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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叶挂东南枝-第38部分

小说: 叶挂东南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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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那两盆花真的发生了效用,南宫雅回到房间之后便觉得没那么气闷了,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吩咐了人打水上来给她梳洗,她便坐在桌子前面盯着那两盆花看来看去。

一个香味清冽,一个香味浓郁,混杂在一起,竟然有种甜甜腻腻却很诱人的香气。

南宫雅把鼻子凑近,又使劲闻了闻。

奇怪,闻了一会儿之后竟然觉得浑身都暖融融的,软绵绵的。

南宫雅一时兴起,见洗澡的水已经送了上来,便栓好了门,随手拿了剪子将那些花剪了一些下来,仍进了浴桶里。

这香味这么好闻,又是药花,大概泡澡也挺合适。

南宫雅心情愉快,先梳理了乱糟糟的头发,再褪去衣衫,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将整个人都沉浸了下去。

好香……

好暖……

南宫雅心底渐渐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来,那感觉酥酥麻麻的,又好像有人在她的心里挠痒痒。她在水中滑动着,整个身体都快要被这轻轻水波给融化了,头晕晕的,眼前迷迷蒙蒙一片,脚下还有点发软。

她伸手想要去抓住浴桶的边沿,却不小心擦碰到自己的身体,这下竟在她的身体上引起一阵战栗,那感觉既难受,却又并不很讨厌。

南宫雅的思绪有些飘忽。

她舔了舔嘴唇,发觉心里空落落的。

流徵……

流徵怎么还不回来呢?

她好想她,想见到她,想触碰她,想让她抱着自己,亲吻自己……南宫雅想着想着,不知怎地竟然想到了许久之前看过的那一本小册子。

被流徵藏在书柜顶上,红漆的小木盒,里面薄薄的一本画册……

上面画着各种各样的女子缠绕在一处,眉梢眼角都含着一种很奇怪的笑。

慢慢地……

脑中想象的那两个女子似乎渐渐幻化……

一个是流徵……

一个是她……

南宫雅慢慢想着,感觉到一股热流自小腹涌上,令她整个身体都有些瘫软。

……

其实流徵一路面色不佳,只是因为她还没能参透体内真力蕴含寒气的原因。她只是大概猜到,应该是真力在炼化的过程中顺便将寒气也吸收了。可这样一来,她体内的真力是否还能应用自如?寒气又会不会再捣乱?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流徵一路苦思冥想,梳洗换衣之后,第一时间便想到要去找个僻静的地方试一试。

凌云剑法一共七十二式,由此又可演化出两百多个变招。

流徵运气将完完整整的一套剑法全部都尝试着练了一遍,思索片刻之后,又再换了一道真气练了第二遍……

等她全试过之后,最终才确定,虽然那寒气有些不受控制,但基本上对凌云剑法的发挥没有影响,至于她的身体,流徵也试了试,寒气已经不在脏腑之内,应该已无大碍。

流徵练了许久,终于有些乏力。想到她与南宫雅二人这一天下来还没吃过东西,便匆匆又赶回了客栈。

但……

房门紧闭,里面毫无动静。

流徵推了推门,门是从里面栓上的。她又在外面喊了几声,然而里间的南宫雅却毫无声息,一声也未应答。

难道……出了什么事?

流徵有些焦急起来。

她左右一看,发现楼道的另一侧开了一扇窗子。

流徵走至窗前,估摸了一下她们那间房的距离和位置,轻身一纵便跳出了窗外,踩了一角屋檐,又是一纵,正好爬上了那间房的窗边。

还好,窗户一推便开了。

流徵握紧了手中的凌云剑,吸了口气,翻窗跃入。

可屋内情况竟然与她所想完全不同。

根本就没什么敌人,看起来也根本没有任何意外,屋子里静悄悄的,但不知为何,整个房内都充斥着一股靡靡之香,甜腻得令人有些晕眩。流徵将整个屋子都看了一圈,发现屏风之后似乎有极其轻微的动静,伴着细碎的水声。

“南宫雅?”

