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不幸福-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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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一听,确实是有人进来了,吓得她当即打个激灵,匆忙从浴缸里站起来,也顾不得冲身上的泡泡拿条浴巾裹住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卧室抓起手机就给周悠悠打电话,她要告诉周悠悠她家来贼了,求救援。她点开周悠悠的电话号码拨出去,两秒钟后,电话通了,同时周悠悠的手机铃声就在卧房外不远的地方响起。
许澄的心一沉,一把拉开卧室门,赫然看到周悠悠正从一位身高一米九的保镖背上下来,边上还有一个保镖刚把轮椅扛上楼,正弯腰把轮椅给她摆好。
周悠悠“金鸡独立”单脚着地,另一只胳膊肘还由那壮实的保镖像扶老佛爷一样扶着。
周悠悠看到许澄拉开门,先是咧嘴一笑,抬手打声招呼:“嗨!”再是看到那仅裹一条浴巾、连鞋都没穿赤着双足的佳人,眼睛瞬间就直了。
“你!”虚惊一场的许澄顿时来气,怒道:“周悠悠!”过来也不打声招呼,这大晚上的想吓死谁啊!等等,她锁了院子大门的,周悠悠怎么进来的?
“到!”周悠悠乖巧地一举手,再对那俩保镖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回去了。
许澄沉着脸问:“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呀,这一米二的院墙轻而易举就翻过来的。”
许澄无语地瞪着周悠悠:“还翻墙!”她的视线落在周悠悠那只还打着石膏的脚上,眼中已迸出怒火。
周悠悠从许澄视线盯的地方就知道许澄在气什么,她说道:“有俩保镖护航,一只脚就过来了,伤不着。”她坐回电动轮椅上,驱动轮椅滚到许澄身边。
许澄怒视一眼周悠悠,转身,准备回浴室继续泡澡。
岂料,周悠悠那娃爪子痒,看到许澄转身,伸手抓在许澄裹在身上的那条浴巾上用力一扯,“呼哗”一下子,许澄立马变得寸丝不挂。赤!裸!的后背全落在周悠悠的视线下。
许澄的眼睛瞬间被怒意撑得溜圆,一股羞怒冲天而起,恨不得回头就给周悠悠几个暴栗,又顾忌到自己全身赤!裸!,怕走光。她足足僵怔好几秒才愤而转身,对周悠悠怒目相向。
许澄不转身还好,这一转身,身前的迤逦风光更胜后背。
周悠悠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O”地张开。
下一秒,向来好脾气、温柔的许澄一记暴栗敲在周悠悠的头上,再是一个抬腿踢在轮椅上。
那轮椅啊,周悠悠没踩刹车啊,被许澄这么一踢,向后退出好几米,直接滑出卧室,撞在外面的拦杆上才停下。
许澄沉吸口气,怒不可遏地“砰”地一声关上门,落锁,把周悠悠关在了外面。
周悠悠抓紧轮椅稳住身子,再绕回许澄的卧房门口去扭门时发现落锁了。她只好又拿起电话把刚翻过院墙回到她宅子里的保镖又叫回来,让他们来开锁,怕这俩哥们太暴力直接踹门,周悠悠还特意吩咐句:“带上□!”不到一分钟,那俩哥们就又回到周悠悠的跟前。
周悠悠往许澄卧室的门一指,意思是说:这扇门。
其中一个哥们摸出折叠式军刀,掀开一根细细长长的钢丝,对着锁孔掏了两下,再一扭门把手,那门就开了。
周悠悠用英文说句:“谢谢!”冲那两位哥们摆摆手示意他俩可以回了,她按下轮椅的前进控制按钮再次滚进许澄的卧室。
