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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与鬼为妻-第249部分

小说: 与鬼为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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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三年时间总算是平安的过来了。
  魏时的人生目标也有了巨大的改变,他以前的人生目标是把魏昕找出来,而现在,他的人生目标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就是想办法摆脱大小鬼,让它们彻底地滚出他的人生,把他已经被搞乱的人生扳回来。
  然而,不管是前一个目标,还是后一个目标,都没有实现。
  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也许是这两个目标老是在魏时脑子里打转的原因,有时,魏时会有一种古怪的感觉,那就是这两个目标重合在了一起。
  魏时也到了大学毕业的关卡。
  大学毕业生最重要的两件事,一个是毕业论文,一个是找工作,找工作的重要性远远高过毕业论文,毕竟毕业论文除了太混的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工作就不好说了,毕业即失业这句话,已经算是脍炙人口了,身在招聘会场的时候,才会让人感慨中国人真他妈太多了。
  在毕业大军里面,魏时的运气绝对算是不错的。
  因为他还没毕业就已经把工作单位定下来了,让班上大部分的同学眼红个半死,这是因为他舅舅委成斌的关系,早在魏时填报大学志愿的时候,他舅舅就已经把他未来要走的路想好了,魏时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不出什么大乱子就成。
  魏时离开了呆了四年的学校,拎着自己的行礼直接去了单位宿舍。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带着个卫生间,比以前住的寝室条件要好上不少的单人宿舍,轻轻叹了口气,他心里面有点烦躁地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跟只困兽一样,实际上,他也确实像个困兽。
  魏时其实一点也不想来这里上班。
  他本来是打算跟徐老三学,大学一毕业就做个江湖术士到外面去闯一闯,就跟他那些前辈师祖们一样,这也是他们这个流派的传统之一了,以他现在的本事,养家糊口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当他向为他找工作的舅舅透露了一点自己的打算之后,就被他舅舅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骂了几个小时,魏时还是打了退堂鼓,他舅舅在他心里已经是另一个父亲,他不忍心让他失望,也不想让他继续为自己操心,他身边统共就那么几个关心自己的亲友,魏时想,算了,反正工作之余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魏时收拾收拾,洗了个澡躺到了床上。
  这个时候,小鬼出现了。
  它趴在魏时床头,阴冷的身体散发着阵阵寒气让魏时在这么个大热天里狠狠打了几个寒战,魏时皱起了眉,把小鬼看着,小鬼身上的阴气、煞气、怨气是越来越重了。
  鬼身上有阴气、怨气还算正常,一般非正常死亡的鬼魂很多身上都有怨气,倒也不一定非要是那种被人杀害的鬼魂身上才会有,只要是不到阳寿就因意外而死了的鬼魂,都有可能生出怨气。而鬼身上带煞气就有点奇怪了,煞气也称为凶煞之气,说穿了就是一种杀气,煞气可以是自己身上生出来的,比如只要杀生了身上就可能会产生煞气,而杀人就一定会产生煞气,杀生杀得越多,产生的煞气就越重;煞气也可以是从某些阴煞之地沾染上的,这个很好理解,就好比一个屠夫的老婆,她跟屠夫朝夕相处,身上的煞气就会比一般人重,鬼也一样,如果鬼常年四季待在一个阴煞之地,那么身上就会带上浓浓的阴煞之气。
  身上有怨气的鬼,更容易产生煞气。
  小鬼到底是哪一类?
  魏时突然想起来这个小鬼从一开始出现在他面前就表现得特别凶恶,难道这小鬼之所以身上这么重的阴气、怨气和煞气是因为它吞吃了很多鬼魂的缘故?魏时两眼放空地看着小鬼想着。
  小鬼在魏时耳朵边吹气。
  魏时后背一麻,一个激灵回了神,他板着脸把恶作剧的小鬼一把揪住,往墙面上一丢,小鬼大半个身子陷在了墙里面,就露出两条小短腿,它原地一个翻滚,又回到了魏时身边,扒着魏时不肯放手。
  其实小鬼并不是时时刻刻跟在魏时身边的。
  它经常性地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又突然出现,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反正魏时问它,它一脸茫然的样子,一问三不知,问大鬼也没问出个什么名堂来。刚开始的时候,魏时感觉不到它的离开,但是也许是相处的时间久了,小鬼在不在身边跟着,就算看不到小鬼,魏时也能知道了。
  魏时明白,这也说明他跟小鬼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深了。
  联系越深,摆脱起来就越难。
  想到这一点,魏时眉头皱得更紧了。
  小鬼在房间里飘来飘去,突然冲过来跟魏时说,“阿时,这里不好,你不要住这里。”
  魏时正在想事,也没注意它说什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小鬼不高兴了,跑到魏时身边,从他肚子那儿钻了个对穿,从床底下飘了出来,然后在魏时的怒视下,害怕地离开了。
  魏时觉得自己肚子好像被塞了团冰块。
  小鬼一跑,魏时就从床上坐起来,他从床头那儿摸出个罗盘捣鼓起来,这个罗盘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跟一般的风水罗盘不一样,这种罗盘是道师术士手上专门用来测算周围阴气浓度、流动方向用的。
  罗盘的指针绕了一小圈,落在了十二分五厘这个刻度上。
  这说明周围的阴气浓度确实比一般的地方要高,但是也没有高到离谱的地步,考虑到这里是医院,阴气的浓度本来就要比一般的地方高一点,所以也能算到正常的范围里面去。
  就是这个阴气的流动方向有点古怪。
  罗盘的指针这一头虽然是落在了十二分五厘上,但是另一头却指着葵丑,以阴阳五行论,天干之癸属阴之水,地支之丑属阴之土,都是阴属,再仔细一看,这附近的阴气都流向了一个地方。
  难怪小鬼说这里不好。
  确实是有点问题。
  魏时第二天就绕着医院转了几圈,把医院的边边角角都踩到了,才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昨天指针会是那么个指向,这个医院也不知道是哪个设计的,风水上来说居然是个凶地,整个医院呈四六包合之相,阳气难入,阴气不散。阴气不能散去,自然会往阴气比较重的地方汇聚过去,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后天的聚阴现象。
  这个医院阴气积得太重,肯定会发生各种凶事。
  魏时走了这么久,出了一身汗。
  把事情弄清楚之后,他非但没有轻松下来,反而紧张了起来。
  以他这个见鬼的体质,本来在医院这个阴气重、死人多、停留在阳世的鬼更多的地方工作,就已经要承受极重的心理压力了,再加上这个医院这么个古怪的情况,那绝对是雪上加霜的事。魏时觉得自己该从现在开始考虑辞职了怎么面对舅舅怒火这个事了。
  他趁着午休到休息处跟那些小护士套近乎。
  魏时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看起去有点腼腆,举止也斯文,带着点刚从校园里出来的青涩,要让人心生好感实在是件很简单的事,他轻易就打入了其中一个护士圈里,听着身边那三个小护士你一句我一句唧唧喳喳地说着话,时不时引导一下,就把自己想知道的事打听得差不多了。医院一般都是怪事发生最多的地方之一,但是在这个医院,却很少发生这些事,不管是医生的工作还是病人的情况,都跟其他医院差不多。
  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怪事的话,那就是有些病症的病人,在别个医院治不好,到了这个医院就有可能治好。这一点,那些护士都是用一种很引以为荣的神情说出来的,医院水平高,病人多,自然福利就更好,也难怪她们会这样。
  魏时听了这些,没觉得松了口气,反而心里面那种异样的感觉更重了。
  转眼间,他就在这个医院上了半个月班。
  刚上班的新人,一般都是接手一些脏活累活,老资格的不愿意干的事都可以派到他头上。魏时忙的晕头转向,每天一回宿舍就栽倒在床上,连七想八想的力气都没了,心里存着的一些担心也在忙碌的工作中渐渐地忘了。
  这一天,他正在坐班,接到了家里来的一个电话,是他二叔带来的。
  他二叔说魏妈妈生病了。

