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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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人好歹还能生孩子出来,上个月天帝陛下的九公主出生了,虽然苍天素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苍景澜还是从给他每天送饭的小太监嘴里套出了话。
苍天素的性格和从小的受虐经历决定了他格外看重血缘亲情,他喜欢自己的孩子,相应的,也会尊重孩子的母亲。
苍景澜的骄傲当然让他不会生出遗憾自己为啥不能给苍天素生个孩子的念头,不过被软禁的生活实在太无聊了,他偶尔也会不可遏制地幻想,没准哪天苍天素能看着他闲极无聊,真抱个孩子来给他养养。
哪怕不是嫡子不是儿子,一个生母最最卑微、最不受宠的小公主也好,苍景澜觉得自己一定会把孩子养得漂漂亮亮、白白胖胖的,还能教TA琴棋书画、权谋之道。
可惜也只是幻想,苍天素跟他还没到这样心有灵犀的程度,苍景澜也没跟苍天素提过,他虽然很不屑大儿子小心翼翼维持的温情假面,却也知道,就算双方都知道它是假的,这样温和无害的气氛一旦被戳破,后果也是毁灭性的。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苍天素不可能同意让苍景澜教养他的孩子,苍天赐的忌日刚过了不久,而他本人也对苍景澜的大杀伤力有过深切体悟。
如果他爱他,没准还能冒险一试,只可惜答案是否定的,这点苍天素不说,苍景澜也一清二楚。
苍景澜翻了个身,四肢铐着的铁链子一阵轻轻响动,他闭了闭眼睛,有些拿不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苍景澜现在居住的宫殿门窗都被封住了,透不进阳光来,常年点着手腕粗的牛油大蜡,白天黑夜看起来都一个模样。
曾经的苍景帝阖上眼愣神,全无半点睡意,索性这样无聊的时光没有持续多久,苍天素很快就推门进来了。
苍景澜结结实实吃了一惊,上下打量着他,眨了眨眼睛压下眸中的惊喜,懒洋洋地笑了:“怎么,昨天没要够?”苍天素来找他的频率不勤,顶了天一个月两三次,从来没有过连着来的时候。
二十多年过去了,苍天素早已经步入中年,脸颊渐渐显现出棱角,虽然仍是俊美出尘,却不复少年时期雌雄莫辨的清丽阴柔。
他的眼中带有浸淫权利已久后特有的冷酷淡漠,笑容日渐减少,注视着绝大多数人的时候都神情淡淡,喜怒莫测。
不过在苍景澜面前的时候完全不同,苍天素站在床边,低头漫不经心地俯视着,嘴角噙着的笑一如经年,平滑而美好。
他完全忽略了苍景澜刚才的话,从袖子里抽出一叠纸张,摔在床上,眨了眨眼睛,长如蝶翼的睫毛轻颤,末梢泛出诡秘的流光:“给您的信件。”
苍景澜哼了一声,坦然自若地拿了过来拆开来看,一目十行地扫完,往旁边一扔,就没再理会。
其实不用看他也知道能有什么内容,无极大陆的天帝陛下羽翼丰满,威望无匹,权倾天下,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冷宫里会为了他一张圣旨欣喜若狂的苍国大皇子。
苍天素开始大张旗鼓铲除异己,最先拿来开刀的就是苍景澜残存的手下,苍景澜还以为看到这张手上最后一枚暗棋绝命书的时间怎么也要推后五年。
速度比苍景澜想得还要快,不过终究还是他提前一步就料到的,并不值得大惊小怪,苍景澜伸了一个懒腰,松松垮垮盖在身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精壮健美的胸膛。
浅麦色的皮肤上带着斑斑点点的红痕,是昨天晚上新印上的,苍天素眸底变得幽深暗沉,注意到他似有若无的得意神色,轻轻撇开了眼:“你手中已经没有了底牌。”
“我手中还捏了一张,你难道不知道?”苍景澜勾勾手,声音暗哑低沉,尾音轻飘飘拉长上挑,带着彼此心照不宣的暗示,“今天换我在上面,我明天就掀给你看?”
