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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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摔了个七荤八素,嗓子也不适地咳起来,却听到殷暮白沈声说:“只要你完全顺从我,我就原谅你。”
白逸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却还想着殷暮白的话。如果自己有任何一点反抗,都得不到殷暮白的原谅了麽?这样的险,他冒不起。“我会顺从的,先生。”
殷暮白的眼中终於多了一丝柔和,身周的戾气也弱了下去。他松开桎梏白逸的手,从床板下抽出手掌宽的束缚带。白逸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张看似普通的床也是调教工具之一。
也不知道殷暮白是怎麽操作的,只是三条束缚带,就将白逸牢牢固定在床上。他试着动了动身体,除了手脚和头部,也只有臀部能稍稍挪动一些。
殷暮白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展示给白逸看。那是一个香水瓶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复杂的棱面让它在光线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瓶子里是淡粉色的液体,暧昧的色泽如同魔鬼的诱惑,引诱着人走向极乐的深渊。
一看到它,白逸顿时白了脸色,下意识地想要求饶。可是记起自己的承诺,他也只能咬紧嘴唇,佯装镇定地看向调教师。
大概是白逸的表现还不错,殷暮白向白逸解释道:“我说过要惩罚,就不会收回。这是中等药效的春药,跟唐铎给你用的不同,不会伤害身体,也不会成瘾。”
你要是真关心我的身体,就别给我吃那种奇怪的东西啊。白逸心里叫苦,顿时又变得眼泪汪汪。这种时候装可怜,几乎成了他的习惯了。
“喝下去。”殷暮白也不强迫,只是打开瓶盖,将药液送到他嘴边。
白逸见求情无用,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味道酸酸甜甜的还不错,就怕它的药性也很“不错”。
“闭上眼睛,没有我的允许绝不能睁开。”殷暮白居然坐到了床边,手指轻抚白逸的眼睫。
他不走!白逸终於放松下来,尽量放轻了呼吸,仿佛怕惊扰了什麽。身边没有一点动静,白逸试图捕捉殷暮白的动作,却只能捉到一丝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宁静的气氛几乎让白逸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想起很久之前,临睡前都有一个人安静地陪在他身边,怕惊扰到自己,连呼吸都会放轻。
然而很快白逸就发现,现在可不是个休息的好时机。身体里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由内而外的热度几乎要将他身体的水分灼乾。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某个部位硬挺了起来。
这个时候,殷暮白在做什麽?会不会因此自己的反应而瞧不起自己?白逸心神不定,他想要看殷暮白的表情,却不能睁开双眼,只能动着手指,试图触碰到殷暮白。
一只微凉的手落在白逸脸上,白逸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但殷暮白的动作并不温柔,他近乎粗鲁地摸了摸白逸的侧脸,便来到刚刚受过罪的脖颈。
白逸的皮肤嫩,即使只是稍稍压迫,就留下了两片浅浅的印记。殷暮白似乎还不满意,又重重地揉了起来。