  259、住院

  上次打电话回家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出事了。
  魏时一接到电话;就立刻请了假回家去。
  离得远远的;就看到魏庄那棵老槐树;叶子绿得发黑,枝繁叶茂;大热天的坐车赶路,出了一身汗;到了树底下,浑身的汗水立刻一收,一股凉浸浸的感觉把全身的热量带走;在烈日的曝晒下有点萎靡的精神,也为之一振。
  魏时看了一眼老槐树。
  人都有“灯下黑”的时候,每天都能看到的东西,时间久了,看到了也会好像没看到,就好比这棵老槐树,居然已经有了一点灵性,倒是非常难得,毕竟这个树木要修出一点灵性,比动物还有人要困难得多,只不过,这棵老槐树身上的气息也比较奇怪,不管是树木还是其他活物,都是阳世的生灵,按理来说,身上应该只有阳气,但是这棵老槐树却阴气很重。
  难怪一到树底下就打冷战。
  魏时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棵老槐树这么大怕是已经活个成千上百年了,魏家搬到这里也才三百来年,也没见出什么事过,说明对于魏庄来说,这棵老槐树并没有什么槐树。
  就因为一时的好奇,而把这棵老槐树给砍了,有伤天和。
  魏时经过老槐树,到了家,他二叔魏金成就在堂屋等着,魏时走过去,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连忙问,“二叔,我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二叔在电话里语焉不详的,就是说他妈病了,让他赶快回来一趟。
  魏金成脸上有点踌躇,“这事要从五天前说起。你妈好几天没出房门,厨房也没见开火,我怕她出事就把门强行破开了,一进去看到你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他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本来我是要立刻送她去医院的,但是她死活不肯,就要你回来,拖了一天,眼看着她是越来越虚弱了,所以只好把你喊起回来了,你现在赶紧进屋去看看她吧。”
  魏时也知道魏妈妈脾气古怪,尤其是在魏昕失踪之后,更是古怪到了不近人情的程度,所以他有点歉意地看了一眼他二叔,估计这几天他二叔为了劝动他妈妈去医院,遭了不少罪。
  在经过魏昕房间的时候,魏时急促的脚步也停了那么一下。
  魏妈妈的房间整理得相当干净整洁,还有一股清淡的魏时从小闻到大的香气,虽然关门闭户导致空气不那么流通,有点窒闷,大床上,魏妈妈面向里躺着,魏时走过去,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喊,“妈,妈……”
  魏妈妈没有反应。
  魏时心想坏了,不是病情加重已经昏迷过去了吧?他赶紧把魏妈妈的身体掰过来,轻轻摇了两下,魏妈妈虚弱地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是阿、阿时回来了吗?”
  魏时一边扶着魏妈妈从床上坐起来,一边回答她,“妈,是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这就送你上医院去。”
  魏妈妈用削瘦的手死死地抓着魏时的手臂,掐的魏时一阵肉疼,“阿、阿时,我,我看到阿昕回来了。”她怕魏时不信似的,又加了一句,“真的,我真的看到他回来了,回来了。”她手一晃,指着窗户,“就在那里,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他回来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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