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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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就是以赞助者的名义来参观的,只不过用的并不是真名。这里一定有对白逸来说很重要的人,在其他调查无果的情况下,殷暮白想要亲自找出这个人。
疗养院的资金总是不嫌多的,刘珍带着殷暮白参观疗养院,细致地介绍着每一处设施。在她眼中,殷暮白是个谨慎的富商,就算要捐助,也要确保每一分钱都没有白花。
“来这里疗养的,都是些什麽人呢?”殷暮白跟随着刘珍的脚步,提出自己的疑问。
“绝大部分是想要静养的老人,还有些来养病的,喜欢这里的环境。”刘院长答道,“这里的费用不高,不过会有些家属捐助,来维持疗养院的运转。”
“这里的环境很不错。”殷暮白诚心道,“来到这里之後,家属会经常来探视吗?”
“这倒不一定,毕竟瑶光的位置有些偏,来往不是很方便。”院长道,“像是这一个月,也只有三个人来探视过。”
殷暮白心中一动,从时间上看,白逸就是其中之一。他微微点头,旁敲侧击地问道:“都是什麽人来?应该有只派佣人过来的吧。”
然而刘珍没那麽好骗,甚至对殷暮白产生了一丝警惕。“这是个人隐私,抱歉不能告诉殷先生。”
“是我冒昧了,”殷暮白礼貌道,“院长这麽说,看得出这里的管理确实很好。”
之後的交谈中,刘珍更显谨慎,殷暮白也没能打探到更多白逸的消息。虽然可以直接去问白逸,但殷暮白暂时没这个打算。这个话题,他和白逸都还没做好准备。
参观过整个疗养院,殷暮白也没有发现什麽特别之处,反而是捐助的事情谈得很顺利。看过疗养院之後,殷暮白也不觉得这笔钱花得浪费。
“就这样吧,明天我会让我的律师过来完成手续。”殷暮白站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谢谢殷先生的慷慨。”院长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诚心诚意地向殷暮白道谢。这里离市区太远,她也不方便多挽留。“我送殷先生。”
殷暮白没有推让,然而打开门,却见到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她似乎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见房门打开,和殷暮白撞了一个照面。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身高比殷暮白低了十公分,眉头紧锁,一脸愁容,染过的头发也固执地露出几丝雪色。殷暮白眼前一暗,忽然有些眩晕。在记忆深处,似乎有个一样的身影,不断地出现在自己身边。
女人正是白逸的母亲苏慧,见到殷暮白出来,侧开一步,朝他点了点头。
“苏慧?”落後一步的院长看到她,立刻走过来。“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好意思,我知道你有客人,只是有点等不及。”苏慧紧张地捏着手指。“我只是想问问小逸的事……”
“待会儿我去找你吧,先回房间等我?”刘珍问道。
“啊,好,我不急的。”苏慧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她和刘珍的关系一向很好,不然也不会直接到门口等人。
殷暮白却是心中一震,他确定这个人口中的小逸,指的就是白逸。更让他在意的是,见到这个人,会有初见白逸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头脑中有个声音在说,不能让她走!殷暮白没有背叛自己的直觉,明知道不合适,却还是叫住了对方。“请等一下。”
苏慧有些意外地看了殷暮白一眼,她知道今天会有人来谈捐助的事,却没想到会遇上。
这些天苏慧一直睡不着,只能靠安眠药入眠。她虽然生白逸的气,可毕竟是一直孝顺她的儿子,是她仅有的亲人了。因为担心白逸一气之下离开她,苏慧忧心忡忡,每天都会来找刘珍问白逸的消息,刚巧碰到殷暮白。
只听殷暮白道:“请问你们说的小逸,是白逸吗?”
75、会面
“请喝茶。”苏慧送上茶点,有些紧张地坐在两人对面。这是她自己的客厅,听到白逸的名字,她便忍不住将殷暮白请过来。
“谢谢。”殷暮白点点头,“请问你是……”
“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苏慧,是小逸的妈妈。”苏慧歉意地一笑,“因为你刚刚提到小逸,我才……抱歉,还不知道您怎麽称呼?”
殷暮白眼神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我是白逸的朋友殷渺,也算是您的晚辈,叫我的名字就好。”
“说起来,小逸从没提过和殷先生认识呢。”坚持要跟来的院长问道,她对殷暮白的来历还有些怀疑。
“我们认识是这几个月的事,”殷暮白道,“我会知道瑶光疗养院,也是听白逸提起过,只不过他没说过伯母在这里。”
听到这样的解释,院长反倒放下心来。她知道白逸不会在苏慧的事上大意,更不会随便对人说。苏慧根本没想那麽多,就像殷暮白对她的感觉一样,她也对殷暮白有种莫名的好感。
“那我也不客气了,殷渺最近有见过我家小逸吗?”苏慧问道。
“是见过两次,他现在很好。”殷暮白点头。
“小逸最近是不是很忙啊,他上次来就和我说,这阵子可能抽不出时间过来呢。”院长偷偷朝殷暮白使眼色,怕他说出什麽刺激苏慧的话来。
殷暮白当然配合:“他最近事情确实不少,上一次还和我抱怨,说私人时间不够,根本脱不开身呢。”
殷暮白很会讨苏慧欢心,何况他们对对方的第一印象都不错,很快就熟络起来。院长有自己的事要忙,见殷暮白没有什麽出格的举动,也就放心地离开了,打算之後和白逸通个气。
殷暮白不动声色地探听着苏慧的消息,却发现每每涉及到家庭背景,苏慧便会回避。而且看起来,苏慧心里有话,却犹豫着不敢说。
“伯母,你是不是还有什麽想问的?”殷暮白没有耐心再等下去,直接问道。
“是这样的,”苏慧又开始捏自己的手指,“殷渺你对小逸的其他朋友,知道的多麽?”
