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樱诱情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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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单纯,善良,却又明媚动人。这样的迦樱,天尊和天帝,拼了命地也想守护著。
“我答应你。”天帝搂紧迦樱,声音有些不可自觉的颤抖:“笨蛋,傻瓜,一根筋。任性,可恶,让人烦。明明知道你这麽恶劣,偏偏让人放不下心。我们走过了这麽多年,你……可别独自离去,丢下我和天尊。我们兄弟三人,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你也答应我,不管多久,都要回到我们身边。我在这里,永远等你回来。”
“那麽煽情干什麽啊!讨厌,我都要哭了,把我弄哭了,惹我男人不高兴了,有你好看的!呵,他终於忍不住,找来了呢。”迦樱笑著笑著,眼角却滑落泪珠,沾湿了天帝的衣襟。
“他来了,来接你回去了。若是他敢伤害你,我绝不原谅他。”天帝低语,看向殿外。
早在方才,他就知道外面已经打斗一片,估计南天门外已是狼藉满地了。
彭──厚重的殿门被一脚踹开,黑雾萦绕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仙气迅速消散,整个宫殿瞬间充斥黑暗阴冷的气息。
天帝宝座上,同样黑发的男人搂著他朝思暮想的人,用那高高在上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将手中清酒尽数倒入口中,扣著迦樱的头渡了下去。
迦樱没有反抗,乖顺地仰著脖子,勾著天帝,闭眼微张了唇。
四唇相碰的那一刻,殿内负面气息浓郁到极点,仙子们早已被惊吓得逃出殿门,狂风四起,珠帘劈里啪啦乱成了一团,殿内帐幔撕裂成碎片散了一地。
片刻後却出奇地安静下来,狂怒中的男人出乎意料地收敛了神力,不发一语,几步踏上天阶走到宝座前,把天帝怀中搂著的男人拉到了自己怀中。
“他是我的人,就算是你,也不能动他。”幽冥豔色薄唇红得几乎滴血,桃花眼中怒火升腾,面对他的顶头上司丝毫不让,剑拔弩张之态让气氛冷到了冰点。
迦樱被死死按在男人怒火中烧的胸膛前,隔著厚重的官袍,他甚至能感受到由内而外散发的火焰,烧得他缩著脖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连礼节都不知的男人,配不上我家迦樱!”天帝反唇相讥,拐走迦樱的男人,就算再出色也是令人讨厌的!
“哼,我与他拜过天地,亲过嘴,上过床,就差没生娃了!我家迦樱不是你家迦樱。天帝如此自欺欺人,也不怕王母娘娘吃醋麽?”幽冥冷笑,“别以为我是瞎了眼,你刚才给他吃了什麽?”
“呃,没吃什麽呀,只不过礼节性地亲个嘴罢了……”迦樱小小嘀咕了声,腹诽这死人头眼神可真厉害,帝俊确实给他吃了东西。
“闭嘴!等会儿跟你算账!”幽冥对著那小腰狠狠捏了一把,心中暗想,回去後定要做到他直不起腰为止!居然还敢抵赖,就算千百种理由,当著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亲吻,不重整下夫纲不行了!
