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男人你伤不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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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真一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眼前,直到这个人的气息完全消失于空气中,他才大笑着将手里的筷子一扔,站起身来发泄似的将所有的菜饭推到地上,撑在桌子上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好个欧阳四旬,好个,狠毒无情的欧阳四旬!”
账房前,欧阳四旬趋开两边守着的奴才,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百灵正坐在案几上审着一堆账本。见他进来,对他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欧阳四旬走过去看了看她正在看的那本账本,道:“账目都还清楚?”
百灵一边帮他泡茶一边说到:“账都还清楚,只是有几家怕是在四少爷亲自走一趟。”说着将盛好茶水的杯子递给他。
“哦?”他坐下,接过茶杯问到:“还是那几家收不回的烂账?”
“是,也不是。”百灵解释到:“就拿金陵街的勾栏院来说,掌柜的给百灵也说过很多次了,希望您能去瞧瞧,几位熟客都知道那是咱们家的铺子,想您去印个脚,也能与您亲近亲近。百灵也知道四少爷近来繁忙,这事都圧了好多回了。”
欧阳四旬冷笑一声,慵懒地靠在太师椅上,端着手中的茶杯也没喝一口,对她说道:“都是那几家,给我列出来,这几天就一一走一趟吧。”
百灵将一张纸放到他手边,说着:“百灵选了几家有必要的,都列出来了,您瞅瞅。”说着走到他身后帮他揉着肩。
他扫了眼那张纸上的几个店铺名称,也没管它,径直说着:“百灵啊,这世道要乱了,趁着乱世多敛点财,以备不时之需。”
百灵嘴角一翘,轻笑道:“四少爷您喜欢做什么就去做吧,家里的事百灵替您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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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颜真就带着做好的红灵角丸来找欧阳四旬,私房内,欧阳四旬接过青瓷瓶,随意在手中摩挲着。颜真坐在他腿上一副骄傲的神色,眼神中还透着等待被赞许的神色。
欧阳四旬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推开瓶盖闻了闻气味,有意无意地说到:“颜真,你给爷说说当初是怎么来欧阳府的。”
颜真诧异:“怎么突然说这个?”
“叫你说,你就说。”
颜真低下头,想了想,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好像被强烈的不安笼罩在心头。缓缓说到:“五年前四爷您一个人一把剑雨夜里连斩五百多人,将颜真从死人堆里拉了出来,并还回欧阳府。”
“你当初是怎么说的?”欧阳四旬问他。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泫然若泣,从他腿上站起来跪到他身边,轻声说到:“颜真承诺,今生今世,唯四爷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听他说完,欧阳四旬漫不经心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到他面前,说到:“那你又说说,这是什么?”
颜真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情况有变,速撤!”而那这几个字,俨然是自己是笔记。他脸色剧变,身子一软竟不些跪不住了,倒在他脚边拉着他衣衫的下摆噙着泪低叫了一声:“四爷……”
见他这个样子,欧阳四旬深吸了一口气,娓娓说到:“让爷想一想,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年前吧,一年前你采药回来便心神不宁,一连好多天不敢见我,说是病了,你一定是见了某个人吧。见了谁呢?一定是个与我为敌的人。这一年来你定是日日夜夜想着怎么得到我进货渠道,运货路线,存货地点这些信息吧。那么,到底是谁呢?嗯?”
