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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情有独"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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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韩先生进门时,脸色并不算好,白逸暗自舒了一口气,看来他在闻言那里,也没拿到什麽有用的东西。白逸将准备好的说辞又讲了一遍,也不知道对方信了多少。
  韩郴看着面前一碰就倒的人,心中满是疑惑。他听说过白逸的名字,毕竟能得到殷暮白的青眼,就足以让白逸名声大噪了。但他负责的是凌晨的安全,对这些并不在意。
  这一次殷暮白的电脑发出警报,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直接联络到他那里。原以为会是个厉害的人物,没想到会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奴隶。

  48、受刑

  韩郴查过记录,白逸没能解开电脑的密码,而且就算真的破解了,也没什麽重要的。事实上,殷暮白的电脑里确实存了不少凌晨的资料,但那些都是明面上的、不怕人查的东西。
  如果是平时,他可以直接解决掉白逸,以绝後患,哪怕是寄养奴隶,也可以想办法打发回去。只是牵涉到殷暮白,他不得不多想一些。
  韩郴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对凌晨的内部已经了解很深,即便没有参与经营,也知道四位老总之间的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白逸是殷暮白的人,而殷暮白又算得上阮渺的嫡系,这时候出事就变得很微妙。
  “你就是白逸?”韩郴走到白逸面前,“为什麽去窃取资料,别拿那些理由敷衍我,我要听真话。”
  白逸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地回答:“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想知道主人以前的事。本来想等主人回来的,可我跟阮少打了赌,又觉得没人会发现,所以才……”
  打赌的事韩郴已经查过,当时不少人在场,可见确实发生过,但因为涉及到阮渺,他也不会轻信。“就为了这个?那那个闻言又是怎麽回事。”
  提起闻言,白逸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他总是找借口跟着我,最近好不容易离我远点了,没想到还暗中跟踪我。他见我进了书房,猜到我要看资料,就闯了进去,还叫了人……”
  白逸把失败的原因栽到闻言头上,愤愤道:“我知道,他是怪我分走了主人的注意力。可主人喜欢我,他有什麽资格来争,还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够了,我不想听这种借口,如果你不肯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韩郴打断了他的抱怨。为了争殷暮白,奴隶们私下使绊子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韩郴虽然信了几分,却还要再试探。
  白逸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不要,先生,我说的都是真话啊,我……呜呜!”
  有人捂住了白逸的嘴巴,将他拖到刑架上绑好。冷面保镖拿着黝黑的皮鞭走到他面前,“早点交代,就少受一点苦,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说吧。”
  白逸惊恐地摇着头,“我知道的都说了,我什麽都没看到,真的!”
  保镖看向韩郴,见後者点了头,便挥舞起皮鞭,重重抽在了白逸的身上。
  “呜啊!”白逸惨叫一声,眼泪立刻掉了下来,身上也多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那皮鞭韧性十足,上面居然还带着倒钩,抽离时直接掀起了皮肉,白逸顿时觉得掉了半条命。
  “还是那句话,早说就少受些罪。”保镖面无表情地再次扬手,审讯室里立时响起痛苦的呻吟与哭喊。然而无论怎麽受苦,白逸都一口咬定是为了看殷暮白的资料,才会擅自进去。
  负责在工作间里调查的人回来了,向韩郴做了说明。“门和键盘上的指纹都是白逸的,其他地方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那那个人怎麽说?”韩郴问道。
  “闻言原本就分给殷暮白,但後来白逸在唐铎那里出了问题,也转了过来,听说他们两个关系一般。”对方介绍起闻言的情况,“他自己说是见到白逸鬼鬼祟祟地进书房,才跟了进去。发现白逸在偷看资料,这才出手。对了,他以前似乎受过训练,身手很不错。”
  韩郴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白逸颈间的指痕,不像是作假。
  “韩先生,您看这件事……”下属还等着他做决定。
  “再拷问一晚,两个人都是。把手段都用上,但别把人弄死了。如果还是问不出什麽,调查就到此为止,到时候通知上面,由他们去和原主人交涉。”韩郴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尽快了结这件事,不参与到背後的争斗当中。
  韩郴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白逸的命运。韩郴越是要拷问他,越是证明什麽证据都没留下,白逸更加守口如瓶,然而之後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白逸从小怕疼,平时磕磕碰碰都要哭上一场,所以殷暮白对他的训练都是根据他的体质调整过的。然而审讯可不会关心他的耐受力,就是要折磨他,瓦解他的意志。
  皮鞭上的倒钩撕扯着他的血肉,每一下都狠狠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丑陋的痕迹。白逸哭喊着,却没有任何人在乎,直到眼泪流乾了,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鞭打才终於停止。
  白逸一动不动地悬在刑架上,双腿没有力气支撑身体的重量,只靠悬吊着的双手支撑体重,手腕已经被磨破了,不过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上的伤口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痛觉。
  大概是觉得鞭打没有用,审讯室又多了调教师的身影。白逸只觉得身体被人拉扯着,後穴被冰冷的机械侵入,而前方的欲望也被束缚住。
  折磨再次开始了,後穴的按摩棒和紧贴欲望的跳蛋同时高速震动起来。白逸的身体如遭雷击,猛地抽搐了一下便瘫软下来,发出细小的呻吟。原本在殷暮白手中,温和的、甚至带给他快乐的东西,居然成了折磨他的刑具。
  “不要、不……主人……”白逸的视线渐渐模糊,除了身体本能的惧怕,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名字。殷暮白,殷暮白,不论多少次,都始终重复着。
  身体变得越来越热,是工具的刺激,还是病态的刺激,白逸已经不清楚了。恍惚中白逸想,这也许是报应,毕竟自己曾经,改变了那个人的人生。
  曲梧是半夜被人叫过来的,只说是有个奴隶犯了错,要受些惩罚。这不是第一次了,这类惩罚的工作,十有八九会落到他们这些初级调教师的手上。然而他没想到,等待受罚的居然会是白逸。
  他到的时候,白逸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并没有注意到他。曲梧心中一惊,问身边的同僚:“这不是殷先生的奴隶麽,怎麽会在这里?”
  对方看他一眼,“别多嘴,这是傍晚送过来的,明天早晨才能审讯完。审完才能送出消息,这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

