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奇情(耽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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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早上已经不再呕吐,已经这么习惯了吗?还没一个月啊,你倒是比那些接客的妓女更放荡啊。”
他揉捏的手使力的按紧,冯玉剑便身体微颤,可仍没有发出声音。
宋逸湘低笑道:“你乖乖的向我道歉,说你错了,你不该辱骂我,我就原谅你。”
“你……作梦去吧。”
冯玉剑因为情欲的难熬发出了颤音,但是声音里的火热渴求隐约还是听得见;宋逸湘很想一拳揍去,可他将这一拳改成了在水里攻击着冯玉剑脆弱的隐密。
冯玉剑两手撑住木桶的边缘,两只脚都在打颤,宋逸湘的举动绝对称不上温柔,使他的眼前一黑,身子就像被利刃割成两半一样难受,好像被顶到了喉头那样的欲呕。
“你可以叫出来,你叫得越好听,我就让你越舒服,你忍着不叫,我就让你痛不欲生。”宋逸湘说话算话,可是冯玉剑却也从来不肯屈服,这样的情形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宋逸湘抓起了冯玉剑,甚至不让他背靠在床,只就着床铺就泄欲了起来;冯玉剑的手硬压着床,牙齿咬着铺巾,怎样也不肯发出声音。
宋逸湘更蛮力的动作,冯玉剑眼泪滴滴落下了床铺,他不知道这种每夜奇苦的折磨还要多久才能解脱。
※※※身体是很微妙的,它在受尽折磨的夜里欣悦的高叫。一开始,冯玉剑发了高烧,整个人连站也站不起来,烧退了,身上的伤口愈合了,宋逸湘才又开始进行另一波更残酷的交合。
随着每一夜的交合,他的身体竟渐渐习惯了男人在他身上逞欲的重量,现在不必用到药物,他就会对宋逸湘的爱抚有所反应;这曾经让他呕吐个不停,可随着时日的增长,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麻木了,就连他对他自己身体的反应也麻木了,他不但不发烧,就连白日也能稍事行走。
今日太阳高照,他不知已经多久没晒过太阳,他一个人慢慢的走到庭院晒阳光。曾经,他也在这里练功,汗水流个不停,觉得一天非常的充实;今日的太阳,与那时的太阳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的人却变得太多太多。
当一颗小孩子玩的圆球滚到他脚边时,他没有感觉的低下头看着那颗圆球。
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孩喘跑了过来,他捡起了球,朝那女孩丢了过去,女孩笑得接住,又回投他。仿佛是第一次碰到愿意跟她玩的大人,她还一再的叫着:“再投给我,再投给我。”
他顺应了女孩的要求,将球再投给她,女孩这次没接到,回身去捡那颗球,笑得叽叽喳喳的乱叫,捡到球后,又把球丢还给他。
也许是感受到女孩兴奋的心情,许久以来的第一次,他真心的露出了笑容,他与这孩子玩了许久的接球游戏。
他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只隐约的猜到是武状元府里的人的孩子才会出现在这里。她是谁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让他感觉好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让他短暂的忘却了现在的苦难。
※※※副将正跟随着宋逸湘,只因为冯将军现在病重,很少踏出房内,武状元府内的事大多由宋逸湘一手办理;宋逸湘听了副将从头到尾的禀告,做了几个重点的裁示,副将连忙跟在他身后,谨记在脑子里。
走过回廊的时候,异常听见小孩子的尖笑声,副将越听这声音越熟识,不由得有几分的吃惊。
宋逸湘也身子一顿,不解的询问道:“这是哪来的声音?”
