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娶老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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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他们家一户口本的,脖子明天绝对留下印子,他都不换一个地方亲。可这一块皮肤亲。
这不,炸毛了。
再好脾气的人也要炸毛,这一路上让他亲了多少下,摸了多少把?
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把邢彪当麻袋一样摔在床上。
靠,累得要死。
肩膀都麻了,压得。
恨不得踹他几脚,可看他跟一只醉猫一样,也没办法。
“媳妇儿。”
邢彪嘟囔着,满床的摸。摸摸枕头抱在怀里,觉得不是,把枕头丢到地上去,又开始摸。
苏墨白了他一眼,不能不管吧,至少这一次是为了自己挡酒,才喝这个德行的。他就再没良心,也不能把邢彪丢到门外去。
邢彪不耐烦的开始撕扯着衣服,西装礼服穿在身上睡觉很难受的。
“媳妇儿,脱,脱衣服。”
“别叫我,喝醉了酒喊我,我又不是解酒药。”
苏墨头疼,这家伙干什么喝醉了没别的话啊。上前去刚要脱掉他的外套,邢彪也不知道真醉假醉,一把抓住苏墨的领带,往下一扯,苏墨一下就弯了腰赶紧胳膊一撑,撑在床上,邢彪就趁这个机会抬头亲他。
这就是脖子让人控制着,等着他亲啊。
措手不及让他亲去一口,嘴对嘴的亲一口,一嘴的酒味儿。
邢彪这人觉得打蛇随棍,亲一口得了呗,还不依不饶,伸胳膊就要把苏墨给搂住。
“媳妇儿,脱衣服,小彪子,想,想你了。”
嘟囔着。
“都想疼了,你摸,硬,硬着呢。”
酒色不分家,崔勋说对了!
这老流氓今天是不打不行了,喝点猫尿就在这耍流氓!
苏墨眉头一皱,一把从他手里抓过领带撤出来,另一只手成拳,直接挥向邢彪的下巴。
一拳就把老流氓揍出去,脑袋歪在一边不说,整个人都滚了半圈。
“靠,再胡闹直接打晕你。”
苏墨皱着眉头拉送领带。他再闹还揍他。
邢彪侧躺在床上,回不了身,下巴要碎了吧,媳妇儿你出手也太重了,不就是亲几口吗?至于这么揍人吗?我可是你老爷们啊。
看吧看吧,邢彪根本就没喝醉,他这时借酒装疯耍流氓呢。
这人哪,别做坏事,要被揍的。
这时候跳起来跟苏墨大吼,你打我干什么,不就亲几下吗?我是你爷们,两口子,亲几下怎么了?他要敢这样,苏墨要知道他装着酒醉趁机胡闹,那下手比这个还要狠,绝对打他个半身不遂。
他又不傻,这时候绝对不是大吼大闹的时候。
苏墨心软,这点要利用。
他装醉装可怜,死皮赖脸点,苏墨也不是拿他没招吗?有招他也不至于亲了那么多口。
侧着身体,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在苏墨看不见的角度,想着该怎么办、
苏墨还等着他继续胡闹呢,再胡闹真的打晕他。
谁承想邢彪哼哼唧唧的。
“媳妇儿,我好难受,下巴疼,头疼,哪都疼。”
“睡觉就不疼了。”
邢彪继续哼唧。
“媳妇儿,你跟我说话。”
“我让你睡觉。”
“睡不着。你跟我说话,媳妇儿。”
邢彪翻身,眯着眼睛看苏墨,看见下巴那一块清淤,苏墨有点点,点点的不好意思,他下手重了。
“闭眼,睡觉。”
“睡不着啊。”
苏墨翻了个白眼,使出杀手锏。一把抓过床头柜的刑法。那么厚的书籍,翻开。
