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深不可测的金主大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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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白润泽不知死活地又把刚才重复了一遍,于是,白润泽十七岁这年与父亲的会晤是在白先生单方面毒打中度过的。
白老爷子见自己孙子被打也不心疼,笑呵呵在二楼窗口看了好一会才招手道:“白恩,你回来了。”
白先生停下手中的皮带,仰头对白父行礼,道:“父亲,好久不见。”
白老爷子将实现挪移到郑和身上,郑和无端生出一股子压抑来,半响,老爷子道:“你还带小朋友来了啊,一起上来吧。”
郑和无措地抓住白先生的衣服,白先生挽住郑和的腰,道:“没事,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俩人上楼后,地上正抱头缩成一团的白润泽一把推开阿贝前来搀扶他的手,骂道:“你不是说老头生病之后脾气改不少吗?嘶……怎么下手还这么重!”
阿贝脸上难掩心疼,问道:“真的那么疼?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吧。”
白润泽道:“你被皮鞭抽十多下试试,早该皮开肉绽了……”他看了看阿贝担忧的神色,又道:“算了,也没有多疼,我被打习惯了,杰子他们应该也跟着我爸回来了,你这不是好几年都没回本家了么,跟他们好好聚聚吧。”
阿贝笑着摇摇头:“那不急。”
三百零七
王杰十分悠哉地在削苹果皮,病房里除了他和床上人外别无一人。
欧阳志本身除了面部烧伤外并无其他大伤,经过两个月的疗养,身体上的淤青淡了许多,他也可以正常做一些运动了。可此的他害怕地拼命把身体挤在离王杰最远的那个角落,抓着被子紧紧盯着他。
王杰手中的苹果终于削完了,他赞赏般左右看了看,笑着问欧阳志:“你说,削的好不好?”
欧阳志害怕地点头。
王杰又问:“那你说白先生能喜欢吗?”
欧阳志继续点头。
王杰满意了,将手中的苹果递给他,欧阳志见王杰似乎心情很好,揭开嘴上的纱布,轻轻尝了下苹果的味道,看王杰又拿出一个水果,吓得连忙把苹果放到一边。
王杰毫不在意欧阳志那些小动作,他觉得欧阳志实在太有意思了,虽然到现在他也没发现自己到底是觉得他哪里有意思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天天来病房里找乐子。
三百零八
沫沫就在郑和拍《欢喜冤家》时发生大事了。
最初kuy只是把自己的工作辞退而已,沫沫觉得自己也是男人,应该顶起一家生活的重任,没有询问kuy辞职原因,闷不吭声的加倍努力干活,可一周后,当kuy开始每天晚上一回家就着力于整理房间,白天又抓不着人影时,沫沫觉得有点不正常了。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kuy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偶然间听别人说她和男友分手前,男友的异常表现,突然觉得坐立不安了,他向来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一回家开门见山把自己的方法直接说了:“你这阵子到底怎么了?工作辞退不说,连行李都收拾好了,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沫沫表j□j哭无泪。
kuy把沫沫抱进怀里,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你既然问了,我就说吧……我要回国了。”
沫沫傻眼了:“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kuy道:“我的家人需要我,这是我的责任。”
沫沫的脸上缓缓滑过一滴眼泪,哽咽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呢?”
kuy奇怪道:“我为什么不想你?”他指着卧室里堆放的箱子:“你难道没发现这里面大多数都是你的东西?”
沫沫被kuy这么一说,才恍然发现,貌似……这都是他的行李箱啊。
作者有话要说:阿贝,枝桠桠老板
第75章
三百零九
白老爷子一身白缎唐装;拿着一杯茶坐窗边慢慢啜着;旁边是个年轻的女孩拿着把蒲扇慢悠悠扇风。
郑和看到他的刹那有点恍惚;他觉得白先生老了,可能就像他父亲一样儒雅中透着不怒自威。
白先生拉着郑和坐到了侧座;白老爷子放下茶杯,笑呵呵看着郑和,问:“我总听他们说你;这么长时间一直没见到;今天算是圆愿了。白恩前阵子生病,你一直忙前忙后的,多劳烦。”
郑和连忙摆手:“不劳烦、一点也不劳烦,是我一直给白先生添乱才是。”
白先生把郑和晃来晃去的手握在自己手里包住;郑和不由自主被这个动作弄得有点脸红。
白先生道:“父亲,您这次让我回家,说是白润泽的事情,我刚才看也看了,他似乎没大事,我可以走了吗?”
白老爷子淡然说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住几天吧。”
白先生沉思几秒,回答:“好。”
一时间,父子俩各怀鬼胎。
白老爷子道:“你这么多年只带两个人回来过,一个是白润泽,一个是他,你这是打算定下了吗?”
白先生紧紧握住郑和的手,连郑和都察觉到白先生的紧张,他安抚性和男人十指交握,白先生对郑和微笑,眼里全然是柔情蜜意,他道:“您既然知道了,何必问我。”
白老爷子重重叹了口气:“我是真老了,明明知道不对,却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白先生垂眸,疏离地回答:“儿孙自有儿孙福,父亲无需为我担心太多,颐养天年要紧。”
三百一十
抢救的灯突然暗灭。
成少心急如焚冲上去,拉住最先出来的医生的手:“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啊!!”
