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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江山万里醉清风-第9部分

小说: 江山万里醉清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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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怎么裂了?!”“这什么木头啊,说裂就裂!”

只有沈醉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的碗,原来,他刚才见习清又不理他,气愤不过,狠狠把碗摔到桌子上,没想到把桌子都给摔裂了。

习清听到响动,心里微微一颤,不远处沈醉大力的呼吸隔空传来,习清忙低头走开。止茗还在后面不识相的问着,“公子,那个野人没再骚扰你吧?”

回到房里,习清忽然问了止茗一个问题,“沈醉到底长什么样?”

“咦?”止茗奇怪的挠头,“公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啊,以前你从来不问别人长什么样哦。”

“我随便问。”习清把束发的带子散开,每天他都要自己梳理几遍头发,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师父说对气血好,由于习清自幼体弱,习清的师父就一直很注意帮他调养,连武功都只拣偏柔的教他。习清一面用牛角梳梳理,一面听止茗说着。

“论外形,就是我以前跟公子说过的,也算高大英武了,就是气质不怎么样,尤其老跟在公子后头跑来跑去的!”

“这个我知道,”习清顿了顿,“我是说,具体什么样子?我能摸到轮廓,可我想听你说。”

“具体,”止茗摊了摊手,“头发呢就像刺猬,怎么梳也梳不好,啊,不像公子你的头发又长又顺,所以他头上总是刺刺的,看起来——总是在发怒的样子!眉毛很浓,很黑,眉梢有点杂乱无章。(奇*书*网^。^整*理*提*供)呃,眼睛,眼睛像刀子,”

“像刀子?”

“刀子的形状,而且发亮发寒,发怒的时候很吓人。鼻子高高的,挺大的。嘴么,也有点大,牙齿煞白,龇牙咧嘴的时候就跟野人一模一样,公子你还想知道什么?”

习清脸上微微一红,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那我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公子这是怎么啦?止茗呆呆的想了半天,“我老是跟公子待在一起,还真没注意过。”

凑上去仔细看了看,“公子一看就是好人啊,眉毛很顺,淡淡的,不像那个野人,脸也一副慈悲相,长长圆圆的,相由心生么。”

“慈悲相?”习清笑了出来。

“哇,那公子想不想知道止茗长什么样啊,咳咳,”止茗开始滔滔不绝的评价自己,习清却早就有点分神了,把止茗所说的和他自己摸到的样子对照了一下,尽管很困难,习清还是模模糊糊的拼凑出一副自己和沈醉站在一起的图画。唉,习清再一次感到,失明是一种多么严重的缺陷,如果能看一眼的话就好了,哪怕只有一眼。

晚上,习清独卧在床上,又想起那日沈醉放在束带上的手,竟是一夜无眠。

十四 风月

“这辰光旖旎微熏,风月正浓,趁他花开早,何必空折枝。小娘子就收了这帕子吧。”

“官人嘴上说的好听,要递我帕子,如何人也进窗来了?”

“进不得门,怕吵醒你父兄。”

“既怕吵醒我父兄,如何不快快离去?”

“离不得娘子,为良夜苦短。”

“既为良夜苦短,如何又呆立不动,呀啐!”

戏台上的布偶开始拥在一起,压过来又压过去,锣鼓声声,台下看布偶戏的茶庄苦力们喜笑颜开,一阵起哄。

“咦?公子,公子你怎么走了?”止茗也正看的起劲,“公子你不听妖精打架呀,还有好几出没唱呢。”

习清脸上涨的通红,“有什么好听的,粗俗之至!”