法律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依照法律定罪处刑;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为犯罪行为的,不得定罪处刑。对任何人犯罪,在适用法律上一律平等。不允许任何人有超越法律的特权。刑罚的轻重,应当与犯罪分子所犯罪行和承担的刑事责任相适应。
念到第一句的时候,邢彪瞪大眼睛看着苏墨,苏墨声音平淡,语速不快,一点情绪也没有,绝对清心静气。
念到第二条的时候,眼皮打架。
等苏墨念完第三段,四分钟,邢彪打呼噜了。
苏墨冷哼了一声,合上刑法。
就说了搞定他,搞定了吧,非常简单。
别去想什么继续非礼苏墨的办法了,他抵挡不了刑法,睡得死死的。
…………五更啊五更,吐血有木有啊。留言要给力呀,留言奋起,我就跟着奋起,明天继续五更。
第八十章彪哥,敢不敢去喝花酒
苏墨松开领带,邢彪四仰八叉的睡呢,这衣服裹着肯定睡得不舒服,六千一万个不愿意,苏墨还是念在他帮自己挡酒的份上,解开他的西装外套,直接抽出衬衫的下摆,一左一右拉着衬衫的衣襟,用力一扯,纽扣四溅。
扶着他脖子半坐起来,往下拽衣服。裤子更直接,直接把裁纸刀给割开的送苏墨一个外号吧,这个败家老爷们,衣服要拿钱买的啊。
左看右看下巴上那六拳打出来的淤青蛮内疚的,翻出药箱,在他下巴上喷了一些跌打损伤云南白药气雾剂,这不是打广告,这是邢彪给苏墨准备的,他的脚那段时间不是有些不舒服吗?这就备下了。
只是,这个气雾剂能不能治疗下巴上的瘀伤,就有待商贾了。
张太嘴睡得嘻里哈啦,四仰八叉的穿个内裤,苏墨觉得好笑,这男人,脱了衣服身材好的很,肌肉很结实,鼓鼓的,肩宽胸膛厚胳膊壮,能轻易的举起一个人丢到墙壁上,能抱着他楼上楼下的跑。可就对自己低眉顺眼。
不是帅的跟明星一样,可就连睡觉都是爷们味十足。抓抓脸,揉了揉他的小彪子,翻身一胳膊就落到他睡觉的地方。摸了摸,没摸到什么,就往前靠近点,以为苏墨睡着了离他太远了呢。
还是没有碰到。
闭着眼睛都囔。
“我媳妇儿呢。”
苏墨扑听一声笑出来,这个傻爷们,睡觉了还惦记着他呢。
拿着被子裹住他,在冻感冒了,小江说过,他有时候蛮容易感冒的。
洗澡换睡衣,引躺在床上,邢彪就凑过来了。要不是确定他睡得死沉死沉的,还以为他醒着呢,这么准确就知道他躺在身边啊。
允许他楼着自己睡,允许他的胳膊搭在腰上,这么被他楼着,踏实。背后有一个人跟个热毯子一样,睡得格外沉。
嘘,夜深了,该睡的睡吧。
那个让邢彪他们打得断手断脚断肋骨的人,苏墨很快就起诉了。这哥们证据确凿,苏墨作为本案律师,在法庭上把这个人比作令人发指的野兽,判了九年,罚了十万。
白桦是咬着牙把珠宝公司的老板谷阳天天骂上一百次。
就是骂人的内容有些奇怪,什么去死吧你个死面瘫,凭什么你要老子写完一条打电话跟你研究一条,那条你玩反对了就去你家跟你研究啊。凭什么接着工作之便询问我的私生活啊,你个死面瘫你不知道冷着一张脸问我一个月打几次手枪这种问题很尴尬吗?
嗷嗷的惨叫,放声大骂,给谷阳的珠宝公司制定安全计划,让一直好脾气的白桦彻底查了毛,所有兄弟都绕着他走。
好在白桦有压力就有动力,制定的计划让谷阳也很满意,按着白桦的计划全面执行。
保镖公司全员出动,维护珠宝公司的展览,七天时间,六点问题都没有出现,也有个小小抢劫的被保全公司的人打得都快没人样了,直接就送到警察局。
对这次小意外的反应跟应变能力,谷阳给与高度称赞。不停地对着邢彪夸奖白桦,是个很好的人才,希望日后长期合作。如果可以,跟我公司的合作可以交给白桦吗?