苍天素长眉一挑,一扯腰间的玉扣,脱了外袍,直接压了上去。
苍景澜外面就搭了一床被子,里面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苍天素探手摸了摸,也没浪费时间,顶在他后臀上,在入口处慢慢研磨着。
“你他妈又来这套?你当就你翻脸快?”苍景澜身子一僵,也不敢死命挣扎,想骂又不敢当真骂出口,暗骂一句自己真是犯贱,咬紧牙根埋头在枕头里,闭着眼睛等。
苍天素却没急着进一步动作,一手摁着他的腰,另一手伸出去捏他的下巴,这么多年来一直这样,他喜欢做的时候对着苍景澜的脸。
背后式能给下方的人带来更大的屈辱感和快感,苍天素格外迷恋渐入佳境时苍景澜脸上说不清楚是屈辱还是愉悦的微妙神情。
尤其是不停回忆多少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帝王,苍天素每每在急促的喘息中把思绪剥离出来,仔细端详着苍景澜潮红颤抖的躯体,耳听着暗哑压抑的呻…吟,都会兴奋得难以自制。
苍天素也难以对他现在微妙的情感定位,他在同段羽相处的时候一直是平和安然,两人相濡以沫,更多的是精神心灵上的沟通交流,段羽无疑是他放到心尖上看重爱恋的人,可是彼此的肉体需求并不明显,只是看到对方,心中就会有满满的幸福溢出。
然则苍景澜不同,看不到的时候不会想念,可是每当看到苍景澜,苍天素根本没有办法平心静气同他说话。
每次见面都是以滚床单告终,苍天素绝大多数时候连做前戏的耐心都没有,恨不能把人碾成渣磨成粉吞到肚子里去,暴力倾向十分明显。
苍景澜并没有挣扎,格外温顺地顺着他的力道方向转了头,却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说话十分不客气:“你是不是看不到我的脸就硬不起来……”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有吐出来就变了调,没经过开拓就被人直接撞进来的感觉并不好受,疼痛中带着很微妙的舒爽,苍景澜哆嗦了一下,咬住舌尖才把差一点脱口的呜咽声咽了下去,喘息半晌,才聚起力气颤声咒骂道:“你给我等着……”
等着啥,其实没啥,苍景澜十分认赌服输,他技不如人被人捉了来关起来,认栽就认栽吧,不过苍天素喜欢听这种屁话,他就多说几句,苍景澜自动把这归结到情趣问题上,绝对不承认自己刚刚是在本色出演。
苍天素轻笑了一声,扯了一方枕头垫在他肚皮上,扣着苍景澜的臀肉好整以暇调整着角度,温柔地吻了吻他后背上青紫色的咬痕,手往前一探,弹了弹滚烫的孽根,嘲讽道:“都这么兴奋了,你还嘴硬?”