副将身子颤了一下,只因私自带人进入武状元府是一条大罪,他立刻请罪道:“九殿下,贱内今日身体不适,小孩子一时托管无门,我将她带来交给厨娘照顾,想必是小孩子乱走,走到后院去了,我立刻把她带走。”
宋逸湘皱起了眉头,他向来不喜吵闹。
再绕过一个回廊,从这里可以眺望到后院的状况,副将在他身后也探头看了一下,不由得满脸冷汗,因为在跟自己孩子玩球的,正是久病不愈的冯玉剑。
副将吓得立刻道:“我马上带开孩子,让冯将军休息。”
“等一下,别给我出声音。”
宋逸湘看向庭院,冯玉剑完全不知有人正在看他,他满脸的汗水,脸上露出了笑容,那笑容璀璨如宝玉。他在大内,从来没有看过有人可以露出这样真心无防的笑容,他心头一紧,忍不住轻声的问道:“冯将军喜欢孩子吗?”
“末将不知晓,只听过将军说他想早日成亲,生几个孩子以慰他死去爹娘没抱到孙子的遗憾。”
“冯将军现年是二十二岁吧,也该是成亲的时候,你去派人告诉副相,叫林小姐过来探望冯将军,冯将军是他的未婚夫,生了病躺倒在床,我却一直没看到她的有情有义。”
“是,我立即去副相府。”副将也深觉得宋逸湘话说得有理,更欣喜他还会为冯玉剑着想亲事,立即领命去办。
※※※林小姐是请来了,府里的人奉宋逸湘的命令,在花园里摆了丰盛的酒席。那酒席上的每一道菜都是御厨费尽心思做出来的,色香味俱全;而冯玉剑是主人,宋逸湘跟副将全都当了陪客。
林小姐一路娇娇滴滴的走了过来,虽不知宋逸湘是谁,但是她来之前,她爹亲已经交代过千万不能得罪宋逸湘,让她隐约猜测宋逸湘是高官之子。
再一看宋逸湘的面貌俊美无俦,冯玉剑坐在他身边就像个木头呆子一样,哪里比得上他的俊美风采,她虚情假意的向冯玉剑问了声病况,之后都缠着宋逸湘攀谈。
副将有点看不过去,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冯玉剑的脸面实在是挂不住。而冯玉剑却奇怪的没做出任何反应,他手里抱着副将的女儿,除了夹菜喂小孩,跟之前与林小姐有问必答外,就没再说过话。
宋逸湘一开始还以礼相待,最后似乎不耐起来,尤其是那林小姐朝他越坐越近,显然要勾的是他的魂,他脸色便凝重了起来,频频的暗示冯玉剑是她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又是怎样的人才出众。
林小姐将这些话一律当成没听到,最后打探的是宋逸湘有没有正妻。
宋逸湘脸色已是十分难看,他冷声对冯玉剑道:“别管你手里的孩子了,你的未婚妻在这里呢。”
冯玉剑没有放下孩子,还对林小姐说:“林小姐,我有病在身,怕耽误妳的青春,妳若有中意的人选,不必在意我,就另择婚嫁吧。”
林小姐是喜上了眉梢,副将则是吃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将军怎么在这个时候退婚,他的病又不是什么大病,修养个一月半月总是会好的,他干什么退亲。
此时宋逸湘气得拍桌,“冯玉剑,你在干什么?”
冯玉剑好像根本没察觉宋逸湘气愤的表情,他将孩子抱还给副将,反而为林小姐介绍:“这一位是九殿下,是我派的掌门师叔,他应无正妻,侍妾我不知晓。我累了,要休息了,林小姐,失陪了。”
他站起来就要走,宋逸湘气得脸上发青,而林小姐得知他不只是高官之子,还是最受皇家宠爱的九皇子,惊喜得说不出话,还假惺惺的要拜见九皇子。
宋逸湘气到了极点,怒吼:“给我送客。”
他不理会林小姐,往冯玉剑的房间而去,冯玉剑前脚才刚进了门,他后脚也跟着进门,拉着冯玉剑就掴了他一巴掌。
“你在干什么?我是要你们谈论婚事,你竟然退婚?”
冯玉剑笑了起来,身体的殴打对他而言早已不痛不痒。
他笑得这么古怪,宋逸湘怒道:“你还在笑什么?”
