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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贵圈真乱-第99部分

小说: 贵圈真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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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他面前那张报纸抽了过来,拍着桌子说:“不要看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拿过一片烤面包,语气平稳地、用一种精英特有的慢条斯理的腔调把它一边递给我一边说:“吃点东西,不要这么紧张……还有,那个报纸二十五美元一份,不要弄坏了……”
  
  说着他就抬起头来,看见了眼中正在喷火的我。毫无疑问,同志们,基佬们,我看着他的瞳仁,那黑黑的瞳仁里面正映着我正在喷火的眼睛——然后,咦,他的脸迅速地红了一下,再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嘴唇咬起来了。
  
  “你不要咬嘴唇!”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干脆地又抓了一份面包,恨恨地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现在百合子肯定已经疯了!你……”
  
  “这样很好啊。”他的声音低了一点,“反正你也会告诉你的好朋友……”不知道为什么,好朋友三个字被他说得咬牙切齿的。
  
  “但是我没有和你搞!”
  
  “总是要搞的。”他皱了一下眉头,“你是不是很不满意?好吧,这个月真的不行,一直到过年前我都必须每天保持旺盛的工作精力……下个月,等下个月,一交接完我就把你搞到一个月下不了床,好不好?”
  
  我气得想摔桌子!我了个擦!我是瞎了眼才会找这种对象吧!
  
  “好吧。”他又咬了一下嘴唇,看了看自己的表,走过来说:“我本来想不打扰你睡觉自己去上班的……但是电话来了……现在离你平时起床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你打算干什么?”
  
  “我平时没起那么晚,”我暴躁地说,“这几天我都和陈默出去晨跑。”
  
  “是吗?”他咬着嘴唇,伸手,很轻很轻地捏了一下我头上的兔子耳朵——然后就缩回去了。
  
  我被这个神情看到有些不忍,于是转过头问:“为什么新年你都要六点钟上班?框框有这么多事儿吗?而且其他的员工不是都放假三天吗……”
  
  “不止框框的事……”他漫不经心说了一句,转口道:“更何况员工都休假了老板只能上班了……我走了。”他最后一次捏了捏我的兔子耳朵,拿起桌上的报纸,带着一种诡异的神情出去了。
  
  我在餐厅里愤怒又或抑郁地坐了半晌,才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和沉重的心走回卧室,换掉这身可笑的睡衣,套上运动服,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手机——百合子已经发了无数条惊恐的短信过来询问我是不是已经被搞到下不了床了——不看也罢。我更抑郁地把手机关上,提上钥匙就转身出门了。
  
  陈默同学穿着全身黑色的运动服,带着墨镜。但是,他太打眼了,站在楼下我甚至感觉到周边汹涌的荷尔蒙气场——大冬天你穿性感紧身背心,坑爹呢!
  
  “新年快乐!”他神清气爽地对我打了个招呼。
  
  “新年好新年好……”我一边慢慢地跟在他身边跑着一边问,“今天这种节日你都没通告?”
  
  “不红嘛。”他淡定地说。
  
  我又僵硬地笑了一下:“啊,那个,你今天怎么突然想到要穿这么性感……”
  
  “嘘。”他低声说了一句,“头不要动,保持镇定。在我旁边紧挨着我跑,小跑,步子要优雅。”
  
  我震惊地看了他一眼……好吧,这又是哪一出?
  
  “慢跑,慢跑,重要是show一下身体……ok,左边拐角有没有看到一辆红色的车?大敞篷,女士的。”
  
  “看到了……”
  
  “那个就是目标。”他斩钉截铁地说,“今天我要帮一哥们做个任务……你也来帮个忙吧。”
  
  “啊?”我惊讶地指着自己说,“那啥,要我做啥……”
  
  “那车那车!看到牌子了没?”
  
  “我视力不好……而且我也不认识牌子……”
  
  “你快去配个隐形眼镜吧……”他低声凑在我旁边说,“那辆!名车!真名车。牌子估计说了你也不知道……车主就是一代名女人啊。”
  
  我目瞪口呆。但我依然没看出那车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关键在于,他所说的“名女人车主”并未出现,那车只是空空地敞在那里而已——但是,我咋觉得这车特眼熟?
  
  “呃……”我低低地说,“这个小区确实有很多有钱人啊,有这样的名车也不奇怪……”
  
  正在此时,我还没来得及说完时,我面前不远处突兀地冒出了一个人。
  
  这人的亮点就是“突兀”。准确的来说,他全身都是突兀的,没有一个正常的晨跑者会穿得这样风骚……是的,他就是风骚。彩色的波普上衫,短短肥肥的裤子,眼镜是奇异的小圆镜片——但是,其实这些假如都穿在大强哥身上,也不会显得很过分奇怪,最重要的是那种风骚到极点的气质,我简直都能看到这人背后隐藏的狐狸尾巴了!
  
  更惊悚的是,他果断摘下了眼镜。刹那间我被惊呆了……除了陈默以外,我绝对没见过在模样上超越此人的人!不,此人和陈默完全不相伯仲啊!我站在旁边就自惭形秽去吧,擦呢!
  
  “好兄弟!”他擂了一拳打在陈默胸前,嘴唇邪恶地抬了起来,又戴上眼镜仔细看了看我,点点头,对着陈默说:“我就知道你的眼光不会错!这位小兄弟是谁!”
  