颜真颤抖着,看着他不敢说话,眼中却有泪光闪烁。欧阳四旬抚摸着瓶身突然说道:“你不说也没关系,爷自然知道是谁。”
说着倒了一颗药丸到手中,挑起他的下巴,在他眼前一挑眉头,轻声温柔地说到:“来,张开嘴,乖……”
第039章 酒楼跟踪事件录 (1928字)
见身上的钱用的差不多了,莫小六打听了一下回临阳的马车需要多少钱,留够路费花完最后一笔银子心满意足的坐上了回家的马车。
其实他还想去万和玩玩,毕竟是大城市,肯定有不少新奇的东西,但无奈自己这段时间挥霍得太厉害,只能先回家拿钱,再出去玩了。嗯,他是这样计划的⊙▽⊙
再豪华的马路一坐就是四五天,也让人除了郁闷无聊就是浑身酸疼了,在终于看到临阳城的城门后,莫小六伸了伸腰,这才来了点精神。
在他还在犹豫着是直接坐去欧阳府呢还是先在临阳城里玩一圈的时候,马车已经开进城了,赶车的小伙问他在哪儿停下。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说实话,他对临阳还没有对凤凰熟习呢。
他向前面指了指说:“往城里去吧,靠中间的位置。”马夫又按他说的驾了十多分钟,他才想,晕,原来临阳城那么大,还好自己没刚进城就叫他停了。
想着差不多快停下了,他一掀开帘子,就看到了欧阳四旬,揉了揉眼,再确定了一下,没错,就是他!
一扫多日来的赶车留下的疲惫,他立马叫停。跳下马车,把身上最后一块银子扔给马夫,叫他不用找了,小心肝跳得直欢,偷偷地进了欧阳四旬刚才进的酒楼。
他知道欧阳四旬地工夫不错,早些前自己跟着他的时候弄了点小声音都被他听到了,这次他混人群中,假装自己去吃饭了,背着手一副大爷的样子,偶尔朝他瞟了一眼。
见是见他和几个衣服华丽的中年发福的男人混在一块,然后就和他们上了二楼,莫小六也一派悠闲地想上二楼,却被拦住了,打杂的小二对他还算恭敬地说到:“哟,这位爷面生得紧,不知高姓大名,和谁一道上小店来着,小的这去给您安排一下座位不是。”
莫小六心想:摆阔看来不行,看这里的人的装扮大家都很有钱,发狠也不行,闹大了丢面子说还有可能被欧阳四旬发现,那就只能装逼了。
他想到他哥是做生意的,便笑了笑,退后一步,很亲切地给小二说:“在下的确是头一次来你们望乡楼,是欧阳四少爷请在下来谈生意的,不想刚才在路耽搁了一下,错过了首聚,也知小二哥是否能告知在下他们坐哪儿间屋儿啊。”
小二一听到欧阳四少爷的名号立刻对他肃然起敬,腰也弯下去了三分,毕恭毕敬地送他上楼,给他指出哪儿间,他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说着大摇大摆地往前走,可小二还站在他身后笑嘻嘻地做着送他进去的手势,他背对着小二,进去当然是不可能的,可他怎么还不走呢。
眼一闭,呷了呷嘴,心想,妈的,肯定是想要小费,早知道老子刚才就不把银子全赏给赶车的车夫了。
实在无奈,沉下心来,黑着眼转身高傲地盯着那小二说道:“你还不走,是想一同进去吗?”
小二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应付着说到:“小的这就走,这就走……”脚移动了一下,并没有很想离开的意思。
莫小六白了翻了个白眼,想,这个年代的小二怎么这么不要脸,想着就冷冷地笑了下,对他说到:“里面的人都是谈生意的大人物,我让你走快点是为了不让你惹祸上身,你这小二倒还不识抬举,是想……偷听点什么吗?”小二一听,脸色大变,连忙摆手灰溜溜地下楼了。
莫小六见他这样心情大好,越发觉得自己的文言文讲得很顺口,还可以借着他哥的名号到处吓唬人,实在是一庄大大的美事啊。
就在此刻,他又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毕竟站在别人门口不好,他转了个弯,躲走廊边上偷窥,不想上来的是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领着一堆年轻貌美的女人,正好进了他哥那屋。
呸!他暗骂了一声,真他妈腐败!又安慰着自己,没事,欧阳四旬那张包公脸,除了自己有几个人敢接近,是不想活了吧,所以,他哥肯定跟那群腐败份子不一样,再说了,他不是个GAY吗,对女人肯定没兴趣。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家里还有八个老婆来着。看着那扇又被关上的门,心痒难赖,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正当他抓着头发学兔斯基揉脸的时候他哥出来了(⊙?⊙)旁边还跟了个两个美女(╬ ̄皿 ̄)凸!