“夜里折辱我还不够,白日还要这样的作践我,你长得这么俊美,她看上你也是应该的,我还要眼睁睁的看你这样拿我作践。今日你心情好吗?”
“我没有作践你,我是要你开……”
他原本是要他开心的,要他露出难得的笑容的,他绝无作践他之意;但是他怎么可能开得了口说他要看他开心的笑容,只因为在他面前,他是绝对看不到他露出那样的笑。
“我这样的身体,怎么去跟人成亲,怎么去跟人生儿育女。”
冯玉剑解下衣物,身上每一处都是红痕及咬痕,又青又红,被人残暴的吮吻咬过,从脖子到私密处都有,代表对他做出这种事的人,不让他有任何反抗机会。
冯玉剑惨笑,只因为连哭也哭不出来的自己,除了惨笑外,还能做什么。
“男人碰我,我就会有反应,被你抱住,连声音都快压制不住,全身颤抖的只想祈求你更多,不管多痛多难受,就是会有奇异的快感冲上脑海。之前我还能骗自己说是因为药的关系,现在没了药,对你的反应却是一样;我连骗也骗不了自己,就算人家不嫌弃我,我也怕我耽误到好姑娘,我这种只能跟男人苟合的下贱身体怎么成亲?”
冯玉剑扣上了衣结,他的话令宋逸湘哑口无言,这是冯玉剑第一次谈及他们的床第之事,而且还说得如此诡弱。他得知他在床上时不但不是无动于衷,而且几乎要忍不住那样的快感。
他应该要得意冯玉剑的坦诚,更要欣喜自己终于压服了他,但是宋逸湘非但没有得意的感觉,他还有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你开心吗?宋逸湘,我只差没向你开口求饶而已,你让我死吧。”
冯玉剑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窗外,那目光无神的飘移,证明他的确是个生不如死的活死人。“反正我已经向你坦诚了,你也玩弄我够了,我这么无趣的男人,就像你说的,既无姿色又无体态,现在也不可能娶妻生儿育女,我这一生已经毁了,只差没有死而已,你留着我这样的废人干什么?”
宋逸湘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甩了房门出去,心里一股不知名的感觉一直往上冒着,冒得他的心又慌又乱;从来不曾有过这样慌乱心情的他,只觉得慌乱无处可藏,他必须去做一件事,什么事都好,将这奇怪的慌乱给压下。
※※※宋逸湘冲出武状元府,来到了镇国府,找的就是他的小姨母。
镇国夫人惊讶的看着他,还来不及寒喧,宋逸湘已经下了命令:“姨母,我要妳帮我找出各个官员家里,只要有未嫁女儿的,不论正出、庶出都无所谓,要乖巧伶俐、体贴贴心的;不论姿色,只要能够让冯玉剑那样的老实人动心,让他笑、让他开心、让他生儿育女的。”
镇国夫人眉一扬,笑出声,“你在说什么?逸湘,若是你,我还会打听消息,武状元冯玉剑是什么东西,还要我劳师动众帮他找娘子?我这里倒有几个舞姬,原本要调去宫里逗你开心的,你若喜欢,就带去武状元府。”
“那些等过些时日再说,我要妳帮冯玉剑找适合他的人,妳若不肯找,我就亲自去找。”
镇国夫人疼爱他,怎肯让他做这些杂事,她勉为其难的道:“好吧,我看姿色艳的也不屑嫁给那个看来呆蠢的武状元,就去找些心思乖巧的,找着了我再带去正状元府让你看看。”
宋逸湘得到镇国夫人的保证,立刻就回去武状元府,只不过今日他没到冯玉剑的房里睡,就和衣睡在客房,却怎样也睡不着,冯玉剑的话在他耳边不停的响着。
他心里的慌乱,在去了镇国府后稍稍的平稳了下来;但是此时夜深人静,心,又不明的骚动起来。
冯玉剑就跟当日林小姐来时一样,他坐在主位,而穴逸湘跟镇国夫人在陪位,在座的还有好几位不知名的小姐,石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