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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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松了口气,欧阳四旬道:“你这会可以说了吧。”
叶初终于替欧阳四旬指出那瓶解药,欧阳四旬却不敢相信,叫人用刀架着叶末道:“你可要认清了。”
叶初道:“少废话,再不给他吃他就真的瞎了!”
欧阳四旬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喂了一颗到莫小六嘴边,莫小六皱眉道:“又给我吃什么?”
欧阳四旬道:“解药,真正的解药,乖,吃了就全好了,来,张嘴。”
莫小六道:“真的全好了?眼睛也好了?”
欧阳四旬看了叶初,叶初点了点头,他微皱起眉回过头,道:“嗯,眼睛也会好。”
莫小六笑着张开嘴,一口把那药吞了下去,缓缓泛力的四肢有了力气,他惊喜交加,拉着欧阳四旬的衣袖差点没跳起来,大声叫道:“哥,我真的好了!我有力气了,你快看!”
欧阳四旬会心的一笑,把他抱进怀里,这一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面露微笑。
他渐渐安静下来,奇怪地问道:“可是我为什么还会看不见呢?哥,我不会真的瞎了吧?”
欧阳四旬道:“不会,只是解药才刚刚吃下去,还要调养一段时日才能重见光明。”
莫小六笑道:“好吧,再等等,没事,啊~我好兴奋啊~死里逃生的感觉真是棒极了!”
欧阳四旬抱起他,让人放开叶初跟叶末,紫魅上前禀道:“人已杀光,还剩大批的蛇,蝙蝠,蟾蜍,蜈蚣等毒虫。”
欧阳四旬道:“这是大小姐家的宠物,当然由大小姐管理,你说是吧?”
叶初道:“你毁了鬼王谷,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留着他们有什么用?”
欧阳四旬道:“封锁这里,将它们全部烧死。”
叶末看着一群陌生人,也不敢讲话,这时才小声问道:“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叶初看着她却不知道怎么向她解释,这一切对她来说来得太快,她甚至才睡一觉,一切都毁了,叫她如何向她说起,还有她们的爹,那个狠心的爹啊,她该怎么告诉她,爹是怎么死的。
一瞬间她眼里闪过太多情绪,叶末看不懂。莫小六道:“哥,一切都结束了吗?”
欧阳四旬道:“对。”
莫小六道:“那咱们快走吧!回欧阳府去!”
一行人从鬼王峡下去,鬼王谷早已被烧成了平地,叶末看到那一切后被吓得大声尖叫,让莫小六的再叫就把她丢去喂蛇给镇住了!
莫小六问叶初跟不跟他们一起离开,叶初拉着叶末,摇头道:“我是要离开,却不是跟你们一起。”
莫小六觉得挺惭愧的,自己也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猜也猜得到她脸色一定不好看。想了想,又说道:“你现在孤苦无依,又要照顾妹妹,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外面的世界有太多你想不到的意外,跟着咱们,也好有个照应啊。”
叶初道:“跟着你们,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想替我爹报仇,你们走吧。”
最后莫小六不知道说什么好,由着欧阳四旬抱着他离开。走之前她还递给欧阳四旬一瓶药,对他说:“这个给你的。你的毒要吃这个才能解得了。”
欧阳四旬看了她一眼,道:“有什么困难到欧阳府找我们。”
她没再说话。
走之前莫小六还听到叶末在问她:“姐,这里怎么变成了这样?爹呢?他去哪里了?”