作家的话:
怎麽办。。。发现可以爬墙的人好多。。。夫纲神马的都是浮云啊。。。
☆、(9鲜币)36。追逐,只怕失去你
“哼。国神,送客。”天帝拍拍屁股走人,妒夫惹不得还躲不起啊。
凌霄殿外一路到南天门,到处都是破坏过的痕迹,四周横了不少天兵天将,光看就知道方才战况有多激烈。
“我不回去啦!还有点事情!”迦樱像袋大米一样被扛在幽冥肩头,屁股还隔三差五就被猛拍一顿,火辣辣疼到了心坎上,刚吞下去的天帝灵力在身体四周肆虐,又疼又委屈。
“不回去?不辞而别也就算了,我听你的话,乖乖呆在冥界处理公务,实在受不住思念才跑来接你,你居然敢当著我的面,和,和……”幽冥气地又给了他几下大锅贴,听到肩上人抽著冷气,心疼之余再也狠不下手打下去。
幻境一扭,趁著幽冥分心之际,迦樱赶紧带著幽冥转移到了永恒之境。今日之事,恐怕过不了多久又会传遍天南海北,已经给天帝惹了太多麻烦,他不想再添乱了。
“说!他究竟给你吃了什麽?一定要用嘴喂?把我挡在南天门外,逼著我用武力才能见到你,天帝是不是疯了?你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你半根寒毛!”幽冥把迦樱往永恒之树上一推,等不到回答就疯狂吻住了他。
舌尖强势撬开不肯回答的唇,惩罚意味浓厚地在口中席卷,不留半分间隙。嫉妒、冲动、心痛、无奈又不知所措,幽冥本以为他可以冷静对待此事,却高估了自己。
看到迦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是误会,他也无法控制,眼前这个被他狠狠欺负的男人,是地位尊崇的圣君,是比他成神悠远得多的多的神,是他……想要拼命追逐的男人。
迦樱被吻得透不过气,屁股被压在树干上又痛又麻,天帝渡给他的那口灵力大部分已经被吸收,那日和幽冥交合引入体内的黑暗灵力也彻底得到清除,身体处於前所未有的平衡空白状态。
他需要时间休整,而天帝给他创造的机会,就算只有万分之一成功的机会,他也要抓住。
“呜……幽冥……放,放开!啊──”迦樱惊得弓起身子,幽冥这个混蛋居然扯开了他的衣襟,“你,你要干什麽?!不,不要──啊──”
幽冥气急攻心,怎麽可能听得进他的哀求,三两下扯开那碍眼的衣服,一口咬上锁骨啃噬著,两手指尖捏著暴露在空气中的两颗红果,毫不怜惜地拉扯逗弄,膝盖挤入不停挣扎的双腿间,缓缓摩挲,被他挑逗的身子滑下,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几滴冰凉液体滴落,沿著锁骨流到了胸前,被压著的人也停止了挣扎。幽冥心跳漏了一拍,沿著那股液体痕迹往上看去,一桶冷水瞬间浇灭了怒火欲火,只剩下懊恼悔意。
“你这是在做什麽?”迦樱默默流著眼泪,语气却是安静得可怕:“你说过的,不让我受一点委屈,我也说过,愿你信我,爱我。如今才过了几天,你就这样……我承认自己不好,帝俊与我情同手足,他只是怕我在你那里呆久不适应,渡了口他的真气给我。”
“对不起,对不起……”幽冥猛地抱住迦樱,“我不是故意的……我明白我们的事让天帝知道,定不会如此顺利。天上地下所有人都知道,天帝有多重视永恒之境的圣君!我本想著负荆请罪,就算让我历劫受难,也想名正言顺跟你在一起!”
幽冥收紧了臂弯,恨不得把迦樱嵌入自己血肉,“你和天帝历经沧海桑田,而我只认识你不到数月。过去,现在,将来,时间对我们太可怕,哪怕只有一分一秒,我也想牵著你的手,不放开。你若是走太快,一定要让我看得见你,我怕我追不上你!怕失去你!”
“忘川河畔,你说过我要是亏待了你,或者厌了倦了,就立刻走人。”幽冥一口气说出了全部,“当时只当玩笑话,但现在,我很害怕。真的,迦樱,我以为我会永世孤寂,但遇见你,爱上你,现在,已经再也松不开手了。我爱你,想了解你,可耻地想独占你……你太高了,我怕我够不到。我这里,这个地方!”幽冥抓起迦樱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每次看到你不在我眼前,就好慌!还有你这里!”幽冥把他的大手按在迦樱心房上,“你这里,我知道的,装著我这个混蛋,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很不安,就好像,就好像今天的事情一样,你告诉我,是不是瞒了我什麽?那个君子赌约,又是什麽?”