“嗯……”

绢屏之后传来低低一声呢喃,那声音又媚又柔,酥软得有些发腻,轻轻撩拨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小雅雅亲身示范如何将自己欢畅地卖掉!

下一章会怎么样呢╮(╯_╰)╭作者表示也不知道……

但是……

作者想十分诚恳地说一句:其实我也没预料到这章结束会卡在这个地方_(:з」∠)_

你们……不许打人!把作者打死了就没人写下一章了!←_←

☆、042。情动

流徵觉得很不对劲,心下疑惑更甚。南宫雅这一声回应;绵软无力;好像使不出半分力气似的,完全不同于她平时的声音。

她心下愈加着慌,急匆匆地朝屏风后几步跨了过去。然而她越是走近,越是更能闻见那一股湿漉漉甜腻腻的香气。流徵心里转过七八个念头;莫非是什么厉害的毒气?还是有什么怪物?或者……干脆是南宫雅太蠢打翻了什么脂粉盒子……

嗯;这个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可等她真正走进去;又愣了。

屏风之后的光景;与她走的时候差不多,仍是一只大浴桶摆在绢扇屏风之后;地上也还有些水渍。唯一的不同就在于;那浴桶中有个湿漉漉的脑袋靠在边沿上,恹恹低着头,垂眉敛目,双颊通红,半睡半醒一般,而另一畔则耷拉着一只水骨嫩玉的胳膊,显出一副酸软乏力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流徵走上前,摸了摸南宫雅的晕红得有些不正常的面颊。

——竟灼烫似火。

她方从外间进来,比起这内室的潮热来说,身上多少带了些凉气。而趴在浴桶边缘热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南宫雅被她的手一探,舒服得立时便呻/吟出声。

“流徵……”

“嗯?”

“流徵……”

柔媚入骨的叫唤一声叠过一声,而南宫雅那灼热的面也顺着流徵的手背贴了上来,一边贴一边又像是怕她跑了一般,焦焦地伸手去抓扯。南宫雅的样子看着像是精神不济,可力气竟然不小,一下便将流徵拉至桶边,却还像不知足似的,伸长了手穿进了她宽大的衣袖之中,顺着她的胳膊往上摸索,攀爬。

流徵眉头紧蹙,忍不住斥道:“南宫雅!”

南宫雅根本不搭理。

她在专心地办着她的事,一只手还不够,另一只手也松开了桶沿,往这边摸。可南宫雅却全忘了自己脚下还是水,根本就没想到会站不住,手刚松开了倚靠之处,脚下便狠狠一滑,整个人都要栽倒下去。

流徵吓了一大跳,赶忙伸手去扶她下滑的身体,这下难免会触摸到南宫雅光着的身子,摸到一手水嫩嫩滑溜溜……

流徵心头乱跳,另一手中的凌云剑便也没能拿住。

——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响声倒是把两人都唬了一吓。

流徵先反应过来,扶着南宫雅站稳了之后,一眼也没敢多看,转身便去找衣裳了。而南宫雅则傻愣愣攀着浴桶站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流徵在一旁取了干净的衣裳放在浴桶边的矮凳上,又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巾放上去,顿了顿又深吸了口气,恢复平日那副冷淡的表情,才转过身来道:“快出来换衣服,水都要冷了,我先出去。”

“流徵……”这一声仍是懒懒的,似乎还包含了一些恳求的意味。

“怎么了?”流徵只停了步子,没回头。

“你……不喜欢我么……”

那话说得又是酸涩又是委屈,竟然令人无法再狠起心来。

流徵不知南宫雅到底是怎么了,可却也隐隐觉出她有些不对,只好轻声安抚道:“怎会呢?你先将衣服穿好,我们出来再说。”

“不穿……才不要穿……我好热……好累好热……啊!”

南宫雅似乎突然惊叫了一声,接着便是扑通一声水响。

又掉下去了?

