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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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心中已有赞赏之意:到底是曹操。
他继续道:“豫章、会稽二郡,所辖原本极广,分设两郡,亦远比中原郡国为阔,不如特派郡守管理,多予钱财兵员,希冀其有所发展,这也符合王上及我朝的政策。”
“你所说……深得我心,扬州刺史便非你莫属了。”我再一次确定了这个想法,“既然说到了为政之策,我就再多一句嘴。”
“臣恭听王上训示。”
“若有余力,不妨稍稍重视造船和航海业。”我又开始发散思维了。
“航海业?”他有些疑惑。
“你来看地图,”我指了指会稽郡和龙泉郡的东南方,“这里有一座大岛,扬州人把它唤作夷洲。”
“夷洲……哦,听说过,”曹操点头道,“距离山阴大约有一千里路程,若是从东冶县乘船,则只有两百余里。”
“这座岛自古以来就是我们的……哦,算了,”我忽然醒悟了过来,决定终止这个太过幻想的念头,将谈话脱离了YY,“扬州海岸线甚广,渔民也必然众多,若能打造一支规模适度、有一定战斗力的海上战船,无论是与青州、徐州、交州之间的交易,还是保卫地方免受海盗寇匪的侵害,无疑会大有裨益。”
“呃……”曹操伸手揪断了自己两根胡须,“海盗寇匪?”
我又忘了,以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和造船水平,恐怕十年都碰不上像样的海盗……
“至少对朝廷控制交州会大为方便。”我只好又找了个理由:交州北部的群岭实在太过难走,从海上则能够长驱直入交州的腹地。
“王上考虑深远,臣一定谨遵王上的训示。”曹操躬身道。
“再住一晚,明天我就班师回朝。”我看了地图上空白的夷洲岛一眼,做了决定。
他抬起了头,恭声道:“晚上……”
我笑了笑,举手打断了他的话:“晚上我会大摆筵席,为各州出兵的将军们庆功。你既然已经是暂代的刺史,便由你来张罗吧。”
他亦是笑道:“是臣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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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一,在一夜的歌舞与酒宴之后,我率领这数万中央直属及州郡的兵马选择离开。
暂代扬州刺史的曹操率领他临时选定的官员们恭送十余里才依依不舍地与我分别。
由于已经进入冬季,我不得不加快了行军的速度;但也因为是冬季,行军的速度却很难提升到极致——比如我所希望的日行三百里。
即使是江东地区,也已经传来的渗骨的寒意——这当然是对于寻常的士兵来讲,他们早已经穿上了厚重的棉服,这无疑进一步拖慢了全军的速度。
不到四千里的路程,我们用了整整二十天的时间——其中包括因为路遇中雪而休息了两天。
九月十五日,我御驾亲征,率军离开了洛阳。
再次看到洛阳高耸的城池时,已是十一月二十日,整整过了两个月的时间。
道路两侧的农田早已被收割干净,残剩的草叶上海挂着些许的雪水。
远远的洛阳城头反射着长枪的寒光,还有几面高扬在风中的赤红色的大旗。
旗面上是一条腾跃欲飞的黑色巨龙。
洛阳的三座东门早已洞开,数以千计的官员和士兵在城东近五里的地方列阵迎候。
甚至连蔡琰、贾羽、小昭、海棠等人也在侍卫的簇拥下向我微笑。
我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容,忍不住朝他们挥了挥手。
不知是谁带头,近万人同时低下了头。
“王上万岁!万万岁!”
我抬头望了望湛蓝的天空,一束金色的阳光洒在了我的狮盔上。
感觉……很温暖。
96 想开万世之太平(大结局)
“王上御驾亲征,扬州垂手而定,实乃天命所在,臣等再次恭贺王上一统天下!”回到了王宫正殿之中,国渊率先向我道贺。
群臣轰然附和:“恭贺王上!”
我微笑着抬了抬手:“是各州将士奋勇争先,是各级官员保障得力,本王只是坐享其成罢了。”
礼部刘政掬手出列,沉声道:“王上,自黄巾作乱,至今已十有六年,天下百姓苦于战乱纷争久矣,而王上奋伏波将军之余烈,倡天下之大义,振勇武之精锐,前后六年而得天下一十三州,更恢复生产轻徭薄赋,解万民倒悬之苦,实乃天赐明主。为新朝千秋万载计,为天下黎民百姓计,老臣斗胆,请王上登基为帝,以安群臣万民之心!”
群臣更是如同事先商议好的一样,几乎全部拜伏于地:“请王上登基为帝!”
我微微一怔,心中却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我的人民议政大会呢?我的民主大选呢?!我的自由民主法治呢?!
“此事稍后再议,”我虚按了一下,将话题转过,“如今扬州已定,旧汉已平,旧汉皇帝刘协及相关属臣也已拜表称臣,带他们进来吧。”我朝守在大殿门口的许褚勾了勾手。
殿中跪倒了刘协、杨彪、淳于嘉、刘备、关羽、张飞、来敏、赵云、简雍、糜竺、糜芳、高寿、张博等十余人,整个大汉朝的文武除了大批在几次迁都过程中外逃隐匿或归降新朝的,以及在后来几场战争中英勇战死的,还有最后在山阴城头壮烈殉国的,就剩下这寥寥十余人还算得上官吏,想来也令人颇为唏嘘。
朝中有不少人都曾经是刘协的臣子,比如荀彧、荀攸、卫觊、曹操、淳于琼、韩馥、司马防、贾诩、韩暨、杨修、许攸、臧洪、陈群、徐晃……当然,也一定包括我……不过重新见到原来的皇帝跪倒在自己面前,他们似乎都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
“给他们赐座吧。”最后还是我大发慈悲,准许他们跪坐下来。
“谢威武王。”刘协低之又低地应了一声,在空出来的案几后坐了下来。
“仲礼公,”我点了刘政的名号,“二旬之前,在山阴城下之时,本王与刘协曾有言在先,封他关内侯,赐洛阳宅,准许其特入太学院及军事院进学,待其学业有成,可参加本朝科举及各部院举荐而入仕为官。这些……以你之见,可曾妥当?”