  49、发病

  曲梧点了点头,没有反驳,现在这里是韩郴做主,他不会主动去顶撞对方。不过也不能任白逸这麽下去,毕竟是殷暮白给了他出头的机会,他也要做出回报。
  调教师们似乎并不满意,也许他们不擅长刑讯,但就折磨人这一点,那些保镖完全不是对手。
  白逸觉得身体像是烧着了,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火烫的气息。突然间,一阵寒气穿透了肌肤,白逸的神智清醒了些,半睁开眼睛。
  原来是调教师在他身上泼了冷水,白逸打起寒战,睫毛上的水珠抖动着,没有神采的双眸流露出几分柔弱。没有主人,没人会来救自己,白逸再次闭上双眼,等待接下来的刑罚。
  曲梧眼神一动,神色却不变,平静地问道:“还要继续吗?”
  “继续。”韩郴不在,是由一名中级调教师下的命令。
  曲梧连呼吸都没有变化,心底却是满是不屑。在凌晨生活,这种场面是早就习惯了的,但调教师是专业的,应该对奴隶所有的情况都牢牢掌握。
  白逸明显承受不住了,调教师还要继续,这是要弄死他吗?那个调教师不会以为,韩郴的意思是要白逸的命吧。曲梧熟练地操作着,心底却在骂:蠢材!
  眼前有一团光影在晃动,白逸眉梢动了动,乾裂的嘴唇轻轻颤抖。明明意识都已经模糊了,还是清楚地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折磨。
  哪怕是低温蜡烛,蜡油骤然落到皮肤上,也不是什麽享受,何况此时的白逸已经遍体鳞伤。一滴滴玫红色的液体落到身上,像是一块块烙铁,在伤口上印下狰狞的痕迹。
  白逸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周围的调教师也都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曲梧是亲手将蜡油滴到白逸身上的,他的手很稳,尽量选择完好的皮肤,但以白逸的伤势,找不出多少没有伤口的部位了。
  短短的十分钟,支着手臂的曲梧额角已经有了汗迹,更不用说承受的白逸了。也不知道是为了加重伤势,还是要饶过白逸,中级调教师让人把白逸身上半凝固的烛泪都揭下来。
  这个过程不异与另一场酷刑,不少调教师担心以後被牵连,选择了退後,曲梧也随之退了下来,悄悄消失在门口。
  全部肌肤都被人剥下来,白逸是这麽以为的,无论怎样祈求,他的救世主都没有出现。那个时候,殷暮白是不是也如此绝望呢?
  纷乱的念头慢慢沈积,白逸隐约听到争吵声,听到伊晟急切的叫喊,最终都归於沈寂。黑暗吞噬了他的感官,也结束了几乎没有尽头的折磨。
  这大概是伊晟见过的,阮渺最失态的一次。一向温和柔软的阮渺第一次当众斥责别人,半点颜面都不留。他态度强硬地向韩郴要人,韩郴就算原本想答应,也不会有好脸色的,两人就这麽僵持了十分钟。
  伊晟没有心情关心他们的明争暗斗,他担心的是白逸。白逸身体一向虚弱,好不容易被殷暮白养的好了一点,就受到这种打击。
  “哎,也不知道殷暮白什麽时候能回来。”伊晟叹了口气,拿棉签沾了水,擦拭白逸苍白乾裂的嘴唇。
  “嗯……”白逸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睫毛也抖动起来。
  “醒了?”伊晟紧张地拨开白逸的眼皮,想要查看他的情况。毕竟高烧才退,身上还裹满了绷带,让伊晟不得不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啊!”白逸忽然惊叫一声,挣脱了伊晟的手,嘴唇也抖动起来。
  “白逸,冷静点,我要给你做检查。”伊晟想要将他按回去。
  然而白逸的反应更加激烈,顾不得身体的疼痛,身体蜷缩起来藏到墙角,双手抱着头喃喃地念着什麽。
  “针头,出血了!”伊晟急忙拔掉输液的针头,却怎麽都不能让白逸安静下来。
  “怎麽了?”阮渺一进门就见到这样的场景,快步走了过来。
  “快控制住他,别让他乱动,伤口会裂开的!”伊晟急忙道。
  阮渺拉住白逸的双手,伊晟则按住他的双脚。只见白逸的双眼没有焦距,整个人都被惊恐笼罩着。阮渺尽可能放柔自己的语气:“白逸,别怕,我是阮渺,还认识我麽?”
  “……”白逸身体的抖动越来越严重,幸好他的身体没什麽力气,才没有摆脱两人的控制。
  “你说什麽?”阮渺凑近白逸,仔细听着他的声音。
  “他说什麽!”伊晟忍不住急道。
  阮渺神色一黯,“他说……对不起。”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伊晟怒道:“这都是什麽事!这个时候还怕得道歉,那群人下手是有多狠!”
  阮渺也是心有馀悸,这件事他根本就被瞒在鼓里。如果不是曲梧来报信,如果他再晚来一会儿,後果不可想像。即便是现在,他也不能保证还给殷暮白一个完好的白逸。
  “笔,笔!”白逸忽然抬起头来,慌乱地四处寻找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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