第215章 路上巧遇老朋友
史书记载:宁王楚景寒于景宣四年八月十八日刺杀大央国皇后,正式起兵造反,玄王楚景修出手相助。
九月三日宁王和玄王与大央国护城军交战于凤凰城。
九月五日,战败,毙于凤凰边城依凤镇。
九月十日,皇帝出兵攻打赤练教,原因不详。
九月十二日,西池大军趁机攻入临阳。
九月十六日,西池攻进皇宫,城破,大央国灭。
九月十七日,昔日大央皇帝当众斩首,大央国境归西池所有。临阳,凤凰,万种三座主城仍不改名,由西池大将军慕醉阳留军驻守。
天早已经凉下,莫小六缩在欧阳四旬怀里,欧阳四旬坐在马车里,车马行驶在落满枯叶的官道上,官道上空的天,阴沉得仿佛会下雨。
莫小六看不见任何东西,自从他看不见任何东西以来,他就变得出奇的安静,一刻离开了欧阳四旬的身边,他都会害怕得浑身打颤。
永远活在黑暗里,本身就是件让人害怕的事,更何况他不会武功,还经常被人利用。
一刻离开欧阳四旬身边,他就会觉得自己在不停地往下掉,掉入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越来越恐慌。就像坐海盗船往下掉时的感觉,永远处在往下掉的位置,那时候你能体会出来的,绝对不再是刺激。甚至任何一点颠簸都能引起他强烈的不适。
他们是在官道上偶遇从凤凰回临阳的马车,顺便拦下的。欧阳四旬笔直的看着眼前的马车帘子,安静地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车走得并不慢,想要突然停下,定会带来强烈的颠簸感,所以马夫突然拉下马缰令马儿强行停下时,莫小六吓得大叫了一声。
欧阳四旬紧抱着他,冷冷地朝外面问道:“怎么回事?”
年轻的马夫掀开帘子,点头哈腰地向他们解释着:“二位爷,外面有个受伤的路人,刚才突然冲到马路中央来拦住了咱们的车,小的这才停下。”
欧阳四旬道:“不载,走。”
马夫点头道:“诶!好诶!”说着转身甩鞭子打马。却又猛的拉住马缰,大吼一声:“让开,不想活了你!”
外面有一个年轻的男人的声音传来:“小哥,载在下一程吧,在下这腿实在伤得厉害,走不得了。”
马夫道:“都说了我这车里已经有人了!腿伤了你就爬啊,难不成还想用命来要胁我载你不成!”
男人道:“小哥,大家都是出门在外讨口饭吃的人,你何必把话说那么绝,劳烦你向车里的客人说一声,看能同乘一段路否?”
马夫道:“客人刚才说了,不载!”
莫小六实在听不下去了,对马夫喊道:“叫他进来吧,没事!”
马夫道:“可是……刚才这位爷说……”
欧阳四旬道:“进来吧。”
马夫朝外喊道:“你今儿个运气好,刚才两位爷说顺便带你一程,上马吧。”
男人有些欣喜地应道:“诶!多谢各位!”说着拖着受伤的腿缓缓地爬上马车。
马夫再次抽打马身,马车飞驰,莫小六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心想那人伤得一定不轻。突然同情心泛滥,问向欧阳四旬:“哥,咱们不是带了些药吗?这位公子好像在流血,能给他些止血药吗?”
欧阳四旬这才看了眼这个新上来的乘客,从怀里摸出一瓶药甩手扔给他道:“抹上。”
男人愣了下,才笑道:“多谢公子,只是在下刚才已经劳烦过二位,这厢又让您破费您的良药,实在难为情……”
欧阳四旬道:“血腥味闻着太恶心,抹上。”
男人又愣了一下,才红着脸,很为难地轻皱起了眉头,拿着药在伤口上涂抹起来。
莫小六有点好奇,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很自然地将脸转向他,睁着眼,看上去很正常,那男人也看到了他,竟一看就是好几秒,连眼都不眨。
欧阳四旬不高兴了,随意地将他的脸压进自己怀里,瞪了那男人一眼,男人的脸更红,良久之后才开口问道:“不知二位恩人高姓大名?”