幽冥在害怕,在颤抖,那双黑色明亮的眼,透著恐慌和怜惜,和那些真心话,一字一句敲在迦樱心坎上,痛得他无法呼吸。这个素来沈默寡言又高傲的男人,被他逼得发了疯著了魔,低声下气地哀求著他。
“傻瓜,我在天上,你在地下。天地本就是一体啊,这点距离,比起时间,实在是沧海一粟。我太高了,你不必辛苦去够到我,我走下来,你只要站在那里,等我就好。我走太快了,那是因为前方荆棘太多,我先走,你跟在後面,一路坦坦荡荡,我在你看得见的地方,等著你,过来找我,过来抱我,过来吻我。”
“我爱你,幽冥。比你想象的,比你知道的,爱得多的多。”
可惜,比起解释,掩饰更加容易呢。这些,迦樱只能沈默。
☆、(10鲜币)37。盲目,自私
“你想太多了,幽冥。我也想和你名正言顺在一起,帝俊已经答应我,不再插手你我之事。赌约无非是个幌子,他毕竟是天帝,於公於私,总归需要个理由。我很累,今天就到这里,好吗?”迦樱无力靠在树上,疲惫地闭著眼,没有看幽冥。
爱情是盲目的,你往东走,我往西走,总有一天,也会相遇。
幽冥苦笑,他已不想再追究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只要眼前之人好好地呆在他身旁就好。
永恒之境的阳光十分充沛,光线隔著树荫打在迦樱苍白的脸上,幽冥这才发现,迦樱原本健康白嫩的肤色,不知从何时起,沾染了几分晦涩,憔悴。
如同当头一棒,让他彻底清醒。地府阴冷灵力与圣君灵力,本就黑白两道不相容,让他留在地府中这麽久,不出问题才怪!
幽冥把迦樱抱到永恒之树顶端,巨大的樱花绽放如初,如同那日一剑劈开花苞见到迦樱一样,他把迦樱放回樱花中,脱掉他的衣服,伸手覆上他的双眼。
“我在地府,等你回来。”
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迦樱眼睛上,等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幽冥跳下永恒之树,越走越远的背影。樱花花瓣逐渐合拢,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他哽咽著伸出手,却依然无法挽留。
爱情是自私的,甜味给你,苦味给我,酸甜苦辣,终会交融。
地府,幽冥殿议事厅。
秦广王皱眉看著主座上沈稳、侃侃而谈的男人,依旧严肃冷静,工作出色。
三天前,他们的地府大帝,喜滋滋地跑去天界,却只身一人回来,带了一身的伤。面对脸色阴郁、明显心力交瘁的幽冥,谁也没有勇气开口询问圣君的事。
像往常一样,幽冥恢复成工作狂,整整三日,忙於政事。
啪!秦广王手中的公文扔到了石桌上,“圣君人在何处?为何不见他跟殿下一同回来?”
“怀砚!”转轮王想阻止秦广王,却被狠狠地踩了一脚。
“你闭嘴,我说话的时候你要是再敢插嘴,第一殿对你永不开门!”秦广王语气不善,本就冷漠的人眼一瞪,直接让旁边几位阎罗天子都沈默了。
大家心里都清楚,天界发生的那些事也早有耳闻,圣君和幽冥的事,卷入了天帝,事情变得越发复杂迷离,天条只禁止人神相恋,神仙相恋没有定论,但有时候,没有定论,比有定论更加可怕。
幽冥抬眼看著他最得力的助手,视线冰冷毫无热度,“我和他的事,你们不必管。”
秦广王毫不退让,拉开衣襟摘下颈上挂的玉石,拍到了石桌上:“不必管?”清冷淡雅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几度,转身又从转轮王身上扒了块玉石,气恼地甩到了幽冥眼前:“我自然是懒得管你那些风月之事,你倒是说说看,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不会有了个情人,就把地府大帝本职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地府本就维持不易,万年怨灵无处安生都沈淀在冥界,你是冥界的本元支柱,若是心魔缠身,一旦力量失衡,就算是十万八万个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冥界!冥界塌了,人间就是炼狱场!天界也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