刘政仔细听我说完,思忖了片刻,拱手答道:“恕老臣直言。自三皇五帝以来,未有旧国之君于新国之主身下为官者……老臣虽遍读史书,但也只知勾践称臣于夫差一例而已。”
勾践称臣于夫差?
我的脸色有些凝重:虽然我对春秋战国的历史不太了解,但总归还知道勾践在亡国之后委曲求全、吃屎喝尿、卧薪尝胆,最终成功将吴国彻底消灭的典故……
文化知识比我稍强一些的刘协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他想要辩解,却终于还是低下了头。
贾诩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吴越到底非中原之国,何况古今形势不同,岂可一概而论?诩以为,王上所言,一者可使新朝得获宽容大度之名,二者亦使旧汉君臣得免身死族灭之型,甚而得以出仕为官,参知政事,只要其收拢心思,竭诚为新朝效力,未尝不是一件可以接受并且足以名传千古的好事。”
刘协本就与贾诩相识,听他一段讲完,脸色总算稍有好转。
又听王烈抚须赞道:“若能如此,当可名垂史册。”
程昱亦道:“君臣若得以相辅相合,也是美事。”
我看……他们不是不知道刘协的存在所会给新朝带来多少不安定的因素,他们恐怕只是纯粹觉得刘协这人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吧。
果然,年轻一些的国渊解释道:“如今中原百姓人心思定,对于我朝的种种政策又多为拥护,虽有少数世族偶发怨言,却难以影响大局,只有刘……阁下安心为新朝之民,王上和朝廷必可以保护你的周全和正常生活。”
“呵呵,只怕这位刘阁下和他的皇叔遗民们,不愿意安心呢?”唱反调的人物永远不甘寂寞。
刘协刚刚才有所好转的脸上顿时毫无血色。
“正平,休要胡说。”贾诩瞪了他一眼。
“是是是,”祢衡笑了笑,“但事先我要将话说在前面,阁下是旧汉的皇帝,新降我朝之后,我都察院必定会派出暗探在你的周围监视,你无论上太学院还是出门逛街,都会有人如影随形。这一点是肯定的,希望你不要以后再向人抱怨,明白吗?”
刘协看了看他:“是,祢院长。”
“小刘啊……”我只能这么叫他,“你有没有取表字?”
刘协微微一怔:“不曾取字。”
“本王为你取个字吧,”我忽然觉得很有必要,“这样也方便称呼,你说呢?”
他低了下头:“是。”
协,就是协作,就是同心合力,同时也有和睦融洽之意,我搓着下巴想了想:“也不管你家中排行,便叫……‘公泰’吧,天下为公的公,否极泰来的泰,如何?”
“天下为公、否极泰来?刘公泰……?”他喃喃地念诵了几遍,长身向我一揖,“多谢威武王。”
“便依你之前所说,允许你进入太学院和军事院学习,所学可有选择,待一两年学成后可入朝为官,也可赴任地方,本王绝不会刻意为难,另外封你……五百户关内侯,再赐一百金,粮谷千石,绸绢等各类布匹三百,车马一驾,官仆两名,另外,王公请给他一部我朝律法制度合集,让他熟悉一下。”
王烈捋须点头,刘协则伏地拜谢。
我继而转向了杨彪,笑道:“文先公,你可是硕果仅存的旧朝元老,不来说两句吗?”
有些憔悴的杨彪苦笑了一声:“威武王……你为何单独要救老夫?……这岂不是让老夫一人来承担这些罪过?”
杨修则极其正式地向我一拜到地,却没有再说什么感谢的话。
我挠了挠鼻子,很认真地向他们解释道:“本王救你,并非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伯慎公他们实在跳得太快,本王距离又远,救不过来啊……”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他们一个个像下饺子一样,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扑通扑通”全部跳进了锅里,我根本没有思想准备啊。
何况只救了杨彪一个就搞得我几乎撞墙而死,若是真要把那近二十名老臣全部接住,空有九阳神功而没有乾坤大挪移的我必然会被砸得骨断筋折。
侥幸存活下来的杨彪却肯定不愿意正式为新朝出仕,于是我也同意让他进入太学院传道授业——杨家的经学造诣也是后汉屈指可数的大家。
“玄德,”我继续点名,“你是涿郡人,熟悉北方军马之事,便请为我做一任雁门太守,安定一郡百姓吏民吧,云长和益德不妨同去雁门。”
“备先拜谢王上!”刘备直挺挺拜倒在地毯上,却又道,“备斗胆替关羽、张飞二人说一句,请王上怜惜此二人的武勇之才,委以重任遣其驱使,以彰王上任人唯贤之圣德!”
我不料他竟然这么坚决,问道:“你二人的意思呢?”
张飞代关羽答道:“我等得蒙王上不弃,免了族灭之死罪,已是感激涕零,若能蒙王上驱使,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违。”
说实话,他们的态度实在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刘关张不是应该抱成一团永不分开的吗?
但我想了又想,又令程昱取出州郡官员名录,草草扫了一眼,才道:“这样吧,云长为云中太守,益德嘛……先做朔方太守吧,此三郡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