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第3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要忍住。”殷暮白恶意地握住白逸早已硬挺的分身,麽指堵住了顶端脆弱的小孔。他喜欢看奴隶在情欲中挣扎的模样,换成自己的爱人,更能让他兴奋。
“殷暮白……主人!”白逸高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抱紧我,求求你,让我……”
殷暮白当然不可能就这麽放过他,而是又抽插了好久,只是放缓了速度,让白逸在顶点附近徘徊,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直到白逸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咬住殷暮白的肩膀,殷暮白才重重一顶,放开了白逸脆弱的部分。
“唔啊!”白逸尖叫一声,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灵魂似乎离开了身体,漂浮在半空中,享受着灵肉结合的极致快感。
等白逸真正回神时,身体已经被殷暮白翻了过来。胸腹还贴在床上,臀部却被高高提起,如同求欢的雌兽,等待着雄性的侵犯。
殷暮白在白逸的後颈轻轻舔舐一下,便再次挺入了红肿的穴口。他喜欢这样的征服感,看着自己的下身在红嫩的洞口出入,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愈加高涨的欲望。
这些天的冷漠不只是在折磨白逸,对他来说,同样难以忍受。他是个调教师,能在调教的过程中得到满足。然而无论怎样的奴隶,都会让他想起白逸。
有句话白逸说得对,白逸是他的专属奴隶,终究是特别的。何况白逸在他心里的地位,远远不止是奴隶。
不知过了多久,白逸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疯狂的情欲折磨死了。他不停地哭叫求饶,恍惚中听到殷暮白柔声安慰,却一个字都记不清。如同恶魔的低喃,让白逸神魂颠倒,不由得想要满足殷暮白的一切要求。
在经历最後一次极致的快感後,白逸感到一股热流喷洒进体内,却已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他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态。
还未餍足的殷暮白又在白逸身上烙下几个吻痕,却没有继续。白逸已经到极限了,他虽然有些强势,却不会真正伤害到白逸。
“乖,把手松开。”殷暮白已经将浴袍的带子解开,白逸却始终八爪鱼一样扒在殷暮白身上。
白逸的脑子已经停机,只是本能地回答:“不放……找了十年才找到,再也不放手……”
“十年……”听到白逸无意识的呢喃,殷暮白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却很快消失无踪。
次日白逸果然烧起来,也不知道是殷暮白做得太过,还是之前就着了凉。白逸吃了药,顶着低烧的名头赖床。
其实也不能怪他,殷暮白兴致一起,他身上就不能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青青紫紫的见不了人。而且某个不好开口的部位还火辣辣地疼,使用过度的後果就是双腿合上都困难,更别提走路了。
殷暮白却不肯放他睡上一整天,而是拿来四五本书。白逸瞄了一眼,解剖、心理?
“要做一名好的调教师,光会甩鞭子是不够的。”殷暮白好整以暇地笑道,“既然你有医学背景,今天看完这些应该不成问题吧。”
73、做医生?
要回忆起大学时代的东西,确实费了点力气,不过白逸的记忆力一向不错,重新做起老本行来也算拿手。不过心理学白逸还没有接触过,要从最基础的学起,着实困难。
“我总算知道,那满满一屋子的书是做什麽用的了。”白逸对来探病的伊晟抱怨,“不就是做调教师嘛,最多算是一个小小的爱好,也值得费这麽多功夫。”
“你别小看调教师,殷暮白是负责任才让你这麽做的。”伊晟难得严肃道,“你没见过那些客人的样子,没有一点专业知识,伤了多少奴隶!就是俱乐部里的调教师,也有把奴隶打到残废的。”
听伊晟愤慨的语气,白逸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没想到做调教师也这麽难。”
伊晟收起不满,耸肩道:“真有那麽容易,凌晨怎麽只有一个殷暮白?”
“说起来你已经很幸运了,殷暮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让你赖在床上。”伊晟上下打量着白逸,似乎想看出他哪里特别。殷暮白他学做调教师的时候,可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还时不时地挨打。“
白逸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立刻追问道:“他是怎麽成为调教师的,是谁教的他?”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伊晟一脸不可置信,“殷暮白的老师就是阮少的父亲啊,当初殷暮白还是他捡回来的呢。”
“是他……”白逸沈吟,他记得这个人。柏尘最早给他的资料里,就提到过阮渺的父亲。他是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当时最好的调教师。
然而他却突然带来一个十几岁的男孩,作为凌晨的侍应生,并最终将男孩培养成继他之後最好的调教师。可惜在五年前,这个男人已经去世了。
“我也只见过他几次,不过看得出,他人虽然有些暴躁,但不是什麽坏人。”伊晟感叹,“如果他还活着,凌晨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也许吧。”白逸道。能养出阮渺这种性格的儿子,和殷暮白这麽优秀的徒弟,肯定不简单。只可惜死得太早,凌晨的股权被瓜分,阮渺这个正经继承人反倒处处受制。
“算了,想这些也没用,还是对付现在这几个比较重要。”伊晟早对凌晨问题的解决有了方向,不打算再多愁善感。“不过没想到,你居然还懂医。”
“唔,大学的专业。”白逸心不在焉地回答。
“那怎麽不做医生?收入不错,地位又高,不比你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靠?”伊晟也听说了白逸的职业,不过还没挖出白逸的笔名。
“那你怎麽不做正经医生,跑到凌晨来白受气?”白逸没好气地反问。
伊晟顿时语塞,狠敲了白逸额头一记。“你这小孩,怎麽就喜欢揭人短!”