医生低头,语气带着哀伤:“……请您节哀。”
成少缓缓跌坐在地上,看着宋然蒙上白布,被一群人推出来。
他的脑海中闪过第一次看见宋然时那个透着小聪明的孩子,第一次情动时那个在半夜醒来,怕吵醒他而在房间里转圈的少年,第一次吵架时那个被自己绝情的话逼得快哭出来的男人。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结在哪里,他也一直都知道宋然从来没有在意过结婚、佩戴婚戒这种私定终身的仪式。
难道……只有他死了,自己才知道错过许多吗?
成少想要大喊,可最终做出的仅是失声痛哭。
宋然……宋然……
成少的紧闭的眼角画出泪水,护士小姐推推他:“先生、先生你快醒醒。”
成少茫然地睁开眼睛,擦干脸上的泪水与口水,余光看到墙上的灯灭了,紧紧抓住护士小姐的手:“宋然呢?他的尸体哪里去了?我要见他最后一面……”他被这一连串的刺激彻底击垮,神情就跟那看破红尘的高僧没有什么区别了。
护士小姐表情纠结地拉住成少,道:“什么尸体不尸体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种人,宋然先生抢救中你睡着就不算了,醒来第一句话竟然是咒人家死……宋然先生在特护病房,想去咒他死去那里咒他去!”
成少往日聪明的大脑今天就跟主机被烧一样,迟钝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护士小姐话中的含义,怀着失而复得的狂喜朝楼上走去。
护士小姐看着那人佯装镇定的背影,喊道:“特护病房在楼下!你走错了!”
“嗙”地一声,成少不小心踩空,直接从楼下滚下去。
护士小姐接着说:“不过我劝你先去楼上的精神科看看!”
回答她的是更大的一声“嗙”。
三百一十一
郑和在楼下看到阿贝时惊讶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阿贝!怎么……”他看着白先生,寻求答案。
白先生指着阿贝,介绍道:“阿贝,我从前的保镖。”
阿贝依然是那副没骨头的模样,笑着说道:“我要是早知道阿和是白先生的人,当初一定紧紧抓着他不让他走。”
白先生淡笑,但笑容里总有那么股冷气森森的味道:“你抓不住的。”
阿贝没敢接话,继续和郑和说家常,郑和背地里轻轻掐了白先生胳膊一下,埋怨的看着他,小声道:“玩笑话你也当真?”
白先生冷然:“这种想法想都别想!”
郑和:“……”
什么醋都吃,你这个蛇精病!不要放弃治疗!他在心里头碎碎念着。
白先生眯眼,霸气外泄:“你——在心里想什么呢?”
郑和做贼心虚,眨巴着纯洁的小眼睛:“没有呀,我什么都没想。”如果他身后长尾巴,一定会像哈士奇那样三百六十度旋转。
三百一十二
王杰不知从哪儿听说白先生去日本了,为了要给他一个难以遗忘的接风宴,王杰特意订了烟花,为了追求效果,他特意把重症患者欧阳志挟持到顶楼上了。
欧阳志哆哆嗦嗦地坐在轮椅上,面如死灰。
他知道,这一天早晚都要到来的,王杰不会放过他。
王杰笑颜如花地那这个打火机走过来,歪头问:“怎么样?”
欧阳志强撑起最后一份尊严,道:“你……你想杀就杀,不用把我弄到顶楼来的,告诉你,我不恐高,你的计策失效了!”
王杰道:“哦,你恐高啊。”
欧阳志:“……”
他确实恐高。
王杰跟个傻子一样突然大喊一声:“showtime!”
一朵巨大的烟花突然滑入空中,在他背后绽放,缓缓聚成一个心型。
欧阳志都看呆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接下来的五十分钟,欧阳志的三观被彻底的刷新,比如王杰带着病残的他跳迪斯科,比如让没有办法咀嚼食物的他一起共进晚餐。
生、不、如、死、啊。
三百一十三
白润泽熊孩子级别基本可以追的上郑和老姐家孩子豆豆了。
三更半夜时,白先生与郑和正相拥而眠,一双惨白的手突然出现在窗户上,敲了敲,随即伸回去。
郑和被吵醒,迷迷糊糊看了下,猛然被惊醒:“白先生!看!手!”
白先生半睁着眼睛,把郑和抱紧了些:“没事,白润泽。”
“他……敲咱们窗户做什么呀?”郑和无法理解。
白先生倒是一下子就猜出来熊孩子们的核心思想了:“无聊而已。”
郑和在白先生怀里躺下,忽然又看见那只手,他睁着眼睛看了会,心生一计。
“白先生,你看我好戏……”郑和悄悄地在男人耳畔说完,蹑手蹑脚走到窗户旁边,缓慢地挪动了另一扇窗户。
因为白先生的卧室在一楼,郑和很轻易地就跨出窗户,站在草坪上,那边的窗户下,白润泽依然在墙角蹲着敲窗户呢。
白先生打起精神,撑着头看窗外,若说只有白润泽一个人,他未必有那么大的兴趣,但郑和也参与其中,那就不一样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看他们怎么闹。
郑和走近了,才发现这熊孩子的心思歹毒至极,他不光穿着骷髅手套,脸上还戴个恐怖电影里才出现的惊悚面具,要不是白先生先给他打个预防针,估计他看到这一幕直接就休克过去了。
白润泽等了会,听屋子里依然没有声音,身后继续敲。
“当当当……”
夜晚寂静无声,到让这阵清脆的响声随着风渐飘渐远。
“谁呀?”郑和故意捏着嗓子,让分贝很小。
白润泽果真上当,贼笑着抬头看去——窗户的倒影上,一张脸停靠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