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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情有独"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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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柔软的唇舌温柔地紧贴,缠绕、吸吮,白逸清晰地感觉到,男性器官在他的口中胀大变硬,温度也直线上升。白逸的服侍更加用心了,殷暮白也是有反应的,不过还要让他更舒服!
  双手捧住饱满的双丸,白逸上下动着头颈,不停地吞吐。舌尖技巧地缠绕柱身,擦过表面隆起的筋脉,掠过头部时,还会轻柔地逗弄小孔。不得不说,殷暮白的训练还是很有效果的。
  殷暮白的呼吸变得粗重,眼中的欲望深沈至极。他知道白逸是在讨好他,他应该高兴的,如果不是为了这种理由。白逸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遮掩那个拙劣的谎言。
  白逸觉得下巴有些酸,正准备放开口中已经完全硬挺的器官,忽然觉得头上一重。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压上来,才退出来的物体便重新撞进口腔,直深入到喉咙。
  “哦……”白逸喉咙一紧,险些干呕起来。想到这是殷暮白的意思,白逸才忍住逃离的冲动。
  殷暮白却不肯就这样放过他,隔着被子抓住白逸的头,粗暴地抽插起来。他需要发泄,想要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奴隶,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怒火。至於对爱人的怜惜,现在的白逸没资格享受。
  “咳咳……唔!”白逸伏在殷暮白身上,口腔被占满,只能借抽插的间隙尽力呼吸。尽管这样,还是被呛得满脸通红,只不过窝在被子里,殷暮白也看不到。
  白逸觉得这已经算是折磨了,只是控制他的是殷暮白,所以他不能躲,也不想躲。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流喷射进口腔。头上的力量终於消失,白逸再也忍受不住,撑开被子咳了起来。
  “咳咳!呜呜……咳!”白逸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泪也一滴滴往下掉。就算是生气,这麽对待我也太过分了吧,白逸心想。
  殷暮白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白逸的脸憋成了红嫩的颜色,泪水正溢出眼眶,有些肿胀的红唇还粘着一点白浊,让人忍不住想更加疯狂地凌虐。
  殷暮白却只看了一眼,“去洗乾净。”
  白逸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但还是扁着嘴边去清洗。他还指望殷暮白能安抚一下他同样躁动的身体呢,结果反而被嫌弃了。
  白逸回来时,卧室里已经没有了光线。白逸摸索着来到床边,在殷暮白明显的厌恶下,也不敢上床,只能跪在床边。已经很晚了,又哭了一会儿,白逸很快就伏在床边睡着了。
  一般来说,奴隶是要比主人早起的,白逸平时还能坚持住,今天却怎麽都睁不开眼了,结果还是被殷暮白叫醒。
  “主人……咳!”白逸揉揉眼睛,嗓子还是有些哑。
  殷暮白扔过一身衣服,“换上,我带你出去。”
  白逸这才清醒了些,今天是去见闻言的日子。
  趁殷暮白不在,白逸摸出藏着的储存器,拎着衣服进了浴室。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憔悴,脸色白得不太正常,眼圈也是肿的。
  不过白逸倒是不在意,他的身上暖烘烘的,虽然殷暮白做了掩饰,但白逸知道,殷暮白晚上给他盖了被子。有了殷暮白的关心,白逸整个人的精神还不错。
  跟殷暮白出门要简单得多,没有复杂的交涉,也没有特别的束缚。当然,白逸心里清楚,很可能是殷暮白自己把这些都担了下来。
  殷暮白只说了一句话。“你如果离开,我一定会受牵连,这样的奴隶,我会毫不犹豫地扔掉。”
  白逸原本还有偷跑去见柏二少的想法,听了这句话就彻底打消了念头,只能等柏二少主动派人来了。殷暮白显然还在生气,白逸可不想真被赶走。
  沈默了一路,白逸观察殷暮白的表情,始终没敢出声。最终目的地是一家豪华酒店,殷暮白早就安排好了房间。
  “在这里等我回来。”殷暮白整了整衣领,便走了出去。
  “我一定会乖乖等你的!”白逸忙朝他的背影道。
  门扉轻轻合上,白逸立刻扑向房间中央的大床。“啊啊,终於可以睡了!”
  “抱歉,打扰了。”显然有人不想让白逸享受,嘴上说得礼貌,却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白逸瞪起双眼,“你就这麽明目张胆地进来了?”
  “白先生放心,你的那位……呵呵,已经下楼了。”男人笑笑,走到白逸面前。
  “笑什麽!”白逸不满地撇嘴。
  男人是柏尘,也就是柏二少的助理,以往和白逸的接触也大多是他负责的,彼此也算熟人。“二少身体不适,不过听说白先生出了凌晨,特地叫我来看看。”
  “废话少说。”白逸摸出储存器扔过去,“你们派的那块木头,为了这点东西真是连命都不要了。”
  对方接过储存器,诧异道:“他受伤了?”
  白逸戳了戳自己的肩膀,“这里,子弹我已经取出来了,不过不做後续治疗的话,可能会有其他问题,也会留疤。”
  “我明白了,我马上知会二少。”对方干脆道,“以後还请白先生多多帮忙。”
  白逸瘫在床上,摆了摆手。对方点点头,知趣地离开,还带上了门。
  起初白逸睡得并不安稳,总是模糊地看到殷暮白的背影。然而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又睡得很沈,以至於醒来也变得很费力。
  殷暮白来到酒店楼下的餐厅,点了一杯咖啡。五分钟後,游名出现在殷暮白面前。“抱歉,我来晚了。”
  “游先生很准时。”殷暮白虽然表情依旧很冷,但礼貌周全。游名也点了咖啡,谈话才正式开始。
  “殷先生特地把我叫出来,是为了白……我奴隶的事情吧。”面对殷暮白这位名声在外的调教师,游名完全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
  “奴隶?他现在是我的奴隶。”在游名诧异的目光中,殷暮白悠然道,“我已经听他说过,游先生只是他的朋友,他并没有主人。”

  66、见家长

  “他已经告诉你了?”游名意外道。然而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错误了。殷暮白不是简单角色,也许是在套自己的话。
  “想必游先生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小白是不会瞒着我的。”殷暮白似乎看穿了他的顾虑,“他当初瞒着你进凌晨,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我认为,有必要和游先生好好谈谈。”
  “看来白逸确实很信任你。”游名不情愿道,“他人呢?没跟你在一起?”
