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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少女情怀总是诗-第164部分

小说: 少女情怀总是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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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池清那里接到白军的消息之后,白沫澄快速找到曾以恨;和她一起去到别墅见白军。本以为对方找她们过去只是闲聊家常;或是一起吃饭这种毫无任何意义的事。然而,在她们到达之后,白军却连门都没让她们进,便带着她们来了这里。
  想及此处,白沫澄瞄了眼站在曾以恨旁边,脸色明显有些不悦的白席,心里已然有了答案。身为白军在白道方面安排的人,于情于理,白沫澄都不该出现在这里。然而,白军却反其道而行,不仅仅把自己叫到这里,还向所有人介绍自己是她的女儿。
  这样一来,自己的存在就会威胁到白席的地位。想到对方本就薄弱的势力被自己和曾以恨一而再再而三的剥削,白沫澄看了眼白军,心里隐隐觉得白席有些可怜。即便白军再怎么信任他,他终究不是白军的亲生骨肉。忙到最后,可能什么都无法得到。
  “今天,我把各位老伙计叫来,是想向大家介绍一个人。你们也看到了,我身后站着的,她叫做白沫澄。我白军的白,也是我最小的一个孩子。她目前在白氏替我工作,希望各位老伙计能够在白道上多多照看她一下,让她学些知识。”
  “白老板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的女儿,我们自当全力维护,不会让她吃一点亏。”听了白军的话,那些人纷纷附和道,看白沫澄的眼神也从刚才的疑惑转变为若有所思的琢磨。
  很显然,这就是一场现代版本的宫廷斗争。假如说白军是那个皇帝,而白沫澄,曾以恨,白席三个人就是有权利继承皇位的候选人。大臣要提前选好阵营,为自己以后的道路铺垫。在白沫澄出现之前,所有人都以为白席会美人江山具得,如今看来,似乎也并非如此。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白军和那些手下聊天,说着一些关于他们生意的问题。明明是很简单的对话,可白沫澄却从其中听出了深长的意味。比如,白军说到货的时候,不是用斤,不是用吨,而是选择了个这种数量词。很显然,这些所谓的货,应该是那些活生生的人。而他们现在商讨的很可能就是要杀多少人,取她们的器官拿去贩卖。
  看着那些人谈笑风生的说着这一切,白沫澄只觉得本就隐隐作痛的胃更加难受。她强行忍耐着那份痛苦,脸色变得越发苍白。过了许久,白军终是发现她的反常,竟提前结束了会议,让司机送白沫澄回别墅休息。
  坐在白席的车上,曾以恨用手拄着脑袋看窗外的风景,余光落在白席阴晴难测的脸上,许久不曾挪开。因为两个人在外界看来已经是订了婚的情侣,迫于无奈和白军的命令,曾以恨不得不在白席的别墅里居住。
  最开始,这个猥琐的男人还想要靠近她,最终被曾以恨的枪恐吓,也就没了那个心思和胆子。想及此处,曾以恨看了眼包里的录音笔,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看来,这白家就要翻天覆地了。
  下了白席的车,曾以恨驾轻就熟的拿出别墅的钥匙,踢掉了高跟鞋,一溜烟的跑去到自己的房间里。其动作就好像已经反复做了几十年一样,完全是一气呵成,根本没有注意到白席那副不爽的表情。
  才一回到房间,曾以恨便去了浴室洗澡。看着窗外深蓝色的天空,还有那些闪耀着的星星点点。她随手将一件白色的衬衫套在身上,又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就这样赤着脚,缓缓朝着白席的房间走去。
  这是曾以恨在搬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进入到白席的屋里,听着浴室的水声,她知道对方是在洗澡,便兀自拿出酒柜里的红酒慢慢品尝着。等到白席推门出来,曾以恨已经把半瓶的红酒喝到了肚子里,好看的褐眸也隐隐带了几分迷离的醉意。
  “你在做什么?”出门看到曾以恨在自己的房间里,白席自然是惊讶无比。随即注意到她喝掉了自己大半瓶的酒王,眼里也生出了些许不满。
  “我?我当然是在等你喽,你个大男人,洗澡居然比我们女人还慢。”
  看到白席眼里的不满,曾以恨好似没有察觉那般开心的笑着。她摇晃起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放在衬衫的领口上,缓缓拉扯着,企图通过这样的动作来散发酒精带来的热气。可过了一会,曾以恨便发现这样做似乎是徒劳的,便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客厅白皙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给她完美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银光。她微眯着双眼,将那条白皙的脖颈扬起,修长细瘦的手指在衬衫的水晶扣上来回跃动着。一颗,两颗,三颗。很快的,三颗纽扣应声而开,而曾以恨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放肆张扬。
  她看了白席一眼,甩动起那头深紫色的长发,朝后者缓缓靠近。此时此刻的曾以很全身上下就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和蕾丝底裤,那衬衫的领口大开,露出其中白皙的胸脯,还有即便没有穿内衣也格外明显的沟壑。
  毫无疑问,这样的曾以恨是极度迷人且诱人的,甚至比那天生日会上的她要美上千万倍。仿佛妖姬再世,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慑人夺魄的魅力。眼见这样一个尤物朝自己走来,白席故作镇静的看着曾以恨,喉结部位的蠕动却显现出他的饥渴。
  “你喝了我的酒,该怎么补偿我?”这时,曾以恨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看着她手里的酒,闻着她身上那股过分清甜的味道。白席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伸手把曾以恨纤细的腰肢搂住。当那条一只手臂就可以环住的纤腰被他掌握在其中,白席清明的视线终于变得迷茫起来。
  “呵,你想要怎么惩罚,那就怎样惩罚喽。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其他事要和你说。”发现白席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在自己腰间徘徊,曾以恨皱起眉头,强忍住心里那份恶心,拉住白席的手带他坐到沙发上。紧接着,她掏出那支放在衬衫兜里的录音笔,递给白席。