白逸吃痛,轻哼了一声,却不见殷暮白有丝毫停顿,反而力道更重了。更糟糕的是,即使被粗暴地揉搓,还是有一阵美妙的快感从殷暮白的指尖传来,在身体表面划出一道电流,最终汇到下身,让男性的欲望更加强烈。
“先、先生……”白逸忍不住开口。
“别说话,如果你不想戴上口枷的话。”殷暮白冷冰冰地打断,手指渐渐下移,来到了光滑的胸口。
白逸觉得口乾舌燥,不敢再开口,只能舔了舔嘴唇,缓解燥热的感觉。然而下一刻,胸口突然一痛,殷暮白居然在他的乳尖上狠狠拧了一把。
26舌尖
“呜啊!”白逸惊叫一声,痛得直抽气。
然而殷暮白并没有停下,他在另一侧挺立的红豆上如法炮制,让两侧的粉色小颗粒都红肿起来,颜色如红透的樱桃般,令人垂涎欲滴。
阵阵酥麻由胸口汇至下身,却有那麽几分窜入脑际,令白逸神志迷蒙,半点心机都用不上,只剩下身体的感觉愈加清晰。
见白逸的下体已经完全硬挺,殷暮白拿出黑色的软皮束具,调整好尺寸,将白逸的小兄弟包裹起来。
皮具是温的,不过毕竟是紧贴皮肤的,戴上束具的过程中难免摩擦。白逸受不住刺激,忍不住张开双唇大口呼吸,却仍是解不了体内的燥热,反而更加口乾舌燥。
尤其是完全套上的一瞬间,敏感的头端触到皮料,稍稍粗糙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再次尖叫出来。只不过他还记得殷暮白的命令,只是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调,没能说出什麽来。
没想到这还不是结束,殷暮白隔着皮具顺了顺那东西,引得白逸几乎要挣扎起来,这才按住了他的身体。左手扶稳白逸的耻骨,殷暮白的右手熟练地在束具上摆弄着。
束具设计得很精巧,不仅可以根据尺寸调整大小,下部还可以将阴囊也包裹起来。而在根部,还多出一条系带,刚好可以将根部绕上一圈。殷暮白动作熟练,单手就将系带系好。
系带的松紧刚刚好,既能阻止白逸高潮,又不至於让他颓软下去,而且带着些微的疼痛,很适合惩罚。
白逸的脑子快成了一团粉色的浆糊,却还知道害怕。照殷暮白生气的程度来看,既然给他束住,就是“起来”容易“下去”难了。
殷暮白达到了目的,又逗弄了一会儿粉嫩的红豆,微凉的指尖便继续下滑,来到小巧的肚脐。
白逸知道殷暮白有洁癖後,原本还算乾净的他,洗起澡来就更勤快了,而且比以前细致了不少,因此肚脐的小小缝隙里也都十分乾净。
殷暮白似乎很满意,指尖在肚脐周围绕了几圈,便一点点朝中心挤了进去。殷暮白的指甲修剪得很乾净,即使指尖也是柔软的,偏偏这种柔软让白逸更加痛苦。
即使不用药,肚脐那地方也不是随便碰的。那是一种直达身体深处的痒,痒的白逸抓心挠肝,恨不得将身体抓烂,只要缓解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
“你别折腾我了好不好,我以後真的会听你的话,我会乖的。”白逸想要这麽对殷暮白说,可是他嘴巴和眼睛都被下了禁令,连用眼神求饶都做不到,只能向以前一样拼命挤眼泪,以期唤起殷暮白一丝同情。
然而下一刻,白逸就发现他还可以更加煎熬。一样柔软湿润的东西扫过他的腹部,白逸顿时绷紧了身体──殷暮白在舔他!
殷暮白有洁癖,但白逸的身体很乾净。
虽然在床下躲了很久,但脱了衣服,身上还是白白嫩嫩,没有一丝污迹,甚至还散发着牛奶的清香──那是奴隶们用的沐浴液的味道。而另一种意义上,白逸也很乾净。
殷暮白的洁癖不止在生理上,他的心理洁癖也很严重,这对调教师来说是致命的弱点。
起初没有阮渺的支持,殷暮白的调教师之路并不顺利。他也是从最低的初级调教师做起的,接触过各色奴隶。每次要亲自接触奴隶的身体,他都是从心底排斥的。严重的时候,他甚至认为有其他主人或调教师的奴隶,是不该由其他人接手的。
只不过他克制住了,压抑住自己的不满,也渐渐适应了调教师的工作。现在他的排斥感已经没那麽强烈,接触的也大多是寄养奴隶,也就不怎麽表现出来了。
