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白莲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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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话和你说,你别挡着我看电视。你要是真的在家待的无聊了,可以让韩勉带你出去玩,”自从韩勉陪着秋梓善遭了一会大难之后,汤荞看韩勉的眼光就是带着看女婿的意思。
更何况,韩勉在回家之后对于自己突然失踪这一天,编的话安慰了他父母。汤荞虽然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友,但是心中却是赞同韩勉的做法。毕竟这是保了两家的交情,要不然这儿子第一天和你家闺女见面,就连累地被绑架,还无缘无故地被打了一顿,这搁谁家父母都得气死了啊。
此时别墅的门被打开,穿着浅黄色羊绒大衣地秋梓翰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他一进门就看见妈妈和秋梓善两人不太好看的脸色。
他倒是一点都不奇怪,这两人现在是见面就黑脸。汤荞生气秋梓善不听劝,而秋梓善气愤汤荞干涉自己的感情事。而被夹在中间的秋梓翰则是左右为难,主要是他觉得无论是汤荞还是秋梓善说的都有一番道理。而且问题是,这两位他现在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不过秋梓善这次倒是没等秋梓翰开口就主动闭嘴,并且是带着一脸怒气上了楼。
她算是想明白,现在汤荞是半点不会让步了,不过好在她也打算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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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凉如水,到了半夜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的湿气就如同要钻进人的骨头缝里一般。即便是身穿几层衣服都顶不住隆冬的邪风。
对于这样的冷秋梓善显然是预备不足的,她刚开了大门出来,就直接奔着后花园过去了。
汤荞之所以这么有信心将她拘在家中,无非就是仗着正门处不仅有摄像头还每天都有人值班。由于秋家是独栋别墅,不像其他小区那般有保安,所以秋家自己请了专门的安保人员。
只要秋梓善往前面一走,那必定是被抓住的。所以她一出了别墅就直奔着后花园而去。
秋梓善没想到的是活的两辈子,现在居然要重新练习翻墙头这样的技能。
原本她还在等着洛彦来和自己解释,可是她都到家了第三天别说是人,就连电话都没有一个。素来就不是忍耐性格的秋梓善早就不耐烦了,就算是死她都要死的明白。
可真的等她踩着一早藏好的折叠凳子时,手臂是扒着墙头了,可是身子却怎么都没上不去。最后她努力踮着脚尖,企图将自己的半边身子挂在墙上,就在她磨蹭的功夫,她似乎听见那边传来声响。
自从秋梓善被绑架之后,汤荞就开始担心家人的安危,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几个人,听说是特种兵退役下来的,各个体格健壮身体彪悍的模样。
秋梓善害怕是晚上值班的人在巡逻,牙一咬强撑着手臂总算是半个身子扒住了墙头。等她穿着圆头靴的长腿勾上了墙壁之后,她整个人总算是骑到了墙头上。可是等她低头看着外面的时候,才发现两米高的围墙真的是太高了。
当秋梓善按响门铃的时候,路边橘黄的路灯照着小道,周围只有寒风呼啸而过。她带着义无反顾地决心跑了出来,等她真的站在这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只是个没有罗密欧的朱丽叶。
她一遍一遍地按响门铃,可是里面却久久没有人应声。整个别墅太过安静,她知道洛彦向来睡的浅,如果他在的话,一定会听到的。
就在秋梓善再一次搭在门铃上的时候,心突然沉了下来,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住。
人们永远无法叫醒正在装睡的人,如果洛彦是那个装睡的人呢?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躲避自己,想到这里,秋梓善突然脸上带着一层薄怒。她从来都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只见此时她抬手就拍在门上,嘴里更是不客气地大喊:“洛彦,你给我开门,你开门。”
而此时站在楼梯最后一层台阶上,已经准备回楼上的人,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不忍,而眼底却是藏不住的高兴。他原本并不想下楼开门的,可是现在他不仅下来还准备过去开门。
要不是刚刚门铃突然停了,只怕此时他的手掌已经搭在了门把上了。
“洛彦,你别在里面不出声,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秋梓善尤还觉得手拍不过瘾,这次连脚都用上了。她穿得圆头靴子乃是小牛皮的,又硬又结实,就算这门板厚实可是踢在上面还是透着声声闷响。
就在她甩起一脚又要踢到门板的时候,就见门突然向里被拉开,然后她一个收势不住整个身子就往前倾倒。
洛彦眼角掩不住的笑意,他身上只着一件薄薄地睡袍,他伸手接住某人后,只感觉她身上沁人的寒气。一时间心中自责不已,光顾着想自己的心情却完全忘记了现在外面的天气。
“赶紧进来,别冻着了,”洛彦边搂边抱就带着她进来。
而秋梓善在看见他的一瞬间,眼眶一下子就逼红了,她不管不顾地搂着洛彦的脖颈,带着森森寒意地唇贴了上去,而一起贴上去的还有她的清水鼻涕。
好吧,在外面站久了,虽然她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是秋梓善拿着纸巾给自己擦鼻涕的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倒是洛彦在她站起身要丢掉手中纸巾的时候,突然擒住她的手臂,然后两个人你咬我的唇我吸你的舌开始纠缠再一起。