“公子你怎么啦?你脸红的好厉害。”止茗还待再说,习清早已匆匆走了,心里甚是懊悔今天来听什么布偶戏,以前也不是没听过,这出有名的鸡鸣达旦,以往听着只觉得有点好笑,今天为何听得脸红气躁、心里怦怦直跳。

耳边戏文还在继续唱着,“……他二人拉来又扯去……”习清脸红的要烧起来了,粗俗之至!加快脚步离开戏台。

此时茶庄里空荡荡的,因为布偶戏班子难得来一次,人们都跑去看戏,习清独自一人转过几个转角,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茶庄的晒场很大,习清走过大大的场子时,由于心烦意乱,一时没听到哗哗的水声,等走到一半,才发觉晒场旁有人,而且那人似乎在不停的拿水瓢洒水。

习清微微一愣,晒场上要保持干燥,洒什么水啊。于是循着水声的方向,好奇的走了过去。

“谁在那里?”

洒水声顿时停止,走得近了,习清才从丝丝水气中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水气渐渐散开,那味道越来越浓,夸张而又霸道的向四周散发着属于自己的热度,带着强有力的脉搏|Qī|shu|ωang|,还有直接了当的肉香。

只有一个人身上会有这种令人晕眩的味道。

沈醉站在习清对面,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束口裤,光着上身,匀称而又强健的体魄全都暴露出来,手上拿着个水瓢,正在往自己头上浇水洗澡。

“习,习清,”沈醉结结巴巴的。

习清愣在那儿,是沈醉!而且还是味道那么直接的沈醉!心念一转,水声、沈醉、味道……难道——?难道——,脸上腾的又烧起一把火,简直把习清从里到外给烧了个透。

大白天的,在晒场边洗什么澡!粗俗之至!习清气得直冒烟,脚也挪不动了,人也呆掉了。

看见习清站在自己对面,面红耳赤的呆立不动,沈醉先是有点不知所措,水瓢掉在水桶里,他以为习清要说点什么,但是习清什么都没说,只是像被雷给劈到了似的,呆若木鸡。

沈醉伸出湿漉漉的手去拉习清,“习清,你好几天不跟我说话了。”

习清的手碰到沈醉手上的水滴,跟碰到毒蛇似的,蓦的缩回来,转身就想走。以往偶尔给人治个小病,对方赤身**的习清也不会有不适的感觉,反正他也看不见,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脑子里像钻进了一个虫子,只要一想到对面的沈醉是什么样子,习清就浑身的不自在。

“别走!”沈醉有点生气的拉住习清,“今天你别想走!”

“放手!”

“放不放手还不是一样,放了你也不跟我说话。”沈醉越想越觉得委屈,本来好好的,可以抱可以亲,忽然就冷下来,好像自己是瘟疫,被习清时刻提防。

习清此时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快点离开。可沈醉岂是这么好摆脱的,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不放就永远不再跟你说话了!”习清像小孩子似的赌气道。

他这么一说不要紧,面前的二楞头却当真了,永远不再跟你说话!习清说永远不再跟你说话。沈醉顿时受了刺激,“当真?”

“当真!”习清想当然是真的!这个粗俗之至的野人!

沈醉沉着脸,目光中闪烁出危险的信号,然而习清浑然未觉。

“你再说一遍。”

“干什么!”

“再说一遍!”

“不放就永远不跟你说话了!”习清使劲往后拽着自己的手,咦?“唔——!”那股霸道的味道忽然扑上来,把习清给包围起来,一只手摁着习清的后脑勺,厚实的嘴唇开始狂野的碾磨习清的唇角。

手被压在胸腹前动不了了,手掌摸在湿漉漉的皮肤上,光滑暧昧,起伏不定,沈醉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的线条仿佛也能从手里结实紧致形状馋人的肌肉里勾勒出来,充满张力的触觉,当习清努力想移开手时,那动作就跟抚摸光裸的肌肤一样,引得手下顿时一阵空虚,沈醉深吸了一口气,身体跟着习清这个貌似抚摸的动作大大的向后弓起。

“唔唔!”习清忽然感到一阵强力在推搡着自己,本就发软的脚下此时腾腾腾的往后退,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沈醉已经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他推向场边的墙壁。

