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儿是超级英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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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对于维多利亚竟是一丝感情都无。
等等,赖利突然一顿,察觉出了不对,就算他突然想通也不会改变的如此之快,之前浓烈的爱意还历历在目,就算知道维多利亚的欺骗也不过是沉痛着想要放手,怎么现在却对她什么感情都没有了?
这种跨度实在太大叫赖利承受不起,越发觉得事情的不对来。谢铭曾经的猜测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说过吸血鬼的制造者可以在新生儿的体内种下暗示,而唯一能够脱困的方法便是他的制造者死亡。过去对于这种论调赖利从来不屑一顾,认为自己能够分辨的清什么是真实存在的什么是虚假的,他恋情的失败只不过是估算错误了维多利亚心目中自己的分量,而不是从头到尾是个圈套,而现在……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赖利侧过头去看向另一边的战场,果然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那一幕。
维多利亚尸首分离的躺在雪地上,在火焰猛烈的灼烧下渐渐变成灰烬,赖利惊讶于内心薄凉的毫无难过不舍也与此同时终于确定,自己体内那道一直若有似无的声音消失的真相。
果然就像谢铭猜测的那样,只不过是种下的暗示而已吗。赖利叹了口气,握住了双拳,不得不承认他虽然失去了对于维多利亚的种种感情且面对她的死亡也没甚伤心,但多少还是有些心情复杂,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
一个战场结束的太快,另一个战场多少也会受些影响,再加上维多利亚的死亡让他彻底没有了继续战斗的立场。是以就像之前和谢铭保证过的那样,赖利重新把视线放回小狼戒备着看向他的兽瞳上,干脆利落的举起了双手,“听着狼人,我知道你能听懂我在说些什么,现在我投降了,所以我们休战,和平的。”
赖利保持着无害的姿势不动,他并不能确定这个吸血鬼的天敌是否会接受他的投降,毕竟狼人有多厌恶吸血鬼他早有听闻而且他们之前还在进行恶斗,证据就是他现在仍旧隐隐作痛差点断掉的左手,懊恼着受伤的为什么都是左臂,赖利一脸难看的发觉自己的伤口更加疼了。
虽然他想了很多,不过至少目前为止事态的发展看起来还算不错,至少那头小狼出乎他意料的不是什么一根筋的鲁莽生物,而且奇葩的似乎对吸血鬼并没有太大的敌意。
这真神奇。
大约过了十几秒,在爱德华安抚完贝拉向这边走来的时候,狼人少年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警告的咕噜声,大概是叫赖利不要轻举妄动,接着便冲爱德华快速点了点头,而接到了同意讯号的素食者便毫不犹豫的读取了少年狼人赛斯当下的思想,一瞬间明白了这边战场发生了什么以及休战的原因。
他稍微思索了一番,便看向赖利,说道:“我知道前些日子你和比尔斯夫妇一起去查理的警察局销了案,你父母找了你一年从来没有放弃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再做叫他们心惊胆战的事情了吧。”他能看出名叫赖利的吸血鬼并不算坏,再加上上次的见面算不上糟糕,语气便适时地放轻了许多。
大约被维多利亚控制的那些时日赖利的行事确实有些偏激疯狂但那其实也算是不可抗力吧,对于一名新生儿来说,没有好的引领者实在是一个大大的不幸。想到这里爱德华便有了些定计,虽然他不知道该不该放过赖利,但是如果对方不再做危害他和贝拉的事情,不在卡伦的领地内屠杀,那他的未来与卡伦们其实也就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想通这节,爱德华不由得更加轻松,“我并不是有资格给你审判、决定你是否该被原谅的人,即使你做过很多叫我头疼的事情。不过如果你能不再吸食人血,我想卡莱尔可能会很高兴素食者的家族又多了一个成员吧。”
爱德华的话已经算是变相的接纳了,不过赖利却并没有急着表态,因为就在刚刚,他听到了山顶下方的森林里传来的细微声音,那是新生儿军队们的战场,而那里不同于混战,显然出现了没有意料到的不小骚乱。
☆、第24章 隐秘山洞阿4罗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战斗的激发,赖利觉得自己那惊人的听力似乎变得更加敏锐了,竟是在近千米的山顶上听到了山下的声音,虽然有些细微又模糊不清,但绝对已经是个十分惊人的进步了。
赖利仔细分辨着声音里夹杂的讯息,却仍然有些模糊不清,然而也就是在这时,就好像是在解答他的难题,赛斯突然低吼了一声冲着爱德华的方向点头示意,下一秒便被那只吸血鬼读出了思想,“有情况,爱丽丝叫我们过去。”
原来是远在山下的狼人族群传来的讯息,听到爱德华翻译出来的内容在场的几人都觉得情况不妙,除去对狼人不甚了解有些不明所以的赖利,就连贝拉也明白奎鲁特狼群惊人的心灵感应以及爱丽丝强大的预见能力,所以他们很清楚赛斯传达的消息的准确性并且恐怕也是山下战场上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预见了什么?”贝拉拧眉,就在刚才她几乎以为他们已经稳操胜券了,却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态居然又急转直下的发生了变故。
爱德华看了一眼赖利有些犹豫的说道:“是沃尔图里,他们就要来了。”
贝拉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却仍然怒气冲冲的喷出一口热气,有些烦躁的左右踱步,“他们出现的时机也太过巧合了吧,西雅图发生连环惨案咱们提心吊胆的时候不出现,反而是事情圆满解决的当口强势介入,说没有预谋谁会相信。”
爱德华哑然,显然他也是这般想的,不过他到底比贝拉要理智的多,是以思前想后犹豫了片刻方才开口,正式赞同了贝拉的观点,“我也觉得很有可能。”
贝拉闻言停下了烦乱的脚步,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等等爱德华,如果沃尔图里派人来到福克斯,那不就会发现我还是人类的身份?”她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我该怎么办?”