流徵慌忙回身,几步便跑了过去。

可这一回南宫雅却并没真正倒在水中,只是刚抬了一只脚想爬出浴桶,却没想到她在桶中泡了太久,浑身脱力,这一动之下便又滑了一下,只不过这一回她一手正扒着桶沿,很快就爬了起来。见流徵正往这边赶,南宫雅一下便站直了身体,探手去抓她的胳膊。

这番……

南宫雅胸前风光展露无遗。

流徵猛吸了一口气。

她很难不将目光落在那两处鼓鼓坠坠的白雪玉峰之上,却见其上有两处淡开浅胭色的圆晕,而圆心则是尖尖挺立的两颗薄红的小果,诱人采撷。

流徵顿了步子,口干舌燥,竟不能动弹半分。

南宫雅却正自难受着,她在浴桶之中泡了太久,而那两方药花云锦兰藤入水则香气更胜,熏得她浑身燥热,白皙的肌肤渐起了一层绯色,身上处处都觉得空落落的,渴盼有人来抚慰怜惜。此时见流徵又走到面前来,她丧了大半神思,仅凭着心底直觉就又赶紧抓住了流徵的手一拽,贴在了自己胸前最空最热的位置。

流徵微微一怔。

手下是一片柔软绵热,而那其中还有一颗硬核小果在她手心里摩挲颤动。

南宫雅此时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实在诱人。

而流徵则亦渐渐感到浑身发热,手下竟然有些舍不得放开了。她被这道心念吸引着,被迫朝前又走了两步,哪知南宫雅却正等着,抬手就攀上了她的脖子,微微张开了唇,以乞怜渴求的姿态吻了上去。

流徵尚且还存了三分理智,虽然亦俯首咬住了南宫雅奉上的唇瓣,却也顺势终于将自己已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抽了回来。

南宫雅嘤咛一声,微微皱眉,似乎有些不满。

流徵却双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身,趁机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

南宫雅浑身无力,只知火热地探舌寻找流徵口中的回应,将整个身体都牢牢贴在流徵身上,更不自禁地磨蹭纠缠,如藤蔓茑萝一般绕上了流徵这棵“大树”,如何都不肯松开半分。流徵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将她拖出了浴桶,抱到了床上。谁知才将南宫雅放倒,她又用力一拉,流徵这回毫无防备,重重地压上了南宫雅赤/裸的身体。

“流徵……”

南宫雅呼吸之间都是热气,还散发着一种甜腻醉人的香气,勾魂摄魄,甚是妖媚。

流徵看着南宫雅这副撩人的模样,竟与平日所见的娇憨可爱全然不同,一时被迷了心智,呆呆看了半晌,等她想到将眼神挪开之时,又见南宫雅微微侧头,露出一只半透明的小小耳朵,那只耳朵被情/欲所染,鲜红欲滴,说不出的诱人。

流徵忍不住想要尝尝那滋味,便含住了,慢慢舔舐。

谁知南宫雅却被这动作刺激得更是情动,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口中呻/吟声愈大,呼吸亦急促起来。流徵感觉到她的难受,却并不愿意放开,便顺着那耳朵自脖颈而下,每一处都不舍得放开,一路品尝。她们两人日常亲密之时也曾多番搂抱拥吻,流徵只知道南宫雅身子绵软,此时见她赤身的样子,才知她骨肉匀称,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更兼肌肤细腻,令人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流徵以手轻抚,以唇舌相邀,待到胸前时,她埋头轻咬,含住了饱满顶端的尖尖。

南宫雅只是不停歇地呻/吟喘息。

不知何时,她胡乱抓了流徵正贪婪揉弄她身体的手,推到了自己身下。

流徵伸手一碰,那一处竟然早就泛滥开了,水黏黏湿漉漉沾了一手。南宫雅双腿微张,下意识挺了挺身。流徵也懂了,凭着直觉在那柔嫩处渐渐动作起来。

南宫雅又是低低一声绵软无力的叫唤。

“流徵……”

流徵俯身吻了吻南宫雅微微有些红肿的唇。

南宫雅此时已神智全无,眼神涣散。

窗棱轻响,似乎有阵阵清风吹来,冲淡了屋内的靡靡之气,亦让情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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