  “他昨晚太累了,我让他先在楼上睡一会儿。”殷暮白悠然道。
  游名眉毛一抖,白逸贪睡他是知道的,可“昨晚太累”是怎麽回事?这个殷暮白不是故意炫耀吧,他们真的已经到这个地步了?
  不过游名没有纠结多久,就申明了自己的立场。“既然殷先生都清楚了,想必也知道,我是不赞成白逸去凌晨的。那种地方……那是什麽地方你比我们都清楚,白逸在某些方面很单纯,他不适合那里。”
  “可他已经在凌晨生活了几个月,在我看来,他适应得很好。”殷暮白道。哪怕知道白逸不喜欢凌晨,他也从没有过放手的念头。
  “适应得好?”游名嗤之以鼻,“我可不认为他能适应得了每天带伤的日子。”
  殷暮白表情不变,似乎不打算妥协。游名也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话锋一转:“何况他进凌晨本来就是为了你,现在目的达到,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游先生似乎有些误会。”殷暮白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就算我无意中救过白逸,但这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契机。光凭这一点,是不足以让他留在凌晨的。”
  游名皱起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殷暮白道:“他之所以能留这麽久,是因为我们是主奴,也是恋人。而这两种关系,都需要在特定的环境中才能更加牢固。一旦他离开凌晨,我们的关系必然会出现问题,这是我们都不想看到的。”
  游名反应了一会儿,表情中多了几分怒意。“你是在说,白逸不做你的奴隶,你们之间就会有问题?原来白逸冒这麽大风险,得到的,只是个把他当私有物玩弄的男人!”
  激动的游名没有克制自己的嗓音,不少人循声看过来,眼神中满是好奇。
  “即使你是白逸的朋友,也没有资格评论我们之间的关系。”殷暮白冷静地放下咖啡杯。“既然游先生始终对我有偏见,那也没什麽好谈的了。”
  游名发热的大脑冷静下来,见殷暮白要走,连忙道:“抱歉,是我太激动了。关於白逸的事,能多说一些吗?”
  殷暮白又坐了下来,表情始终没有变化,眼神中却有一丝了然。看来游名确实很关心白逸,难怪白逸会选他做名义上的主人。
  气氛重新和缓下来,殷暮白才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游名见多了天马行空的情节,却怎麽都想不到,前些天还被打得满身伤的奴隶,马上就要做调教师了。
  “他……他那个样子,怎麽看都不是调教师吧。”游名实在是不敢相信。
  “游先生没接触过,也许不太清楚。在我看来,白逸很适合这个角色。”殷暮白道,“而且成为调教师後,待遇也会好上很多,至少游先生不必再担心他的安全问题。”
  游名心中一动,“也不是不好。”
  殷暮白直接拿出文件,“这份是当初白逸进凌晨时的合约,另外这份则是修改後的,游先生觉得哪里有问题,我们还可以商量。”
  游名看到原件上白逸模仿的他的签名,实在有些无力,想要捏住白逸狠狠蹂躏一番。不过他还记得正事,将另一份合约拿起来细细读着。虽然这种完全违背人权的合约是没有法律效力的,但既然是凌晨的规矩,总比没有好。
  游名看得很仔细,甚至是逐条在和殷暮白讨论,显得有些斤斤计较。殷暮白耐心地回答他的问题,一直谈到中午,游名才勉强签下名字。
  “辛苦了。”殷暮白收好文件,看了看时间,“过了这麽长时间,游先生的人应该已经把白逸带走了吧。”
  游名眼神一动,“你知道?”
  “游先生只是问了一句,就不再提见白逸的事,这很反常。由你在这里拖住我,其他人要带走白逸很容易。”殷暮白站起身,语气中听不出情绪起伏。“你们想的没错,我离开了凌晨,能支配的资源有限。可就算我只有一个人,也未必不能让白逸回到我身边。”
  看着殷暮白的背影,游名长叹了一口气。他有种感觉,这个男人不是在危言耸听,他真的会将白逸抢回去。
  白逸是被脸上的凉意唤醒的,意识渐渐回笼,眼皮却还是很沈重,睁眼的动作都变得困难。
  微凉柔软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脸颊,困倦的白逸向後缩了缩,想要躲开这扰人清梦的东西。身边忽然传来兴奋的嗓音:“小少爷,小少爷醒过来了。”
  “醒了就醒了,叫什麽!”男人的声音传过来,似乎有些不耐烦。
  白逸心中一震,他知道自己在哪里了。挑开眼皮,白逸转了转视线,果然已经回到了家。自己住了不足两年的,有着父亲的家。
  “小少爷,你慢一点,头还晕吗?”中年妇人扶着白逸坐起来,靠在沙发背上。
  “王婶,我没事。”白逸甩了甩头,已经完全恢复了清醒。带他回来的人不敢用太重的药,所以後遗症也不是很明显。
  “王婶,你不是给他熬了汤吗,去看看火候。”一旁的男人道。
  王婶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只能点了点头,又嘱咐白逸。“小少爷,有什麽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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