爱德华安抚的捏了捏贝拉的指尖,有些复杂的叹气,“我早晚会把你变成吸血鬼的贝拉,所以即便被发现了也没有关系,我会保护你。”他看了一眼仍旧不明所以的赖利,开始真的发起愁来,“赖利才是最麻烦的。”
被点名的赖利不由得纳罕,奇道:“我有什么好麻烦的?”
爱德华恍然,想到了一直没有年长者的教导赖利几乎并不了解吸血鬼的规则,便好心的开始为他科普,“好吧,我忘记并没有引导者为你普及血族的规则了。其实现在的血族几乎都生活在沃尔图里家族的统治之下,他们制定规则执行法律并且……吸收人才。”
大概是想到了阿罗对自己的穷追猛打,爱德华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只是略过了这条继续说道:“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一条便是不能叫人类发现我们的身份。这一次你们这些新生儿被维多利亚怀着目的制造,显然做的有些糟糕,沃尔图里之所以会来这儿,有大部分的原因就是来清剿你们的。”
赖利听到爱德华的叙述不由得惊讶,他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过去维多利亚虽然总是告诫他不要行事太过高调,但是从来没有和他解释过,他就更不可能了解沃尔图里的存在了。
这么看起来自己的处境似乎相当糟糕,他抿着下唇思来想去终于还是下了决心,毕竟虽然他对沃尔图里的能力根本毫无了解,“你们先下去吧,我还是先在山顶上躲一阵好了,等到那个什么沃尔图里的来人离开之后,再去找你们。”
赖利琢磨着以谢铭的能力,十有j□j能够安然脱身并且护住拖油瓶布里,反而孤身一人的自己才是最为危险的那一个。盲目的下去会合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便决定先躲一阵,等到沃尔图里的人离开再去寻谢铭他们。
如此便兵分两路,爱德华背着贝拉与赛斯一起向着山下的战场飞速前进,争取在有限的紧迫时间中,夺得更多的先机。而赖利则用自己成为吸血鬼后最快的速度迅速隐匿在偌大的深山中,争取躲开强势介入的沃尔图里,在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之前得到喘息。
……
穿过挂雪结冰的树丛,赖利向着更深处而去,远离之前发现的主战场,向着与之相悖的方向急速奔跑。
而就在赖利消失了不消半刻钟之后,空无一人的雪地上突兀的出现了两道身影,从另一个方向而来却在此停驻了下来。
那是两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俱都带着深深的帽兜,脸孔也隐在其下。突然,其中一个稍微高些的略一思索,对身边的属下说道:“德米特里,是在这里吗?”
原来这两人正是从科罗拉多州赶过来的阿罗和德米特里。他们在确定那伙流浪吸血鬼与罗马尼亚的关系并不紧密之后便毫不犹豫的前去执行法律,并在昨夜把那伙违规者烧成了灰烬。
德米特里也很无奈,他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曾经的罗马尼亚族群如此不得人心,除却极少数崇尚暴力的血族以外,大概没有人会喜欢和他们交好。
在到达违规者的聚集地之后阿罗曾经审讯过这些吸血鬼,在确定他们的头领路德只不过是一个罗马尼亚余孽无意中制造出来的子辈之后便失去了全部的耐心,阿罗毫不犹豫的结束了他们的生命,然后片刻不愿停留的离开了那里。
大概是阿罗想要见到谢铭的心思太急迫了,他跟本没有稍作停留,更成伦去搜查屋子。是以抽屉里那把足以杀死任何黑暗生物的枪支便被可怜兮兮的拉了下来。不过话说回来,即便阿罗搜查了屋子也看见了那把枪,认不认识还是两说,毕竟他到底不是猎魔人,又怎么可能知道猎魔人之间流传的传说呢,哪怕他已经是一个三千多岁的老妖怪了。
阿罗和德米特里毫不留恋的离开,再凭借德米特里超强的追踪能力火速前往谢铭所在的地方。其实阿罗一直在暗中调查着谢铭,所以自然有人向他汇报他所看重的猎物与周边新生儿之间的关系,布里和赖利也便随之入了阿罗的眼。当然,并不是什么被看重了能力,只是欣喜自己发现了更多掣肘谢铭的弱点罢了。
而且德米特里也是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员之一,是以虽然他有数月没有和简一起去监视,但他仍旧记得谢铭以及那两个新生儿的气味,才让现在的他便与追踪。
听到阿罗的问话,德米特里恭敬地回答:“没错主人,赖利的气味确实在这里停留过。”
“很好。”阿罗隐在帽兜下的唇划出一个算计的弧度,胜券在握的说道:“感知他未来的动向,我们要捉住他。”
德米特里低下头,恭敬的应了声是。
……
太阳渐渐升高,没了晨间的寒气仍旧不算暖和,赖利选择了一条十分艰险的山路,几乎成直角般嶙峋向下,他小心扒着山缝向下爬行,然后稳稳地落在一处高台上。
“哼,我就不信躲在这里还会被人发现。不过话又说回来,大概沃尔图里也不会费心来捉我就是了,只要等等,最多再有一天,我就可以去找谢铭了。”赖利边美滋滋的琢磨着日后的行程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碎石矮身走进了连接山体的一处洞穴。
洞穴并不算深,是以不过片刻便到达了尽头,赖利屏住呼吸瞠大眼睛,十分不可思议的瞪向尽头处随意站着的两道黑色身影,他舔了舔干涩的上唇感觉事情脱离了轨道,已经变得不能再糟糕了。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违规者。”
他听见一道危险又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随意又有些漫不经心,甚至都没有把余光放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