?”我哭笑不得。
“寒冰玉石?真是好名字!”梁聪连忙怒拍我的马屁,“王上果然才学过人,连海外奇石的来历都信手拈来啊!”
却听院外有人冷声道:“臣尚未进入内院,便听得阿谀谄媚之言滚滚而来,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