“我不小了!”白逸反驳。
“是是,你年龄是不小了,怎麽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呢。”伊晟道,“你的病不是发作一两次了吧,为什麽不说。这样的身体还要留在凌晨,你还要不要命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白逸嘟起嘴巴,却没什麽底气。
“你不跟我说,至少要告诉殷暮白吧。”伊晟还是不放心,劝说道,“他是你的主人,只有彻底了解你的身体状况,才能保证你的安全。”
“知道啦,我会跟他提的。”白逸道,“他不是没有工作了,怎麽又出去了,难道又去找别人了?”
伊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会以为,他只有凌晨这一个赚钱的地方吧。”
“他还有小金库!”白逸这次是真震惊了。
“你自己问他好了。”伊晟不再多说。他无法理解这对情人兼主奴,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却都对彼此的事一无所知。这样的关系,真的能好好维持下去吗?
“说真的,主人他最近有没有跟你提起我?”白逸压低声音问道。
“只说你出去了几天,然後让我来给你看身体。”伊晟不满道,“不就是纵欲过度嘛,何必特地叫我过来。”
白逸脸上一红,想到昨夜的旖旎,身上的热度似乎又高了些。不过他担心的是,殷暮白气得要扔掉自己,和好後却对自己瞒着他的事不闻不问。
虽然白逸说过要坦白,但殷暮白不问,他也不好开口。主动交代?要知道坦白不一定是从宽,还可能是找死!
“别发花痴了,我有正事跟你说。”伊晟正色道,“你也知道奴隶的状况,光靠我一个根本救不了几个。上面的人只知道赚钱,跟本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白逸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和主人在想办法吗?”
“还不是因为你!”伊晟瞪眼,“殷暮白莫名其妙被撤了职,就算地位还在,能做的也不多。我一个医生,能改变什麽!”
白逸也不免愧疚,“对不起。”
伊晟也没打算怪他,“好了,也用不着道歉。我问过殷暮白了,以後等你闲下来,就跟我一起去治病。”
“我?”白逸惊讶道,“可我连执照都没有。”
“黑医还需要执照?”伊晟真想撬开白逸的脑子,看看是不是发病时抽坏了,“只要让他们多一分活下来的可能,我就不会放弃!”
白逸看着伊晟坚定的神情,忽然有种流泪的冲动。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殷暮白,而伊晟却始终在为别人着想。这样的要求,他无法拒绝。
伊晟又唠叨了好一会儿,将满心的郁气都倾倒出来。临走时又转回头:“对了,最近你那几个朋友在打听你的消息,不过殷暮白这里他们来不了。”
“朋友?”白逸顿时紧张起来,“是谁?”
“还有谁,你的室友……叫什麽来着?”伊晟没有在意,“总之你找时间跟他们说一声好了。”
白逸眼神一黯,简寒担心他,打听他很正常,就算是邵元找他,也没什麽大不了。他怕的是闻言,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少不了闻言一笔,万一再来次传递消息什麽的,他说不定就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74、不能让她走
殷暮白不喜欢受制於人,哪怕是他有记忆以来,一直依赖的凌晨。因此在有了足够的能力後,他在私底下也做了一些投资,即便凌晨出了事,他也能保证自己的生活。
然而今天出来,并不只是为了处理自己的私产。只是稍稍看了一下,殷暮白便驱车来到郊区。离开了喧闹的都市,空气变得清新,视野也开阔起来,很快,目的地便进入了视线。
将车停好,殷暮白走向宽敞的大门。门口的保安正在伸懒腰,见到陌生的面孔,小跑着迎上来。“您好,这里是瑶光疗养院,您是来找人的麽?”
“你好。”殷暮白点点头,即便没有刻意施压,还是习惯性地流露出上位者的气势。“我姓殷,是来参观的。”
“啊,您就是殷先生。”保安紧张地整了整衣领,“院长跟我们说过了,您来得真早。”
殷暮白跟着对方穿过大门,沿着院落中央的鹅卵石路向里走去。“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疗养院了。”
正是阳光最柔和舒适的时间,院子里有不少人在锻炼身体,还有些老人在护工的陪同下,出来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看到保安带着殷暮白过来,都报以温和的笑容。
“这里只有你一个保安吗?”习惯了凌晨的氛围,殷暮白有些不适应,尤其是松散的防卫,让他尤其不习惯。
“我们有十几个人,都在里面。平时只要一个人看门,一个人巡逻就好。”保安解释道,“这里平时没什麽人来的,而且疗养院里都是些老人,也不会有什麽大问题。”
走到主楼,不少护工听说是院长的客人,便将殷暮白迎到会客室,殷勤招待,显然对英俊优雅的殷暮白观感很不错。院长刘珍也很快出现,相比其他人来说,她的态度就谨慎很多。
“你好,殷先生。”刘珍含蓄地向殷暮白点点头,她这个年纪,在殷暮白面前也不算失礼。
殷暮白的态度也不倨傲,客气地与她寒暄几句。
殷暮白能给白逸装窃听器,自然也会调查白逸的行踪。白逸第一次离开凌晨时,是照凌晨的规矩来,殷暮白没能插手,却派人跟踪了白逸。也是这样,他才知道了瑶光疗养院的存在。
今天,他就是以赞助者的名义来参观的,只不过用的并不是真名。这里一定有对白逸来说很重要的人,在其他调查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