周悠悠进门后就把卧室门锁了,她朝紧闭的浴室门看一眼,说:“阿澄,我洗白白过来的哟!”她知道许澄正在气头上不会理她,自顾自地挪到床上,把自己扒光,摆出一个相当销魂的姿势侧躺在床上,一副“姐等着你来临幸”的架势。
许澄耳朵又不聋,知道周悠悠在她的卧房里,还上了床。她偏不遂周悠悠的愿,合上眼泡在浴缸里琢磨着一会儿怎么修理周悠悠。
许澄本来挺恼的,气周悠悠那翻墙和扯她浴巾的轻浮举动,但这会儿琢磨起怎么修理周悠悠又突然不恼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她和周悠悠发展到这地步有这些举动也不是太那啥的事,关系再近点再过分点都理所当然。
许澄虽不恼周悠悠,却也不愿这么轻易地让周悠悠得逞,索性耗耗周悠悠的兴头。周悠悠脚上的伤也确实不适合折腾,那腿要是再不小心碰到哪,只怕就真得废了。可周悠悠到她房里爬到她床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许澄又不是什么禁欲派,偏又禁欲很久,本来嘛,之前一直压力很大又很忙,倒也没那么多想法,现下周悠悠这么一明示、暗示,那思绪情不自禁地就往那事儿上飘,刚好这几天又正是那啥的旺盛期,身体和心理都隐隐地生出点想做点那事儿的感觉来。
许澄泡到身上都快起褶子了才从浴缸里起身,她冲干净泡泡、擦干身子裹上浴袍刚踏出浴室门抬头朝床上一看,赫然看到周悠悠赤!条!条!地趴在她的床上,寸丝不挂,光滑的背脊、翘挺的屁股、如脂玉般的肌肤,还有那略微分开的双腿和腿间那隐隐约约的绰约风光……
许澄当场就愣了。
紧跟着,周悠悠动了下。像从睡梦中被突然惊醒,她猛地抬起头,扭头望向浴室门口,脸上还残留着从睡眠中惊醒的痕迹。周悠悠看清许澄从浴室出来,马上反应过来,顿时脸上漾开笑意,笑盈盈地冲许澄勾勾手指,喊:“阿澄,过来。”声音透着平时难有的撩人和媚意,充满蛊惑的意味。
许澄立在那,心都让周悠悠给揪了去,她的视线落在周悠悠那皎美的胴!体!上,顺着周悠悠的胸一路游走,最后移到那打着石膏的脚上,原本快要喷出□的眼眸瞬间让怒火给湮没,愤恼得鼻子都快歪了!她在心里恨恨地叫道:“周悠悠,你要是没伤,我立即把你办了!”可天杀的,周悠悠的脚上有伤啊,她能动周悠悠么?她敢动周悠悠么?哦,一会儿她把周悠悠做嗨了,周悠悠全身肌肉一紧、脚丫子一蹬,她就等着大晚上地把周悠悠往医院送吧。
第74章 向来很清水
周悠悠轻声喊道:“阿澄——”她这样面对许澄心底也蛮紧张的;尽管想着把许澄诱拐过来然后扑倒吃干抹净;可许澄那眼神让她心里直发虚。终于,周悠悠hold不住了,她悄悄地一点点地把手指挪到被子边,扯上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给遮了起来。
周悠悠的细小动作全落许澄的眼里;原来的滔天怒火瞬间熄灭;她“噗嗤”一声笑道:“害羞了呀?”她看到周悠悠的脸都红了。
周悠悠很老实地“嗯”了声;低着头说:“有这样看的么?”活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周悠悠觉得吧,她和许澄两应该她占主动才是,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许澄轻笑一声,问:“那要是摆出这么诱惑的礀势都不看一眼;不得哭?”
周悠悠哼道:“从来不哭。”
许澄反问:“谁手术后窝床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额!”周悠悠语结,叫道:“只有那时候!”