不过只送到门口就被一一打发了<( ̄︶ ̄)>他松了一口气,不太敢直接跟上去。
在楼上看欧阳四旬已经出了望乡楼,他这才敢下楼,不想又遇到那个小二,只不过此时已经没了刚才那种讨好和谄媚的表情,爱理不理地问他:“哟,这们爷您怎么没和欧阳老板一同出去呀,这是生意没谈成还是……”
他抬起手臂一横,放到了小二的肩上,对他招了招手,小二看着他这手势,很了解地将耳朵凑了过去,莫小六冷笑一下,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其实老子是欧阳六少爷。”
小二顿时惊了,不太敢相信,他也不管,笑嘻嘻地踏出望乡楼,其背影得瑟的样子真让人恨不得在他屁股上踢上两脚!
第040章 莫名其妙地回家 (2231字)
追着那个影子,莫小六没想到自己会追到红灯区去,他站在街口看着欧阳四旬进了那条街最大的一间妓院,而且还是男同胞那边,低着头撇着嘴,怎么也追不上起去了。
等他彻底走进去后,莫小六才抱着头转着圈圈踢脚下一块石头,边踢还边想:欧阳四旬你个流氓,家里养了个八个老婆,还有凤晴天,颜真什么,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还不够你用的吗,还跑出来偷吃。难怪饭局都不应付了,就这么心痒难耐吗,老子不是送到你嘴边过吗,你囧么不吃啊囧么可以这么对我啊……
想想还是算了,不等了,说不定人家要明天才回来的呢。
无精打采地离开,原来准备好叫马车的钱自己一激动就全部散了出去,这下好了,想到回欧阳府还要走那么远他顿时就觉得蛋疼,真是二啊。
低着人瞎走一通,也不管前面是什么人,没想到没走多久他还就真撞到一个人,仔细一看,还是个熟人。不过那个人好像没注意到是他,提着酒壶一翩一倒地从他身边经过。
想了半天,他终于想起自己这个朋友叫张笑灵了。他走赶忙跑回去拉着他,道:“张兄张兄,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笑灵揉了揉,打了个呵欠,凑到他跟前,从左边看到右边,才缓缓地说到:“六……少爷……是你啊……走……喝酒去!”
莫小六叹了叹气,这人明明就长得这么帅气,可烂酒真的是个坏毛病,他又想到了欧阳四旬,明明就长得那么CG,可怎么就那么好色呢。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挫逼,最后却搭着张笑灵的肩着,豪迈地道了声:“好,哥们儿今天陪你喝!”
他们没去酒店喝,而是去了酒店的房顶,莫小六对房顶产生了一定的恐惧心理,被张笑灵抱着飞上去后就不敢再动了,两人只好坐在最中间也是最高处的地方,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张笑灵本来就醉醺醺的,再怎么喝也是半醒半醉状态,莫小六却没灌几口眼前就有些模糊了,那可是白酒啊,又不是啤酒,再说欧阳六月以前肯定没喝过酒,不然也不会醉得那么快。
他眼前一会出现他妈一会出现他爸一会又是他哥,两个时代的人来回交错,让他恍恍惚惚搞不清楚自己在哪儿,抓着张笑灵的衣服半靠在人家身上说着:“蒋思雨,我告……诉你,咋……咋不……是毕业就说分手那种人……”说着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仍在房顶上,天已经黑了大半了,还下着毛毛雨,把他淋醒的,而他的身边,只有他那只包袱了,赶忙翻开看看,什么都还在,只是那幅画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