殷暮白直觉抓住了什麽,选择了一个模糊的答案。“见过一些,有些也是我的朋友,不过也不是每一个都认识。”
“那……”苏慧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殷暮白的人?”
白逸在床上磨了一天,总算把殷暮白留给他的书扫过一遍。虽然心理学的部分仍然是一窍不通,但医学上还是成果不错的。
直到天黑殷暮白才回来,白逸光着脚跑过去迎接他。鼻尖窜进一阵酒气,白逸急忙将殷暮白扶到床边。“你去喝酒了?”
殷暮白眼神还很清明,冷冷看着白逸。白逸摸摸鼻子,“主人?”
殷暮白闭上眼,“和阮渺喝了一点。”
“那他怎麽不送你回来,你都醉了。”白逸抱怨道,丝毫没想到如果阮渺真的过来,他会吃多少干醋。
殷暮白的手抚上白逸的脸颊,再次睁开的黑眸又变得柔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殷暮白问道:“你是我的奴隶吗?”
“当然,我的主人。”白逸跪在床边,轻吻着殷暮白的手臂。
“跟我来!”殷暮白拉起白逸朝外走去。
白逸被拉着一路小跑,还以为殷暮白要将他带出凌晨呢,幸好地板很干净,光着脚也不会难受。殷暮白带他来到调教师的准备间,直接将里面的人赶走,打开衣柜道:“我要装扮你。”
白逸瞪大了眼睛,殷暮白这是……醉了?
不过殷暮白的眼光却没有丝毫偏差,精准的挑选出适合白逸的衣服和工具。宽松的嫩黄色套装凌晨里实在不多见,却很衬白逸的身形和娃娃脸,配上那双大眼睛,显得无辜又可爱。
白逸却很不满意,虽然衣料很舒服,但他一点都不想在里面套上贞操带,还是有肛塞的!而且这毛茸茸的手套脚套是怎麽回事,走路都不方便吧。
白逸表情不愿地穿好衣服,对着镜子转了一圈。镜子里的人跟着他眨眨眼,像只懵懂的小动物。白逸心中暗道,莫非殷暮白喜欢这种?
殷暮白又拿出一个黑色的项圈,亲手给白逸戴上。项圈前方系着一条一米左右的银链,另一端则是黑色的皮环。殷暮白将皮环套在手上摩挲了一下,又交给白逸。“跟我来。”
白逸不明所以,只是觉得殷暮白今天有些不太对,因此更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只希望能让殷暮白顺心一点。拖着毛茸茸的大脚套,不能弯曲的双手夹着手环,白逸跟着殷暮白左转右转,居然到了前面的舞厅区。
殷暮白从侍应生手里接过面具,戴在白逸脸上。金色的面具带来一丝凉意,遮住了白逸鼻子朝上的部分,两只眼睛却还能看的清楚。
“做好准备了吗,作为我的奴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殷暮白沈声问道。
“所有人……”白逸喃喃地重复着,这样的进展让他来不及反应。他已经知道殷暮白要做什麽了,可当着客人的面匍匐在另一个人脚下,他真的做得到吗?
殷暮白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殷暮白知道这样太仓促,被宠惯了的白逸根本没有想过这种事。只是他没有时间了,白逸不能永远不接触到这些。
半晌,白逸才低声道:“只要你的要求,我都会办到。”
虽然心里有些别扭,白逸还是答应了。殷暮白是他的主人,换了其他人,根本不会询问奴隶的意愿。何况他也想借这个机会,让其他人都知道,殷暮白也是专属於他的!
“如果今天的表现让我满意,”殷暮白在白逸耳边轻声道,“会有奖励。”
白逸眼神一亮,才要追问,殷暮白就道:“现在,保持安静。不管你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不要在意。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殷暮白接过白逸手中的手环,放到他的唇边。白逸咬住手环,不满地用舌尖戳了戳殷暮白的手指。
殷暮白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76、哪里做的不好
震耳的音乐充斥耳膜,变幻的色彩让白逸忍不住闭上了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凌晨营业的样子。
夜晚刚刚开始,客人还不是很多,陆陆续续有人被带进开阔的舞厅,也有许多奴隶从後台过来,被送到客人身边。白逸跟在殷暮白身後,朝舞厅较暗的一侧走去。
有些客人认出了殷暮白,加上白逸的衣服实在有些扎眼,一路走来,几乎每个人都会朝他们看上一眼。不过殷暮白的地位在,倒没人来找茬。
殷暮白选的位子比较偏,这里的灯光稍暗,音乐声也小了很多,红色的沙发边放着一张小小的玻璃圆桌。白逸左右看了看,附近只有两位客人,都还没有奴隶,距离也不是很近。
殷暮白从容地坐了下来,接过手环,手指轻敲了两下。白逸眨眨眼,跪到了殷暮白身侧。就算没位子坐,至少要保住膝盖的位置。
侍应生大概也熟悉殷暮白,直接送上一杯暗红色的鸡尾酒,见殷暮白没有别的要求,便悄声退了下去。白逸看着酒杯中的液体,忽然有些口渴。
殷暮白只是略沾了一点,见白逸双眼放光地盯着酒杯,摇了摇。“想喝?”
“嗯,”白逸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吗,主人?”
殷暮白仰头含了一口酒液,拉着白逸的项圈让他靠近自己。在白逸惊讶的目光中,将酒渡了过去。
“唔!”白逸眼睛瞪得更大了,这真的是殷暮白?
不过很快,他就没精力胡思乱想了。微甜的液体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