许澄一眼周悠悠,那眼神赤!裸!裸!地写着:可不是只有那时候!她的视线落周悠悠打着石膏的脚停留两秒,又望向周悠悠说:“小心脚,别再伤着。”说完,怕自己抗拒不了周悠悠的诱惑,不再看周悠悠,去吹头发和做面膜。
她、阿舒、阿明三里她是最小的,因此她从来没觉得自己年龄大过。如今跟周悠悠一比,许澄顿时介意起自己的年龄来。她比周悠悠整整大了三岁多,平时觉得周悠悠比自己小也没太多想,再加上周悠悠坑的手段,她从来没觉得周悠悠小反觉得这姑娘有时候办事老道。那天听到常晓乐喊那三十多岁的保镖“叔叔”,忽地想到自己,再把自己的年龄和周悠悠一比,三十岁之前和三十岁之后的差别顿时让她蛋疼起来。她是货真价实地比周悠悠大好几岁啊,年龄这东西,拍马都赶不上来的啊,一辈子都追不上的啊。她只能保养上下功夫,别让自己显得比周悠悠老。周悠悠那货今年二十九岁了,可丫属猴的啊,成天蹦跳运动,再加上平时嘻嘻哈哈的,总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
许澄平时就很注意养颜美容,如今更提醒自己要时刻注意保养,特别是过了三十岁以后——三十岁是女的分水岭,养得滋润的,越活越美丽,能把女的所有美丽全部绽放出来,要是没养好,用不了多久就成黄脸婆,果断地步入另一种朝着老年发展的境地。
周悠悠窝床上看许澄保养美容,只剩下咂舌的份。她每天睡前也就是洗干净脸涂个晚霜,顶多也就是定期去美容会所之类的地方做下spa之类的,可没许澄这么细致地照呼过自己那张脸。
周悠悠好奇地爬到床尾,下地,单脚蹦到许澄跟前,好奇地瞪大眼睛看向许澄,叹道:“果然美丽的女都是滋养出来的”天生美胚子再加上后天精心保养,想不漂亮都难。她也想要像许澄这样漂漂亮亮的,暗自琢磨是不是也要这么精细地保养。她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这眼看也快三十的了……
“……”周悠悠突然想到自己快三十了,顿时就愣了,紧跟着就有股想要
泪奔的冲动。唉妈,昨天她还觉得自己只有二十六七八,怎么今天就三十了呢?虽说还没满,可这眼看就要跨过三十的坎了啊!她还想多年轻好多年啊!
周悠悠顿时就郁闷了,她可怜兮兮地瞅着许澄,一脸郁闷:“阿澄,明年就要满三十了。”
许澄扭头望向周悠悠:“……”有点没反应过来。
周悠悠单脚立着累啊,她果断地抱住许澄哭:“满了三十就老了啊。”
许澄绷紧脸说:“当是满六十呐!”她冷冷地盯着周悠悠,冒出句:“今年三十三了。”她问:“难道想学常晓乐?”
周悠悠一看情况不对,立马不敢哭了,愣愣地看着许澄问:“学常晓乐啥?”
“对着三十多岁的喊叔叔阿姨啊。”
周悠悠傻眼,惊叫:“常晓乐叫阿姨了啊!”
滚!许澄顿时想掐死周悠悠。
周悠悠骂声:“这死孩子!”单脚蹦回床边,抓起自己的手机就给常晓乐打电话过去,电话刚通,就听到电话里飘来一声极**的□,听那声□还不是常晓乐的声音,因为常晓乐喘气。“悠悠,啥事?”听听,连说话的声音都喘,还抖。周悠悠听过这声音啊,她那次和许澄做的时候,许澄就发出过这声音,当时那神情啊,媚得能滴出水来。
“嗯——”又一声更**的声音传来,这一次周悠悠听清楚了,周郁的声音。明显的啊,两滚床单啊。周悠悠的脸顿时臊得通红,她这通电话打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呜呜呜,她想听现场版的啊。
“咳!没事,没事!挂了啊,们继续。”周悠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傻愣愣地望向许澄,尴尬无比,又极不淡定。说啊,周郁和常晓乐都那啥了,俩还这对着脸做美容,太浪费那啥了,**一刻值千金啊。周悠悠急得心挠挠的痒,她急吼吼地说:“阿澄,郁姐和晓乐嗯嗯啊啊。”
周郁和常晓乐滚床单激动啥?许澄狐疑地瞅向周悠悠:那两一对,如今劫后重生、久别重逢,好不容易能一起,晚上睡一屋,不嗯嗯啊啊做点啥才怪。
周悠悠看许澄完全没那意思,她默默地麻回床上钻进被窝里盖好被子。看她扒光了躺床上打滚,又裸奔着晃到许澄跟前,许澄居然碰都不碰她一眼,听到她这么明显的暗示还无动于衷,太伤自尊了。
许澄做完面部护理,也上了床。她关掉屋里的大灯,只留下盏微弱的床头灯。
许澄睡不着,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的床上睡着周悠悠,周悠悠还寸丝不挂地裸着,那赤!裸!光滑的娇