白桦跑了,谷阳还是很坚持,日后国内大小产品展览会,还有珠宝押运工作,都会交给你们,成为长期合作伙伴。
这名声,是别人帮忙传出去的,不是自己打广告打出去的。
谷阳称赞,这就是最好的广告,一下邢彪的公司订单就变很多。邢彪也听了苏墨的建议,给这群手下培训,训练身手,上文化课,上礼仪课,最最痛苦的,还上英语课啊。
白桦九指儿他们也要跟着学啊,四瘸子拿着英文课本恨不得吃了。
“为什么我们要学这个鸟语啊。”
邢彪也翻看着大词典,查找单词。
“我媳妇儿说,公司要做大做强,不单单局限在国内,也要跟国际接轨。
外国人比咱国人害怕死呢,赚老外的钱更容易,只要我们安全系数高,保护的东西万无一失,价格也能上去,业务也会拓展开。到时候不赚人民币,赚美金去。”
九指儿痛苦的喊叫。
“大嫂想的太遥远啊。”
“有他在,绝对赚钱。他就是管钱的匣子,你看,他让我整顿公司,我一整顿,公司形象上去了,客户很满意我们的专业。价格也提高了,这办法多好啊。”
“那,大哥,咱们开内部会议,让大嫂也参加呗。保全公司的钱我们都放高利贷去了,歌舞厅里也有人贩卖摇头丸,那些做台的,还有保护费,这些钱也不老少呢,怎么着也要洗干净。让大嫂想想办法,怎么洗钱。”
所有人都知道苏墨的能力,苏墨天生就是一个谋臣,心思多计划远,周全详细。有他在,他们绝对能发展的更迅速。
邢彪摇了摇头。
“这些内部事情不让他插手,他必须保持干净,就算是日后我折进去了,还能有他镇局。”
一些外围的事情可以让苏墨帮个忙,真正的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能让他知道。
“对了,代理孕母找什么样了?”
“那女人在考虑。”
“价格提高,条件讲好。我只要孩子,不要孩子他妈。”
“明白。”
九指儿一堆英文材料,觉得他快掉书袋了,这不是流氓该干的事儿啊。
“彪哥,看这些鸟语看得我头晕眼花的,咋们别看了,出去喝酒呗。”
邪彪看看时间,下午四点。
“他五点半下班,六点到家,我要做饭啊。”
“做个屁啊,大哥,你现在就是家庭主夫,我咋觉得,你结婚之后就贤惠了呢。跟我们关系也远了,你算算多长时间没一块喝酒了,正好今天人全,去喝几杯啊。”
“他不喜欢我喝酒。”
摸摸下巴,前几天装醉让苏墨痛扁一拳,淤青刚下去。苏墨不喜欢干的事儿,他不想做。
只那个爷们不喝酒啊,彪哥,你就让大嫂管得这么严,他还出去应酬呢,你就在家当烧饭婆啊。”2殆泌“要不叫上苏律师一块出来喝酒。”
“他来了你们还不一直灌他。不行。”
“你结婚多冬了?咋就不是我们以前的大哥了呢,这么生分,联络感情的机会也没有。你都不是个爷们了。”
白桦超级鄙视邢彪,结婚到现在,邢彪到时下班,直接开车去菜市场,大爷的,一个黑道大哥不收保护费该去买菜做饭。
“草,不就喝酒吗?”
邢彪不能激将,好像侮辱了他大老爷们一面一样。
“媳妇儿,今天我跟白桦他们有事儿,不回去做晚饭了啊。”
一个电话打过去,先通报一声。婚前协议上有写,晚上不回家要提前报告。
“我知道了。你别回来的太晚。”
“哎,十二点以前绝对回家。”
“十二点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苏墨下了门禁时间。邢彪绝对守这个时间。
“你记得吃饭。”
挂断话之前又吼了一句,可别不吃饭啊。
“知道了,这么嗦。”
苏墨挂上电话。邢彪听见嘟嘟的声音了,开吼。
“败家媳妇儿,管不了你了,不吃饭试试看?敢不听我的话,休了你!”
他也就这点本事,媳妇儿听不见了才敢吼。有本事当着苏墨的面这么说呀,看不削死他。
他就怕媳妇儿,但就是不说。男人在外装的永远最牛逼,好像媳妇儿就是一只小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