等两人进了洛彦的卧室时,用脚踢上门后他便顺势将人压在了门板上,俯身便是允吸着她红润的唇,原本还带着寒意的唇此时早已经红润不已,而两人唇舌纠缠间发出的啧啧声音更是刺激地洛彦激动不已。
这么些天以来他一直在压抑着自己,让自己少去想秋梓善,让自己尽可能地忽视她,可是不管是哪一条他都没有做到。他做不到不去想她,也做不到忽视她。
可是他知道自己此时站在什么地方,柏家对他步步紧逼,他们不敢动洛家的人,却会拿秋梓善来威胁自己。洛彦以前以为自己从来不会惧怕任何人,可是现在他明白了,他是惧怕秋梓善的。他害怕她不高兴,害怕她伤心,害怕她受到伤害。
虽然身体已经适应了房间的温度,可是在洛彦将她的大衣脱掉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地打了个寒噤。洛彦抱着她说道:“我们去洗澡吧。”
两人许久不见,又都没有别人,此时正是干材烈火时,秋梓善虽然有心想问洛彦话。可是话还没出口,舌头就已经被别人含住。
而耳垂更是她的敏感处,洛彦从唇上上慢慢移过去时,只那么一含弄,她整个身子便酥软了下来,手臂原本搂着他的脖颈此时也变成了虚搭在他肩膀上。
此时洛彦将她架在洗手台上坐着,秋梓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上下起伏地胸膛正急促喘着气息,可是她偏是那么盯着他。
她伸手去摸洛彦的脸颊,从眉眼摸到鼻子,最后当手指贴在他的薄唇上时,才带着哭腔问道:“阿彦,你怎么不来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若是秋梓善此时拿出她的刁蛮来,洛彦还能抵抗一番。可是偏偏她可怜的模样陪着这声音,这是生生地往他心口里插刀啊。
原本想着暂时远着她的心情也立马烟消云散了,他伸手将她身上的白色高领毛衣脱去,一对被掩住的玉兔就那么出现在眼前。
他也不着急脱掉最后一层包裹,只那么伸手去捏手法细腻又情、色,他的唇贴紧秋梓善的耳边,语气轻柔而低缓,可是他说的话秋梓善却一句都听不懂。
“你在说什么?”当秋梓善用疑惑地语气问他,得到的是他封口的吻。
当铺天盖地地温柔袭面而来的时候,曾经的纠缠、忐忑和恐慌也被暂时地掩埋。她躺在这张床,身上覆盖地是她这一世最爱的男人,身体严丝密合地贴紧,最原始地律动带着最强劲地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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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觉好眠醒来时,秋梓善看了眼陌生地床头,又翻了个身,等她感觉到被子底下□地身体时,惊得眼睛突然睁开。
她看着房间里的深蓝色窗帘,不由地笑了出来。这是洛彦的家,她终于看见洛彦了。等她再三确定这个房间除了她没有别人的时候,她伸手抓着被子爬到床尾,就看见摆在床尾坐榻上的衣服。
当秋梓善换好衣服出了房间之后,就听见楼下的动静,等她刚站在楼梯口的时候,就听见楼下一个清亮地女声说:“你今天怎么买早餐了?”
此时楼下的洛彦看着不请自来的和荷,有些无奈地回头看了眼楼梯,幸亏此时善善还没起床,不然他真是长了十张嘴就说不清楚了。
“和荷,你这么早过来有事情吗?”洛彦虽然不清楚秋梓善几点会起床,但是为了防止让她撞见和荷误会,还是趁早送走这尊大佛吧。
和荷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手上提着的早餐说:“你怎么回事啊,买了早点不请我吃也就算了,还想赶我?难道我非得有事才能来你家啊。”
和荷说这话就是仗着自己和洛彦的交情,可是她不明白的是,在英国洛彦可以任他胡作非为,那是因为他们当时男未婚女未嫁,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的。可是此时,他自己有了善善,而又明白和荷对自己的小心思,所以他不会也不想放任和荷下去。
只见他有点正经危坐地说道:“和荷,我不是单身男人了,你这么早来我家会引起别人误会的。”
洛彦这还是给了和荷的面子,只说会引起别人误会,没有直接指名道姓说会引起我女朋友的误会。
可是就是这样的话,都让和荷一下子就受不了。可是她心中又觉得委屈,想当初他们两个人明明各方面都合适,可洛彦却迟迟没有向自己挑明。
而当时她仗着自己年轻漂亮又家世好,一时间小姐脾气上来,便去了香港想让他后悔来追自己。可最后后悔的却只有她一个人,她这一走却就是失去了他,连他身边那点仅有的位置都找不回来了。
“洛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有哪里不好了。如果当初你挑明,我们两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吗?”和荷完全将自己当初的任性都推到了洛彦的身上。
可是洛彦只是皱皱眉,然后说:“当初我把你当作我的朋友,如果让你有误会,我只能说抱歉。和荷,我们是朋友。”
只能说在男女友谊上,男人和女人的界限太不相同,女人可以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当朋友,只要双方没有挑明她就会这么装傻下去。
而男人只要是他喜欢的他就一定会挑明,他不会稀里糊涂地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身边当朋友。换而言之就是,他没有和你有表示就意味着你就只是他的普通朋友而已。
显然和荷用了女人的心理揣度了这个男人,说不好听点地就是,当初她自作多情,然后她输的一塌糊涂,连入场地机会都没有得到。
“那好,我们不谈感情,我们谈利益。洛彦,只要你和我结婚,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和荷心一横,将自己平时无法说出口的话都说出来了。
洛彦有点兴致阑珊地模样,显然和荷已经越说越过分了,他洛彦就算再不济也没到靠女人的份上。不然对于环亚,别说姑姑要和他抢,只怕他自己都羞愧地不愿意继承了。
“和荷,你真的过分,你如果还当我是朋友,以后都不要说这种话。”他转身进了厨房,而厨房刚好对准楼梯口,吓得秋梓善身子一闪赶紧贴着墙壁。
而和荷尤不死心地跟上去,她有点破罐子破摔地味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