  “这是什么?”情况忽然由暧昧变得严肃,这让白席有些失望。但看着曾以恨那双修长白皙的美腿,他还是压下了心里的那份不爽。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什么,你听听看就知道了,这可是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弄来的。”
  “好。”听过曾以恨的吩咐,白席按了录音笔的上的播放键。最开始是一阵阵杂音,根本没什么人说话,过不久便出现了白沫澄和白军的声音。听着两个人闲聊着家常,再从日常生活说到关于工作上的事。
  当那句我再信任白席,但他终究不是我的亲生骨肉放出来时,白席的脸色已经由刚才的儒雅转为阴郁。而在他听到后面那句,你是我最疼爱的女儿时,声音在此刻戛然而止。并不是音频文件到了尽头,而是白席在一怒之下,将这只录音笔捏了个粉碎。
  他扔掉手中的碎渣,双眼因为愤怒而涨的通红。忽然,他把头转向曾以恨,用极其低沉的声音问她:“你给我听这个是什么意思?”此时此刻的白席就像一只被惹怒的豹子,周身都是暴戾的杀机。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盯上,成为他的盘中之餐。
  然而,面对这样的白席,曾以恨反倒笑了出来。她不顾对方的逼问,而是不紧不慢的喝下最后一口酒,拉住白席浴袍的领子把他带到自己面前。“白席,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怎么到了这种时候,你却傻得像个白痴一样?”
  “经过今天的事,还有录音笔里的对话,白沫澄在白军心中的地位,我想你应该知道的比我还清楚。你不是白军的亲生儿子,而我也不过是他用来牺牲的棋子而已。你应该知道白军费了多大的心思把池清找回来,还放在基地里每天找人照顾着。”
  “这说明,在他心里,一直挂念着池清这个人,而白沫澄作为池清的孩子,更是他重点培养的对象。你和我不过是他用来给白沫澄铺路的棋子,等到我们没了利用价值,就会被他一脚踹开,什么都得不到。”
  “我不信!你在骗我!”听到曾以恨的话,白席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桌上的酒打落至地上。看着好好的一瓶酒王就这样被白席浪费了,曾以恨吧唧吧唧嘴,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要与你合作。我们两个可以找机会除掉白沫澄,这样,白军的未来,白家的所有资产就会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
  “你觉得,我会帮你算计白军?还有,你为什么会忽然决定帮助我?”听到曾以恨的提议,白席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却还是提出了他心里的疑惑。看他没有拒绝,而是选择继续和自己周旋。曾以恨知道,大鱼,很快就会上钩了。
  “白席,你错了。我所谓的计划,不是算计白军那个老狐狸,而是算计白沫澄,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至于我为什么帮你,说白了,我在帮你的同时,也在帮我自己。现在的局势很明显,白军在今天把白沫澄介绍给那些黑道的人,就说明他是有目地性的让白沫澄和那些人熟络起来。”
  “等到白沫澄可以接管黑道之后,我们两个,不要说是发言权,可能连继续呆在这里的机会都会消失得一干二净。我们要做的,不是迫害白军,而是把白沫澄这个竞争对手除掉,以保障我们自己的权益。只要白沫澄一死,白军的继承人就只有你和我。到时候,我们自然而然的会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曾以恨说着,伸手撩起她那头深紫色的长发,朝着白席笑了一下。看到她眼中的暗示,白席沉默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地板。过了许久他才重新抬起头,只是眼里的迷茫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兴奋的狠厉。
  “曾以恨,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没想到你居然会想到这点。你说得对,白沫澄是最没有必要的存在,像这种绊脚石,我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它碾碎,让它化为灰烬,再也没办法出现在我眼前。”
  “啧啧。。。真是凶残呢。”听到白席的话,曾以恨笑着调侃道,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和两个杯子。香醇的酒进入到口中,曾以恨看着对面的白席,勾起了唇角。“祝我们计划成功,早日除掉那块讨厌的石头。”
  “用不了多久,道路就会平坦了。”将杯里的红酒喝净,白席起身就要去亲吻曾以恨。看出他的意图,曾以恨向后一躲,轻笑出声。“你还真是色急,要做我身边的人,至少,得先让我看看你的觉悟。”
  “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嗯哼,那今天就先和你说晚安了。要记得,越是顽固的石头,就越要下狠手段。”曾以恨说着,把酒杯子放到白席手中,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见白席那边没有动静,曾以恨急忙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几个箭步便跳到了浴缸里,不停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同时拨出一个电话。
  “怎么了。。。”电话等了很久才被接通,接电话的人声音听上去有几分虚弱,还伴随着一些沉重的喘息声。
  “白席那边解决了,多亏了我这副色相。你这次要干不掉他,我可就白白被占便宜了。”
  “好。。。”
  “喂,你这什么满不在意的态度?这是和姐姐说话的语气么?”
  “你这种也不是和妹妹说话的语气吧?”
  “还学会顶嘴了,白沫澄,你。。。”
  不愿再听曾以恨啰嗦,白沫澄把电话静了音放在窗台边上,重新坐回到书桌前。只见那上面摆着一盒盒或黑或红的药剂,还有几个已经空掉的针管。她数着那些空掉针管的数量,用颤抖的手重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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