  “别乱说,”陈默拨开他的手,“这是现在和我合住的,写小说的,小黄瓜。”
  
  “小黄瓜这名字好!”此人又侧勾了勾那张薄薄的唇角,一双桃花眼笑了开来,伸手对我说:“幸会幸会……我是陈默兄弟,大家都是一家人,哈哈,一家人。兄弟是搞电影行业的,叫Gakuo,大家都管我叫大Ga,叫我这名字就成。”
  
  我赶紧伸过手去握了握——这一握便让人心生好感,既不细腻也不粗糙,但是指尖有茧,一看就知道是弹吉他弹出来的;能和陈默混到一起去的人,天南地北一个京腔一个港台腔,大概也只有搞艺术的了。
  
  这人的嘴唇真的非常性感,仿佛“邪魅一笑”这个词就是天生为他打造的。如果说陈默的样子有些成熟气质又有点点阴郁好像杨康的话,这人就是欧阳克无误!他全身上下的毛孔仿佛都在喊“来吧,快来爱我吧!”
  
  “行了,”陈默皱了皱眉头,这样让他显得更好看了:“你昨晚嗑药嗑多了还没醒是吧?”
  
  “哪啊!”他拍着胸脯说,“我可是策划了一晚上!成败在此一举了!小兄弟,”他突然突兀地把眼镜摘下来,严肃地对我说,“麻烦把这个戴上。”
  
  我怔了一下,戴上了那个平光眼镜。
  
  “好!帅气。”他对我比了个大拇指,又看了陈默一眼:“好!情侣眼镜!有味儿!——快出来了,我们慢慢跑过去。”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跟着他们慢慢跑过一边的花坛,他们速度放到极慢极慢,慢到简直不像是在跑了——而绕过绿化带时,名为Gakuo的神秘男人就拼命低声地对我说:“小兄弟!尽量贴近陈默!你们千万要跑在一起!别和我近了……但是也别太远!”
  
  “来了!”陈默低声说。
  
  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们面前的柏油大道上,从远处的侧边泊车位上,开出了一辆闪闪发光的红色轿车。大敞篷的女士车,正是刚才那辆叫不出名字的车……此时它上面却神奇地坐了个人,绚丽张扬的裙子,大冬天披着一件保豹纹皮草小外套,戴着墨镜,只看一眼你就知道是车主——
  
  我突然想起来了!难怪这车看起来那么眼熟……这整个车和整个人都好像滨崎步在《NEXT LEVEL》里的造型嘛……那张单曲还是在夏威夷拍摄的,我擦,一想到夏威夷我就想起百合子……
  
  那车本来风驰电掣,我毫不怀疑它可以一口气飙到300码。可是,不知为什么,就在她越靠近我们的时候,她开得越慢。
  
  她稳稳地慢慢地开了过来,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这个电影一定是这辆车的厂家赞助的。Gakuo又勾起那邪气十足的嘴角,慢跑着迎上去笑了笑——我毫不怀疑车主姑娘已经被电瞎了!我和陈默知趣地从另一个方向绕了过去。
  
  果然。就在此时,车主姑娘把墨镜摘下来了。陈默和我站在花坛后面,我听见他低声解说道:“Dior的限量墨镜啊……”
  
  我低声说:“我只看的清楚她手指上的大钻……都被闪瞎了……”
  
  车主妹妹看上去很年轻,但是打扮成熟。她活像是从《vouge》内页上走下来的。在我们的注视下,她带着一种不动声色却眯着眼睛的神情,和迎上去的Gakuo说了两句什么,随后,Ga先生果断打开敞篷车副驾驶位,和她一道绝尘而去。
  
  我看得无比震惊,不由得赞叹:“神技术啊!勾搭帝!”
  
  陈默笑了笑:“是啊,我这兄弟就这样……总算没我们的事儿了。我们换个方向继续跑吧。”
  
  我跟在他旁边,虚心地问:“话说那个开车的姑娘是谁啊?你兄弟是要追求她么?”
  
  “不算追求……啊不过也差不多。”陈默有些阴郁地笑了一下,“还不是因为我兄弟拍电影,缺钱……刚才那个是赞助商家的大小姐。我对他说你那个电影何必把成本搞到那么高,简单拍点实质内容就行了反正观众根本不关心你其他的……他不肯。喏,反正他愿意出卖色相。”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他……拍什么片儿?”
  
  陈默并不看我,自顾自地说:“三级片。其实就是三级片,不过他不承认。他觉得是成人艺术片……我说要他先搞定审查还差不多。”
  
  我缄默了一下,又开口说:“其实你们的条件都很好,一直坚持下去的话一定可以成功的……”
  
  “是啊。”陈默忽然转过头,大大地对我笑了一下:“现在看起来是很苦,不过已经比最早的时候强多了。我和我兄弟刚开始在香港混的时候,只能两个人省着钱吃一碗面。香港的物价,真贵啊。他想做导演,我想做演员,不过都只能从最底层的场务开始做,扛机器什么的……我后来没办法,家里急着要钱,就只能拍成人片了。好在都过去了……付出很多也有回报。现在来北京,也还是能继续做演员。”
  
  “你家里……?”
  
  “家里穷啊,”他感慨地说,“那一片的都穷。都说南方富,别看珠海靠海,可是没开发前,就是个小渔村。珠海的书记倒是好人,三十年来都没像深圳那样开发,所以没什么污染,也没什么强拆……我那几年在香港工作,看到不少内地女孩子到夜总会去做,东北的重庆的湖北的,一个个喝多了就对我哭,说也是不得已,弟弟要读大学啊爷爷奶奶重病瘫痪,叔叔伯伯爸爸的跑去抗议强拆结果被打断腿或者送进精神病院什么的……哪家都一样,连遭遇都差不多。我和我兄弟都算很幸运的了。我们那一片村镇的姑娘,本来有不少……也跑去东莞工作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突然觉得心里很惭愧,因为我根本没那么惨,可是平时总是伤春悲秋,可明明有人比我苦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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