欧阳四旬道:“恩人谈不上,举手之劳。”
男人道:“实不相瞒,刚才我看这位小兄弟跟在下一个朋友长相十分相似,所以才冒昧寻问二位的姓名冒犯之处还请二位海涵。”
欧阳四旬轻“嗯”了一声,不再讲话。
男人碰了一鼻子灰,突然在竹篓里遍找起来,莫小六听到一阵翻腾的声音之后,听他说道:“二位公子若不相信,可以看在下为那位朋友做的画,定与这位公子八九分的相像。”
他把画举到欧阳四旬面前,欧阳四旬忍不住看了一眼,那是在凤凰画的,而且还是在夏天,凤凰城里的荷花开得正艳,画中的人穿得很清爽,笑容干净得仿佛不像这尘世间的凡人。
他突然皱起眉头,心口狠狠地抽痛起来,他低下头,对上莫小六空洞的大眼,这双眼睛眼神虽然清澈干净依然,却印不出全体影像来,他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实在不忍,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
莫小六握着他的手,低声问道:“哥,怎么样,那画画得像不像我?”
欧阳四旬道:“很像。”
莫小六道:“不过……我好像不记得我在哪里画过画像,更没有画师朋友,嗯,一定是搞错了。”
男人见他们这样说,遗憾地收起画来,叹息着说道:“傲青初见公子,以为遇到了那位朋友,情急之下才出此之举,实在是冒犯了二位。”
莫小六道:“傲青?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
男人笑道:“在下也只是在凤凰城里见过他一次,因缘有幸结识了那位有趣的朋友,只是他说他家住在临阳,这次来也不知能否见上一面。”
莫小六道:“他叫什么名字?说来听听。”
男人道:“在下那位朋友叫莫小六。”
莫小六一听差点从他哥怀里直接蹦了出来,这世上难道还有多个莫小六?难道还有跟他长得十分相似的莫小六?莫小六虽然冷静思考一下,想想自己在什么地方结识了这位给自己画过画的朋友,皆最近几个月他的生活都充满硝烟战火,风花雪月什么的,早就被忘光光了。
欧阳四旬道:“你这么惊讶干嘛?难道你叫莫小六?”
莫小六小声问道:“我可不可以说,其实我一个在外面时,都说自己叫莫小六的?”
欧阳四旬道:“既然如此,你这位朋友都坐到你身旁了,你还对人家爱理不理,实在失理。”
莫小六道:“我刚才不是忘记了嘛……”
说着笑着对男人说道:“傲青兄,好久不见了,我就是画中之人,你的朋友莫小六。哎呀呀,这才多久没见啊,你真是越长越帅,帅得我都没认出来了,呵呵。”
男人突然微皱起眉头,在他眼前晃了晃,突然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欧阳四旬,欧阳四旬淡淡看了他一眼,同意了他的看法。
他神情忧伤地看着莫小六,却装作很开心地说道:“哪里哪里,小六这么久了还认得我,这是傲青的福分,倒是小六你才是越来越可爱了呢。对了,还未请教这位公子的姓名。”
莫小六笑道:“他是我哥,他叫呃……莫大六!”
欧阳四旬忍俊不禁,勾起嘴角,朝他点了点头,问道:“舍弟调皮,独自在外有忙公子照应。刚才在下不知公子乃舍弟的朋友,出言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傲青道:“哪里哪里,小六虽然天性纯良,又聪明懂事,傲青实在欣赏。”
莫小六道:“你们就别在那里推来推去的一个夸我一个损我了行不?说话傲青兄你怎么突然从凤凰跑来临阳,有什么事吗?”
傲青道:“大央国没了,但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要活的。以前一直想来临阳城看看,听说相当繁华热闹,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想着战火过后的临阳城定别有一翻风情,所以更想来看看,画画。所以这次一有时间,就赶着过来了。”
莫小六道:“哦,那你的腿怎么回事啊?”
傲青恨恨地说道:“说到这腿就气愤,之前我一人走到路上,突然从后面驶来了一辆豪华的马车竟然是用八匹马拉的,跑得之快,让人避之不及。因从凤凰到临阳都是步行过来,自然也有些劳累,一时间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