即便情况好转,殷暮白还是喜欢白逸这样,从里到外都乾净的奴隶。白逸没有性经验,连心里都是满满的殷暮白,当然更容易让人动心,这也是殷暮白肯用唇舌接触他的原因。
柔韧的舌尖刺激着白逸的脐腹,蛇般向深部刺探,白逸忍不住那种又痒又爽的折磨,手掌下意识的一抓。殷暮白正坐在他身边,手臂立刻被白逸牢牢握住。
“唔……唔唔!”白逸怕自己说话,再次咬紧了嘴唇,闷哼着求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抓的是什麽。
殷暮白拉开他的手,沿着白逸的大腿向上摸索。
白逸双腿之间只有半个手掌的宽度,突然觉得臀瓣被熟悉的手指挤开,身後的入口下意识地紧缩了一下。然而在药物的刺激下,还是很快接受了殷暮白的触碰,甚至主动吸吮起来。
白逸这次清洗过,内部还算柔软。殷暮白知道这样的姿势并不适合做什麽,只是伸入了一根手指。但他的技术是明摆着的,一根手指就足够让白逸死去活来,何况他试过一次,早掌握了白逸的敏感点。
“唔啊……呜!”殷暮白在记忆中的位置轻轻一刮,立刻听到白逸透着愉悦的尖叫,然而很快,这种愉悦就变成了痛苦。
殷暮白的动作就像是点燃所有燥热的火星,直接将白逸推到了顶点。然而出口被束缚,狂涌的情潮被生生阻断,白逸痛的冒出了冷汗。
殷暮白压制住白逸的挺动,手指在後穴内抽送,让白逸始终在高潮附近徘徊。白逸这次是真的哭惨了,难受得脸色泛白。然而在药物的作用下,殷暮白每一个动作都让他越陷越深。
等白逸几乎要昏过去,殷暮白才停止了这种折磨。他没有松开白逸,直接去洗了手,准备离开。想了想,又给迷蒙的白逸盖了条毯子。
见殷暮白出来,阮渺立刻迎上来。作为老板,他有资格透过镜头来观察今天的惩罚,也看到了两人的表现。他犹豫道:“主人,今天的惩罚是不是有些重?毕竟这个白逸……以前接触的太少。”
白逸的训练比普通奴隶少太多,也就更难以适应,殷暮白也明白。他摇了摇头:“早晚要学会忍受的。”
27轻吻
白逸醒的时候,束具还戴在身上,只不过下身已经平静下来,也没什麽不适的感觉。说是醒,其实只是眨了两下眼睛,神志并不清醒。
有人走近床边,白逸的视线有些模糊,只是那样的身形,他绝不会认错。“先、咳咳,先生……”
殷暮白给他解开束具,在他被绑住的地方轻揉按着检查。“什麽事?”
“呼──”白逸舒了一口气,虽然已经不疼了,可关键部位被绑着,心里总是不舒服的。
殷暮白见他没有说话,想要出去把伊晟叫来,谁知道刚转身就被白逸拉住了。
白逸以为殷暮白不想理他,急得顾不上身体不适,半仰起身体道:“先生,我已经接受惩罚了,可以原谅我麽?”
“我可以原谅你这次,但为了防止你再犯同样的错误,我还是会严格约束你。”殷暮白道。
“我不会再惹你生气的,真的。”白逸一副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的表情,脸色因为激动有些发烫,水嫩得连殷暮白都有些心动。
“空口无凭,我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改变我的看法。”殷暮白道,“你来凌晨的时间很短,根本不足以让我了解你,遑论信任。”
“我们已经……总之不是的。”白逸嘴硬道。
“不是什麽?”殷暮白仍旧温和的笑着,说出的话却让白逸泛寒,“是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短,还是说,你认为我们早就彼此了解了?你以为我是谁,你又是谁,又怎麽会有交集?”
白逸被殷暮白语气中的距离感浇了个透心凉,他不得不面对自己一直逃避的问题。殷暮白早已经忘记了他,或者说,他从来不认识一个叫做“白逸”的人。
是的,白逸是不存在的,至少在殷暮白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出现在殷暮白面前,他永远不会在乎有没有这麽一个人。
殷暮白说不了解自己,也没有什麽不对。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