身上的王八蛋迟迟不肯动,苍景澜不自在地挪了挪肩膀,并没有出声。苍天素很少碰他前面,因为嫌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兴致这样好,只是为了羞辱一下他,连往日的顾忌也没有了。
苍天素也没等他答话,一面轻咬着他的侧颈,一面动作起来,没有经过前戏确实有不方便的地方,冗道略显干涩,磨蹭起来也有些刺痛。
苍天素眸光暗沉,用力掰开他的臀瓣往两边拉扯,循着记忆中的敏感区域调整着冲撞角度,没几下苍景澜就受不了了,咬住嘴唇战栗不止,谷…道湿润有津液泌出,进出如意。
淫靡的波浪声越来越响,苍景澜后面也越绞越紧,苍天素深吸一口气,暂停了动作,把人翻转成正常体位,用力掐了一把他颤巍巍不住流泪的前端,粗声粗气道:“放松点,夹疼我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宣告一下主权,苍天素自个儿显然也很满意,半跪在床上,抬起苍景澜腰肢,越发着力狠抽猛顶。
铺天盖地的快意汹涌而来,酸酸麻麻连脚趾尖也舒爽得蜷缩起来,苍景澜再也压抑不住,口中呜呜咽咽发出些模糊不清的暧昧呻…吟。
他的身体自从二十多年前的那次下药后就变得敏感了许多,更何况苍天素对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也了若指掌,撑了没一会儿就濒临失控,前端湿漉漉蔓延成一大片,苍天素抬手又掐了一把,看到苍景澜颤抖不住中眼眶都有点发红。
这种时候只需要加一把火就够了,苍天素俯□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试探后又探进舌去,发力咬了一口他的舌尖,□并不停止,恶狠狠往前撞击着。
苍景澜痉挛哆嗦着,因为过度舒畅,悬着的两脚兀自在半空中乱蹬,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噙住苍天素的舌头吮了一下,又死命咬住他的下唇,双腿死死缠在他腰间,惊叫一声,喷射了出来。
苍景澜的肠壁自然收缩开合着,紧箍一般一阵紧过一阵,苍天素被啜得浑身一阵阵发麻,倒吸一口凉气,停在里面不敢再动。
苍景澜高…潮后瞳孔都是涣散的,平日里张扬邪魅的桃花眼中隐隐有水光闪烁,苍天素喘了几口气,摁住他在眼帘处轻轻舔…弄,稍缓一下,把他瘫软的身子旋转九十度,自个儿坐在他左腿上,把右侧大腿悬空扛在肩上,再次动作起来。
苍景澜根本没有从余韵中缓过来,闭着眼睛神志不清呻…吟求饶了几声,刚刚消停的前端不过片刻就颤颤巍巍已经是半硬不软的状态。
苍天素用小腹撞击着他的腿根,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感觉到他内壁压下来紧紧密密包裹着,十分细腻顺滑,不禁情织大盛,快马加鞭一阵猛攻。
苍天素面对着旁人时都是温柔顺遂的,对段羽时更是耐心之至,对苍景澜却秉承了一贯的粗野,粗暴地进出了一会儿,身体越压越往下,把苍景澜的双腿越撑越开,逐渐加速加力。
苍景澜腰肢酸软,动弹不得,右腿生疼,两股之间传来的快感却逼得他发疯,只能任人摆布。
苍天素突然动作一顿,用力捏住他的大腿,埋□子全部挤了进去,没再往外抽。
苍景澜被灌进来的体…液烫得浑身打抖,爽利得不可言喻,臀部一抬也一颤一颤喷了出来。
☆、觉察
苍天素面无表情含着一颗石榴子,默默注视着愤怒得上蹿下跳、满屋子蹦跶的苍景澄。
关于农夫受国戚欺压一案已经得到了解决,事情并不难办,李炳戌压根没有想到这么点破事还能立案,手脚并不干净,事后也没找人抹消痕迹,证据一抓一大把。
这几年来,随着苍天素政治地位的不断提高,刘家权势逐渐衰弱,对官员的影响力大不如前,如今已经呈现出明显的颓败局面,再也找不出十年前权倾朝野、把持朝纲的八面威风。
本来这事情要是没有明确的证据还好说,偏偏苍天素帮忙递状纸的时候还很善解人意地把赵六收拢来的证据一并交到了他手上,净京府府尹很明白自己现在成了朝中两派人马博弈的支点。
一方是无极大陆有史以来最最年轻的亲王,战功赫赫,威名无双,手中把持着如山铁证,一方是已经过气的国舅爷,手脚不利落,办个欺压平民的事情都做不干净,府尹在短暂的犹豫后,还是秉公办理了此案。
苍景澄冒名顶替的老农一应房产都得到了归还——也就是说他到了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