嘭的一声,习清的后背撞上了墙壁,但他丝毫没有感到疼痛,因为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前。

沈醉一手揽着习清的腰,一手握住习清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动。

“习清,我想你,我想你。”沈醉受伤似的嚎叫响起在习清耳边,弄得习清一时迷惑不已,然后倒抽一口冷气,被握着的手被迫伸向了沈醉的下腹,那里紧绷如同箭弦似的触感引得习清指尖不断颤抖。

“嗯——不,”习清心慌意乱的想要蜷曲起手指,但手指不听使唤,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贪恋的停留在沈醉身体上。

小腹很温暖,有阵阵热流经过,非常香甜的味道,惹得人发酥发麻。

习清感到自己相应的部位也在温暖起来,并且在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情形下,迫切寻求着与对方的温暖相融合。

沈醉碎碎的吻着习清的眉头,习清的耳朵、习清的脖子,然后整个脑袋都钻在习清肩窝里,“我想你,我想你。”仿佛已经不会说别的话。

嗤的一下,肩头的衣服被拉开,细碎的吻又落到光裸的肩膀上,滑过精致的锁骨,然后狠狠咬上小巧的喉结。

习清觉得自己要瘫软了,骨肉做的身体简直成了水,喉咙口被咬紧,呼吸变得有点困难,但是如此急促的呼吸使身体的其他感觉也很急促。

又是一阵强力的拉扯,这次是往晒场边的一间小贮藏屋里拉。

习清已经完全没了方向感,气味、水、呼吸、亲吻、拥抱、燃烧,短短一瞬间他仿佛从晒场跌入了某个未知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墙壁的触觉也模糊不清,只有手下这具身体是清晰而又强硬的,

只有这具身体还很清晰,清晰的压上自己的身体,天外来音般的声音,“就在这儿好不好?就在这儿好不好?”

在哪儿?什么好不好?习清的脑子变得异常迟钝,很久很久都反应不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甚至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被拉到一间小屋子里,小屋很小,只有一扇高高的小窗子,门已经在沈醉身后被关上。

就在门边,习清被压在墙上,沈醉湿漉漉的手从衣襟里伸进来用力一拉,青色的袍子敞开了,沈醉一阵激动的颤抖,然后迫不及待把头埋进了习清的胸膛。

“呀——!”胸前传来又痛又痒的感觉,习清惊跳起来,但被沈醉给压制住了。

“呜——放开我——”习清此时才感到害怕。

沈醉抬眼望着习清的脸,如痴如醉的,“别怕,交给我。”

此时,布偶戏台上的鸡鸣达旦也依旧欢快的上演着。

十五 情衷

今天出差事情太忙,更新来晚了,大家见谅哈。另:拜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某麦真的好感动》。

十六 首领

沈醉背着习清到达火场时,发现火势并不大,茶庄里的人正在奋力扑火。

沈醉飞奔到一个角落里,想提个木桶打水去救火,忽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想覆上沈醉的手。强烈的防御本能使沈醉想都没想,一拳就挥了出去,来者被打的飞退三步,然后一个哽咽的声音响起,“首领!是我!”

沈醉皱眉,眼前出现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人,边说边扯下面巾,露出一张生气勃勃的俊脸,看样子还很年轻,此刻眼睛里饱含泪水,“我们总算找到你了!”

“你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沈醉警惕的看牢眼前的人。

“我是阿元啊!”来者又扑上来想接近沈醉,沈醉冷哼一声,“再过来就杀了你!”

阿元痛苦的看着沈醉,“首领你真的认不出我了吗?我们一直在等你回来!”

“等等,”沈醉背上的习清听到这番古怪的对话,开口了,“他或许是你以前认识的人。”沈醉迟疑道,“可是我完全记不起有这么一个人了。”习清笑了,“你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怎么还会记得其他人。”然后想起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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